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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真說得還真對,這世上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兒,時間是治療情感傷痛最好的手段。在一陣不溫不火的日子後,很多事情都被湮滅了,至少在表面上王平已經恢復到了常態,每天的任務就是在影樓、快餐店和訓練場之間來回周轉。
那當然這其中還是摻雜了許多的小插曲,這嫣兒也不知道從哪兒獲取的情報,知道現在她最大的情敵現在不在王平身邊,那每天來的就更勤了,整得王平都落下毛病了,只要聽到她的聲音他就條件反射地找出口。好在現在嫣兒也不是像以前一樣死纏濫打了,只是每天能看到王平幾眼就開心了。
當然這段時間裡,王平的身邊確實也發生了許多的大事兒:一是李大爺已正式向國家商標局提出『鄉野』生態蔬菜商標申請註冊;二是舊房拆遷的新辦法已經出台,李大爺能獲得快一百平米的新房;三是謝真的『姐弟倆』快餐店連鎖店已開至十家分店,全部實行統一店面、統一著裝、統一配貨、統一口味,大有與洋快餐分庭抗禮之勢;四是姚韻的影樓生意也是越做越大,已經在貴婦人附近新盤下一家店,準備開成一個具有東西方結合的一種新型攝影旗艦店,整得正想要到外面擴張的貴婦人連忙收起擴張之心,回身自保鞏固原有市場去了而無暇拓疆。
「二姐。」王平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現在的謝真那也是鳥槍換炮了,在樓上租了一家民宅當成辦公室,還雇了一名女秘書打理平時的基礎工作。聽到王平的聲音,謝真忙起身把王平迎了起來。
「茶還是咖啡?」
「白開水。」王平可沒那麼多講究。女秘書給王平倒了一杯水後退出了房間。
「二姐,我聽說爸的房子要交款了,全在這兒了,密碼是小愛的生日。」王平將一張卡推到了謝真的面前。
「小平,你啥意思?」謝真倒是記得有這碼事兒。
「二姐,咱們不是說好了嘛,爸媽新房子的錢我出,你可不能賴賬啊!。」王平現在是越來越怕起了謝真,倒不是她現在有錢了就有多大譜兒,關鍵是現在她越來越精明了,很多問題你只要提個頭她現在就知道你的下句是什麼了。
怪不得老輩人講:女子無才便是德啊!那要是女子有才呢,那就只能改成:女子有才便折磨啊!
「哼……,就你這點小心眼兒。」果然不出所料,謝真斜眼看了王平一眼:「就是當初我也沒同意這個建議,後來大姐也堅決不同意。原因很簡單,爸媽不是你一個人的爸媽,那還有我和你大姐,還輪不到你在這兒指手畫腳。」
看到王平在那兒鬱悶地直揉鼻子,謝真坐到了王平的身邊:「小平,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你也得理解理解我和你大姐還有明輝的感受啊!」
「二姐你說話不算數。」王平小聲地嘀咕著。
「說啥呢,找抽是不是?」謝真擼起了胳膊:「把手伸出來,打十個手板兒。」
「我又不是你學生。」王平連忙把手藏了起來。
「那也該打。」謝真夠不著他手可能夠著他的肩膀,上去就擂了好幾拳:「你成心的是不是?」
「二姐……」王平聲音低沉。
「怎麼了小平,打疼了嗎?」謝真忙一下檢查起來。
「我們在談這個事兒的時候,快餐店還沒有開業,那個時候我甚至連卡裡有多少錢我都不知道。」王平點上了一支煙:「這還真是世事無常,現在我們不用再為錢著急了,買個房子問題應該不大。」
「是啊!」謝真也發出了一聲感慨,王平的幾句話把兩人的記憶拉回到了幾個月前。
「不管怎麼說二姐,當初我承諾說過要為二老買一套房子,如果真正說起來的話我算是家裡的長子,為老人買房子那是應該的,二姐你和大姐和明輝怎麼樣我管不著,但這份心就是我的。二姐,就別爭了。」王平將信用卡拿了起來,把謝真的手心打開,把卡拍到她的手心裡。
「那好,我先替爸收著。」謝真轉身聲音有些哽咽。
「小愛是不是該放學了,我去接她。」王平看著任務完成了連忙起身。
「嗯,不用了,石大哥來電話說他去接了。」謝真有些臉紅了。
「逗你吶二姐,我現在這個舅舅是搭不上邊兒嘍!唉,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聽見舊人哭……」王平這幾天早就偵察個清亮透明,甚至一些具體細節已經完全掌握了。
「你個死小子,看我不揍你。」謝真聽出來王平是真的知道了,氣極之下繞開公辦桌就氣勢洶洶殺將過來,直嚇得王平是鳴金收兵、不戰而逃——
「姐,最近身體怎麼樣?」這回場景換到了影樓的辦公定,王平現在坐在姚韻辦公桌面前的沙發上。
「好得很啊,怎麼了?」姚韻心裡這個氣啊,自從安非魚走了以後,這小子的心情一直不好,看著自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也不怎麼說話。
「沒事兒,就是問問。」王平本來想點一支煙,可一考慮到姚韻的身體情況,就忍住沒抽。
「怎麼了,沒事獻慇勤,非奸即盜,什麼事兒說吧!」姚韻沒個好氣,連杯水都不給。
「真沒什麼事兒。」王平現在有點坐立不安,老覺得姚韻的目光如刀子一樣犀利,讓自己好像無處藏身一樣,**裸地曝露在陽光下一樣。
「小男人,這回還知道害羞了,當時那陣兒怎麼……」姚韻『滋』地笑出聲來,從辦公桌裡拿出一盒極品長白山,坐在王平的身邊給王平點上了:「少抽點兒。」
「嗯……」王平正在享受著極致『溫柔』的周到服務。
「小平……」姚韻身體微傾,靠在王平的身上。
一種熟悉的感覺,這感覺讓王平回想起很多值得他永遠難發忘懷的東西。正是這種感覺和味道,讓他知道自己是一個男人而不是一個男孩兒了,讓他明白這世間萬物的生與死的過程的結合,讓他明白這男人和女人至古以來生生不息的戰鬥,沒有勝利者也沒有失敗者。
他在不知不覺間抱住了這個熟悉的女體,閉上眼睛從發稍開始聞了下去,這種味道他太熟悉了,就像是中了傳說中的『十香軟筋散』一樣,讓人提不出一絲力氣來。
也許是這段時間的心力交瘁,也許是難得的溫馨體貼,也許是受孕後的生理變化,姚韻趴在王平的懷裡就再難起來,兩隻眼睛不停地打架,只是用雙手緊緊地抱著王平,嘴裡甚至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你要說什麼?」
「姐……,我想請幾天假。」王平將身體向後靠了一下,讓姚韻躺得更舒服一些。
「行,去幾天散散心也好。」姚韻的兩隻眼睛實在是睜不開了,就躺在王平的懷裡沉沉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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