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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孫,你是怎麼搞的,你辦案多年楞是讓人從樓上跳下去死了,這下子怎麼向上級交待,怎麼向人家家屬交待。這個案子多少人在盯著吶!」紀委書記劉義成眼神不善地瞪著孫主任。
「誰也沒想到他會從樓上跳下去啊。」孫先小聲嘟囔著。
「你也是個老紀委了,這麼重要的案子你居然讓核心人物自殺了,你,你……,哎呀……,讓我怎麼說你呢?」劉書記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看著頂頭上司不高興,孫先拿出煙來,先給劉義成點上一隻,然後自己也點上了一隻。煙霧瀰漫下平靜地看著眼前的上司,聲音不大:「這不正合了某些領導的意嗎?」
「什麼,你說什麼?」劉義成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劉書記,我就直說了吧。這裡面肯定有文章,你到紀委時間不長,有很多事情你不太瞭解,這裡面的水深著吶。首先是誰把東西送進去的。我們看管一直很嚴,沒有人知道他關押的地點,他家人是怎麼知道的,而且至今我們也沒有確定送東西人的身份。其二,送的東西是很有涵義的。內衣,是說內部有人知道一切。豬拱嘴,讓他選擇閉嘴。至於獼猴桃,就是讓他趕緊跳。這老傢伙很明白,內部有人知道他的一切情況,讓他不要開口,有時機的時候逃出去,就是這個意思。他清楚如果堅持下去他會崩潰的,所以乾脆來了個一死了之,有人會照顧他的家人的。他這一死,這個蘿蔔就爛在地下了,也就沒有帶起那個保護他的泥了。」
「這條線索斷了,也就是說我們查不下去了?」劉書記有點明白了。
「該查還得查,不過不能深入下去了,到這兒就截止完了,把所有責任往死人身上一推就萬事大吉了。到時候上面領導滿意,您有也了業績,我們也不用費力,一舉三得何樂而不為?」
「嗯……,說下去。」
「至於對舉報人我們也能有個交待,畢竟他所舉報的人已經死了,而且侯長鋒的兒子也已經落網,我已經聽說檢察院已經以故意殺人罪、窩藏槍支罪和非法組織賣淫等多項名義進行起訴了,活下來的機會為零。到時候我們從贓款裡拿出一部分撫恤一下家屬,到時候堵上他們的嘴他們也沒什麼說的,這樣豈不都各方都滿意了?」
「嗯,有道理,不愧是老紀委了,出的主意就是高。行,就按你說的辦了,你馬上去安撫舉報人家屬,給法院施壓盡快把侯國威給判了,最後寫一份報告給我,我向上級匯報。至於這件事兒ok了,我給你請功。」事情解決了,劉書記的心情明顯好了起來。
「那先謝謝劉書記了。」孫先起身告辭。
待出得門來,孫先擦了一把汗,心中暗想:賭對了。
請大家不要懷疑剛才描述的可靠性,其實一直以來,這就是所謂的政治。政治,是人類意識形態的副產品,是人類社會生活中最骯髒、最齷齪、最見不得光的東西,在利益的博弈間,那些所謂的政治家們無所不用其極,為了一已之利,犧牲他人的利益那是家常便飯。謊言掩蓋下的真相,其實是最血腥、最暴力、最經不得推敲的。
姚韻敲門進入房間,發現謝真和王平姐弟倆正在對一個小包發呆。
「發生什麼事兒了?」姚韻脫下外衣。
「大姐,是這麼回事兒。下午我去接小愛,剛走不久市紀委就派人來,說什麼慰問舉報人家屬,給二姐留了十萬塊錢就走了。」王平馬上說了情況。
「大姐,我現在還沒明白他們是什麼意思?」謝真一直在皺著眉頭。
「能有什麼意思,人在他們的看管下被槍殺了,他們送點錢過來是堵你的嘴唄。」姚韻老於江湖。
「可能吧。噢對了大姐,他們還說那個侯長鋒畏罪自殺了,就是今天上午的事兒。」王平感到疑惑不解。
「是這樣啊。其實這也很正常,這官場和生意場是一樣的,那侯長鋒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活下來的希望不大,所以一死來保住他的保護傘,這樣他的家人就不會被追究責任了。」生在豪門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這樣的事情,一般人是想不明白的。可想明白又能怎麼樣?沒聽過一句話嘛—天下最快樂的永遠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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