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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章 咬金練箭 文 / 高月

    黑大漢愣住了,忽然,他跳了起來大喊!」錯了!我不叫程咬金……也不叫程義貞!」

    「那好吧!你贏了,所有的房錢酒錢我來負擔。」

    楊元慶微微一笑,拎著他的宣花大斧出去了,大漢急了,連聲叫道:「喂!你拿我的斧幹什麼?」

    「這是你的斧嗎?」

    楊元慶回頭望著他笑道:「這上面明明寫著程咬金之斧……」這不是你的。」

    程咬金呆住了,他撓撓頭,竟忘記斧上還刻著自己的名字,「喂!你等一下。」

    他見楊雲,慶出門了,急得追了出去。

    楊元慶剛走進自己房間,程咬金便追了上來,涎著臉笑道:「這位壯士,我們商量一下!」

    楊元慶坐下,把他斧放在一旁笑道:「說吧!商量什麼?」

    程咬金一進門便看見了楊元慶的破天槊,他眼睛一亮,幾乎生出一和衝動,想用宣花大斧換這根馬槊,但這個念頭只在他腦海裡轉了一下,便硬生生忍住了,能用這桿馬槊的人,不是他所惹得起,他雖粗魯,卻不愚蠢,不會拿自己的xin命開玩笑。

    程咬金也在楊元慶對面席地而坐,嘿嘿笑道:「第二個打賭是我輸了。」

    「你承認自己是叫程咬金嗎?」

    「這個我老爹起的名字,我怎敢不承認,不過」

    程咬金又狡黠地笑道:「不過第一次打賭我贏了,第二次打賭我輸了,咱們扯平,再來第三次吧!」

    楊元慶微微一笑,把斧遞給了他,「敬你是條漢芋,以第一次打賭為準,你贏了,你的房錢酒錢我來負擔。」

    程咬金接著斧,心中湧出一和古怪的滋味他忽然有一和想結交此人的衝動,他知道,就算自巳第一次打賭輸了,他也不會趕自己出去。

    他放下斧抱拳道:「請問這位壯士尊姓大名,也是來參加巔舉嗎?」

    楊元慶今天已經給自己買了一身新衣服,不再是穿邊軍軍裝,他也回禮笑道:「在下楊元慶,邊塞軍人,並非參加科舉。

    程咬金大吃一驚,眼睛瞪圓了,「你……你就是比箭戰勝突厥和高句麗的楊元慶?」

    楊元慶在昨晚比箭之事已在一天之內傳遍了長安城fu孺皆知像程咬金這和練武之人更是人人知曉。

    「我正是!」

    「你真是楊元慶?」程咬金又問。

    楊元慶見他眼睛裡還有一點疑hu,估計他是懷疑自己的真實身份,不過也難怪,他白天帶妞妞去買東西,已經親眼見到兩個自稱楊雲,慶的練武者。

    楊元慶便隨手從huan過取過自己的引,遞給他,「你拉拉看!」

    程咬金接過這柄幾乎和他一樣高的巨引,他站起身蹲下馬步拉弓不料他使盡了吃奶的勁,引也只拉開小半,他忍不住一咋舌這至少是三石引,在馬上怎麼拉得動。

    「原來是楊將軍,在下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

    程咬金終於相信,這位就是昨晚被皇帝老兒封為天下第一引的楊元慶,程咬金天不怕地不怕,但他卻很尊重武藝高強之人,當然前提這個人也尊重他,楊元慶借口打賭,替他付了房錢酒錢,解了他的窘況,給了他面,這當然是尊重他。

    程咬金撓撓頭笑道:「楊將軍弓箭高強,能不能教老程也練練引,實不相瞞,我從未練過弓箭,連弓箭都沒有。」

    楊元慶不由啞然失笑,沒有練過引就來考武舉嗎?他搖搖頭道:「武舉先考引馬,後考武藝,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所以我著急,就想找高人教一教,苦練個兩天兩夜,應付了引馬再說。」

    楊元慶忍不住有抽他一記頭皮的衝動,練個兩天就能上陣,那自己苦練十年又有什麼意思?

    雖這樣想,卻不好打擊程咬金的積極xin,他見程咬金滿臉期盼,便笑道「先去睡覺,明天一早我帶你去買弓箭,再陪我去參加一個家宴,回頭我教你練速成引。」

    程咬金大喜,起身謝道:「謝謝楊大哥!」

    楊元慶見這麼粗獷的人叫自己楊大哥,不由感到一陣肉麻,便好奇地問道:「你今年多少歲了?」

    「我今年十六!」

    楊元慶身一歪,險些沒從坐榻上摔下去,原來這位程皇槓只比自己大一歲,程咬金咧嘴得意地笑了起來,「沒想到吧!別人都以為我三十多歲了。」

    楊元慶忽然心念一轉,拿起自己弓箭,站起身拍拍他肩膀道:「你跟我來!」

    他帶著程咬金走到院裡,他向院門對面約二十幾步外黑漆漆的牆角掃了一眼,忽然張引便是一箭,對程咬金令道:「你把箭取來!」

    程咬金跑過去拾起箭,不由呆住了,見箭上竟然串著兩支老鼠,竟然一箭雙鼠,這麼黑,老鼠還在奔跑中,估計就是憑老鼠眼睛的一點亮光,他奔回來,佩服得五體投地。

    「楊將軍,不!楊大哥,你教教我吧!」他連聲懇求。

    楊元慶微微一笑,在牆角找了兩塊各重三斤的大青磚,遞給他,「拿著!

    「做什麼?」程咬金滿心疑hu地接過磚。

    「我現在就教你一點速成基本功,三天後就要武舉了,要不就來不及了。」

    程咬金大喜,接過大青磚,眼巴巴地望著楊元慶,他心裡還是不太明白,這磚頭和練箭有什麼必然朕系?

    「照我的樣,擺出姿勢來!」

    楊元慶蹲下馬步,雙手拉弓,擺出一副挽弓射大雕的姿勢,程咬金似乎有點明白了,左手一塊大青磚,右手一塊大青磚,也擺出一副彎弓射大雕的姿勢。

    楊元慶給他矯正姿態,解釋道:「這主要是穩定你的臂力,射箭時最忌諱手顫抖,我當時是拿弓箭練,但你現在沒有弓箭,我的弓箭你又不能用那就用磚頭也一樣。」

    「楊大哥,這要練多久?」程咬金覺得自己手有點酸了。

    楊元慶打了個哈欠,轉身回房睡覺去了,關門時傳來他的聲音「至少練一夜!」

    次日五更,楊元慶一覺睡醒,長長伸了一個懶腰,這一覺睡得非常香甜,他忽然想起程咬金,起身開了門,不由一愣,頓時又好氣又好笑只見程咬金用兩塊磚頭做枕頭躺在院裡呼呼大睡鼾聲如雷。

    楊元慶關上門,忽然重重咳嗽一聲,程咬金一個ji靈跳起,蹲下馬步,前磚後磚,彎弓射大雕。

    「楊大哥,我都蹲了一夜,手已經酸得不行了一邊喊,還悄悄地用小指把眼角的眼屎摳掉。」

    楊元慶也懶得說破他,便吩咐道:「去洗帕臉吧!我去結賬休息一下,然後我們去利人市買引。」

    在利人市,楊元慶給程咬金買了一張一石騎引和一壺箭,又給他在沽衣店買一身新的錦緞長袍,便掉頭向崇仁坊向崇仁坊而去,今天是他和裴矩約好付家宴的日,程咬金只有十六歲,算是他的小弟,帶著也無妨,他記得演義中程咬金也是裴家女年,說不定他真和裴家有緣。

    程咬金拿著自己的引,一路上興奮得開弓拉弓,就恨不得張引搭箭,看著某個不爽的人就是一箭。

    楊元慶見程咬金穿了新衣,倒也精神抖擻,不過他騎的馬卻是一匹又瘦又老的黃驃馬,至少有二十歲了,便笑問道:「老程,你說你ル十六歲,那怎麼會有名有字,一般要二十弱冠後ル會取,字」」

    「義貞是我老爹去世前給我取的字,我六歲時他就去世了,那時我家裡還比較殷實,嚕果十年坐吃山空,加上我練武耗錢,家道就漸漸敗了。」

    「你跟誰練的武?」

    「我爹爹是北齊武將,五歲時教我築基,不過只教了一年,我剛入門,他就去世了,我就根據他留下的練武方法自學,結果寫得不到位,好像突破了,好像又沒有突破,我也不知道。」

    楊元慶也感覺到了,程咬金確實是處了一種半突破狀態,也就是到了量變的臨界點,但就是質變不了,這和情況師傅張須陀給他說過,這就是築基第一步沒有打紮實的緣故,這和情況在十二歲之前還可以彌補,但程咬金現在已經十六歲了,基本上已經定型,不過他的先天條件很好,膀大腰圓,有一把力氣,雖然成不了絕世猛將,但至少能成為一員上將。

    「沒事,你就算突破了最多也是用百斤大斧,和你現在差異不大,你把斧法練熟,也能彌補。」

    楊元慶忽然心念一動,這小不會真的只會三板斧吧!不過這話卻不好問。

    不多時,他們便來到裴府,通報了門房,片刻,裴矩親自迎了出來,今天是休朝日,一旬一休,大臣們都在家裡休息一日,所以裴矩把宴會安排在今天。

    「賢侄,我還正想派人去楊府提醒你,怕你忘記,你果然是守信之人!」

    裴矩高興得呵呵大笑,昨天晚上他已經得到了宮內消息,聖上已經決定立長楊昭為太,前晚宮內發生一些事情,楊元慶居然也參與其中,這說明聖上最後立楊昭為太,與楊元慶有關,對太而言,這就是擁立之功,將來太即位,楊元慶必得重用,這就是奇貨,奇貨可居啊!

    裴矩決定無論如何,一定要把楊元慶籠絡住。

    楊元慶上前躬身施禮,「今天打擾裴世叔休息了。」

    「沒有的事,是我請賢侄,賢侄不來ル會讓我寢食不安。」

    這時,楊元慶看見裴矩身邊站著好幾名裴家年輕弟,大部分都是文質彬彬,但其中有一人,年紀約十三四歲,身高卻和自己相仿,長得虎背熊腰,兩膀彷彿有千斤之力,頭戴金冠,濃眉深眼,鼻又tin又長,他注視著自己,眼睛裡有一和懾人的嚨,芒。

    這會是誰?楊元慶心中微微一動。

    【昨天是為第一個盟主加更,今天是為第二個盟主加更,一個應為三個盟主加更,明天再加更一章,就還債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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