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鬼,死鬼,你快給我滾出來……」徐雅娘特有的清脆又甜膩的嗓音在走廊中回想,只不過分貝比往常提高了數倍,還隱含著無盡殺意。
躺在床上裝死的劉子承嚇得全身汗毛倒豎,冷汗涔涔,身體僵硬的就像綠毛殭屍。媽的,這傻妞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凌雪更是臉色半紅半白,眉頭緊皺,不知如何是好。她這老闆娘一直生活在神秘的面紗下,除了初來乍到露過一次面,剩下一直是神話傳說。可沒想到,這第二次露面,不但卸去了神秘面紗,更失去了貞操。
「砰——砰……」木門被用力砸開的打響聲傳來,有女人的驚叫聲,和徐栓驚歎的聲音。
終於,凌雪的房門被砸開了。凌雪觸電般用力的按著劉子承的雙腿騰起身,徐雅娘緩緩放下踹門的小腳,兩女四目相對……
一個臉紅似火,卻在骨子裡透著一股冷峻氣勢,手足無措,進退兩難。徐雅娘俏臉含煞,一雙嫵媚的桃花眼卻無時無刻不透露著脈脈春情,再驚艷於凌雪的美貌同時,小眼珠偷偷向床上露著**肩膀的精裝男人看去。
「掌櫃的,這……這到底是不是大哥呀?」徐栓在兩個美艷女子之間掃了幾眼,很有自知之明的沒有沉迷,偷偷拽了拽掌櫃的衣袖,眼神望著床上豬頭三般的男子,疑惑的問道。
徐雅娘瞬間恢復了神智,在凌雪臉上收回目光,二話沒說直撲向床邊,一把掀開劉子承身上的輩子,**的身體頓時乍現眼前,凌雪驚叫一聲,紅著臉低下頭,徐栓看到大哥傲人的本錢後,心中湧起了無限的敬佩之情,只有徐雅娘冷靜的看著劉子承癱軟的下身,臉部紅心不跳的仔細端詳了半響,怒道:「哼!肯定是這死鬼!」
汗!劉子承全身輕微一顫,這傻妞什麼時候對我這麼瞭解了,只看下身就知道是我,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化成灰我都認識你?』
「劉子承,你少裝死,你以為臉胖了,眼圈黑了,還裝死,我就不敢揍你嗎?」徐雅娘將『挺屍』的劉子承一陣搖晃,口中連珠炮似的威脅著。
裝死的劉子承差點流下眼淚,我他媽這是臉胖了那麼簡單嗎?分明是打腫臉充胖子嘛!我都這樣你還揍我,還不如直接讓我死了,嗯,最好是精盡人亡!!
不過這節骨眼,說什麼也不能『還魂』,一是這傻妞可能真會動手,二是不知如何面對凌雪,生不如死啊!
見他依舊『挺屍』,徐雅娘怒火中燒,掄起小巴掌就要抽他丫的。卻被一直呆滯的凌雪拉住了手腕,耳邊傳來冷冰冰的聲音:「他昨天被一群人毆打,受傷頗重,現在還在昏迷中。」
毆打?一聽這話,徐雅娘才真正醒悟,這死鬼雖說並非英俊瀟灑,但也不是豬頭三啊,一夜之間胖成這樣,還以為注水了呢?頓時嚇得徐傻妞臉色煞白,將剛剛蓋起的錦被急忙掀開,嫵媚的桃花眼焦急中已是淚珠盈盈,打量著遍體鱗傷的精裝男人,下意識的身手碰觸一下觸目驚心的傷口,都會感到死鬼輕微的抽出。
急歸急,怕歸怕,但是話不說不明,理不點不透,砂鍋不打一輩子不漏,劉子承不抽一輩子好色。徐雅娘美目一瞪,超級潑婦似的緊盯著凌雪,咬牙切齒道:「這是你的房間嗎?他受傷了,為什麼會在你這?你和他什麼關係?昨晚做過什麼?你生辰八字多少?」
這一番話問下來,劉子承真是死的心都有了。這傻妞,你幹嗎不問問她。有車有房有多少存款?
凌雪更是心慌意亂,心中莫名其妙的升起一種被人捉姦在床的羞恥感。想告訴她,這奸商是為了幫她出頭而被打的,想說她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想說自己芳齡十八,嘴唇囁嚅,卻沒發出任何聲響。一雙素手在床邊積極摸索,幾次翻動劉子承**的身軀,看的徐雅娘幾近暴走,欲出超必殺。
『嘩啦啦』一陣紙片的輕響聲在凌雪的掌心響起,訥訥的遞到徐雅娘面前。凌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是想澄清她與劉子承的關係,還是想名正言順的繼續保持這樣關係?
乍看這一紙文書,徐雅娘臉色急變,眸中淚珠閃現,驚退幾步,泣聲道:「這……這是什麼?難道是那死鬼與你的婚書?不對,沒聽他提起過。難道是他寫給我的休書,這沒良心的死鬼,他怎麼對得起我。」
劉子承被徐雅娘氣得迴光返照了,臉色通紅,牙關咯咯作響。這大傻妞,我們也沒成親,給你個屁休書啊?
凌雪也是哭笑不得,將手中訂餐合約攤開,條理清晰,簡潔明瞭,還有劉子承歪歪扭扭的簽名,和兩個殷紅的拇指印。
徐雅娘一把奪過合約,仔細端詳了一邊,臉色稍緩,忽然說出一句讓劉子承甘願墮入十八層地獄話語:「你們一天三頓都是我們徐記負責,而且都是我們的招牌菜,為什麼才給十五兩銀子?」
說起這事,凌雪還一肚子氣呢,以前在君越訂餐,頓頓大魚大肉,人家才收十兩,這奸商上來就要十五兩,沒想到還嫌少,當即捲起了袖子,寸步不讓道:「我最高只能出這麼多,要是不行我們就換別家。」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就像街邊買菜買菜的潑婦一般,口沫橫飛,寸步不讓。
「十五兩也行,但是晚上的甜食,蘋果和香蕉只能選一樣,不能兩樣都做。」徐雅娘沉吟一會,拍板道。
凌雪更急了,一把奪過合約,以法律為武器保護自己:「這白紙黑字寫得明白,你若反悔,我就告上公堂。」
「我是徐記的掌櫃,別人說得不做數。」哼,當徐雅娘是法盲嗎?沒有法人代表簽約的合同是不生效的。
「好!既然不作數,那我就撕了它,再去君越訂餐。」凌雪氣急,伸手欲撕,忽聽耳邊徐雅娘冷笑。
「哼,君越?你上面這些菜餚不要說君越,就是整個東平國都沒有,這都是我那死鬼自己研究出來的,味道獨一無二。」徐雅娘無不驕傲的說著,卻對床上生死不明的死鬼看都不看一眼。
「沒錯!你說得對,既然都是他研製出來的,那他就有權決定,這份文書也是他簽的,當然生效。」凌雪抓住時機,點出了專利發明者的權利,和支持原創的重要性,同時也堵得徐雅娘啞口無言,也確實不想多說什麼,徐記現在的生意起伏動盪,很需要這樣一筆穩定收入。
徐雅娘心下欲讓步,眨了眨眼睛,沉默了下來。凌雪氣勢雖盛,但沒了對手也不好發作。兩人似是累了,不約而同的坐在小方桌邊,四目相對,一個桃花眼嫵媚,盈盈流轉間似有一團火在燒。一個鳳眼明亮如星,又如雪山下的寒潭,靜宜冷峻。
這一冷一熱在空中交匯,火花四濺,將剛才合約之事早就拋諸腦後,心思有都回到床上那精裝男人的身上。
徐雅娘以為眼前著故作清高的青樓女子便是夠了死鬼魂魄的人兒,讓他心甘情願做了恩客。心中既委屈又不甘。
凌雪以為眼前這個似狐狸一般的潑辣女子是床上奸商劉的元配妻室,得了消息前來抓奸,即便自己身在青樓,亦是處子之身,不賣藝也不賣身,可這次卻真個失了身子,還在房中被人抓了正著,這可真是黃醬落被窩,不是屎也是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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