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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三十九章 箇中滋味 文 / 歲歲重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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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前兩百二十年,秦國大將秦開打到沈水邊,認為這裡適宜建立區域防務,於是建立了一座侯城,這也就是奉陽市的前身。奉陽這座城市,承載了多少光榮與失敗的歷史,沈水河也見證興衰成敗兩千多年的歷史滄桑。今天它再次見證一個男人的孤獨和寂寞。

    逝者如斯夫。

    孔老夫子對著大川發出了這樣的感慨,歎惜時間像水一樣的流走再也不回頭。

    九個月,三百天,時間也不算短了。

    但也絕對不算長,因為相對由漫漫人生來說,他僅僅是歷史長河中的一瞬間,就像流星劃過天際,只留下一絲微弱的光亮。

    叭,一個煙頭像流星一樣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落在一堆煙頭之中,仍然在發出裊裊青煙,直到燃盡方才結束它短暫的生命。

    我們的主人公王平靜靜地坐在那個曾經帶給他無數歡樂的小亭子裡,面對著默默流淌的河水,心中像回放電影一樣,把他從到這個城市的每一滴都回憶起來,慢慢在咀嚼和品味。

    魚兒並沒有錯。她的愛情是純真的,是容不得一粒砂沙子的,那是她對愛情最真摯的追求。她不允許她的感情生活裡有任何的背叛,這是她的原則。

    姚韻也沒有錯。這個苦命的女人是功利的犧牲品,她想追求自己的幸福和夢想,她的要求並不多,只想像普通的女人一樣擁有一個幸福、溫馨的家庭,可連這最起碼的要求對於她來說都是苛刻的。她想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她從不將就。自己從心裡感謝這個處處關心他的姐姐,是她讓他明白這世事的艱辛和希望,給了他溫暖和力量。

    那麼這一切都是誰的錯?

    想來想去,他忽然有了個驚人的發現,原來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或許自己就不應該闖進她們的生活,他的進入打破了某種既定的平衡,讓他們失去了原來的平靜生活。如果不是自己貿然進入了他們的視野,也許謝真一家雖然貧寒但至少一家人團聚。如果不是背後的支持,或許姚韻那雖名存實亡的婚姻依然可以延續。如果不是接受安非魚那純真的感情,或許她今天不會受到這麼大的傷害。如果……,或許……

    若干個『如果』和『或許』,讓王平的腦袋裡只有這幾個在反覆鬥爭著。

    原來生活真的沒有假設。

    最後的結論是:或許我真的應該離開了。

    看來自己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大炮的父母現在已經是衣食無憂了,而且幹著他們想幹的事兒。明輝自己獨立、有能力,將來前途不可限量。也就是說他們已經不再用自己操心了,現在只需要將手中的工資卡一交就算完成了自己的心願。

    對於幾個女人來說,謝真已經基本上走出了經濟上的困境,自己愧對周偉的信任,但相信她們娘倆兒會越過越好;姚韻已經擺脫了原來身上的各種鎖鏈,開始了她幸福、快樂的新生活,唯一就是她肚子裡的孩子,那是他的骨血,他可能無法給他(她)父愛了,對不起,未來的小寶寶。但你比我幸運,因為你還有娘,有母愛;安非魚,真是對不起了,我本無意傷害這個純真無暇的好女人,不是人家不好,而是自己沒有這個福氣娶她為妻,反而傷害了她的感情。何文詩、嫣兒、小麗、小美這些都是好女人,你們會有幸福、美好的明天的,我還是相信好人有好報的。

    獨苗是個好孩子,現在已經長大了,能夠有自己獨立的見解和能力了,稍加激勵完全可以成就一番事業;石景海大哥祝你好運,我在走之前會向二姐說清楚的。大志,趙大哥,祝你們都好運。

    或許那個硝煙瀰漫的戰場才屬於自己。

    奉陽,不過是自己人生的一個落腳點,自己只是一個匆匆的過客。

    每想到一個人,王平就是一口酒下肚。

    地下已經有了一個酒瓶子,如果真的可以『一醉解千愁』的話,那麼我們的釀酒業就該發達了。

    哥喝的不是酒,是寂寞——

    夜深了,萬家燈火也開始逐漸熄滅了。不管這世事怎麼變化,一切都進入夢鄉去謀劃更美好的明天。

    安非魚自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任由父母怎麼勸說也沒有出房間一步。她沒有開燈,只是借助窗外那散落進來的月光,皎潔的月亮映照在她美麗的臉龐,一絲優雅、一絲愁悵。

    「他為什麼不解釋?」安非魚在心裡反覆的問自己。

    「或許他有他的苦衷?我是不是應該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安非魚滿腦袋都是這個問題。

    「不行,不管怎麼說他就是背叛,背判我對他的感情。這個男人像所有男人一樣的花心,韻姐是他的姐姐他也不放過,真是禽獸不如。我不能原諒他」安非魚咬著牙恨恨地想。

    「可他也不是那樣的人啊!要是他真的花心的話,那麼水靈靈的張嫣兒送上門兒他怎麼不去碰?或許那只是個假象?他真的有難以表達的東西?」又一個『或許』困擾著安非魚,讓她糾結、讓她不解、讓她有種想發洩又無處發洩的憋悶。

    同一時間,不同的地點,兩個年輕的心正在反覆地天人交戰著。男人和女人,有人類歷史以來就在不停地糾纏,說不清、道不明,哪個都好像有理,又好像又都沒有理。誰對、誰錯,即使是那被尊為佛祖和玉帝的神明,恐怕也難解釋得清。

    其實幹嘛非要解釋清,我們的先輩不也是這樣過來的,那是一輩兒傳了一輩兒,又有哪個人能解釋得清。中國人的處事文化就是『中庸』。什麼叫『中庸』?其實就是解釋不清就不用解釋,水至清則無魚,沒有魚的日子那還有什麼意思。外國人喜歡將所有事情都要搞清楚、弄明白,彷彿那個叫科學的東西才是真正解決世間萬物的唯一手段和方法。

    可是有一點他們至今也想不明白,就是他們永遠做不出中國的美食。就拿人來說,我在報紙上看他們的做飯方法就是嚴格按照食譜來做東西,麵粉500克、植物油10ml、糖25克……,那可都是拿秤稱、拿量具的。有一天他們想吃中國美食,拿起中國食譜就暈了:精鹽少許、味精若干,啥叫少許,啥叫若干,他們不明白,所以就放棄了。他們可以製造出世界上最精密的儀器,但永遠做不出來最誘人的美食。

    少許、若幹才是生活的真諦,因為他是根據每個人的口味來定的,有的人喜歡甜、有的人喜歡辣、有的人喜歡酸,箇中滋味,那只有品味之人才有發言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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