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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百三十一章 顯身手 文 / 風聖

    第三百三十一章顯身手

    這時候,張胖子才恍然大悟,原來張神醫已經把自己老婆的病給治療得差不多了。

    而這時,從張錦陽進入病房後,就連1小時都不到。

    看到張錦陽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病房外,張胖子無比激動的搶出病房外,噗通一聲對著張錦陽的背影就跪下了。

    「張神醫,我給您跪下了,您真是神醫啊!」

    這時候,在病房外還有不少醫生和護士走動,見到這個胖子這麼突然的舉動,很多人都驚奇的向這裡看了過來,不過,當看到胖子下跪的對象是張錦陽時,他們又覺得正常了,因為這樣的情景,在張錦陽未累出病之前,經常可以看到,可以說,幾乎已經成為了中醫院的一個奇特景觀。

    因為很多身患絕症,用盡方法都無法治癒的病人,在張錦陽的妙手下,一一被診治痊癒。那種心情,除了病人和病人的家屬,是萬難理解的。

    然而,在張錦陽給人看病時很少到中醫院的張清輝看到這一幕,心中一種莫名的觸動不禁生了出來。

    看到張胖子如此感恩戴德和激動的神情,到這時,他才真正的明白了,張胖子為什麼一次次的到府上拜訪,就連被趕走也要面帶著微笑。

    看來,雖然在他身上或許有些自己看不上眼的地方,可對於他的親人,他的內心,卻是無比柔軟的。

    張錦陽見到胖子激動的神色,微笑著走上前去,將張胖子扶了起來,溫和的道:「不必多謝,你起來吧,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張胖子在張錦陽的攙扶下,激動的站起身來。

    張錦陽微微一笑。突然問道:「哦,對了,忘記問一件事,你老婆在生病之前,有過什麼不同尋常地舉動,或是去過什麼一般很少去的地方嗎?」

    「不同尋常的舉動?」張胖子想了想,道:「沒有啊!」

    「再想想看!」

    「哦!對了,在得這怪病之前的一個星期。我帶她去城外一家馬場玩過,還不小心摔了一跤!」想了半天,張胖子才想起這件事,與他們平常的生活,似乎有些區別。

    張錦陽凝重的點了點頭,對他道:「好了,沒事了,你夫人還需服藥修養一陣才能好。你去照顧她吧!」

    畢竟還是心繫仍在病床上的老婆,再次謝過張錦陽之後,張胖子連忙又回到病房去了。

    待他離去後,見旁邊沒有別人,張錦陽對劉宋道道:「恩師。

    那名病人接觸過馬,而這怪病又一直只在草原遊牧民族裡發生過,看來這種病,應該是由與馬有關的某種物質引起地了!」劉宋道點了點頭。

    卻道:「錦陽,看來我當年教你的東西,你並沒有忘啊,這種偏門的病,我記得我當年也只稍稍提過一次吧,你居然還記得。」

    張錦陽在別人面前自有一股神醫風範,無論言談舉止,都洒然自若。然而在劉宋道這位他的醫道啟蒙老師面前,就顯得十分恭敬了。

    張錦陽道:「當年自從與你們失散後,我怕將幾位師父教我的東西忘了,就用紙張記錄了下來,這些年一直不敢忘記。

    也多虧了當年您教過的種種精深學論,否則的話,弟子肯定不能取得現在的成就!」

    劉宋道滿意地微笑起來:「當年教你的東西,都是我之前走南闖北。一生的醫術心得。當年,我本來有心把你收做衣缽傳人的。

    可惜戰爭爆發,當時有一些事,我不得不去做,只好離你而去,等到後來得知你的消息時,已經是幾十年過去了,那時你年紀已大,也無法再跟我修道,我便沒有去找你。

    不過,這些年來,你做得很好,沒有辜負我地期望。」

    看了張錦陽的表現,這時,劉宋道才說出心裡話來。

    到這時,張錦陽才明白,在年輕的時候,自己竟被恩師當作衣缽傳人看待過,心情之激動,一時竟無法平復。

    只是當他想到,自己終究與劉宋道有師徒之緣而無師徒之份的時候,只得長長地歎了口氣,卻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不過在心裡,他卻對劉宋道更加尊重了。

    自己所不能得到的,或許自己的孫子能擁有吧!帶著一種希望,一行人往院長室走了過去。

    中醫院裡,因為充滿病患,因此氣氛一直比較凝重,無論是醫生還是護士,都很少見有笑容的,一個個都表現得非常嚴肅。

    而那些身患絕症或疑難雜症的病人們,就更不用說了。

    然而在張錦陽幫那名婦女診治完畢之後,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整個醫院,就傳出了張錦陽修養完畢,出現在醫院裡給人看病的消息。

    頓時,那些身患絕症和疑難雜症的病人們地心情,一下子就開闊起來了,紛紛委託親人或醫生,去找張錦陽,希望他能來病房給自己看病。

    於是,張錦陽等人剛在院長室沒待多久,馬上就有人絡繹不絕的來拜訪了。

    看到這番熱鬧的景象,以及來請張錦陽看病的那些病人親友們那種渴望的神色,張錦陽不好拒絕,只好先答應他們,等下就去給他們看病,廢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將他們打發走了。

    這些疑難雜症或某些絕症的患者們,一般都有專門的病房。剛剛到這裡來找他看病的,就有四十多人,也就是說,他至少要跑四十多趟,才有可能將他們地病給診斷完。

    而這些病人地病房,隔得遠的,甚至隔了好幾層樓房。

    到這時,張清輝才明白,自己地爺爺是怎麼給人看病看得累到的了,光是上下爬樓,恐怕就把人給爬暈了。

    送走那些病人後,張錦陽卻是不急,因為今天不像以往。整個醫院裡,對於疑難雜症,真正能拿得出手的,只有自己和幾個早已退休,只是偶爾帶帶徒弟的老人們。

    現在在身邊擺著的,那可是四個醫術完全不在自己之下,甚至還要遠超自己的蓋世神醫啊!

    看著神情悠然自若地林進和劉宋道師兄弟三人,張錦陽神情一正。懇求道:「恩師,兩位師叔,還有林進,不知道你們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

    林進笑問道:「張老是想讓我們幫你醫治那些病人吧?」

    張錦陽點了點頭。

    林進卻搖頭道:「恐怕不行!」

    張錦陽疑惑道:「為什麼?」

    「我們沒有行醫證啊,沒有行醫證,那些病人,會允許我們看病嗎?而且,他們是衝你的名頭來的。若是換了我們的話,恐怕他們也會不樂意吧?」

    張錦陽不禁笑了起來:「這算什麼問題,現在中醫院我是院長,這點事,我還是能做主的。

    至於那些病人不樂意讓你們看病嘛!我也沒辦法,不過,如果不願意讓你們看病,我也不會去給他們看就是了。」

    林進呵呵笑道:「你這可是強買強賣啊!」

    張錦陽搖了搖頭。「沒辦法,誰叫我一個人看不過來呢!只是,不知道恩師和兩位師叔意下如何?」

    劉宋道緩緩點了點頭,「即是行醫,無論在哪都一樣,我沒意見,只不過,張清輝這孩子。要跟我一起,給我打下手。」

    孫陽和方鼎也道:「既如此,你還得給我們安排一個身份,不至於讓病人牴觸就好了,只是那些醫生那裡,你還得交代清楚,免得引起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然而聽到劉宋道要自己幫忙,張清輝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連忙道:「祖師爺。您可是叫我幫忙打下手?可是我對醫術一竅不通啊!」

    劉宋道笑道:「不需你看病,只要在一邊看著就好。有事的時候,只要你幫忙遞些東西就行了。」

    張錦陽在一邊聽了,當即知道這或許就是恩師對自己孫子的一種考驗,只是,在來之前就說好了,不許向張清輝透露任何事,因此張錦陽就連眼色都不敢跟張清輝打,只在心裡期盼他快點答應下來。

    還好,張清輝沒有另他失望,一聽只是幫忙遞些東西,就答應了下來。

    見孫子答應下來,張錦陽心底暗暗出了一口氣,對他們道:「那我先去給下面交代一聲,再給你們拿幾件醫生穿地衣服吧!」

    說罷,便把幾人留在院長室,自己出去安排事情去了。

    不多時,張錦陽就走了回來,手裡拿著四件白衣大褂,另外還帶來了四名護士,只不過,這四名護士,卻讓他們在外面等候,沒有讓她們進院長室。

    一進到院長室,張錦陽就滿臉微笑的對他們道:「已經安排好了,另外我還安排了四名護士,是給四位帶路的,這是衣服,換好後,我們就去看病吧!」說著,給他們每人發了一件大褂。

    林進等四人幾人點了點頭,接過大褂穿了起來。

    這白衣大褂顯得十分寬鬆,也不需要把原來的外套脫掉,只須往身上一披就行了,十分簡單。

    只是傳好大褂之後,無論是劉宋道、孫陽還是方鼎,由於有那麼一股超然的氣質在內,加上年齡都不算小,怎麼看都是一個醫術高超、經驗豐富的大夫,然而林進,雖然氣質並不比他們差,可實際年齡卻太年輕了,看上去總讓人覺得有些不放心的樣子。

    出到門外,果然,那四名護士見到劉宋道三人還好,神色顯得十分正常,因為張錦陽在跟她們說的時候,就說這幾名大夫,都是他從別處請來地醫術高明的大夫,可是林進,如此年輕,卻讓她們覺得十分困惑了。

    不過張錦陽卻不給她們發問的機會,一起來到住院部一樓,給四人每人安排了一名護士帶路,就進到一家病房給人看病去了。

    很快,劉宋道也帶著張清輝,消失在另外一間病房裡。

    至於孫陽和方鼎,卻是被護士帶到樓上的病房去了。

    林進要看的病人,也是處於一樓。不過與張錦陽不同地事,他要看的病人的病房,是在一樓的最末端,與張錦陽所在地病房也有不小一段距離。

    給林進帶路的護士的年紀並不大,只和他差不多的樣子。帶領林進一路走著,或許是看他年輕的緣故,那名護士試著向他搭話道:「喂,你叫什麼名字啊?這麼年輕。

    就能給人看病嗎?」眼神中,明顯流露出一股不相信的神色來。

    林進微微一笑,道:「應該還行吧!」

    「什麼叫做應該還行?」聽到他這不負責任的話,那名護士嘟囔了一句,卻是暗暗搖了搖頭。

    心底裡,她認為張神醫或許是由於年紀太大,有點老糊塗了,居然讓這麼年輕的一個人給人看病。而且還是那些一般大夫都看不好地疑難雜症。

    不過,對於他的名字,護士卻沒有再問了,因為在她想來,這個年輕人。或許只是張神醫一時糊塗才讓他給人看病的,只要他看不好病,那麼問不問名字都沒有必要。

    林進從護士臉色上明白她對自己並不看好,不過也只是笑了笑。並不放在心上。

    很快,他就進入了他要看病的第一間病房。

    在病房裡,此刻只有一名病人以及一個家屬,並沒有其他醫生和護士。

    這名病人的年紀並不是很大,約莫只有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也不知道犯的什麼病,右邊的身子癱瘓了不說,而且整個嘴都朝右邊歪了過去。

    而眼睛卻是直朝左歪,顯得極其怪異。

    他這病,也是因為在西醫院看不好,才送到中醫院來地,已經在中醫院等了兩天了,就等什麼時候張錦陽神醫康復地時候來給他看病,希望能給他治好。

    看到這麼一個年輕的大夫走了進來,病人地親屬疑惑的問道:「請問你是?」

    林進微笑道:「我是來給他看病地。」

    「看病?不是張神醫嗎?怎麼是你?你能看嗎?該不是醫院在敷衍我們吧?」一聽林進說是來看病的。看到他年紀如此年輕。

    那名病人的親屬當場不樂意了,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擺明不相信林進的醫術。

    而那名躺在床上地病人,更是歪著眼睛,朝林進直哼哼,只是因為整個嘴都歪到一邊去了,卻是聽不出他在說些什麼,不過想來也不是什麼好話。

    林進卻依舊只是淡定的微笑著,朝病床邊走了去。

    那名病人的親屬一見沒有把他說退,連忙用身體擋住他的路,一張雙臂,把他攔住了。

    「慢著,你看病,能負責嗎?萬一看壞了怎麼辦?」

    這時,看到那名病人的親屬如此不配合,完全不相信林進醫術的那名護士也只是在門口嘲弄的看著他,想看他出醜,而不上去幫忙勸解。

    看到病人親屬滿臉不相信的神情,林進依舊帶著笑意看著他,卻並不說話。

    如此看了一陣,然而那名病人地親屬不知怎麼的,突然覺得,這個年輕大夫的笑容,似乎能給人一種強烈的信心般,漸漸地,他的意志動搖了。

    「好吧,就讓你看看好了,不過,要是看壞了,你可要負責的啊!」如此說著,病人親屬走到了一旁。

    「放心吧,我會治好他的!」帶著一種從容,林進走到了病床前,給病人看起病來。

    這一幕,直讓那名護士看得目瞪口呆,她根本想不通,原本態度如此強硬的病人親屬,為什麼突然之間又讓這年輕大夫給病人看病了?

    然而,讓她更驚訝地事情還在後頭。

    在病人身上看了一陣後,甚至都沒有觸碰到病人地身體,就見林進轉過頭來,對護士說,「醫院裡,還有用於針灸的針嗎?給我拿一盒過來。」

    雖然並不相信林進地醫術,可是對於他交代的事,護士還是要配合的,連忙道:「我這就去拿。」

    說著,就往病房外走了出去。

    而那名親屬見林進要針,疑惑的走上前來,問道:「大夫,我弟弟還有救嗎?」

    林進笑了笑,「不算什麼大毛病,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聽了他的話,病人親屬當即愣得合不攏嘴來,弟弟這病,他也不知道跑了多少家有名的大醫院,可無一例外的,都說是神經系統出了問題,治療不好,無奈之下,他才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來到中醫院,希望傳說中的神醫張錦陽能給自己弟弟看看的。

    然而這名年輕大夫只不過是進來隨便看了一下,就說不是什麼大問題,而且看上去還有把握治好,這怎麼叫他不驚訝?

    在他看來,這名大夫簡直是在吹牛,而且是吹大牛。

    不過,在林進那種神秘的微笑下,他卻不敢說什麼,不管怎麼樣,就算只有一線希望,即便這希望看上去是那麼的靠不住,那也是值得一試的。

    很快,那名護士就拿著一盒針走了進來,交到了林進手裡。

    接過針盒,林進輕輕的道了聲:「謝謝!」

    只是這聲謝謝,卻讓有些瞧不起林進的護士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了。

    並沒有理會護士,選出幾根合適的針之後,林進把病人的衣服解開,凝神在他身上看了看,就在他身上紮起針來。

    林進的下手,可就要遠比張錦陽下手要利落得多了,而且也沒有那些揉、捻、提、轉等手法,都是看準了穴位,便一針紮了下去,快得甚至就連人的肉眼都沒看清楚,那針就深深的刺進皮膚裡去了。

    而且,他扎針的位置,大部分都是位於脊椎的一些大穴上面,直看得略微懂些穴位作用的護士心驚肉跳。

    然而,給病人進行針灸的林進的神色卻是顯得十分淡然,就好像只是治療一個普通的小病,在一些無關緊要的位置扎針一樣,輕鬆得很。

    隨著針扎得越來越多,那名病人的臉色變得越來越痛苦了,終於,在向身柱穴紮下一根針後,陡然間,只聽一聲淒厲的慘叫從病人口中叫了出來:「啊!疼死我了!哥,救我!」

    聽到這聲慘叫,病人親屬的臉色當即白了,心道一聲不好,當即以為林進給他針灸,弄出毛病來了,心裡一緊張,一下就衝上前去,抓住林進的後領道:「你,你這庸醫,把我弟弟怎麼樣了?」

    而那名護士,在聽到病人發出這麼大一聲慘叫的時候,頓時也嚇得心臟撲通撲通直跳,心道:這下壞了!

    而這時,正是林進針灸進行到最後一步的時候。被一把扯住後衣領,林進卻完全不為所動,只是從容不迫的把最後一根針扎進了病人的脊中穴上。

    扎完之後,林進回過頭來,對著正抓住自己衣服後領的病人親屬笑道:「你不會自己看嗎?」

    自己看?看什麼?

    雖然疑惑不解,但是隨著林進的話語,他還是不禁往弟弟身上看了過去。

    這時候,病人仍在慘叫著直呼救命,額頭上斗大的汗珠直往外冒。

    然而當他哥哥往他身上一看之後,他的眼中卻露出一種欣喜若狂的神色來。

    因為他發現,此時自己弟弟的臉,不知什麼時候,居然變得和正常人一樣了,嘴不歪了,眼也不斜了。

    而且,早隨著右邊身子癱瘓而一直沒有知覺,動不了的右手,這時居然扯著床單,緊緊的握成了一個拳頭。

    「神,神醫啊!」

    看到這般景象,病人的哥哥哪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激動得滿臉通紅,目光死死的盯著林進,直吼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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