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夢很是積極地扮演著風雲翔的女伴,雙手緊緊地摟住他的手臂,整個身子都壓到了風雲翔的身上,豐滿的雙峰時不時地在風雲翔的手臂上摩擦一下。
一路穿行過來,悠夢艷麗的姿色吸引了眾多的眼球,每個男人都肆無忌憚地在悠夢的身上掃視起來,好在在場的大多是有名望的成功人士,並沒有作出什麼不雅的舉動。
風雲翔雖然很是享受悠夢這種暖昧的動作,但是背後感受到的那種如針刺般的目光讓他感到很不自然。
「公子,還在為那女人不開心啊?」悠夢雙手加了點力,把風雲翔的手臂摟得更緊一點。
風雲翔從侍者那裡拿過一杯飲料,隨意地在輕酌一下,掩飾臉上的不自然「哪有,你公子我會那麼脆弱嗎?嗯,這杯可樂挺好喝的。」
「嘻嘻,公子,這不是可樂,這是天地一號。」悠夢嬌笑著糾正風雲翔的錯誤。
風雲翔頓感尷尬,剛才只顧著掩飾自己,也沒注意杯裡裝著的是天地一號還是可樂。
「不知道哪裡來的土包子,竟然連天地一號都不知道,還說成是可樂,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混進這個宴會的,我懷疑他是小偷也不一定,莉兒,你說是不是?」
司馬雲正摟著肖胡莉的細腰走了過去,也不知道他們達成了什麼約定,肖胡莉一點也不反抗司馬雲那只正在她腰間胡亂肆虐的淫手,臉上也一掃剛才恐慌的神色,眼角帶春,整個身子都膩在了司馬雲的身上。聽了司馬雲的話後,眼神閃爍地點著玉首。
風雲翔厭惡地看了肖胡莉一眼,他不用猜也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已經把自己僅剩的尊嚴也丟棄了,完完全全成為了司馬雲父子手上的玩物。他實在搞不懂這個女人,錢和虛名真的有這麼大的魅力嗎,可以讓她什麼都放棄。
「司馬公子,說話不要傷人,我們會保留通過法律途徑來捍衛自己名譽的權利的。」悠夢很是惱怒這個不可一世的紈褲子弟,說話的聲音也變得冰冷起來。
「悠夢,別理他們,狗嘴長在人家身上,人家愛怎麼叫就怎麼叫,我們也管不著是不是。」風雲翔輕輕地拍了拍悠夢的玉手,作出了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來。
「嘻嘻,我知道了,公子,人不和狗斗這個道理悠夢還是懂的,不過公子,狗都知道看主人臉色的,可是他為什麼不一樣呢,難道他最新品種嗎?公子,你告訴悠夢,他是不是最新品種。」悠夢也學著風雲翔無奈地聳聳肩,一邊嬌笑著一邊朝風雲翔擠眉弄眼的,然後一驚一乍地道,那嬌媚的樣子讓周圍經過的人不由地多看幾眼。
看悠夢挖苦司馬雲的樣子,風雲翔心裡一陣好笑,什麼時候溫柔定分的悠夢也學會這樣挖苦人了。
反觀司馬雲,早已經被風雲翔和悠夢的話給氣得面紅耳赤的,長這麼大,他什麼時候被人這麼羞辱過,而這兩個人,已經是第二次羞辱他了,他無法忍受,如果現在不是在名人雲集的宴會上的話,他肯定衝上去教訓這兩個鄉巴老了。
「服務生,等一下。」司馬雲眼中精光一閃,攔住一個剛經過這裡的侍者。
「先生,您好,請問有什麼能幫你忙的嗎?」侍者很有禮貌的對司馬雲鞠了一躬,問道。
司馬雲瞟了一眼風雲翔和悠夢,嘴角露出得意之色:「我懷疑這兩個人是不法之徒。」
侍者隨著司馬雲的目光望向風雲翔和悠夢,然後正色地對司馬雲道:「這位先生,我想您誤會了,這兩位是逍遙集團請來的貴賓。」
「那你是不相信我的話咯?」司馬雲不悅地問道。
「先生,話不能這麼說,這兩位確確實實是逍遙集團請來的貴賓。如果你是存心搗亂的話,我們這裡不歡迎你。」侍者不緊不慢地說道。其實他第一眼就認出了風雲翔,作為壬土派的核心弟子,早在擔任這次宴會侍者之前,風雲翔的圖像就已經被他們傳閱了無數次。逍遙派掌門兼逍遙集團懂事長的身影早就已經刻在了他們的腦海裡。對於這個敢詆毀自己心目中偶像的傢伙,侍者並沒有給他好臉色看。
「哼,你什麼東西,我說他們是不法之徒就是不法之徒,難道你聽不懂我的話嗎?去,把你們的經理叫來,我要向你們經理投訴。」司馬雲見一個小小的侍者竟然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頓時惱羞成怒,把在悠夢身上受的氣一股腦的發洩在侍者身上。
「不好意思,先生,如果你繼續在這裡無理取鬧的話,我有權利請你出去,我想先生你也不想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作出不雅的舉動吧。」侍者用著冰冷的語氣說道,並用不屑的目光望著司馬雲。
「你」司馬雲快要氣瘋了,連一個小服務生也敢這樣對他,怒不可揭的他揚手就想要扣侍者一個耳光。
由於情緒過於激動,司馬雲的聲音不由大了那麼一點點,引得周圍的賓客都朝他們那裡望了過去。
「雲兒,很多人看著呢。」司馬雲沒有出手,肖胡莉很適時的出聲阻止了他。
「哼,男人做事,女人不要插嘴。」司馬雲忿忿地瞪了肖胡莉一眼。
沒有人會因為這麼一段平常的小插曲而受到影響,他們也僅僅是朝這裡望了一眼,見不是什麼大事之後又都各自忙著自己的事了。
「先生,如果再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可要走了。」侍者得意地望著司馬雲道。
司馬雲冷哼一聲,臉色極不好看。
侍者也不理他,恭敬地朝風雲翔鞠了個躬後,不屑地瞪了司馬雲一眼,才大搖大擺地離開。
而風雲翔和悠夢從一開始就沒有說話,冷眼看著司馬雲自導自演著這一出鬧劇。待侍者離開後,他們兩個就開始嘲笑起司馬雲,難得的是一向呆板的風雲翔也陪著悠夢玩起來。
「公子,為什麼狗都喜歡亂吠呢?」
「嗯,可能是感染了某種疾病了吧。」
「好可憐啊,那還有救嗎?公子。」
「不知道,估計要治癒很難啊,即使治癒也精神錯亂咯。」
「那怎麼辦啊?」
「還能怎麼辦啊,涼拌咯。」
「嘻嘻,公子真逗,不過悠夢挺喜歡吃涼拌的,一會我們去吃好不好?」
「你們」司馬雲雙眼發紅,呼吸也逐漸急促起來,胸部也是起伏不定的,看來他別氣得還真不輕。
「先生們,女士們,大家好,很感謝大家能捧場來參加比鄙集團舉辦的集團成立宴會,在此,本人謹代表逍遙集團表示忠心的感謝,本集團前身為」
就在這時,逍遙集團的主持人走到了主席台前,用著鏗鏘有力而又帶著磁性的嗓音發表了演講詞。
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談,站立著面向主席台,就連司馬雲也怒視了風雲翔和悠夢一眼後,把目光轉移到了主席台的主持人身上。
主席台上的主持人風雲翔認識,他正是現在逍遙派長老,前任壬土派掌門,逍遙集團副董事長趙文兵,那個很能說會道的老頭子。
在這幾個掌門長老中,風雲翔最怕的就是這個老頭子,自從做了那個勞啥子逍遙派掌門之後,在相處的一個多月裡,風雲翔的耳根子就沒少給他嘮叨,一天兩頭地提醒他身為掌門,身為懂事長的職責。
這傢伙也真能侃,七老八十的還能像年輕人一樣精力充沛地在主席台上手舞足蹈,誇誇其談。
「老朽嘮嘮叨叨講了這麼久,口也有點干了,今晚辣椒吃多了點,都要冒火了,為了大家的健康,老朽建議大家少吃點辣椒。」老傢伙最後還幽默了一把,不可否認,效果是瞞好的。
看到眾人笑了起來,老傢伙眼睛一轉,朝風雲翔的位置望了過來,臉上露出難以察覺的陰笑。
趙文兵那計謀得逞的得意並沒有逃過風雲翔的眼睛,看到趙文兵帶著陰笑的眼神向這邊看過來,風雲翔心中一突,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公子,趙老爺子好像笑得很陰險的樣子,該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悠夢也看出了趙文兵有些不對勁,小聲問道。
「靠,還能有什麼陰謀啊,不就是想把我拱出來,好讓他們少點煩惱。」風雲翔小聲嘀咕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打的什麼主意,大不了我閃人,讓你白忙一場。」
他早該想到,一向想把他推到前台的幾個老傢伙怎麼會這麼好心,這些天都沒有出現在他跟前煩他。原來前面做的這些都只不過是讓他放鬆戒心,等待好時機把他給揪出來而已。現在想想,他都有些後悔當那個勞什子掌門了。這群老頑固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就只知道一個勁地煩他。
果然,趙文兵這個老傢伙咳嗽了兩聲:「各位,大家來這裡當然不是聽老朽嘮叨的不是,僅僅是請大家來聽老朽嘮叨,老朽也很是過意不去的,大家大老遠的跑來這裡,舟車勞頓,不辭勞苦的,當然也不是只為了來看望一下老朋友而已的,是不是?」
下面的人也不知道趙文兵葫蘆裡賣什麼藥,不過還是認真的聽了下去。
「那麼,下面,就有請我們逍遙集團董事長為大家說上兩句。」老傢伙得意地看了看下面露出迷惑神情的賓客們,然後右手伸向風雲翔的方向高聲道。
嗡,下面一下子掀開了鍋,目光都往風雲翔那邊集中了過去。
風雲翔現在真是哭笑不得,他實在佩服這幫老傢伙的智慧。明亮的舞檯燈光都集中到了他和悠夢的身上,一下子就把他給暴露出來了,讓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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