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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80章 好色為本性,書房戲才女 文 / 黑石頭

    第80章好色為本性,書房戲才女

    呂布得數萬勞奴,便遣去修路架橋,開荒屯田,圍堤堵壩,梳理河道,開渠灌田。

    漁陽有海岸,派河有入海口,薊縣渤水連接漁陽雍奴,而後出海。呂布便命高順於雍奴縣設水軍,又令人於幽州各處張榜招募造船工匠,調往雍奴建船坊。欲建大船入海,如此卻招來遼西令支人韓當韓義公。

    軍事安頓完畢,呂布便回州府。

    呂布耳力驚人,剛進州府大門便隱約聽到笛聲傳來。只是笛聲低沉哀鳴,呂布聽了心煩意亂。心惱何人吹笛吹得怎麼傷情。便尋聲而去。

    呂布尋聲來到州府內院,原來笛聲是從呂布書房內傳出。

    呂布書房是呂布辦公之地,除嚴妮外,便只有蔡琰一人有權私自出入。現在聽笛聲呂布便知道吹笛人當是蔡琰,因為嚴妮沒那本事。

    一想到蔡琰,呂布心情便也好了起來,也不氣惱笛聲怎麼吹得怎麼悲傷。

    呂布想給蔡琰一個驚喜,便悄悄的走進書房。只見蔡琰獨自一人正背對門口,面對窗外,吹奏著手中一支笛笳。全然不知呂布已進書房。

    呂布輕步靠近,本想嚇一嚇蔡琰。卻發現書桌上有一白紙。上面寫滿字,墨跡還未干。

    呂布書房內擺滿書桌,傢俱桌椅。自呂布與嚴妮將傢俱桌椅、白紙、香茶、瓷器一一改進後。便逐漸在幽州傳播開來。呂布又以蘇雙、張世平為官商後。各個作坊所做器物一直都供不應求。

    本來在這時代,好東西都是受到官府等級約束的。只是傢俱桌椅、紙張、茶葉、陶瓷本來就有。而且不在皇家約束之例。嚴妮只是將這些本來就有的東西改造得更加舒適,方便而已。所以也不受皇家約束。反而在民間大受歡迎,於是便很快在幽州普及開來。

    呂布見書桌上文書好奇,便上前一步,拿起紙書一看。只見紙書寫到:我生之初尚無為,我生之後漢祚衰。天不仁兮降亂離,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時。干戈日尋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煙塵蔽野兮鮮卑盛,志意乖兮節義虧。對殊俗兮非我宜,遭惡辱兮當告誰?笳一會兮琴一拍,心憤怨兮無人知。鮮卑逼我兮為室家,將我行兮向天涯。雲山萬重兮歸路遐,疾風千里兮揚塵沙。人多暴猛兮如蠍蛇,控弦被甲兮為驕奢。兩拍張弦兮弦欲絕,志摧心折兮自悲嗟。越漢國兮入胡城,流亡**兮不如無生。氈裘為裳兮骨肉震驚,羯羶為味兮枉遏我情。鼙鼓喧兮從夜達明,胡風浩浩兮暗塞營。傷今感昔兮三拍成,銜悲畜恨兮何時平。無日無夜兮不思我鄉土,稟氣含生兮莫過我最苦。天災國亂兮人無主,唯我薄命兮沒戎虜。殊俗心異兮身難處,嗜欲不同兮唯婢可語!尋思涉歷兮多艱阻,四拍成兮愈淒楚。雁南征兮欲寄邊聲,雁北歸兮為得漢音。雁飛高兮邈難尋,空斷腸兮思愔愔。

    攢眉向月兮撫雅琴,五拍泠泠兮意彌深。冰霜凜凜兮身苦寒,饑對肉酪兮不能餐。夜聞仇水兮聲嗚咽,朝見長城兮路杳漫。追思往日兮行李難,六拍悲來兮欲罷彈。日暮風悲兮邊聲四起,不知愁心兮說向誰是!原野蕭條兮烽戍萬里,俗賤老弱兮少壯為美。逐有水草兮安家葺壘,牛羊滿野兮聚如蜂蟻。草盡水竭兮羊馬皆徙,七拍流恨兮惡居於此。為天有眼兮何不見我獨漂流?為神有靈兮何事處我天南海北頭?我不負天兮天何配我殊匹?我不負神兮神何罰我越荒州?制茲八拍兮擬排憂,何知曲成兮心轉愁。天無涯兮地無邊,我心愁兮亦復然。人生倏忽兮如白駒之過隙,然不得歡樂兮當我之盛年。怨兮欲問天,天蒼蒼兮上無緣。舉頭仰望兮空雲煙,九拍懷情兮誰與傳?城頭烽火不曾滅,疆域征戰何時歇?殺氣朝朝沖塞門,胡風夜夜吹邊月。故鄉隔兮音塵絕,哭無聲兮氣將咽。一生辛苦兮緣別離,十拍悲深兮淚成血。我非貪生而惡死,不能捐身兮心有以。生仍冀得兮歸桑梓,死當埋骨兮故鄉矣。日居月諸兮在戎壘,和連寵我兮有幼女。鞠之育之兮不羞恥,憫之念之兮生長邊鄙。十有一拍兮因茲起,哀響纏綿兮徹心髓。

    突聞號角兮殺聲四起,不知何故兮災降牙帳。王庭起開兮一將殺入,旁卒殺戮兮漢軍突襲。巧兒哭聞兮神將來臨,漢將問之兮得知妾世。憐我身世兮護我回家,逢聖君兮喜得生還。十有二拍兮急催促,軍情緊急兮歸路匆匆。遙望長城兮急入邊關,恐蠍兵來兮烽火二千里。十有三拍兮憂慮邊關,牙帳被屠兮胡羯來報血仇。日慮夜猶兮戰報連連,九日九夜兮戰歇雁門。十有四拍兮雙親重逢,舊怨平兮新怨長!嚴父鄙視兮不容胡女,去住兩情兮難具陳。胡兒嚎兮誰得知?與我生死兮逢此時,愁為女兮日無光輝,焉得羽翼兮將奈何。十有五拍兮涕淚交垂,氣填胸兮誰識曲?心有懷兮愁轉深,日月無私兮曾不照臨。泣血仰頭兮訴蒼蒼,胡為生兮獨罹此殃!十有六拍兮弦急調悲,肝腸攪刺兮人莫我知。母女連心兮不忍相棄,別離家門兮女兒不孝。十七拍兮心鼻酸,胡劫能平兮世俗如山阻。鮮卑留不得我兮終歸還,鄙夷世俗兮惡於羯戎。胡笳本自出胡中,緣琴翻出音律同。十八拍兮曲雖終,響有餘兮思無窮。是知絲竹微妙兮均造化之功,哀樂各隨人心兮有變則通。胡與漢兮異域殊風,天與地隔兮父不容女兒唯別離。苦命怨氣兮浩於長空,**雖廣兮受之應不容!

    呂布看完紙書,不禁念到:「胡笳十八拍?」

    蔡琰本心思想著劉妍的身世,面對窗外吹著胡笳。卻突然聽到背後有人說話忙轉身一看。原來是他回來了。

    蔡琰見是呂布,心中驚喜。卻本能的羞澀到:「將軍回來了。」

    呂布看見蔡琰害羞,心中便生憐憫。揚了揚手中的紙書說道:「這是你寫的?」

    蔡琰甜甜一笑。回到:「嗯。昨日聽了劉妍姐姐的遭遇,琰兒心感悲切。今日進來……進來你書房打掃,一時有感,便胡寫一通。你莫取笑。」

    呂布微微一笑到:「琰兒真才女。呂布只是一武夫,如何敢取笑你。」

    蔡琰知道呂布私下愛和她取鬧。以為呂布又說瞎話,便伸手要取回紙書。一邊卻說道:「這詞曲是一時起草,還未取名。你剛才說胡笳十八拍卻也確實,就取這名好了。」

    呂布見蔡琰要取回紙書,有意逗她。將紙書往身後一藏。笑道:「胡笳十八拍是你創造的。可惜我不懂彈琴,要不還真可以和你一笳一琴,來個琴茄合奏。」

    蔡琰見呂布有意逗她,心裡喜歡。嘴上卻說到:「胡笳是劉妍姐姐從鮮卑牙帳帶回的,我還是初次見到呢。你是怎麼知道的?把紙書還我。」

    呂布哪裡知道什麼胡笳啊。他只是逗著蔡琰玩的。胡笳十八拍是後世的記憶中留在呂布腦子裡的,呂布以前也知道這詞曲很出名,讀書時見過。現在看了作者初寫成,一時驚奇說漏了嘴。到現在呂布還以為蔡琰手中的胡笳是笛子呢。

    呂布逗著蔡琰,將紙書藏得更緊。笑道:「還你可以。剛才你笛子吹得悲傷,攪得我心煩意亂。現在吹首好聽點的給我聽聽,就還你。」

    蔡琰一聽呂布把胡笳說成笛子,就知道呂布真的不懂樂器。忙用那拿胡笳的手輕掩小嘴,失聲笑道:「嘻嘻。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剛才曲子吹的悲切,是因為劉妍姐姐好可憐,琰兒心中受感觸,即興吹來。快把紙書還我。」說這便要去奪紙書。

    呂布見蔡琰掩唇而笑。舉止優雅,模樣嬌媚。一股血氣頓時從心中騰起。趁著蔡琰來奪紙書。一把將蔡琰擁入懷中。

    蔡琰一個不慎,被呂布整個兒抱住,羞得滿臉通紅。在呂布懷中掙扎到:「你作甚。快放開我。」

    呂布擁抱美人入懷,心中得意,哪會放手。厚著臉皮便要吻下。嬉皮笑臉到:「你越羞,我越喜歡。再過兩年就把你娶進州牧府。今日先親個嘴兒。」

    蔡琰雖然是呂布未過門的媳婦,可畢竟矜持。哪裡受得了呂布這般調戲,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帶著哭腔輕怨道:「你……你快放手。叫人看見了,琰兒以後怎麼做人。」

    呂布見蔡琰真的慌亂,也知道蔡琰不比嚴妮,霸王硬上弓好像不行。一時不忍,便鬆了手。蔡琰掙脫呂布懷抱,急忙跑回窗口。背對著呂布拍拍胸口。心裡甜蜜卻暗罵著:「這傢伙這麼這樣,嚇死我了。他真是個壞蛋。」

    呂布越見越喜歡,舉起手掌在鼻子下聞了聞,手掌中儘是蔡琰留下的處子體香。呂布聞得精蟲上腦。忍不住又往蔡琰逼去。

    蔡琰立在窗口,感覺呂布越來越近。心中慌亂,本想逃走。只是不知道怎麼了,腳下竟然邁不開步伐。

    呂布從背後一手再次擁住蔡琰細腰,將蔡琰攬入懷中。蔡琰頓時羞澀不已,急忙推脫。羞慎到:「你……你怎麼還這樣。」

    呂布見蔡琰雖然羞澀,卻無力掙扎。便得寸進尺。雙唇便往蔡琰後耳根吻去。蔡琰心中慌亂。只覺得心裡七上八下的。有意逃開。雙腳卻又不願挪動。

    便在呂布得意忘形,蔡琰慌亂不已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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