第二六九節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方君,你真的……真的可以娶我嗎?」櫻井茜明亮的大眼睛圓睜著,欣喜之色濃郁,看到方青酌定的點頭,立刻欣喜若狂,突然收起了臉部所有的表情,扭頭凝視著方青的雙眼,認真嚴肅地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櫻井茜立誓,一定會努力做好身為妻子的本分,恪守婦道,照顧夫君飲食起居,請夫君寬心。」
櫻井茜迅速的角色轉變讓方青目瞪口呆,本來惴惴不安的心情終於放下心來,可是這麼容易就搞定了?就這麼簡單?充分的準備工作還有大把大把的手段胎死腹中,幾乎沒怎麼用到,簡單動了動心思溝通了兩句就直接搞定了!
面對這樣的狀況,方青鬱悶了半晌,才勉強緩過神來。悠悠的吐了一口氣,忍不住仰天感歎:封建制度也不全是糟粕嘛,看人家家族保留的就很好,兩個陌生人,因為一次意外,就產生了交集,並且造就了一個傳奇的堪稱經典的泡妞故事……
唉!可惜我中華泱泱大國,而這種男人時代已經早已成為過去,如今也只能緬懷感歎了……
櫻井茜恭敬乖巧的順從,那種做大爺的感覺實在太美妙……
「夫君,奴這就起身給你更衣。」看到方青想要起床,櫻井茜努力掙扎著想要起身,服侍方青穿衣。
「茜,你太累不要動了,好好休養著。」方青隨口說著,看向櫻井茜。都說***的女人是全世界女人中逆來順受的能力最高的種族,只要下嫁於你,任你呵斥打罵都不會反抗,乖乖的忍受。剛才被強迫接受袁嘯天下達的泡妞任務時,自己並沒有想到這個,但現在,方青不只是想到,更加感覺到了。
「夫君……」櫻井茜急的臉蛋通紅,眼角也透著絲絲紅線,仍舊掙扎著彎過身子:「茜剛剛隨了夫君,夫君第一次起床,奴家怎麼能不服侍呢?這樣真的於理不合,如果回到族裡讓長老們知道的話,會怪罪茜的。」
方青一呆,傳言果然屬實,真的好貼心哦,難道***女人天生有受虐傾向嗎?還上桿子追著找不自在。
「不用了,現在咱們也沒有舉辦儀式,算不得夫妻,不用這麼多理。再說,這裡就咱們倆人,你不說我不說,根本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你們族裡的長老們不會知道的。」
方青隨意說著,雖然迫於無奈想要追這個女人,卻突然輕鬆得到,可沒有感情的促成還只類似是交易,毫無感覺可言,讓一個陌生的女子服侍自己穿衣起床,方青只是想想就覺得尷尬,不由得退避三舍。
「夫君……」櫻井茜更加急躁,氣喘吁吁的撐起手臂,由於身體的前傾,被子也從胸前滑落,雖然有病號服穿著,但顯然櫻井茜衣服之內是在唱空城計,方青呆滯著眼睛嚥了口口水,沒顧上說話。櫻井茜顫巍巍的坐起身來,兩條渾圓的大腿疲憊地挪動,腰部的酸楚和胯間的疼痛,惹得她秀眉緊皺,但還是費力的起身。
前一刻還是冤家,要打要殺,此時便成了最為乖巧的女子,為了服侍丈夫更衣不辭辛勞,無怨無悔。方青見不得女子這樣受難為,趕緊收起那絲齷齪的心理,阻止道:「茜,我現在不想起床了,你躺回去吧。我也要休息下。」方青說著轉了個身,仰躺著閉目假寐起來。
櫻井茜美目幽幽的看向方青,見他真的躺回床上歇息,便也喘了口氣,又費力的躺了回去。女人心海底針,不是男人可以掌控和預料的,而***女人的心,更是海底的一縷髮梢,比針還難找。
整個下午病房裡進來過兩撥醫生,例行公事似地轉了一圈,簡單問了問方青和櫻井茜兩人,一些關於身體感覺方面的事情,又匆匆離開。但到了傍晚,櫻井茜被安排推出病房去某科室檢查身體的空閒期間,袁嘯天便推門走了進來。
「怎麼樣了?」袁嘯天一進門,就直截了當、開門見山的問方青結果。
「什麼怎麼樣?」方青沒好氣的回答。之前明明說過派人暗中保護自己,就算是變相監視也可以啊,櫻井茜剛開始想要對自己不利,自己拚命大喊都沒人出現,原本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或許是保護自己的人沒到最後關頭不出手,可現在聽袁嘯天開門進來後問的第一句話,心裡就頓時瞭然!袁嘯天因為急迫而從話裡漏了底!
什麼屁監視、破保護啊,要是真有暗中保護自己的人,現在袁嘯天什麼消息能不知道?自己和櫻井茜暢聊了這麼久,要是有保護的人,卻一定風聲都聽不到,除非是盲人特工!事實強烈地證明:袁嘯天空口說白話,肯定是偷工減料啥也沒做,等著空手套白狼呢。
「當然是你和櫻井茜的事了。現在進展怎麼樣了?到什麼程度了?」袁嘯天急切地問。
「進展怎樣?還到什麼程度了?」方青沒好氣的嘟囔:「伯父,你說這算是什麼事兒,我就一平凡的小人物,你至於這麼審問我嗎?再說了,我又是義務勞作,沒啥報酬,還要背著琪琪,你把我放這裡就不管了,剛才差點沒被那櫻井茜起來把我掐死。」方青訴苦。
「不可能。她被注射了藥劑,渾身無力根本沒辦法起床,怎麼掐你?」袁嘯天輕鬆露底兒,方青暗自竊喜。
「那剛才她都坐起來了,要不是我反應快,把她哄住,就真的出大問題了。」方青想起剛才櫻井茜坐起身要給自己更衣,微皺眉頭說。
既然袁嘯天這麼執著的認為沒有問題,那邊肯定做過前期工作了。雖然方青口花花,但也知道一個人民軍人不會耍這麼多小心眼對付自己一個平頭大學生,更何況自己還是一個常務副市長的獨生子。要是袁嘯天這邊沒問題,那麼便是藥劑或者櫻井茜有問題了。
聽到櫻井茜起身,袁嘯天果然驚訝了一下。又掏出一張紙刷刷記錄了一番,才開口和方青說:「呃,這是咱們新研究的藥劑,看來還是多少有點問題。放心吧,以後肯定沒事了。」
「嗯。別拿我小命開玩笑就行。雖然我已經為國捐軀,可不代表我願意為國捐命。」方青沒好氣的應聲。
「放心吧。說說,現在你們到底怎麼樣了?」袁嘯天當做沒聽到方青的埋怨,舊話重提問道。
「就那樣唄,現在她不哭喊著要殺我了,也不打算同歸於盡了,剛才我想起床,她還非要服侍我更衣,害的我都不好意思起床。」方青如實招來。
「呵呵,你小子別的不行,這追女孩子還真有一手,這麼快就搞定了?」袁嘯天也不是個老古董,搞定這樣的詞語也可以隨手拈來。
「嗯,算是搞定了吧。」方青猶豫了下:「可,是不是太誇張了?」
「怎麼誇張?」袁嘯天也有些好奇的問。
「剛才吧,她說要殺我,後來又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我當然說有啊,還說很愛女朋友呢,結果她說不介意,就直接跟我了。這不奇怪?」雖然看過無數的小說,那種服從、乖巧、聽命的女人也不在少數,但現在是現實社會,真實的發生在眼前,真的也變得虛幻起來了。
「哦,那你答應了沒?」袁嘯天呼吸一緊,忙問道。
「答應了啊。這不是任務嘛,這麼好的機會幹嘛不答應?」方青理所應當的說道。
「那就好。」袁嘯天長出了一口氣:「那個家族是很古老的家族,咱們說的一言九鼎在他們來說那是必須要遵守的。既然她答應你,也就真的從你了。」
「就這麼簡單?」方青懷疑地問道:「剛才我要起床,她非要給我更衣,我說讓她休息別動吧,她還準備哭鼻子,都快急死了。」方青又把心裡的另一個疑問說了出來。方青趁著袁嘯天來探視,把心裡感覺的不對勁兒之處說了出來!
「呵呵,你是不瞭解***人,特別不瞭解那些古老家族。在***,即便不是類似靈晁家族這樣古老的世家,包括大部分名望貴族、甚至很多普通家庭的女人都有這種美德。估計是那個家族在禮儀這方面要求更加嚴格吧,這是好事啊,你到底是不滿足還是對我炫耀啊?」袁嘯天一瞪眼,隨意地對方青解釋。
「我炫耀啥啊,剛才都擔心死了。你說,這也沒舉行什麼儀式,就是口頭答應了她,結果她就這麼對我,是不是有什麼陰謀?或者是打算趁機挾持我,逃離這裡呢?」
「她們家族的人話出口就算數,出爾反爾的事情不會出現在他們中間,這個在國際上都是欽佩的。也正因為這樣,這麼龐大的家族沒有參與政治,只是過著隱士生活,因為他們的一些族規不適宜在社會上拚搏。櫻井茜親口應承你,就不會有二心,儀式什麼的也只是個形式,有沒有對她們來說,沒什麼限制。」袁嘯天簡單為方青稍作解釋,安方青的心。
「哦,那樣我就放心了。」方青倒是隨口一說,前世他還真的沒有接觸到這些勢力,有些好奇也不足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