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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們等著,等我兒子的事兒一結束,有你們的好看。」劉和在心裡暗自下了決心,可也得先過了眼前這關再說。
庭審雙方已經進入到了質證階段,魏天喜是每到一個證據都逐一提出異議,但即使是他老謀深算、精於細節,可苦於人家檢方已經做足了準備,無論是哪個角度發現攻擊都是被法庭當場駁回,說得老魏是直口渴猛喝水,可就是無計可施。當到了最後陳述時,他已經顯得有點兒心不在焉了,草草地就結束了他的辯論。他知道一切都無法更改了,他的一世英名也就到此劃上了一個句號。
「被告人還有什麼要陳述的?」主審法官問在被告席上的劉哲。
「有人會為我報仇的,我要讓他生不如死。」劉哲的眼睛向旁聽席掃了一眼,咬著後牙擠出了這句話。到底是父子情深,在旁聽席上的劉和明白了兒子想說什麼,動作微小地點了點頭。
法庭當場進行宣判:檢察機關訴被告劉哲犯有誣告陷害罪,經法庭依法審定認為罪名成立,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第條第款,判處被告人劉哲五年有期徒刑。
當法警將劉哲帶出法庭時,劉哲的眼睛一直在搜尋著旁聽席,爺兒倆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劉和的婚姻就是典型的政治聯姻,他和妻子沒有一絲的感情,剛生下劉哲不久他的老婆就給他戴了一頂碩大無比的大帽子,顏色比春天剛發芽兒的樹葉還嫩。至於現在那更是誰也不管誰,劉和在家裡不得志也與這方面有著關係。劉哲媽媽是典型的富家女,整天就知道吃、喝、玩,香港、法國一年不知道去了多少次,每次還都給他劉和帶回一頂帽子,聽說還全是外國產的。至於孩子也就是劉哲,那更是不問一下,高興時摟過來親兩下,不高興時說打就罵,所以這爺倆對這個女人沒有一絲的好感,什麼夫妻、母子都是扯蛋。這不,連兒子上庭受審,當媽的居然沒有運用關係幫忙,反而直飛香港去購物去了。唉,多少美妙的詩歌和歌曲,都在頌揚偉大的母親,那是無私奉獻的代名詞。可在他們劉家,那不過是海市蜃樓和空中樓閣,只有這爺兒倆同病相憐,所以造成了今天劉哲的悲劇。
「放心吧!」劉和用口型對劉哲說。
劉哲點了點頭,被法警帶去了法庭。一陣警笛響處,劉哲終於不用為每天吃什麼發愁了,因為食譜已經固定了,他沒有選擇的餘地。
「王平。」劉和算是記住了這個名字——
我們的主人公現在在幹什麼?
今天下午部隊組織進行政治學習,由於王平已經不是現役軍人了,他沒有資格參加,所以給自己放了半天假。出了軍營他覺得無聊,給魚兒打電話:「魚兒你在哪兒?」
「平,我在電子市場吶!」白天居然接到愛人的電話,安非魚真的很高興,連忙躲到一忙的角落裡,生怕市場內太嘈雜聽不清楚。
「你沒在影樓?」王平奇怪了。
「影樓要新進一批數碼攝影器材,我怕他們採購不好,所以就自己來了。」安非魚現在是二樓的總負責,購置器材的活兒也給了她,誰讓人家專業呢!
「那你在門口等我,我馬上就到。」王平擱下電話,汽車發出一陣嘶吼直竄出去。
黑色的t恤,淡藍色的牛仔褲,一雙阿迪達斯的運動鞋,明眸皓齒,顧目流盼,這哪裡是名震奉城的大攝影師,分別就是剛走出校門的大學生。看著她秀麗的臉龐、婀娜的身姿,想著她如水般的柔情、火一樣的熱情,王平不由得看癡了,沒有出聲喊自己的女友,只是在不遠處凝望著。
「怎麼還不來?」安非魚有些急了,她不時地看著腕上那精緻的手錶,四下張望搜尋著男友的蹤跡。忽然在不遠處,她看見了王平的身影,心裡一陣高興,忽然想到他早就發現自己了還不出聲,不由得小性子起,扭過身故意不理王平。
看到女友生氣了,王平才想起來自己沒有打招呼惹到她了。忙上前陪著笑,一把摟過她纖細的腰肢:「老婆,等著急了吧!」
「誰是你老婆?」安非魚扭了扭身體,可是沒有擺脫他那熱乎乎的大手,也就放棄了。她心中其實沒有生氣,而且還有點兒小甜蜜,沒有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癡癡地望著自己,好像往來穿梭的人們都是空氣,這世界上在他眼裡只有她一個人的存在。
「這你可不能怨我。」王平一臉的嚴肅。
「不怨你怨誰?」安非魚一時間沒明白王平的話是什麼意思。
「怨你,誰讓你長得這麼迷人。」王平樂出聲來,將他擁著安非魚細腰的手又緊了緊。
「油嘴滑舌。」安非魚騰出一隻小手,在王平的腰上用力地掐了一把。
「哎喲。」王平故意做痛苦狀。
「掐疼了嗎?」安非魚忙轉過身來查看王平的腰。
「嘻……」王平樂了,這兒點小兒科還不夠他撓癢癢的。
「就知道騙我。」安非魚忽然明白自己上當了,他的肌肉就是自己費上全身的力量,也無法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別說掐一下,咬一口她自己都三天牙疼。
「說,你用這招兒騙過多少女孩子了?」這身上的肉不成這耳朵總怕掐吧。
「哎喲,魚兒,小點兒勁兒。」王平可不敢閃開,這要是得罪了大小姐,明天指不定用什麼招法吶。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
這打情罵俏也鬧了一陣子,兩人在電子市場裡轉了一個小時,買足了需要購置的電子產品。由於電子市場離影樓不遠,所以魚兒沒開車,就坐上了王平的軍車。
「平,我們現在去哪兒?」現在才下午兩點鐘,如果現在回影樓太賠了,兩人好不容易有了共同出來的時間,這二人世界是實在太難得了。
「你說去哪吧,我都陪你。」王平趁著換檔的時間,把安非魚的小手抓在自己的手裡就是不撒手。
「這天太熱了,去哪兒都熱得難受,要不我們回我家吧,家裡有空調。」這說話間就已經進入到了伏天,白天熾熱的太陽好像要把人烤化了一樣。
「你父母是不是沒在家?」王平轉過臉來看著安非魚。
「他們還在上班,估計得六點鐘才能回來。哎,看著點兒對面來車。你問這個幹嘛?」安非魚有點明白王平這句話的含義了。
「嘿嘿……」王平一陣的壞笑。
「你個色狼。」安非魚掙脫了小手,就在王平的身上錘打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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