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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處在安全狀態下,那麼只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在河邊小亭中等待著情郎的安非魚。
王平想到這兒心裡一驚,忙操起手機拔了出去。
還好,手機裡傳來一陣悅耳的玲聲,沒有關機,證明應該沒什麼大問題,王平心裡一暢。但隨著接電話人的第一聲,讓他的心情瞬間低到了谷底。
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是誰?」王平轉過身去躲開了嫣兒的可聽範圍,低聲地說。
「你猜。」對方明顯有一絲戲謔的味道。
「韓平?」這是王平現在最不想說的名字。
「恭喜你答對了,加十分。」韓平明顯不在意暴露自己的身份。
「說吧,你想要什麼?」這個時候還廢什麼話啊,直奔主題就是了。
「爽快,我想讓我標哥出來。」王平這時勾了勾食指,將正在影樓裡向外觀望的小邱給叫了出來,然後就是一陣手指,小邱點頭,然後在一旁操起手機。
「你的標哥怎麼了?」王平現在要拖一段時間。
「我說咱們就別兜圈子了。不錯,往你那兒送『粉兒』的就是我,好漢做事兒好漢當,和我標哥沒什麼關係,你要是真喜歡你的女朋友,就到公安局裡把我標哥給整出來,我替他坐牢。」這個韓平就是墨鏡男,他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替朱標頂罪。
「公安局也不是我開的,想放人就放人啊!再說了,有什麼事兒和我說和公安局的人說,把我女朋友當成人質算什麼本事。」王平已經接到了小邱傳回來的手語,已經知道安非魚手機的位置。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原來我還真想和你談談,可我聽說你的手段太高,我肯定不是你的對手,所以只好出此下策,兄弟抱歉了。」看來這個韓來還是挺講究的。
「那行,我跟公安局那頭說說,就說你是投案自首,你把我女朋友放了,這件事兒我就不追究了你看怎麼樣?」王平看著小邱拿過來的一張手匯地圖,清楚地標明了位置,而且小邱已經告訴他耗子他們已經向那兒趕了。
「你這紅口白牙的我可不能輕易相信你。這樣吧,你把標哥給我整出來然後我替他進去,咱們見面交換怎麼樣?」這話說得讓人想起古代冷兵器時代,戰場上經常出現的走馬換將。
「那我就試試看,你等一會兒,我給你去電話。不過你要保證我女朋友的安全,否則你的後果會很慘。」王平惦記著安非魚的安全。
「這個你放心,她就在我身邊,而且我沒有傷害她,只不過她的嘴讓我給堵上了,說話不方便。」韓平的目標不是安非魚,她只不過是個人質而已,所以他沒有傷害的必要。
王平收起手機,對小邱說:「怎麼樣了?」
「估計十五分鐘能到位,安排好了狙擊,就等你一個手勢。」什麼手勢不用說,以他們之間的默契程度,根本就不用說那麼詳細。
「嗯。」王平點頭表示已經知道,繼續拿起手機:「喂,趙大哥,我讓你調查那個瓶子的情況怎麼樣了?」
「兄弟,我這兒才有個小弟回來說最近誰也沒看見他出沒,打聽了一些熟悉他的人說也沒看見他。不過說他以前經常在城南有個道橋公司的倉庫一帶活動,沒什麼特殊愛好就是喜歡喝兩口。怎麼了兄弟,出什麼事兒了嗎?」趙一偉聽出了王平聲音中有些急促。
「沒什麼趙大哥,有什麼情況盡快通知我。」王平轉身又從小邱的手裡接一過一個電話號碼拔了出去:「喂,是許局長嗎?我是王平啊,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有件事需要麻煩你一下,……」王平簡單地向許局長說了一下面前的情況。
「放人,這恐怕不符合程序。再說了,現在人已經到了檢察院那兒了,我們已經無力插手此事,這個恐怕我幫不上什麼忙。」許局長沉吟了一會兒,按照正常的程序說出了正常的辦法。
「許局長您多慮了,我不是讓您放人,其實就是想讓他們之間通個電話而已,這個不是很難辦吧!」其實這也違反辦案程序,嚴格來說有串供的可能。不過這只是小說,不用那麼認真。
「這個……,好吧,這個我替你答應了。什麼時候?」這個要求對於許局長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了。
「先謝謝您了,那就請您等我電話。」王平客氣了幾句,轉身就跳上了小邱駕駛的『猛士』車轟然而去,全然不顧在後面高喊的嫣兒。
「什麼事兒這麼著急,居然又把我扔這在兒,我的這個小心肝啊,跋涼跋涼地。」嫣兒一陣氣苦——
正在涼亭中苦苦等待情郎的安非魚,沒有等來那個叫人日牽夜掛的愛郎,但卻等來了一隻守候已久的豺狼。一隻大手從後面一下子就摀住了她的嘴,還沒等她喊出來就覺得脖子一痛,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醒來時已經人在椅子上,手腳已經被捆上,脖子一陣的酸痛,嘴也就人用膠帶給堵上了。
「別掙扎了,沒用。你也不用害怕,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不過你得配合我,否則受苦頭可就是你自己造成的。」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隨即覺得嘴巴一痛,那層膠帶被拉開了,一個戴著墨鏡的人走到她的面前。
「你想要幹什麼?」安非魚眼睛裡充滿了恐懼,說話的聲音已經開始發抖。綁架,不是什麼人都能無懼的,不在現場尿褲子那就已經不是一般人兒,更何況是在溫室裡長大的鮮花。
「其實也不想幹什麼,只不過是想通過你讓你的男朋友出來幫我辦點兒事兒,怕你不同意所以只好難為你一下,等事情了了,我自然會放了你。」墨鏡男終於摘下了他的墨鏡,果然在他的右眼旁有一個很深的疤痕,如果再往裡偏一點兒,那支右眼恐怕就玻璃體渾濁了。
「你找他有什麼事兒?」這個韓平對於安非魚來說是完全陌生的,她甚至根本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
「哎呀,說來說長了。原來我們也不認識,受人之托辦了些小事兒,發生了一點兒小誤會,他就把我大哥給送進去了,我只是想讓他幫我把人給弄出來。」韓平說得輕描淡寫,其實他心裡也知道如果沒有那華麗的逆轉,也許王平就再也不知道糖是甜的、醋是酸的了。
「他能有什麼辦法,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噢,我明白了,你是那群陷害他的人之一。」安非魚冷靜了一下,突然明白瓶子說得是什麼意思了。
「不錯,是我幹的,這一切和我大哥沒有關係,所以我想把他給換出來,要不你和你男朋友說一下吧。」瓶子來在進行『耐心』地進行說服教育。
「哼……」安非魚一扭頭,心想沒找你算賬算你便宜,還居然好意思提出這個建議。如果他們的計劃成功了,那我這輩子恐怕再也見不到他了。
「喲,還挺倔的,那就當我白說。」其實韓平壓根兒就不指望刀子能幫上什麼忙。忽然手中安非魚的電話響了起來,他一看來電顯示為:平,知道正主兒來了,隨手將安非魚的嘴巴又給堵上了,看到她無法再說話後,然後才按下接聽鍵:「喂。」
這是個倒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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