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神將也有不料之時,賢臣憂鬱難開結
呂布聽後笑到:「哪還能忘,只是一刻不得空閒。今次為王非同小可,搞不好洛陽便要大亂。看來我這次就得在洛陽多呆些日子。正好可將琰兒與蟬兒一併娶了過來,到時你可別吃醋。」
嚴妮撇撇嘴。幽怨到:「哼。在外打戰都能把嬌妾收了。我吃醋有什麼用。」
呂布一把將嚴妮摟在懷中哄到:「我那不是給你找陪伴嘛,免得在家裡打麻將都三缺一。」
嚴妮一手拍開呂布。哼到:「少來。只會找借口。你心裡想什麼我還不知道。怕是恨不得想把這天下美女都收進這府裡來吧。」
呂布也許虛心,笑笑不答。嚴妮又到:「也沒怪你納妾侍,只是你總得事先告知我一聲吧。先前那個貂蟬來得沒來由。如今又……嗚嗚……這分明是沒把我放在眼裡……嗚嗚嗚……」說著說著嚴妮就覺得委屈。她自己也沒說不讓呂布收妾侍。可是貂蟬與小喬都沒事先和這大夫人說一聲。實在委屈。
其實呂布哪裡會這麼沒把嚴妮放在眼裡,簡直就抱在心裡。只是以前說起收蔡琰時,都被對方趕出睡房。這個呂布是記憶猶新。再加上交通不便,所以乾脆就來個先斬後奏。
呂布聽了趕忙從背後抱住嚴妮哄到:「哪裡的話嘛。不是被你嚇的嗎。」
嚴妮一聽忙轉過身來拍打呂布胸膛。怨到:「你的錯還怪到我頭上來了,你這沒良心的。」
呂布解釋到:「以前說起要收蔡琰,不是被你趕出睡房嗎。我這是嚇的,只得來個先斬後奏了。」
嚴妮還不解氣。其實那時是二人來這時代還不是很久。再加上嚴妮一時沒準備,接受不了。如今都來十幾年了。嚴妮早看慣了這時代男人三妻四妾的,早習慣了。便還氣到:「多久以前的事了你還記得。」
呂布忙又說道:「以後自然會先得你同意,這樣可以了吧。」
嚴妮聽了又拍打到:「怎麼!還有嗎?」
呂布一聽不好。以後有沒有不知道。這到是先把話說漏了。於是便跳開笑到:「呵呵……以後以後在說。我還有急事的出去一下。」說著轉身到小喬這邊來,對小喬說道:「美人兒。好好陪你大夫人說說話。」說完便要出去。
小喬在一旁盡將呂布與嚴妮打情罵俏看在眼裡,羞得滿臉通紅,卻又不敢走開。聽呂布這麼說只得點點頭。
那邊嚴妮卻急問到:「天都黑了,什麼事這麼急。剛回來就要出去。」
呂布這才嚴肅的說道:「稱王這事必定是太后的主意。這事關係甚大,我得去問個明白。」說這便出門叫典韋備好一些禮物。準備進宮去見太后,自留小喬與嚴妮在府中說話。
呂布進得宮來,先拜謝了皇上劉辨,又與謝恩為由去見何某。
何某事先有賈詡交代,料到呂布必然會急回洛陽看個究竟。所以突然見到呂布也不奇怪。只是這次心中有事。一番臣禮後,也不像以往見面那樣,佯裝一番後便揮退宮女就撲過來纏綿。
呂布見何某沒像以前那般揮退宮女來個嬌婦投懷。便自行揮揮手,遣退宮女。寢宮中便只剩下呂布與何某兩人。呂布知道何某心有圖謀,便也不去抱她,只是靜靜的看著何某。
何某心中本來就因為與賈詡等人圖謀,在呂布外出打戰時,趁機叫皇上晉封呂布為漢武王。為這事現在何某見了呂布還有點心虛。雖然表面上看是為呂布好,其實是違了呂布的心意。只是何某眼珠子轉轉又想:我這都是為你好。將來也好叫你做皇帝。怎麼著反而是我心虛呢。
這麼一想何某便大膽了起來,抬起頭對視著呂布的雙眼。
其實晉陞為王最大的好處自然還是呂布。只是這事弄不好洛陽會大亂。畢竟朝廷大臣不是每個人都依附呂布的。呂布心裡更是知道,如盧植、王允、楊彪這些老臣不可能會輕易投向他呂布。要是一個不是,這些人暗中搞起亂來就麻煩了。
呂布見何某看過來,便輕歎一聲。他現在真的把捏不住何某心裡怎麼想。怪也不是,不怪也不是。怪吧。何某確實是為呂布好。當初在大殿上呂布表了心機,自以為何某是當心自己篡位才有意巴結。可是如今何某卻在他出征後又行這稱王一事。很顯然並不是擔心自己。那就是真的為自己好。在怎麼說何某也是為他好,怎麼能怪她呢。可是不怪吧。這事也太危險了。要是在這事上王允、楊彪、盧植等人作難。那怎麼辦!像董卓那樣亂殺一氣嗎?那保不定就寒了天下士子的心,自己就真的做了篡位的惡人了。那天下不是又大亂了。
呂布都不知道該怎麼對待何某。只能歎氣。自個兒做在何某的鳳床上。
何某見呂布歎氣,便飄然然的坐了過去,雙腿在呂布大腿上一壓,整個身體便依偎了上去。雙手勾著呂布的脖子輕聲到:「怎麼。做了漢王還不高興。」
呂布一手輕捏著何某的下巴。看了片刻說道:「今日且將話說明。為何非要讓我稱王。」
何某見呂布深深的看著自己,差一點就脫口說出:不是為了以後叫辨兒禪位給你,叫你做皇帝,也把我收為皇妃。我要名正言順的像嚴妮那樣和你出雙入對。
可是隨後一想:他自己不想為王,想是有原因的。先問清楚了再說。
於是何某便嬌聲到:「稱王不好嗎?看你好似不高興。你到說說為什麼。」
呂布聽了又是歎了一聲說到:「異姓稱王非同小可。何況我手掌軍政大權,朝中大臣多半反對。那些位高名重的老臣雖然沒有實權。可是對天下士子影響甚大。我稱王,手中又掌軍政大權。如此對於那些老臣來說,無異於有篡位之心。若那般老臣視我如王莽,那後果如何你可曾想過。」
何某哪裡會想這麼多啊,她只會想自己的將來。呂布見何某沒說話,便繼續到:「那些老臣若視我為王莽,就必然有反抗之心。那時我怎麼辦。殺他們容易。但殺的後果會怎樣。士子離心,我呂布成為天下惡賊。若是就這名份不好也就罷了。我呂布到不在乎什麼千古留名。只是那時天下離心,輔助之人紛紛離去,劉表、孫堅、劉焉之輩正好趁機得利。收攏民心與我為敵,那時不免要一番大戰。外部亂也就罷了。如若不殺。老臣們便在洛陽。如果從中作亂,洛陽大亂。宦官之禍、董卓之亂,陰霾未去。洛陽經不得再亂一次。熟話說,家賊難防,防不勝防。要是有人心中存惡,表面卻依附歸順。實則尋機禍亂,這如何是好。總不是見了誰懷疑,便殺誰吧。我征袁術前便表明無異心,只求帶兵打戰,為大漢拼下一個曠世疆域。可若是內亂不止。我大漢臣民自相殘殺不停。那時外蠻乘機而入,我大漢危矣。」
何某聽了明白呂布的心事與憂慮。自己在心中暗到:說來說去就是你要征戰四方,行你的不世奇功。可你有沒有想過我的心事呢。還好剛才那禪位的事沒說出口,要不還不把你嚇得跑得遠遠的。
隨後何某又暗中計較一番。他只要征服,不要皇位,看來以後禪位更是難辦了。那我怎麼辦,我的出雙入對,我的第二個皇子呢。啊!對了。皇子。
何某可不管什麼大道將來,內亂外患,什麼天下社稷,曠世疆域。她只想著自己的將來。心中暗暗計算,看來也是天意。呂布突然回洛陽,今日卻正巧是何某的排卵期。
何某大喜。心中有意再逼呂布。一旦自己懷了孕,到時呂布要是不做皇帝。便可以以身孕來威脅,那他就不得不做皇帝了。
呂布有自己征服世界的遠大理想。何某也有女人自己想要的甜蜜願望。只是呂布沒防備,先說了自己的底線,確叫何某有了更深的準備。
何某有了準備,自然有自己的計劃。想定一切便依偎在呂布懷裡嬌聲到:「都是奴家不好,沒猜到你的心思。只是如今一切都已成定局,這王你便安心做了就是。以後的事以後在慢慢打理。要不又能如何。如今詔令已傳天下,不封王也封了。嘻嘻。說來皆是奴家的錯,奴家今夜便好好服侍你就是了。」說著便自行寬衣解帶,將呂布壓在床上。
說來也是天意。呂布被這稱王的事搞得有點頭昏,也想不到其他事。心裡又惦記著自己稱王會有誰反對。王允?楊彪?盧植?荀彧應該也在內吧。
文若啊。我呂布該怎麼對待你啊。
呂布這邊心裡想著自己稱王后,該怎麼說服荀彧繼續努力為自己做事。那邊何某可管不了這麼多。心裡只想著:反正你是我的男人,我捅破了天也該是你來補。早就玉體投抱,把呂布脫的光光的,來個深吸狠夾。夾得呂布狂射不止。
這一射問題可就大了,不多久就把何某肚子射大了。何某可不是一般的女人,那是當今太后啊。太后大肚子那該怎麼擺平啊。
說呂布與何某幽會後,便離開皇宮回大將軍府。
大將軍府此時儼然已成武王府。事已至此,呂布只能接受。只是呂布心中當心荀彧。第二天一早,便早早的叫人帶了些禮物,往荀彧府邸而來。
荀彧見呂布親來,忙出府迎接。只是呂布見荀彧滿臉憂慮,心中也瞭然。進了荀府。呂布先不說現在是皇上下旨親封的漢武王,便是武國公也做了許久了。荀彧自是請呂布上座,自在下位列站。呂布叫荀彧揮退左右,廳中只剩呂布與荀彧二人。這才拉著荀彧在下位坐下。
呂布自是暗歎一聲。對荀彧說道:「本……佈於宛城整兵事,本欲攻伐荊州劉表。只是不想。皇上突然下旨晉封布為武王。此事早前布也曾於朝堂上表了心思。唉……不想……文若認為此事妥善否?」呂布原先本想稱本王,後又覺得不妥。畢竟早料到荀彧不滿意自己稱王,所以便改稱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