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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韻姐。」安非魚在出攝影棚的時候一眼就看見滿臉喜氣的姚韻從外面回來。
「魚兒。」姚韻熱情地和安非魚打了個招呼,然後打開辦公室的門讓安非魚進來,為她沏了一杯茶。
「什麼事兒這麼高興啊?」安非魚呷了一口茶,看著仍然是哼著小曲兒的姚韻。
「你猜?」姚韻將lv包包扔到了辦公桌上。
「我猜你是吊著金龜婿了。」平時這姐兒倆無話不說,安非魚猜想她估計是看上某位男士了。
「切,還有讓我看得上眼的男人。」姚韻白了安非魚一眼:「我是為你跑了一趟腿,說吧,怎麼感謝我?」
「為我,什麼事啊?」安非魚一時間沒明白。
「還不是為了你和我傻弟弟的事兒,我剛從爸媽那回來,商量你們的婚事。唉,這麼大了還讓**心,你說你怎麼補償我吧!」姚韻長歎一聲。
「是……這麼回事啊!韻姐,商量得怎麼樣了?」安非魚的臉都紅了,低頭小聲地問道。
「後天,你和你父母說一聲,我爸媽會一起登門,到時候你的父母最好都在,然後我們把具體的婚事操辦就都定下來。」姚韻心中一陣痛:「為什麼那個幸運的人不是我?」
「嗯,不管後天他們有什麼事兒我都不讓他們出去。」安非魚心想這個時候他們要是不在,我非得不認他們不可。
「哎,你還沒說怎麼謝我吶!」姚韻拎過來自己的lv包包,從裡面拿出化妝盒,對著小鏡子臭美起來。
「說吧,韻姐你想怎麼樣都行?」眼前這位可是未來的大姑姐,安非魚更知道這位姐姐在王平心目中的地位,所以小心地伺候著,生怕得罪了她。
「這還差不多,我現在……」姚韻腦袋在高速運轉,心想怎樣才能窄她一頓才行,至少心裡能平衡一點兒。
「哎,韻姐,這是什麼?」剛才姚韻在拿出包包的同時,一張紙隨著化妝盒掉了出來,安非魚隨手拴了起來,打開一看,原來是一張化驗單。
姚韻心中一驚,轉過辦公桌就想劈手奪回來:「還我。」。可她沒有安非魚反應快,一隻手高舉起來,大聲地讀了出來:「結果陽性。」
場面瞬間凝固住了。
安非魚吃驚地看到化驗人的名字上寫著:姚韻。
姚韻也由於暴光而呆住了。
「韻姐,對不起,我不知道……」安非魚知道自己闖禍了。有些事情是不能為外人所知的。
「沒事兒,你知道也好,省得我再專門通知你。」姚韻也瞬間醒了過來,臉上掛著不自然的微笑。
「什麼時候的事兒?」安非魚心想既然知道了,那就關心一下吧。
「昨天出的結果。」姚韻把化驗單拿了回來,小心地把它放回到了包包裡。
「那這個孩子是那個姓李的?」安非魚心想也只能是他的了,畢竟她也上過《生理衛生》課程,知道這種事情一個人是沒有用的,畢竟大家還都是人類,不像哥斯拉一樣可以無性繁殖。
「他?他也配。」姚韻這不提還好,一聽氣就頂上來了。
「那這個孩子是誰的?」安非魚在上學的時候,是有名的「問題匠」,曾經有過把老師差點兒問哭的光榮歷史。
「……」姚韻無語了。她不能說,打死也不能說。
「韻姐,你不會是上夜店了吧?」安非魚睜大了眼睛。她可聽姐妹們說過,現在不光是男人到夜店裡去找『小姐』,這女人到夜裡找『小伙兒』也是常有的事兒。要不就是在某個酒吧與人發生一夜情留下的?
「瞎說什麼吶你,我是那種人嘛!」姚韻臉紅了,上前拍了安非魚一巴掌:「我是人工的。」
「人工的?」這個詞兒安非魚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難道你沒聽說過捐精一說嗎?」事到如今,她姚韻也只能這樣了。
「聽說過,不過……」安非魚多少也知道一點兒。
「其實就是人工受精,我一直想要個孩子,又不想隨便找個男人,你知道我的眼界很高的,一般人根本就看不上,所以只好如此了。」人一旦撒了第一個謊,就不斷需要若干個謊言來彌補這個謊言,直到被戳穿為止。
「原來是這樣啊!」安非魚恍然大悟,心裡不由得升起一股心酸的感覺。眼前這個婚姻失敗的女人,已經開始淪落到了人工受精的程度。
「行了,這件事兒別人還不知道,我不想讓太多人知道,畢竟不是什麼好事兒,所以你還是先替我隱瞞著。」姚韻一臉嚴肅地對安非魚說。
「放心吧,韻姐,打死我也不說。」看到姚韻臉上一鬆,下句話就更狠了:「只要打不死就說。」
「你個死丫頭,連我也敢撩是不是,你是不想嫁出去了是不是?」姚韻一臉凶像,咬牙切齒地殺將過來。
「我不敢了。」安非魚看情形不妙,撒腿就跑。
「這次算你跑得快,下次讓我逮著看有你好果子吃。」姚韻站在辦公室門口,看著快速逃遁的安非魚背影,叉個腰在那兒示威——
檢察院的辦事效率還是挺高的,其實主要還是公安局的證據沒有任何的瑕疵,已經形成一個完整的證據鏈,國安局提供的證據還能有假不成,就這樣轟動一時的販毒案進入公開審判階段。
老賴在法庭人沒有給自己辯駁,也沒有請律師。他在法庭訴時候就說了幾句話:「我不想為自己開脫,我犯的事兒你們槍斃我一百次都夠了。我只想說最後一句話,把我身體上能用的東西都捐了。生前我不是什麼好東西,死了就讓我幹點好事吧!」然後就再也不說話了。法庭當場宣判他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並向最高法請示。
同時開庭的就是朱標誣告陷害罪一案。朱標聘請了專業的律師團,為他和他的人進行無罪辯護。但其實他們也清楚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幾次休庭後法庭宣判:基於他有重大立功表現,可以從輕判決,最後定為刑期一年。至於韓平也和他的把兄弟同病相憐,一年在一起度過。不過也好,至少他們也有個伴兒。
剩下的只有那個劉哲劉大公子子。出庭的時候讓所有認識他的人都嚇了一大跳,幾天不見劉哲帥氣的頭也剪了,名貴的衣服換上囚服了,眼窩深陷了,臉色變黃了,如果不是法庭宣佈:帶領被告人劉哲到庭,他的爸爸劉和差一點兒就沒認出來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寶貝兒子。
劉和心裡這個罵呀,他『許黑子』也就罷了,有名的鬼難纏。可這次他到市檢察院也吃了個軟釘子,以前他根本就不入眼的幾位檢察長像是約好了一樣,不是外出開會就是下鄉辦案,反正就是一個字:見不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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