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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寬體客機發在陣陣轟鳴聲中降落在奉陽國際機場。
安如鏡夫婦焦急地站在機場等候區外。
「這飛機都降落了這麼長時間,魚兒怎麼還不出來?」趙亞琴儘管每天都和女兒視頻,但畢竟不是真的女兒站在面前,所以心情特別的迫切。
「哎呀,你就別催了,還不等取完行李才行。哎,出來了!」安如鏡終於看見了戴著寬大墨鏡的安非魚拖著行李從裡面走了出來,連忙揮手。
雖說分手時間不長,但一家三口還是熱情地擁抱在了一起。
「魚兒,這m國人也放國慶假嗎?」現在的安市長已經客串起了司機。
「人家m國人才不放我國的國慶假吶!」魚兒從後面拍了拍老爸的肩頭:「你女兒所有的成績全是a+,加上他們知道我們有中秋這個傳統節日,才特意我幾天假。」
「咱家姑娘還說啥了,什麼時候學習成績不是最好的。」趙亞琴愛撫地撫摸著愛女的一頭秀髮:「就是瘦了許多,外國的東西是不是吃不慣?」
「可不是嘛!他們整天就吃那個漢堡、披薩、署條和可樂,現在我看見這幾樣就想吐。」安非魚抱怨著。確實,不管誰整天吃這個kfc、mco,讓他一口氣吃幾個月試試,保管他一看見這幾樣就想臥倒。
「那就吃中餐唄!」安如鏡插話。
「老爸,中餐在m國可是貴得嚇人的,你以為什麼人都能吃得起啊!」現在才想起來自己以前每天吃的平常食物,在國外居然是只有請客和犒勞自己的奢侈品。
她忽然想起來某人曾經在春節的那天,為自己包了一頓豐盛的餃子,自己還享用了他幾個月的美餐。原來下廚做飯是這麼的美好,看來自己有時間要學習一下。
談笑間車已經開進了大院,來到了自己的家門口。
「魚兒,你回房間去洗個澡,然後我們就開飯。」趙亞琴把行李放到了一邊,催促安非魚上樓。
推開自己房間的門,一切還都是走時的老樣子,她還是那麼的熟悉,彷彿自己出去旅遊了幾天才回來一樣。突然她的心猛地一縮,前進的腳步停了下來。
那張照片還放在那裡。
照片中的王平和安非魚相依偎在一起,而且王平還是一付欠揍的表情,就好像是被人強行擄去的小丫環一樣。
她看了一會兒,走上前撫摸著照片中王平的臉頰,好像真的撫摸他的肌膚一樣。半天她沒有動一下,一種難以名狀的酸痛感覺侵入了她的大腦,有種類似已經好了的傷疤被人強行又給揭開一樣,還是那麼的血淋淋。
「你剛吃完飯,這時差還沒倒過來就要出去呀!」趙亞琴問要出門的女兒。
「我已經和同學聯繫好了,只要一回來就去找她,晚飯你們也不用等我了。」安非魚抱住老媽的肩膀,給了她一個甜蜜的kiss,出門開車就出了大院。
「丫頭長大了,這個家已經裝不下她啦!」儘管知道這是早晚難免的,可這當媽的心裡還是萬分的不舒服。
「姑娘大了,隨她去吧!」安如鏡或許已經猜出來女兒的目標是哪兒了——
「大小姐,你這墨鏡不會是電焊工的吧!太誇張了!」小芸一身的職業裝,進到咖啡店四下搜尋了半天,才發現角落裡戴著碩大墨鏡的安非魚。
「小聲點兒。」安非魚用手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咱們這是會朋友,不是搞情報的間諜,用得著搞得這麼誇張嘛你。喲,減肥這麼成功,告訴我一下成功經驗?」小芸一屁股坐在她的對面,同時把手一伸:「我的情報費。」
「少不了你的,你個見錢眼開的傢伙。」安非魚拿出來一個大包遞給了小芸。小芸立馬打開了,隨後就驚訝地叫了起來:「哇,雅詩蘭黛、倩碧,還有雅頓,哇塞,我發達了!」
「喂……」安非魚徹底就她給打敗了。
「這還差不多,每天的情報沒有送錯。」小芸連忙把東西放在自己的手邊,生怕別人會搶走一樣。
「他最近過得怎麼樣?」終於來到了主題。
「不算好,每天都顯得無精打采的。」小芸品了一口眼前的咖啡:「呸,難喝死了,這麼苦還這麼貴,沒有茶好喝。」
「他們過得怎麼樣?」說完此話魚兒的臉色一暗。
「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
「韻姐出門了,都一個多月了,我不是和你說過嘛。大姐,求你快點兒好不好,現在我大小也是個副經理,現在影樓我是一把手好不好,我很忙的……」
「韻姐怎麼會出去這麼長時間?」
「不知道,不過我肯定裡面有貓膩兒,王經理和他二姐每天都在一起不知道商量什麼,好像臉色都不太好。」小芸這丫頭鬼得很,能從微小的細節看出來情況有點不對。
「他們吵架了?」安非魚忽然感到有了某種興奮。
「好像又不是,韻姐那麼知道疼人,王平又什麼也不挑的,兩人脾氣都很好,我想不會是在這方面出問題。」小芸肯定地回答。她親眼看見過兩人在一起說說笑笑,有時她還到經理室偷瞄過兩人溫馨的對視。
「那會是什麼?」安非魚陷入了沉思。
「不管是什麼,我都覺得這是個機會。你現在可不知道,現在王平可是炙手可熱,不是潛力股現在是上升股。除了那個富家小姐嫣兒總來騷擾外,還有那些個健身教練,每天都利用在一起工作的機會去挑釁,這要是哪天一個不留神,就可能被人先下手為強了,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了,那個時候誰也不好使了。你可不知道現在這幫丫頭,什麼事兒幹不出來?什麼投懷送抱不是不可能。哎呀,太可怕了!」這幫健身教練和小芸年紀相仿又談得來,總是在她這兒打聽老闆的情況。
小芸說的安非魚一點都不懷疑,她知道王平這樣的優秀男人已經屬於稀缺物種,再加上現在大小是個老闆,身家每天在增加,所有的因素集合在一起當然是對女人具有強大的殺傷力。不過她並不擔心這些,她的敵人不是這幫乳臭未乾的毛丫頭,卻是那個如水蜜桃般的成熟女人。
「他在嗎?」安非魚強壓著自己內心洶湧的潮水。
「沒有,昨天也出門了,昨天中午那幾個健身丫頭請我吃飯的時候說的。」
「他也出門了?」安非魚心中一跳,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哎,你這麼一說我還明白了一點兒。」小芸也似乎是猛然間開了竅:「肯定是他們之間有了矛盾,韻姐生氣離家出走了。他在千方百計地尋找,所以心情也不好,還和他二姐每天商量著怎麼找。」
「……」在這一點上,兩個女人的結果卻是驚人地相似。
「啊,是他把韻姐給氣跑了,這個白眼狼,他也不想想當初韻姐是怎麼對待他的。他剛來的時候幾乎是一無所有,能有今天全是在韻姐的幫助下,現在翅膀硬了……」小芸平時和王平相處得很好,兩人也是好朋友,她對王平的印象還是不錯的。可從目前的情況來分析,她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果,不得不另她重新給王平做定位。
「也許不是你想像的那樣。」這個時候安非魚還在替王平分辯。
「這個時候你居然還替他說好話。」小芸有些生氣了:「他甩了你,現在又把韻姐給氣跑了,他簡直就是東郭先生裡的狼、農夫和蛇裡面的蛇、鍘美案裡的陳世美、叛國投敵的汪精衛……」反正沒一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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