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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你猜我今天和你二姐幹什麼去了?」姚韻見王平進屋,連忙想把好消息忙與他分享。
「噢……」王平不置可否,一屁股坐進了沙發裡悶頭不說話。
「我呀,今天和你二姐一起定了套房子,十二樓,150平三室二廳,精裝修,關鍵是我和你二姐這回住對門了。」姚韻正興高采烈地說著,忽然發現王平的狀態有些不對,連忙用手試了試王平的額頭:「怎麼了?是不是病了?」
「沒有。」王平長出了一口氣,把姚韻的嬌軀抱進懷裡:「魚兒回來了。」
「她回來了?」王平明顯感到懷中的姚韻身體輕微地顫動了一下。
「她到m國去進修,這是人家國家過聖誕節放假,她就回來了。」王平撫摸著姚韻的秀髮。
「好啊,既然她回來了,我們是不是應該請她吃個飯?也好瞭解一下她在m國的學習生活情況。」瞬間過後姚韻適應過來,摟著王平輕聲說。
「上午她打電話給我,讓我到她家裡去吃飯了。」王平根本就沒想隱瞞:「她現在學會做飯了。」
「那不正好嗎?她也真是的,怎麼不請我一起去?太摳門兒了。」姚韻嘻笑著扳過王平的腦袋:「她炒的菜怎麼樣?有你做得好吃嗎?」
「還好。」王平笑了一下。其實這頓飯吃的,他根本就沒嘗出來一點兒味道。
「那我讓她重做,我還沒吃著吶!」姚韻拱起身子:「你這就給她打電話,約明天我上她家去吃飯。」
「姐……」王平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姚韻。
「她回來了,是不是和你訴說了相思之苦,然後想再續前緣啊!」姚韻根本就不在乎王平的眼神:「請我吃一頓我就把你讓給她。」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王平這個氣苦啊,何著把我當成了貨物隨便送人啊!
「小平……」姚韻坐直了身子,極其認真地說:「其實你想多了,我真是這麼想的。我上次之所以出走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早說過了,你不可能完全屬於我。魚兒是你的初戀,人的初戀只有一次,那才是人生最寶貴的也是唯一的一次。你要把握住這個機會,好讓你們破鏡重圓,重修百年之好,我也就放心了。」
「初戀時我們不懂愛情。」好像是一部電影的名字。
「可誰也無法否認初戀對一個人該有的重要。」姚韻笑著說:「我的初戀啊可以追溯到幼兒園,我那個時候才五歲,鄰班上有一個小男孩……」
「姐,我說過我要娶……」王平又開始揉鼻子。
「噓……」姚韻打斷了他的話頭:「咱們可是說好了,以後不要再談這件事兒,否則……嘿嘿……」
「我不說,我不說了還不行嗎?」王平是生怕她想不開再來個離家出走啥地,那到時候再想抓她可就難了。
「不過我也得有個條件。」姚韻眼睛中閃爍著一種狐狸式的狡猾:「到時候我就和她說……,算了,沒你啥事兒。」說完昂起脖子扭著腰走向了衛生間:「我愛洗澡,噢……,皮膚好好,噢……」
這叫怎麼一回事兒?
王平的鼻子都快揉破了。腦袋裡不斷回放著他和魚兒的談話內容。
「平,還恨我嗎?」魚兒把頭拱在他的懷裡。
「我從來就沒恨過你。」王平的上身依然光著,可沒有一絲的寒意。
「你不怨我不辭而別?」安非魚抬起了腦袋看著王平。
「魚兒。」王平把她的身體扶正:「這不是你的錯,錯全都在我,我怎麼會怨你哪!」
「我就知道你不會記恨我的。」魚兒忽然感覺到一陣的幸福,重新把頭鑽進他的懷裡:「韻姐在我走之前曾經到過我家一次。」
「我知道。」
「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了。」
「嗯。」
「你知道她都說了些什麼嗎?」
「不知道,她回去沒和我說。」
「她說……,她說……」魚兒鼓了半天勇氣,可吱唔了半天也沒說出來。
「我知道她大概說的什麼。」王平心想這層窗戶紙早晚要捅破,還不如早點說清楚好,免得今後又說不清道不明的:「是不是說她和我只是為了要一個孩子,其實她根本就不愛我,然後撮合我們兩個對不對?」
「嗯。」魚兒點了點頭。
「魚兒,其實前一階段她曾經離家出走過。」王平淡淡地說。
「為什麼?」安非魚張大了嘴巴,她從小芸那裡得到的信息是說姚韻外出旅遊度假去了。
「因為我說想和她結婚。」王平一臉平靜地說了出來。
「是嗎?」王平明顯感到安非魚的眼睛一暗,身體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她不答應,最後還躲了出去,我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找到她。」王平不想遮掩什麼。
「你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找她,那你花了多長時間找我?」這女人呀,心思總和男人不一樣,這嫉妒心比誰都強,連這個也要比一下。
「你走的當天我就知道你去哪兒了。」這話不假,當天小悠就把她的行蹤搞清楚了直接匯報給王平。
「是嗎?」安非魚感到心中一陣竊喜:「看來他的心裡還是有我的。」
「那你為什麼不去找我?」突然她感覺到不對味兒。
「其實我曾經也想去過。」王平歎了一口氣:「可我實在是沒這個臉去找你,畢竟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
「因為孩子的事情?」
「對,不管怎麼說,我和大姐有了孩子,這不能做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要是那樣的話誰都會瞧不起我的,這當然也包括你在內。」王平語氣堅定。
「平,我現在就問你一句話。」安非魚緊盯著他的眼睛不放幽幽地說:「平,你還愛我嗎?」
「……」
「回答我。」安非魚沒有放過他,依然目光炯炯地盯著他的眼睛不放。
「魚兒,求你了,別逼我。」王平的眼神開始閃爍。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以前的強化心裡素質訓練常常失效,搞得他對以前的學習是否過關產生了質疑。
「嘿嘿……」安非魚陰笑著。
「行了,我也不問了。」安非魚好像知道了答案,心情大爽,又重新趴回了男人的懷抱裡環抱著他不撒手。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呆了許久。
「平,最近那個嫣兒找你沒有?」安非魚好像是困了,提不起精神似的問道。
「她現在天天忙著上課,業餘時間幫他爸管理生意忙得很。」還真是,現在嫣兒除了偶爾打個騷擾電話外,還真有陣子沒看著她了。
「是嗎?」安非魚眼睛都不睜:「那個工商所的小何同志沒找你吧!」
「偶爾能看著她,她現在是我們俱樂部的會員,有時間到我那兒去學習女子防身術。」王平看出來何文詩不是練武的料,現在乾脆只是教她一些簡單的女子防身術。
「她不會是練習好了好來防著你吧!」安非魚繼續曝料:「或者說是為了能接近你吧!」
「……」王平沒有說話,又開始揉鼻子。
「那幾個健美教練是不是每天還纏著你?」安非魚嗤地一聲笑了出來。
「安非魚。」這下子王平全明白了,衝著她大喊:「你敢派人監視我?」
「小樣兒,你就是孫猴子,還能逃出我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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