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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30章 軍情緊急,小喬嬌縱 文 / 黑石頭

    第230章軍情緊急,小喬嬌縱

    高虎自也清楚陳宮地位極高。乃對陳宮致意到:「多謝先生提醒,虎兒領教了。」

    於是甘寧便領了高順軍符,往軍營帶走千員水軍,高順親手倒壯行酒,恭祝甘寧獲勝。

    甘寧本水賊,呂布收復江陵時就來投靠,只是沒找對主兒,投靠了黃祖。黃祖嫌棄甘寧水賊身份,一直沒看重甘寧,所以甘寧在黃祖處也窩了不短的時間。這次呂佈兵分兩路,水陸並進,南下討孫堅。甘寧自然不願錯過這次出人頭地的好機會,如今又見高順不嫌棄自己水賊身份,更加意志奮發。

    甘寧背掛水軍弩,一手提環首砍刀,見高順敬酒,一口便喝乾杯中酒,摔碎酒杯。對高順致敬到:「寧若不勝,誓不回還。」而後又對身後兵卒大聲到:「大漢男兒,建功立業,便在今日。是男兒,隨我來。」說完便領頭往水寨內艨艟大步走去。

    千員水軍受甘寧氣勢影響,個個鬥志十足。紛紛如甘寧模樣,一口喝乾杯中酒,隨後便用力摔碎酒杯,士氣高漲,隨甘寧而去。

    甘寧領大漢水軍千員,乘艨艟快艇五十艘。火速往南岸赤壁駛來。

    時周瑜與孫策正在赤壁調兵遣將,防禦高順大軍,得知北岸前軍前來搦戰,急忙與部將來孫策大帳議事。

    周瑜道:「今呂布傷癒,漢軍初來,此戰必是高順為震士氣,而來搦戰,吾軍不可輕敵。」

    孫策對部將問道:「何人願為前鋒,去挫挫漢軍銳氣?」

    時也有孫堅兩員悍將幾乎同時出列到:「某願為先鋒。」那兩人卻是孫策大將凌操與周泰。

    孫策見兩員大將同時出列,願為先鋒,一時有點取捨不定。周瑜卻說道:「此戰若能大勝,必能挫漢軍士氣,故而不可大意,不妨令二人同往。」

    孫策聽後點頭到:「也好。如此二人便各令五百水軍,前去應戰,莫折了吾軍氣勢。」

    周泰與凌操便紛紛領命,領兵來戰甘寧。

    且說甘寧領大漢水軍駛至孫策水寨前百餘步外,便令兵士下錠泊船,開始咒罵,連孫堅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卻還真引出孫軍一彪兵士,搖船來迎戰。

    說那凌操出兵來迎戰,見對方罵得難聽,有心強功。便令手下使勁搖漿,行在周泰軍前面,往甘寧殺來。

    俗話說,槍打出頭鳥,大概就是說凌操吧。

    那甘寧將艨艟停在江中,以逸待勞。見孫軍駛出一軍水兵,為首者手提大刀,吆喝著往前衝來。便將背上漢軍固有的強弩取了出來。拉弦上箭,對著為首那人,便是一箭射去。

    這一箭射得卻也是時候。凌操急於搶頭功,便急急吆喝兵士划槳,不料對面冷不妨的射來一箭。這箭射得厲害,且無聲無息。

    當初呂布與歐質子製作弩箭時,弩箭放進弩槽內,尾翼羽毛很容易影響操作,不利射擊速度。呂布便叫人削薄木片替代羽毛做尾翼。且弩箭本身比弓箭短小,視線相對便少很多,如此漢軍弩箭迎風阻力便相當小。除非千弩齊射,一次數千上萬支弩箭一起呼嘯而來,才會發出弩嘯聲。否則單就幾支弩箭,人耳根本就聽不到飛矢聲。

    此時甘寧更是孤弩單射。且甘寧射技高超,凌操又沒注意,再加上大江風聲,凌操根本就沒聽到弩箭聲。

    便是如此。兩方船隻不及靠近,甘寧一箭便正中凌操腦門。凌操悶哼一聲,一頭便掉進江中。

    北軍這邊見甘寧一箭射落對方一將。士氣頓時高漲,齊聲呼喝:「甘軍侯神射……大漢威武……」

    甘寧趁機大呼到:「兒郎們……與我殺呀……」

    漢軍水兵聽後紛紛奮力划槳,向南軍殺來。

    這邊周泰見凌操被甘寧一箭射落水中,自己離凌操船隻又不近,救也救不得。一時大怒,暴喝到:「為凌校尉報仇……殺呀……」

    凌操原來部下見凌操被射落水中,好些兵士忙跳進水中去就凌操,餘下的且隨周泰往甘寧殺來。兩軍便在江面上廝殺。甘寧水軍佔盡弩機優勢,不等周泰水軍靠近弓箭射程,紛紛弩射,周泰水軍先吃一虧。再靠近時,兩軍便斗船廝殺。

    周泰有心為凌操報仇,指揮槳手往甘寧艨艟劃來。甘您也在高順面前立下誓言,不勝不歸。便也招呼手下向周泰船划來,要擒賊先擒王。

    兩船皆比他船快,相距數步遠時。周泰大喝一聲:「暗箭小兒,吃周泰一刀。」聲未畢,人已躍起,往甘寧船上跳來。且人在半空,已一刀砍下。

    甘寧見周泰躍船來戰,心中得意。揮刀相迎叫到:「來得好。」隨即便擋住周泰一刀,與周泰廝殺起來。

    艨艟體積必不是很大,兩悍將在一船上惡鬥,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殺的船隻左搖右晃,船上漢軍紛紛緊抓船沿,以免被晃進水中。

    甘寧與周泰皆水戰高手,雖在船上惡鬥,船隻搖晃得厲害,兩人卻如腳底生根一般,四平八穩,鬥個不休。

    甘寧率千員水軍來戰孫軍,其中大半是甘寧以前水賊出身的漢子,人人水性嫻熟。兩軍於大江中廝殺,許多船隻在靠近時相互撞擊,殘破沉江,雙方便又跳到水中廝殺。

    一時間。在孫策赤壁水寨百餘步外,一片混戰。有在船上,有在水中,殺得浪花滾滾,血染江面。

    高順在北岸遙望甘寧惡鬥周泰,見孫軍大營便在甘寧百步外,甘寧卻毫無畏懼。高順當心甘寧有失,便令高虎再領一軍,前來助陣。時孫策也在水寨中見得兩軍惡鬥,遙望北岸又駛來一軍,便也招呼部將領兵去援周泰。

    漢軍占弩機遠射優勢,孫軍占離寨甚近,各自廝殺一陣。高虎見甘寧與周泰猶如狂魔,二人渾身儘是血跡,且各自受傷不輕,卻依舊拚死廝殺。高虎方知甘寧猛勇,對其十分敬佩。也見對方那武將彪悍得很。

    此時孫軍水寨寨門再開,似有水軍來援,高虎擔心離敵太近,久戰不利,便鳴金收兵。

    此戰漢軍傷亡數百,孫軍傷亡千餘,且折了大將凌操,也算是吃了敗戰。那甘寧與周泰卻彪悍無比,二人武藝一時難分勝負,各有受傷,卻鬥志不減。

    一陣廝殺後,甘寧乃隨高虎划船北歸。至此高順見甘寧十分悍勇,不久後便向呂布舉薦。後甘寧乃受呂布重用,成為韓當後,又一大漢水軍上將。

    高順這邊與孫策時有廝殺,呂布也率大軍出黃河,沿海南下,往廣陵駛來。

    大漢水軍雖時常往來於倭州,但像如今這般十萬大軍遠渡重洋,卻還是第一次。

    說呂布御駕親征,一來為防止呂布再納妻妾,二來也為照顧呂布生活起居,嚴妮都會派一個皇妃隨駕服侍。這次來的便是小喬。此時小喬女兒呂嬌剛三歲,已可離身,蔡琰也已有孕,甄宓上次才隨駕,所以這次輪到了小喬。

    這個小喬,呂布自然憐愛得很。只是這渡海遠航比陸路車馬更要人命。呂布水軍雖用航海大船運送兵士,只是這航海大船還比不上韓當的巨艦,在海上依舊顛簸得厲害。兵士和馬匹由於受過訓練,也還支撐得主。可這小喬卻是嬌滴滴的美娘子,哪裡受得了在海上日夜顛簸。

    所以大軍才出黃河口,小喬便吃受不起,吵著要上岸休息。呂布初次渡海,也有些消受不起,同時也當心兵士馬匹吃不消,便也同意。

    於是大軍每行一段航程,便靠岸休息一陣。只是這樣一來,行程便耽擱了不少。

    行軍耽擱陸程對於軍事來說,是很忌諱的。特別像呂布這樣總喜歡偷襲突擊,更是無法接受。

    這日。大軍航行至徐州東海郡,小喬再次不堪長途航海行船,又要呂布上岸休息,呂布只好令大軍靠岸泊船整修。

    不想呂布才帶著小喬、郭嘉等幾名親腹上岸。

    便有侍衛得信鴿密信來報:「稟皇上。高帥有軍涵至。」

    呂布應到:「念。」

    侍衛回到:「高帥大軍已屯江陵,且先鋒軍已至烏林,江夏軍侯甘興霸首戰告捷,斬孫軍大將凌操,特來報喜。」

    呂布揮退侍衛驚到:「高順大軍,行軍如此之快。前鋒已至烏林。」

    身邊隨軍郭嘉聽後急忙提醒到:「高帥大軍已屯烏林。烏林首戰告捷,吾軍卻才行至東海,尚有三分之一水程。皇上當加快行程,否則恐將耽誤突襲時機。」

    呂布點頭到:「奉孝之言甚是,傳下軍令,取消休整。今日起,日行夜息,連日啟程,務必早日趕至廣陵。」

    軍令傳下,大軍不敢怠慢,忙又上船準備。

    此時小喬正在岸上感受山野花香,不想大軍卻又要,侍女小倩領得皇命趕忙來找小喬。

    小倩對小喬急道:「喬妃娘娘。皇上已下旨意,取消休整,即刻上船。我們快些回去吧。」

    小喬聽了就不高興:「怎麼才上岸,又要上船?!不去。船上悶死人了。」

    小倩急到:「可是皇上已下旨意……」

    小喬自得呂布寵愛,這時到是來了脾氣:「說了不去就不去。你去回皇上,就說我不上船,整日悶在船上,早晚要悶出個病來。」

    小倩不敢多勸,便如實去報知呂布。

    呂布得知小喬不上船,便親自來勸小喬,對小喬萬般柔情到:「美人兒。今高順一路已在烏林首戰告捷,士氣正旺,我們也該早日趕至廣陵才是。還是先上船吧,到廣陵後,朕便陪你多去遊山玩水。」

    小喬嬌聲到:「皇上……人家在船上悶了好些天了。這才上岸,怎麼又要登船啊。我不上船,悶死了,我要在這休息一二日才好。」

    呂布勸到:「如今軍情緊急,如何有閒時休息。還是先上船吧,再過些日子,便到了廣陵。那時自然要多休息些日子。」

    小喬這倒是吃了錠砣,挪不開了:「我不。我就要在這休息。一想到船上煩悶,我心裡就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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