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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咱們也別廢話了,交易地點?」王平已經得到耗子他們已經全部到位了。
「行啊你,這麼快就辦妥了,看來我對你得刮目相看了,人在你手上?」瓶子也驚奇王平的速度。
「人已經提出來了,說出你的地址我們交換。」王平現在已經胸有成竹,不過是在像貓戲老鼠一樣。
「不過可得等一會兒,你把我標哥給送進去這麼長時間,你也不差這一會兒了吧,我也讓你著急一陣,怎麼樣我就不告訴你地址你能把我怎麼樣?。」瓶子也有些氣苦,以前在道上有過這種經歷,還沒看見過這麼囂張的。
「不用了。」
光,倉庫的大門被人從外面一腳就給踹開了。
瓶子反應也不慢,一下子就竄到了安非魚的背後,將一隻軍用匕首逼在安非魚雪白的脖子上。
「你不用這麼緊張,我勸你還是乖乖地放下武器,我們好好談談。」王平將雙手揚起,表示自己沒有攜帶武器,不待瓶子表態,就似沒有事情一樣慢慢地向瓶子靠了過來。
「別過來,再向前一步,我就下手了。」瓶子看見對手似乎根本就沒把自己手裡的匕首當回事兒,心中一陣大驚,手也開始輕微地顫抖起來。綁票兒的事他也不是沒幹過,哪一個來贖肉票的不是小心翼翼、戰戰兢兢的,唯恐一句話得罪對方而使自己的親人受到傷害。這回可倒好,終於輪到自己緊張了,這叫什麼事兒啊!
安非魚看見自己的男人出現在眼前,那心裡那就別提一個暖了,她甚至連掙扎的意思都沒有。她知道自己男人的手段,更知道前不長時間從幾個悍匪手中將嫣兒救了出來。她自己已經開始盲目地相信王平了,似乎自己的男人無所不能,連放在脖子上讓她恐懼的匕首好像也不存在了,她的眼睛裡只有那讓人感到帥得掉渣兒的准老公。
「行了,我勸你就別費勁了,我能找到這兒來就證明你已經沒有能力威脅我了,你最好還是乖乖地放了我女朋友,我給你說幾句好話,否則……」王平根本就沒拿瓶子的話當回事兒,還是一步一步向前走。
「再往前走我就下刀了。」瓶子的眼睛裡已經現出了強烈的恐懼,他知道對方沒說錯,他的狠勁在對方眼裡根本就不存在一樣,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將匕首向裡壓了壓,刀鋒已經陷進安非魚的嫩肉裡,不過還沒到出血的地步。
「別緊張,我數三個數,你放下匕首我就饒了你,一……、二……」韓平忽然有種想哭的感覺,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到底誰是劫匪啊!
「好,停,我們談談。」韓平終於妥協了,他倒是不怕威脅,可自己這麼辛苦、冒這麼大的風險可連自己要見的人面都沒看到。如果真的下手,那麼手裡就再沒有任何可交換的籌碼了。瓶子雖然猛、狠,可他並不傻。
「行了,小心你的手,給我女朋友弄出一個小口,我給你身上捅十個大洞,怎麼,不請我坐一會兒?」安非魚被綁在一個椅子上,對面有一排供工人休息的長椅。王平也不等瓶子回答,一屁股地就坐在上面,隨手從褲兜裡掏出一盒煙,自己點了一支,同時將煙盒一揚:「別累著了,來抽一支。」
見對方肆無忌憚的,如果自己再這麼緊著,那也顯得自己太被動了。瓶子想到這兒,也想裝一把酷,將手上的匕首輕抬了一下,然後就覺得手中一震,匕首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見鬼了?
韓平顯然一下子怔住了,好像自己在做夢一樣。抬起右手看了看,沒事兒啊!然後又用左手撓了撓腦袋,也正常啊,剛才是不是我穿越了?
揚手勾起小拇指就是開槍的信號。
就在這兒功夫,王平已經閃到了他的面前。韓平剛從夢境中反應過來的同時,忽然覺得一記重錘擊在自己小腹上,恍惚間只聽得一句話:「敢綁我的女朋友,真是嫌自己命長了。」
安非魚眼睛裡沒有一絲的恐懼,有的只有能滴出水來的柔情蜜意,只待王平黑芒一閃,身上頓時一陣輕鬆。更是不等嘴上的膠帶被撕下,就是一招『乳燕穿林」,寧不顧王平身負』沾衣十八跌『的絕技,反正就是不下來了,你愛咋咋地。
「嫂子,差不多就行了,別讓我們幾個光棍看了長雞眼。」這種話也只有耗子這個臭屁能說出來,當然那一槍是他開的,距離才一百米那簡直是太沒挑戰了。
王平的雙手也被抱個結實,那麼撕掉膠帶的任務只能交給自己的嘴了。安非魚的嘴巴一擺脫控制,立即獻上香吻,那叫一個昏天黑地啊,讓本來想上前的哥兒幾個都轉過頭去,這兩人也太勁暴了,這要是給整到網上去,只不定又給定個什麼門吶!
最倒霉的當然是地上捂著肚子的瓶子,看著人家小夫妻在那兒秀恩愛,自己卻只能拚命地壓制自己不讓自己痛出聲來,真是冰火兩重天啊!
終於等到安非魚快缺氧窒息了,才結束這場曠日持久的接吻大賽。安非魚也知道剛才自己太瘋狂了,這才想起來不好意思,將頭埋在王平的懷裡不願意出來了。
見女友老實了,王平才輕輕地拍了拍女友的翹臀,讓她離開自己的身體,轉身走到了倒在地上的瓶子身邊。
「我說過不用你告訴我在哪兒對不對?」王平並沒有出手,反而又點著了一支煙,又遞給了瓶子一支,又給他點上了。
「行了,你就別說漂亮話了,我現在在你?」韓平知道自己根本和人家不是一個級別的,本來還自信滿滿以為可以救得了標哥,可沒想到轉眼間自已成了人家的案上肉。
「想怎麼樣?來,接一個電話吧。」王平看拿出手機,拔出了一個號碼,並打開免提功能。
「結束了?」是許局長的聲音。
「結束了,麻煩您了,讓朱標接電話。」兩人已經達成了默契,轉眼間電話裡出現了朱標的聲音:「瓶子,是我。」
「標哥,我無能,沒能救出你來。」這個時候瓶子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他剛開始的時候想到看守所裡去探視,可人家根本就不讓進,聯想到事情的起因和結果,他就想到肯定問題出在王平的身上,他又沒信心找王平報復,所以只能把力氣花在安非魚身上。經過幾天的化裝偵察,瞭解到了安非魚的行動規律,今天就趁王平被纏住的幾分鐘,完成了此次綁架。
「傻兄弟,哥哥謝謝你了,不過你今天辦了件天大的蠢事,不但救不了哥哥我,反而把你給搭進去了。」對了,想起來一句商家經常忽悠人的廣告語:買一贈一。
作者有話說:本來昨天應該寫一章的,可晚上的時候正好趕上國足對伊拉克,就想晚些再寫。結果真是讓我無語了,氣得沒心情寫了。我這人記性不好,總是忘記哥們兒多次囑咐:珍愛生命,遠離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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