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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房門被重重地關上了,王平好奇地打量著這個小屋子。好整潔的一間屋子,四面是潔白的牆壁,屋內只有一張桌子,後面有兩把椅子,而前面稍遠一點也有一把椅子,但好像款式和那兩把不一樣。最後看到的是雪白的牆上寫了八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王平這個人有個好處,知道自己處於什麼位置,所以還沒等人帶他,就主動地找到了那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啪,桌上的張盞燈被打開了,射出一道強烈的光線。王平猛地舉起戴著手銬的雙手擋住了這股強光,然後慢慢地適應了一會兒,才看清面前坐著的兩個人的模樣。
一位是我們的牛大隊長,另一位是一個年輕的小警察。想起來了,就是著急讓他簽字的那個。
「姓名?」小警察發問。
「王平。」
「年齡?」
「24。」
「職業?」
「夢幻時尚婚紗影樓的經理。」
「身份證號碼?」
……
例行的問完了,下面該輪到重點了。
「王平,你知道我們今天為什麼找你來嗎?」牛大隊長哼著鼻子說話。
「不知道啊,就為了那一袋洗衣粉的事兒嗎?」王平還在那兒裝傻。
「經過我們的初步鑒定,你說的那袋洗衣粉是純品的海洛因,重量已經超過一千克。」牛大隊長的眼神像是看籠子裡的獵物一樣。
「是嘛,那一定挺值錢的吧?」王平繼續發揮他的表演才能。
「是挺值錢的,看來你知道它的價值了?」你還別說,我們的牛大隊長脾氣還是不錯的。
「具體價格不清楚,我只知道看電視的時候知道那玩意兒挺貴的。」王平極其認真地回答。
「我想請問你,你知道這些東西的來源嗎?」
「不知道。」
「影樓辦公室的二樓休息室是不是你的?」
「目前是我在那兒休息。」
「那你解釋一下海洛因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床底下?」
「可能是它長腿了,自己跑到那去的吧!」
好脾氣終究是有限的,我們的牛大隊長實在是無法忍受下去了,啪地猛一拍桌子:「王平,你認識後面的那幾個字嗎?」
為了配合我們的牛大隊長,王平真的轉過身來,認真地讀了起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知道就好,那你就交待一下你的犯罪經歷吧!我問你,東西到底從哪兒來的,準備銷往哪兒?」
「我也不知道它是從哪兒來的,更不知道銷給誰,你讓我怎麼交待啊!」王平有點累了,翹起了二郎腿,看著小警察正要點煙,於是往前湊了一下:「兄弟,這煙癮犯了,能幫忙給支煙嗎?」
「煙癮還挺大的,小徐給他一支。」牛大隊長的還是比較人性化的,只不過他的心裡在琢磨:「難道他真的有吸毒史,一會兒要抽血化驗一下。如果屬實那案子就坐實了。」
「哎呀,警察的生活多好啊,極品軟玉溪,快四十一盒吧,我還沒抽過這麼好的煙吶,謝謝兄弟啊!」王平二郎腿就沒放下來。唉,戴著手銬抽煙真不方便,抽一口還得兩隻手共同協調配合一下。
「行了,這煙你也抽了,想說什麼就快點兒吧,這大晚上的也讓我們早點兒回家,你也少遭罪不是!」牛隊長在循循善『誘』。
「是啊,我也想早點兒回家。我這該說的也都說了,那就放我回家吧!」王平舉起了雙手,想讓他們把手銬給解開,然後好聽肯尼基的薩克斯名曲《goinghome》。
「王平,你鬧夠了沒有,這是哪?這是國家公安機關,你要如實回答我們提出的問題。」牛隊長正在『義正詞嚴』地教育、挽救我們的失足人群。
「對啊,我這不正在配合你們辦案嗎?你問什麼我回答什麼,也完全是根據事實說話,你這後面不是寫了嘛,坦白從寬。我已經坦白了,那應該從寬啊!」王平那是一臉的無辜。
「看來你是不想主動說了是不是?也行,小徐,把監控的錄像關了,看來對於這個頑固分子我們要動點兒手段了。」牛隊長指揮手下把監控設施給關閉了,並拉上了所有的窗簾,這下子這裡完全與外界隔離了。
牛隊長在屋子裡了踱幾步,從桌子裡面拿出一本本市的黃頁和一個鎯頭交給了小徐。小徐看來已經熟悉這一套業務了,轉身來到王平的面前,將黃頁墊到王平的胸上。
「哧,就這兩下子,我還以為有什麼新鮮玩意兒吶,沒勁。那好,就讓他們先鬧一會兒吧。」王平的臉上還是一股無辜狀,任憑他們倆在那兒折騰。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說還是不說?」牛隊長還在給王平說『實話』的機會。
「你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你們讓我說什麼啊?」王平還在為自己『辯駁』。
「行了,我看過一會兒你的嘴是不是還這麼硬?」牛大隊長發起狠來,將鎯頭重重地打在黃頁上,發出了一股沉悶的聲音。
其實這道理很簡單,刑訓逼供。用黃頁作為遮擋物,既然有效打擊人體的臟器,使承受者疼痛難忍,同時又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給人作為證據,實在是居家旅行、殺人越貨、職場鬥法、柴米油鹽之必備良方。看電視、電影的人都知道的。
一般情況下,能承受三下重擊的人已經是很稀罕的了,那種疼痛是從裡面往外的,人的五臟六腑就好像是開了鍋一樣,就好比是修煉了張無忌的『乾坤大挪移』一樣。反正我是沒感受過,也不想嘗試。以上這些描述,純粹是借鑒了部分小說的情節。
可他們今天太不幸了,出門的時候沒看一下黃歷,沒測一下時間和方位是否對他們有利就匆忙出手,其結果也就沒什麼懸念了。
二十多下了,牛大隊長的手都酸了,這大熱天兒的汗水也下來了。嚇得小徐直攔著他,生怕這樣下去當事人就算不掛了也好不了哪去。
等兩個人喝夠了水,吹夠了涼風,忽然發現椅子上的王平不動了,二人立刻緊張起來了,可別搞出什麼亂子來,這要是在審訓室裡出了事兒,誰也兜不住啊!
「小徐,你去看看他怎麼樣了?」牛大隊長發現剛涼快下來的汗水怎麼又冒了出來,而且大有擴張之勢。
「牛隊,我叫你剛才下手輕點兒。」小徐埋怨了兩句,但懾於隊長威嚴,還是慢慢地靠近王平,將右手食指顫拉著放在王平的鼻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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