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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65章 賈詡有疑慮,郭嘉出妙計 文 / 黑石頭

    第65章賈詡有疑慮,郭嘉出妙計

    呂布一聽,暗想:又是一個勸說政變的人,看來閻忠之流不少。難道大漢真的要改朝換代了嗎。呂布前有閻忠說詞,如今也不見那日生氣,便輕聲對張玄說道:「處虛不顧生死,以誠來見,布知處虛誠待呂布。只是布不敢苟同,顧吾不能行。」

    張玄一聽歎道:「事行則為福,不行則為賊。今與明公長辭矣。」說完便從懷中取出一藥丸,便要吞下。

    呂布何人,機警敏捷,見張玄欲吞物,不用猜也知道要服毒自殺。電閃雷鳴間右掌一甩,掌中茶杯隨即射出,正中張玄持藥丸手掌。張玄負痛,手中藥丸便掉落於地。

    呂布說道:「處虛忠於布,只是布有異見不能用,處虛何須如此。」

    張玄苦笑道:「將軍仁慈,只是玄已口出禍語,縱使將軍無害玄之心。可若是玄不死,傳言出去,便反害了將軍,玄何以安心。」說完張玄便起身去撿藥丸。呂布急離塌席,執其手說道:「且出口入耳之言,誰能知之,何況處虛亦非第一人。」

    張玄一聽好奇道:「哦,尚有何人欲勸將軍?」

    呂布道:「冀縣閻忠。今正隨在軍中同回代郡。」

    張玄一聽自語道:「原是閻子烈。」

    呂布將張玄請回塌席說道:「西涼多智者,雖心有異向,卻惟布可用也。處虛可願隨布往代郡?」

    張玄一聽,眉頭微皺道:「將軍不用玄言,何故還欲喚玄同往代郡?」

    呂布笑道:「布知爾等皆智者,布甚惜之。處虛與子烈堪稱同志,子烈便在郡府側房,不若呂布引見二位?何事不明,想來子烈可解處虛疑惑。」

    張玄道:「閻子烈乃西涼名士,玄確也想見上一見。」

    呂布笑道:「請處虛隨布來。」

    張玄鞠拘禮道:「勞煩將軍了。」

    呂布便帶張玄出郡府大廳,往閻忠館舍走去。張玄哪知呂布竟這般厚待他,竟然親自帶路。心中對呂布十分好感。兩人來到閻忠房前,夏侯蘭正帶幾名衛士看護閻忠屋門,見呂布到急喚門。閻忠此時正要睡覺,聽說呂布前來,急出門來迎。

    呂布便在門口引見張玄、閻忠二人認識。隨後呂布對張玄道:「布無意待先生無理,子烈、處虛可當同志,想有些話說,布就不打擾了。處虛有何疑惑,子烈當可告知,呂佈告辭了。」

    閻忠見呂布引見張玄便告辭,急對呂佈施禮道:「主公走好。」

    張玄也忙對呂佈施禮。呂布邊走邊對夏侯蘭交代一番,夏侯蘭急遣人去辦事。

    張玄在閻忠處得知呂布為何不害他,卻又不讓他走。見閻忠門外確實有衛士看守,於是便欲試試真假,與閻忠告辭便出門去。

    張玄剛出屋門,門口夏侯蘭便上前施禮道:「張先生好,某乃夏侯蘭,時辰已晚,呂將軍交代蘭好生照顧先生。蘭已派人將驛館收拾好,請先生隨蘭往驛館休息。」

    張玄心中有事,便對夏侯蘭道:「多謝這位小將軍,只是張玄身有急事,欲出城一趟,就不勞煩小將軍了。」

    夏侯蘭一聽手按佩刀,「噹」的一聲將佩刀抽出一截。說道:「先生請莫為難吾等士卒,請先生往驛館休息乃將軍之命,吾等如何敢違抗。」

    張玄見這般氣勢也知道這下真的走不了了,便也死心,笑問道:「既如此,那將軍可還交代爾等何事?」

    夏侯蘭將佩刀收回說道:「將軍還交代某遣人連夜去先生家中保護先生家小,待天明時便帶先生家小來此與先生聚首。」

    張玄一聽。無奈苦笑道:「天下奇人真呂奉先也。來,此乃玄隨身佩玉,吾家小見此玉便可相信爾等,可省卻不少不必要麻煩。」說完將一佩玉交給夏侯蘭。

    夏侯蘭也正想該如何不嚇到張玄家小,而把他們請來馬嶺。這下倒是好了,急又喚來一衛士,帶著張玄佩玉去追前邊人馬。隨而便帶張玄往驛館休息。

    張玄於路上問道:「小將軍也是一路這般『照顧』閻子烈?」

    夏侯蘭回到:「閻先生甚好說話,吾等士卒只需與閻先生說乃將軍交代,閻先生無不事事合作。」

    張玄無奈搖搖頭,便往馬嶺驛館休息。

    且說呂布往西平羌亂時,賈詡對呂布說要小心朝廷中人,去見呂布似乎不以為意,心中不安。呂布走後不久,賈詡便找高順說起心中不安。高順也當心呂布直率,被朝廷中小人算計。一時無主,便找嚴妮來主事,又請新投呂布五謀士來商議賈詡憂慮。

    眾人一聽都覺得賈詡說的對。荀悅、荀攸更是在朝中做過官,更清楚朝廷中爾虞我詐,更是當心呂布一時不注意就進了洛陽。

    荀悅一急,怨賈詡道:「賈先生既已料到此事,如何不隨將軍身邊,以便時時提醒。此時將軍已遠去,不知行軍到何處,此如何是好,便叫吾等在此乾著急。」

    賈詡苦道:「諸公有所不知,主公行軍打戰最擅長火速奔襲。前者吾等剛到代郡,正遇檀石槐於馬戎關外攻寇,主公率軍迎戰,大敗檀石槐。檀石槐敗退至雁門,主公乃引騎追擊。那時詡當心主公新來代郡,對此地多不熟悉,便有意隨主公左右。只是主公對詡言:吾騎奔襲,日追三百里戰力猶存。文和乃文士,體質不可與軍士相比。若是文和相隨,怕是未到戰場,身子骨早已散了架。於是便叫詡於高柳輔佐高校尉戒守。後黃巾之亂時,主公本只想北防外夷,不欲南下,無奈皇命不可違。主公二得詔命時,便決心平張角之流。南下時,七百里奔襲更是不可堪言。今主公西去平羌亂,邊章、韓遂、北宮伯玉、李文侯雖一時勢大,可詡久居西涼,知曉彼眾未必合心,日久將有裂。詡本欲叫主公先合張溫之兵,而後使計離間破之,不日便可平羌亂。主公甚贊詡計,只因主公當心羌亂治標而不治本,定平日久而復反。便與詡商議一治本之策。詡聞主公計,自歎不如,主公之謀,鬼神莫測。只是今主公計依舊主在奔襲,詡自無力隨在左右,只得留在代郡。」

    郭嘉聽說呂布有比賈詡更好的計策平羌亂,便問道:「哦,將軍使何計策?」

    賈詡聽了笑笑不答,轉而說到:「今無需擔心主公能否平羌亂,當擔心主公會否進洛陽才是。」

    高順說到:「賈先生說的是,順在此拜謝諸公,當如何才可叫主公不進洛陽。」說完高順乃對眾人一鞠到底。高順此時乃北疆最高將領,眾人受高順一鞠,急忙起身還禮。

    荀彧對高順道:「高校尉無需當心,今張燕、管亥百萬流民新投,想來將軍平羌亂後必會急速回來。」

    嚴妮久隨呂布,又是一起來到這個世界的,更清楚呂布性格,當心道:「你們也知道奉先直率,我只擔心他不一定會違抗朝廷旨意。要是朝廷皇帝下聖旨要他去洛陽,他說不一定就會聽從的。」

    高順也道:「主公確實執著大義,只要朝廷旨意不太荒唐,主公定會尊從。」

    眾人一聽更是擔心,卻見郭嘉輕笑道:「何須擔心將軍不回北疆,嘉只需五個字,便叫將軍平定羌亂後,既不擔心朝廷詔命,便可直回北疆。」

    嚴妮一聽急對郭嘉道:「你這小鬼,有話快說,別急死人。」

    郭嘉見嚴妮急切,也不敢隱偽,忙對嚴妮深鞠一禮道:「是是是。此五字便是『鮮卑有異像』耳。」

    眾人一聽急思索,賈詡拍案叫絕道:「妙妙妙,此五字,字字珠璣,即有理由讓主公推脫朝廷詔命,又可叫主公即刻回北疆。」

    確實。呂布最恨的便是外蠻入寇,『鮮卑有異象』並沒有說明鮮卑來犯,幾個游騎在關外走走也可以說是異像。所以說這話也不假,就算鮮卑沒來犯也不算撒謊。呂布聽鮮卑有異象必然會急回代郡。而朝廷那面若招呂布進京,也無非是一些賞罰的事。北疆是呂布的防地,一旦鮮卑有異像自然比進京重要。所以那時呂布不進京也是合理的。

    時荀攸說到:「此雖好,可如何傳達,何時傳達才好?若是將軍尚未平羌亂,得知鮮卑有異像,豈不叫將軍多當心。」

    嚴妮這時卻道:「這不難,今已將入秋,我為你家將軍縫製了一件羊毛內衣,可遣人一起送去。若奉先還未平羌亂,便只說我掛念,叫人帶衣物來為將軍取暖。若已平亂,才叫人告知鮮卑有異像。」

    眾人一聽相互一望,齊身對嚴妮鞠禮道:「夫人真賢內助也。」

    嚴妮一聽羞得滿臉通紅,心裡卻是甜蜜。

    於是眾人合計,如郭嘉所言,就以『鮮卑有異像』告知呂布,招其回北疆。高順便派曹性帶一隊邊騎,帶高順軍情密報,再捎上嚴妮親手縫製的一件羊毛內衣,往西涼去尋呂布。高順還特意交代曹性,若呂布還未平羌亂,便只與嚴妮不放心呂布無人照顧,叫曹性帶衣物來,待回軍時再交出軍文。若已平羌亂,便一併告知鮮卑有異像一說。曹性得令,急帶隊往西涼尋呂布。

    且說呂布平羌亂,當心北疆事,便在陳倉與張溫分軍,北上直回代郡。張溫卻領一軍東行回洛陽,眾將皆遷升,張溫部將孫堅也被遷調為長沙太守。

    朝廷得報呂布已平羌亂,有人歡喜有人憂愁。歡喜者當是盧植、朱雋、皇甫嵩等人。憂愁者便是袁魁、袁逢等眼紅一族。張讓、趙忠等卻在一旁火上澆油,欲叫士族相互不合。大將軍何進卻對呂布不甚熟悉,不知該如何對待呂布。便這般。朝廷對呂布卻也鬧得熱鬧。

    袁逢等自然眼紅呂布一草根階層步步登天,便借皇帝劉宏忌諱之心加以獻讒。

    袁逢密會族人,欲倒翻呂布,奪呂布軍權,於是袁逢便聚族人暗中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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