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瞧你那膽小的摸樣」冬末的樣子,惹得紫煙一陣大笑。紀曉嵐不敢想像,要是哪天去逛妓院,身旁坐著的,是喜歡割人小jj的姑娘……一想到這裡,紀曉嵐連忙在內心發誓,以後,絕對不亂逛妓院了。
不知道這是不是雙雙授權的,她就不怕,這些姑娘割上癮了,在以後接客人的時候,就習慣性的割一下?真要是這樣的話,這群女人還真是大清朝男人的剋星啊。照雙雙的手段,大有將妓院一行給壟斷去的想法。如此說來,在以後的以後,是不是沒有男人敢上妓院了呢?
「沖」徐師爺看準了時機,朝紫煙幾人喊了一句。既然人家都說要衝在前面了,徐師爺當然不會拒絕。這樣不僅能讓自己賺個好印象,有助於以後脫離單身一行。而且,有一群姑娘先衝上去,那些人一定會先卸下防備。他們一定不會想到,這些嬌美如花的姑娘們,竟然是來取他們的性命的。等他們被姑娘們迷惑之後,他們在殺個痛快。
在姑娘們衝出去之後,樑上的那些兄弟們也叫嚷著衝了出去。讓姑娘先沖這一點,不僅能迷惑敵人,更能讓兄弟們志氣高昂。試想,一群姑娘都衝在前面了,那些單身的漢子們,不都得積極的往上衝?說不準,你告別單身,就在於這一衝了。畢竟,那些姑娘正是厭倦了風塵生活,所以此時才會以這種面貌出現。只要各自表現好一點,姑娘們一看對了眼,好事就成了。
紀曉嵐在心裡祈禱著,千萬不要讓弘皙趕在這時候來啊。不然,他們的包圍不能成功不說,估計會被弘皙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也說不準。雖然樑上做足了準備,而且,各個都是英勇善戰。不過,紀曉嵐也可以看出,對方同樣不是什麼善茬。
「對方也不弱啊」乾隆同樣看出來了,這一仗,他們的雖然能勝利,不過,損失也不會少。看來,梁山兄弟這些保障,他們不能太過倚靠了。
「沒想到,他們竟然帶了那麼多人」徐同樣感覺有點出乎意料之外。剛才還渴望能來個包抄,現在,反而是覺得這麼做分散了自己的實力。此時,不是敵人腹背受敵,而是他們被人衝進中間,擾亂了陣腳。
不過,好在他們率先反映了過來,看清了局勢。乾隆二話不說,帶著江木子飛到敵人上空,由乾隆護航,江木子則是在一旁狂發飛鏢。這些飛鏢都是江木子剛叫人做出來的,雖然威力不是很大,不過總比樹葉好了很多。而且,這些飛鏢都是淬了毒的,只要被傷到,絕對的失去戰鬥力。既然對方能半夜放火,那麼他們用點毒藥又何妨呢?
江木子和乾隆的出現,果然給敵方帶來了很大的麻煩。他們的飛鏢不能讓他們死,不過,飛鏢上的毒藥卻能讓他們失去戰鬥力。雖然不會馬上就死,可是,如果事後不好生修養的話,後半輩子就麻煩了。估計,會出現什麼半身不遂之類的問題……
「下次我記得多弄點毒藥,遇到這種事情,就直接撒過去,我看他們怎麼動」馬時珍看著看著,突然說道。
「不行,這樣的話,會傷到無辜的百姓的。而且,你這毒藥下去,本地的那些人以後怎麼活?」和珅連忙阻止道。
「馬神醫,你可以研製一種毒藥,只要讓人暫時的不能行動。不過,一段時間之後,又能活動自如沒有影響了」紀曉嵐想了想,說道。
「有啊,就是我研製的春藥,十分鐘之後,又能行動自如了」馬時珍說著,摸出懷裡一瓶藥粉。
「你就不能想個正常一點的?」本來還想多加吹捧一下,讓馬時珍飄飄欲仙之後,就答應專心研製這麼一種毒藥。可是,一見馬時珍又將春藥拿了出來,紀曉嵐只想問他,腦子帶來了沒有。要是那麼多人都中了春藥,那麼村裡的姑娘啊,大媽啊,還有母豬母雞之類的,不都得遭殃?
或許,連這個老頭都不放過。
「你以為發明毒藥就跟發明菜譜一樣,隨便抓幾個菜放進去,攪和幾下就行呢?」馬時珍同樣的朝紀曉嵐嚷道。紀曉嵐這麼說,分明就是小瞧了毒藥的發明過程。要知道,就這麼簡單的毒藥兩個字,讓多少前輩都犧牲了。有的,死在了以身試毒上,有的直接就死在了研製的過程當中……像他這種,集經驗與技術於一身的人,著實是少見。所以,想要成功的研製出毒藥,那可是一個艱難的過程。就拿他手上的毒藥來說吧,就這麼簡單的十幾分鐘的藥效,他不知道實驗了多少次之後才成功。
這還是他經驗豐富的結果,要是換上其他的人,早就因為實驗的過程,不知道禍害了多少的良家婦女了。不過,馬時珍沒有禍害,也沒有死在以身試毒上。那是因為,每一種毒藥研究成功之後,他從來都不試藥效……
乾隆和江木子製作出混亂之後,外面的梁山兄弟立刻逮著機會,一個勁的往前衝。這一次,敵人終於是切身體驗了什麼叫腹背受敵了。完成任務之後,乾隆和江木子安全離場,江木子被一隻箭擦破了手臂的一層皮。而乾隆則是被一隻火箭燒到了衣擺的一角。其餘的,就再也沒有其他意外了。
這一次,戰況形成了一面倒的姿勢。紀曉嵐不敢看他們倒下之後的地方,因為,他害怕看見紫煙她們辛勤勞作的身影……
梁山的兄弟,還有紫煙的姐妹,此時正是熱情高漲,就好像一盆大水,將那些敵人都潑了一遍。但凡大水沖過的地方,敵人這個火苗就覺得沒有生存的空間。
在距離這一個戰場不遠的地方,一群黑衣人埋伏在這裡。
「主子,我們在不出去,他們就該輸了」無名有點著急的說道。眼前的姓氏,他們找來的人想翻身,那是不可能的了。
「我們的目的是弘歷,不是他們」弘皙淡淡的說道。
「可是,如果他們敗了,我們就少了幫手了」無名說道。
本來,他一向都是聽從弘皙的吩咐,弘皙說什麼就是什麼。可是,最近一段時間,弘皙經常詢問他的意見。而且,這幾次的行動都是以失敗告終,所以,他想,弘皙是不是需要一個與之商量的人。而自己,就是那個可以商量的人。
「無名,你不瞭解那些人的性格,就算是死,他們也會拉上幾個墊背的」弘皙說道。
「您是說,梁山的人也不會好過?」無名問道。
弘皙點了點頭。
那些站在刀口上過日子的人,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死掉的。他們不怕死,不過,想讓他們死,卻同樣的很困難。在弘皙看來,就算是那些人死了,梁山的人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到時候,他再出去,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弘歷等人拿下。
「那月杉小姐要不要緊?」無名又問道。
「我也不知道,紀曉嵐應該不會讓月杉有事」弘皙歎了一口氣,對於這個突然性格大變的月杉,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不過他相信,以紀曉嵐的性格,就算是犧牲其他的人,他也會讓人保護好月杉才對。不過凡是都有個例外,弘皙雖然擔心,可是他也不會為此打亂了他的計劃。
無名看著弘皙,心裡五味雜陳。他跟弘皙,還有月杉,三個人可以說是一起長大。小時候,他就已經被人帶了回來,跟在弘皙身邊,保護著他,跟他一起習武。而月杉,在很小的時候,他們經常在一起玩。無名雖然知道,月杉和弘皙才是真正的一對,自己只是他們的保鏢,還有隨從。可是,看著弘皙一次次的冷落月杉,他就一次次的想辦法去哄她。
於是,慢慢的,每次弘皙又因為什麼事情不能理會她,她就會找無名來傾訴。因為她知道,無論自己有多傷心,只要無名在身邊,她就會快樂起來。而無名呢,也會想出各種辦法,逗得月杉吃吃發笑。而無名,就在一旁看著,心裡高興不已。
原本,無名以為,他對月杉,只是像兄妹一般,看著她難過,他就像給她安慰。直到有一天,他偶然間撞見月杉和弘皙親密的抱在一起,月杉一臉的嬌羞。當時,他的心,就如刀絞般的痛。那時候,無名才知道,他對月杉的感情,已經不在是單純的兄妹之情了。可是,無名同時也知道,自己跟月杉,不會有結果。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同樣的認清自己的責任。著一輩子,他只要安心的跟在弘皙身邊,守著弘皙,同時守著月杉,這樣,他就滿足了。
只是,此時看著弘皙對於月杉的安危一點都不擔心,無名心裡不由的著急。當時在斷崖的時候,他就一直在心裡想,主子,把月杉帶回去吧。沒想到,最後,月杉還是跟紀曉嵐他們走了,而弘皙,卻是未加阻攔。無名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讓月杉出走。可是,無名知道,不管是什麼原因,他都不能多說一句。可是,他多麼希望,弘皙能跟他說說,順便,給他命令,讓他強行將月杉帶回來,他也會非常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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