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嬋的聲音絕對是那些歐美悍婦無法比擬的,更令日本的小娘們黯然失色。將女人那種發自內力,源自靈魂的舒爽勁發揮的淋漓盡致,就連只聽的劉子承都有一種**要來臨的快感……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勁風拂面,劉子承覺得身子忽然一涼,暖融融的錦被高高飛起,一雙冰冷的小手掐在自己的脖子上,凌雪蒼白憔悴的臉龐近在咫尺,美眸中怒火升騰,還泛著隱隱水霧,水火交融,說明了主人矛盾的心情。
「你要是敢糟蹋月嬋,我就殺了你!」凌雪雙手用力,掐得劉子承白眼連翻,身上重傷未癒,毫無招架之力。
月嬋的『劉氏發聲法』正練到高音部,忽然見床上的師傅眼珠上翻,口吐白沫,眼看就要駕鶴西歸,急忙抱住凌雪的身子,道:「雪姐姐,你幹什麼?快放手,哥哥要不行了!」
原來,躲在門邊的人正式凌雪。要緊消散後,拖著疲累身子的她,一夜未眠。
回想起昨晚那突如其來的,空蕩蕩,又瘙癢難耐的感覺,分明是傳說中能讓女子**高漲,難以自控的『飛燕喜春散』!而這種藥只有她們北羅國才有,數量甚微,只有幾人擁有,巧合的是,頑皮的月嬋就是這幾人其中之一!
月嬋心思單純,純真率直,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如同一張白紙,性格又像一隻無憂無慮的小鳥,一心一意的追尋快樂。
她下藥,無非是想與會唱歌的劉子承來近距離,只是不知道後果……
凌雪像怪她,卻又提不起氣,試問誰會向一個惡作劇的孩子興師問罪,儘管惡作劇引發了彌天大罪。
她恨她那該死的任務,如果不是,她依然是只草原上快樂的蝴蝶,每天騎馬,射箭,練武,歌唱,何等的逍遙自在。可是每個人都有她的責任與使命,為了完成不惜以生命為代價,她又怎麼能逃避呢?
最後,她將恨意轉移到了劉子承身上,若不是這個男人莫名其妙出現,又吵架,又唱歌,月嬋又怎麼會對她產生興趣,又怎麼會下藥,又怎麼會……
感受著身下傳來的刺痛和酥癢暴漲的異樣快感,望著傳單上那多殷紅的梅花,凌雪欲哭無淚,幾次伸手要將六自稱斃於掌下,可當看到他那腫脹佈滿傷痕的臉,又遲遲下不去手,他那狠狠的話語始終再耳邊迴盪:「我恨!我恨鳳翔閣凌雪那小娘皮,她不識好人心,市儈,惟利是圖,虛假偽善,粗鄙庸俗。」
為醜女出頭他不悔,被人毒打他不怨,而他卻恨著我!他恨我!!可是他又知不知道,我是有苦衷的,他又知不知道,我已經是……他的人了。
凌雪將欲殺人的手掌捂在臉上,迷茫,無助的淚水沿著指縫流淌,輾轉一夜未眠。
天剛一亮,凌雪匆匆的梳洗一番,隨意的挑選一套能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衣服,奪門而出。神情決絕,沒有半點留言,她要離開,永遠的離開,她不知如何面對那個男人,那個自己的男人,只要選擇遺忘。
就在她剛要離去,月嬋的房門忽然打開,小丫頭鬼鬼祟祟的東張西望,躡手躡腳的向自己房間走去。
她要幹什麼?凌雪好奇的跟了過去,躲在門外,傾聽著兩人的對話。
當聽到月嬋喜滋滋的叫一聲『姐夫』,凌雪無奈苦笑,當聽到她故意賣關子,不告訴劉子承昨晚和誰再一起時,凌雪心下稍安,卻又沉悶,又隱隱有些期待劉子承知道真相。當傻丫頭被人哄著說出這是她的房間,還有劉子承那長時間的沉默時,凌雪芳心內登時又怨又哀又甜蜜,最起碼能知道,劉子承在思慮,在矛盾,在準備如何面對自己。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聽到月嬋特殊的叫聲,簡直……簡直就和自己昨晚一樣,凌雪不顧一切的衝了進來,說什麼也不能再讓他禍害月嬋了?儘管昨晚誰禍害誰還說不准!
思緒飄飛,腰間搖動更急,月嬋使出吃奶的勁,生生的拉開了凌雪,在她耳邊大呼:「雪姐姐,哥哥他斷氣啦……」
「啊!」凌雪驚叫一聲,回過神來,連忙伸手向劉子承鼻端探去,只覺他呼吸綿長,溫熱有力,儘管臉色鐵青,口吐白沫,也僅僅是暈過去而已。
「月嬋,你幹什麼?」凌雪扭了扭腰肢,撞開了月嬋,憤憤的問道。
「姐姐,你差點殺了哥哥,他又沒有得罪你。」月嬋看著床上哥哥慘兮兮的樣子,心疼的抱怨道。
哼!他是沒得罪我。可是昨天那一夜,他卻傷害了我,我滿臉淚水,我心兒已碎…凌雪複雜的眼神盯著劉子承豬頭般的臉頰,嬌軀顫抖,淚珠蘊著眸中,難以取捨。
月嬋的性格即便再孩子氣,此時也感到了壓抑詭異的氣氛,傻呵呵的乾笑兩聲。同時也喚起了凌雪的注意,眸中水霧化作怒火,雙頰飛霞,氣哼哼道:「小丫頭,你說,為什麼給我下藥?」
「啊?雪姐姐,你說什麼藥……哦!」月嬋見凌雪欲殺人的眼神,心知無法隱瞞,傻笑道:「其實昨天我忽然覺得冷,就想自己沖一杯『飛燕喜春散』暖暖身子,可是卻被小翠端到你房間……姐姐,你好好照顧哥哥,咱們改天再見……」
月嬋蹩腳的接口引得凌雪大怒,臉色青得可怕,嚇得月嬋急忙奔出房間,臨走還不忘調侃一下凌雪。
走廊裡急促的腳步聲消散,氣氛寧靜而沉悶。凌雪欲哭無淚,進退兩難。呆呆的坐在床沿上,小手自然垂放在劉子承大腿上,儘管隔著錦被,依然能感受到對方肌膚傳來的熱量,凌雪臉似火燒,卻沒有移開手掌。
「你這害人精,為什麼你要出現,為什麼你要和那些人打鬥,為什麼你那麼悍不畏死,為什麼要讓我遇到,為什麼你……」凌雪哀怨的低吟著。
為了保命裝暈的劉子承冷汗涔涔。小妞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嗎?為什麼?你是不是想說我為什麼張小jj?這個問題和『xy』有關,我也說不清楚。
正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有女子尖銳的嬌喝聲傳來:「徐栓你到底挺清楚沒有,那死鬼真的在這嗎?」
…………
不容易,拼著酒醉劇痛趕出來的,如有不到之處請大家多諒解,如果滿意請大家多支持!只要鮮花不要票,獻給矛盾的凌雪,謝謝!
《divstyle="text-align:center;font-size:16px;"》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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