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風雲翔他們在篝火邊狂歡時,身陷牢獄的「海防四惡」卻正為著自己的前途擔憂。
「大哥,你說我們會不會被判死刑啊?」麻臉青年一臉沮喪地問著刀疤臉。麻臉青年真名張麻志,是黃連山省申淵市孤兒扶助院裡的一名孤兒。長大後到海防市去發展,後誤入歧途,成了惡名遠揚的「海防四惡」之老二。
「三哥,這還用說嗎?公安屯那幫傢伙抓了我們那麼久,不就是想要我們死嗎,想想我們四人一起時所犯的案沒有上千也有幾百吧。在我們手裡的人命起碼有幾十條,就是用我們四人去賠也賠不起啊,你知道上次那廣寧歌星的後台是誰嗎?廣寧省的省長啊。」戴副眼睛挺斯文的老四答道。老四名叫阮麟,綽號軍師,專門為「海防四惡」設計,出主意的。他本來是河內大學的一名大學生,後來因為和一名女生發生不正當關係而被學校開除,心灰意冷之下,在刀疤臉的誘導下就成了「海防四惡」之老四。
「嗚~~~~~~~~~大哥,我不想死啊,我還有很多東西都沒吃過,很多美女沒玩過啊!」那名開車的司機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司機姓張名雄,綽號「屁王」,海防人,早年是一名出租司機,後來再一次出夜車時被當時的「海防二少」搶劫,有感於這個行業的前途,阿諛奉承之後就成了「海防四惡」之老三。
「靠,哭什麼,你他媽的幹我們這行早就應該有所覺悟了。別在老子面前裝可憐。」刀疤臉罵道。他是本地人,真名阮忠強,綽號「殺神」。早年是本地的混混,在一次群毆中表現英勇,殘酷,當時被人一刀劃過臉時,鮮血直蹦出來也不為所動,猶如地獄殺神,一股狠勁讓在場眾人敬畏,因此得到「殺神」這個綽號,後來感到這種爭奪地盤的遊戲過於單調後,單獨帶上死黨「麻子怪」走江湖,閒逛獵食。
「海防四惡」是海防一帶的毒瘤,在黑道上很有名氣,他們犯案無數,姦殺擄掠無所不幹。是令公安部門頭痛的罪犯,加之他們行蹤飄忽不定,行事狠毒殘忍,往往是作案後殺人滅口,然後轉移地點。由於他們從不涉及到毒品,走私,賭博等當地黑道地盤上的交易,因此也不會和當地幫會發生糾紛。各地老大也樂意他們在本地犯案而轉移公安的視線。
本來他們今晚想趁機撈食的,為了不引起注意,身上就沒有帶上槍支,只帶了幾把砍刀,沒想到終生大雁,今天卻被雁啄。
「嘎嘎,有骨氣!」一個陰深的笑聲傳入他們的耳朵。
一個身穿黑衣,臉帶一張鬼面,身高1.7幾的人戰在鐵欄外,兩名看守四惡的公安早已斜躺在地上,大概沒氣了。四惡驚恐地看著這名無聲無息出現,並且幹掉兩名公安的黑衣人。
「你是誰?」刀疤臉沉聲問道。
「救你們的人!」黑衣人冷冷道,聽聲音應該是個中年人。
「為什麼?」刀疤臉問。
「順眼!」黑衣人道。
「順眼?只有這個原因?」刀疤臉疑問道。
「做我屬下。」
「如果我們不答應呢?」刀疤臉皺眉道。
「死!」好像黑衣人很少話,但就一個字也讓四惡猶如掉入冰窟,冰冷至極。
「但絕不是你殺我們!」刀疤臉也冷冷道,他總感覺到黑衣人有股邪惡的氣息籠罩著,很危險。
「是嗎?」黑衣人好像不因為刀疤臉話而感到生氣,只是台起同樣戴著黑色手套的右手看了看,就在下一秒鐘,他的手橫穿過面前的鐵欄。一瞬間又回到原來的位置,四惡也只僅僅是看見他的手穿過堅硬的鐵柱,那一瞬間就好像沒有動過似的。
四惡擦拭著眼睛,像看個怪物似的盯著黑衣人,剛才他們也僅僅是以為自己看花眼,或者只是這人在耍魔術而已,但當他們看見鐵柱上的切口時,他們不敢相信這是人力所能辦到的。
「你贏了!」刀疤臉思考了一會才沉聲道。「你想讓我們幹什麼?」
「練武。」黑衣人再次展現他那讓人眼珠都掉下來的能力,在四惡眼前把面前的幾根鐵柱像木棍一樣融化掉。
「老闆的神功真是讓我們兄弟四人大開眼見,真乃天神下凡,神龍轉世。老闆更是貌賽阮郎,玉比除良,英俊瀟灑,風liu倜儻,天下無雙啊,小的們對老闆的仰慕更是猶如」「屁王」張雄一逮到機會便向黑衣人奉承。不過等待他的卻不是表揚,而是一腳。
黑衣人狠狠地對靠在牆上的張雄忍著劇痛道:「收屁,不然死。」轉而對刀疤臉道,「走!」
黑衣人前面帶頭,刀疤臉過去扶起受傷的張雄,帶著老二,老四跟在後面。一路上都可以看到公安躺在地上。出了公安屯,一行五人上了一輛白色麵包車消失於夜間。
下龍灣公園大酒店,昨晚折騰了一夜的遊人們還在舒服地睡著懶覺。風雲翔卻起了個大清早,洗刷完畢的他剛要出去逛逛時,在樓梯口碰到了天真子。這死老頭神秘兮兮地把他拉到一旁。
「我說小子,你昨晚可有點過分了!」天真子道。
「師父,你說什麼啊,我怎麼過分了?」風雲翔不明所以。
「你個笨蛋,你知不知道黃鳳那丫頭可是挺喜歡你的,人家大老遠的跑來,可你一晚上就只知道和那個冰冷美人親親我我的。你到底想怎麼樣?」
「師父,你不會知道的!」他無奈地說。
「算了,我不管你了,不過我可警告你,那個冰冷的丫頭可不是一個普通人。」天真子道,他昨晚一眼就看出東方霓身上流動著真氣,已經達到了步入三花聚頂的地步了。
「我知道了,師父。」風雲翔答道,他以為天真子也看出東方霓可能是個大富人家子女的秘密。
「吶,給你。」天真子遞過一束花給他,「黃鳳那丫頭現在在頂樓上,你上去吧,我走了。」
手拿著天真子硬塞過來的玫瑰花,風雲翔來到頂樓。黃鳳正趴在護欄上,面向著東方,一頭秀髮散落在身後隨風飛舞。
風雲翔看著她拿纖細的背影,心裡不由自主地蕩起一股漣漪。輕輕地走到黃鳳身旁。
黃鳳似乎已經知道他來了,頭也不轉過來,語露欣喜地說:「你來了。」
「嗯,我來了!」風雲翔答道。
一輪火紅的太陽從海天相交之處升起來,散發出柔和的光芒,照耀在兩個人的身上。
「好美!」黃鳳讚歎道。
「是啊,好美!」風雲翔好像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只好跟隨著讚歎了。
「翔哥哥!你不會反對我這樣叫你的哦?」黃鳳轉過頭,雙眼帶著柔情地看著風雲翔。
「嗯?」風雲翔面對著黃鳳的柔情目光不知如何是好,慌忙把目光轉移到一隻海鷗上。
「翔哥哥,其實我有一句話早就想對你說了,可是一直沒敢說出來。」黃鳳開始有點扭捏。
「那就不要說了!」風雲翔狠心地說道,黃鳳的情意他不是不知道,可是他實在沒有勇氣接受,如果沒有遇到肖胡莉在先,他應該會接受黃鳳這份感情的。
「不,翔哥哥,我一今天定要說。」黃鳳好像硬攤上了。「自從你到我們學校以來,我的生活就充滿了樂趣,心裡也塌實了許多,你知道嗎,翔哥哥,以前我總是悶悶不樂的,總喜歡一個人呆在家裡胡思亂想,是你禰補了我的心靈。雖然才短短的幾個月,但是我覺得我們好像已經認識了很久一樣。」
「好了,我有點事要去處理一下,我先走了,給你。」風雲翔把天真子給的花遞給黃鳳,他也不管這花代表什麼,只是為了盡快逃離這裡,只好犧牲這束花了。
黃鳳望望手中的玫瑰花,望望風雲翔離去的背影,一臉幸福地想道:看來想哥哥還是喜歡我的,風爺爺的辦法真管用。
東方霓的房間裡,東方霓一反常態地賴在床上,直到刺眼的陽光從窗戶射進來,她才慢悠悠地起床。剛剛洗刷完畢,敲門聲就想起了。
「進來!」東方霓優雅地坐在沙發上道。
小英一臉喜色地推開門走了進來:「霓姐,好消息,那個人開始行動了,根據我們的人推測,那些東西應該在公車鎮的一個樹林裡,那人每晚都到那裡試探,雖然他做得很隱秘,我們的人一直都在他身後跟蹤,小姐,現在我們怎麼辦?」
「我們的盟友司徒明呢?」
「就我們所知,青冥門的高手來了30多人。」
「嗯,其他方面的人呢?」
「霓姐,邪派方面有日月神教計副教主[日月聖君]在內40多人,**門有跑馬堂堂主[飛馬無痕]帶領30多人。東日會會長許基幹帶了50多人,天邪派計有80多人。正派計有紫月20多人,由副門主[月影天下]帶領。太極門包括副門主在內50多人,離火派來了[離火真君]計有20多人。其他零散的計有兩百多人。」
「怎麼都是些小角色?」東方霓皺眉道。「我們的人呢?」
「我們除上次跟隨霓姐到達的20多人外,張大叔,陳大叔,還有李二叔今天早晨已經到達,許三叔和王五叔會在明天帶30人到來。」
「知道了。」東方霓說道,心裡暗自思量:張陳李許王五位大叔的功力都不在父親之下,加上50多個高手,應該可以應付那些角色了,只不過,為什麼這次來的都是些排名下游的門派呢?那些排名前十的門派怎麼一個都沒有來?
「霓姐,張大叔今天早上打電話來叫我們馬上回去。」
「知道了,你去請風先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