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風起雲湧第十九章偷香
「真好了嗎?」柳鏡曉總覺得紀夢兒的語氣帶著無盡的?味,猶豫地點了頭。
下一刻,紀夢兒隨手脫下外衣,扔在雪白的被單上,柳鏡曉不禁叫道:「夢兒……」
紀夢兒躺了下來,她發紅的臉兒貼著柳鏡曉,輕聲說道:「想你……誰叫幫我擋子彈……」
一隻纖手不知不覺間抓住了柳鏡曉,這種**蝕骨的滋味,柳鏡曉許久沒有嘗到了,只是有些發慌,任由紀夢兒百般做弄。
「窗簾我拉好了……門也上鎖了,她們也不在……」伴隨著裙子的緩緩滑落,是誘人以至的景象,在柳鏡曉的滋潤之下,紀夢兒的身體越發圓潤,特別是柳鏡曉許久未曾偷香竊玉,心中越發覺得特別火熱,在病床裡偷歡,這也是柳鏡曉曾經的夢想之一。
紀夢兒與他新婚燕爾,卻是離多聚少,今天的膽子突然大了起來:「那一天……你的背部很寬……」
柳鏡曉輕聲說道:「夢兒……」
紀夢兒緩緩地坐下來:「好想你……不想想別的,今天由我來……」
柳鏡曉只覺得自己的赤熱進入那緊搾的桃源處,被嫩肉層層裹的美感讓他不禁地舒服地哼出來,紀夢兒操控著一切,輕聲嬌哼著扭動著腰肢,玉體不住地晃動著,甚至還抓著柳鏡曉的色手按在自己的美乳。
最後在重重地嬌哼一聲之後,整個人靠在柳鏡曉的身上柳鏡曉輕輕印上一吻,輕聲罵句:「小色女……」
紀夢兒輕聲地嬌笑:「如果不是那一天,人家才不會……晚上,我親自給你做幾個小菜!」
正當紀夢兒還在整理衣物的時候,陳秀婷穿著白大褂打開了房門,倒把房裡偷歡的男女都嚇得一跳,
紀夢兒臉發燒一般跳出門去,陳秀婷關好門說道:「你們兩個好大膽啊……」
柳鏡曉說不話來,陳秀婷坐在床頭,說道:「真不要命,病還沒好啊……」
柳鏡曉剛想說話,陳秀婷掀開了白大褂,媚眼如絲,膩聲說道:「我也來……」
說著,在陳秀婷的努力之下,柳鏡曉的寶貝再次跳了出來,柳鏡曉不禁舒服地哼著,勉強說道:「這對康復不好……」
「我是醫生,對你的身體最熟悉……算了,便宜你了……」陳秀婷並沒有脫下白大褂,白衣天使坐在柳鏡曉的身上,一邊解開兩個扣子,把雪白的豐乳解放出來,讓柳鏡曉有一種高呼的**,卻只用力地呼喊。
在病房裡和美麗的女醫生偷歡,這是美好的事情啊……
當完顏玉琢到來的時候,柳鏡曉只能苦笑著:「給我休息一下……」
完顏玉琢嗔道:「她們四個也是,也不顧惜你的身體!」
柳鏡曉說道:「別怪她們,都是我不好……」
完顏玉琢笑著:「老夫老妻,說什麼啊……晚上,我一個人陪你……」
第二天,前來診治的主治醫生帶著不言自明的表情說道:「閣下真是幸福啊……」
柳鏡曉笑道說:「真的嗎?」
「當然了……」看著主治醫生的神情,柳鏡曉隨手從床頭的籃子拿起一個大蘋果說道:「請吃一個蘋果好嗎?」
「榮幸之極……」雖然病人送來的,但是柳鏡曉請你吃蘋果,那自然是醫生的殊榮,沒幾口就吃下去。
「再來一個……」柳鏡曉執掌東南六省,請你吃蘋果,自然是情不可卻,醫生還是吃下去。
「挺好,再來吧……」柳鏡曉連續請你吃三個蘋果,醫生簡直受寵若驚,雖然肚子裡已不再需要了,但還是勉強吃了下去,不過柳鏡曉又拿過來一個蘋果,醫生實在吃不下去了,搖搖頭,柳鏡曉笑著說道:「你現在知道我的感受了吧……」
巴達維亞。
讓平總督的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他是在重複一個事實:「您的船帶得走那麼多香料嗎?」
費資本的臉上笑成了花:「可以!雖然這是一艘郵輪,但是他也是一艘非常優秀的貨輪,我想……我們的動作必須快一點!」
對於香料群島的特產,費資本並沒有多大興趣,讓他癡迷的是巴達維亞金庫裡的金銀珠寶。
香料群島曾經擁有的輝煌,早已經遠離了尼德蘭。
香料戰爭,比同樣份量重金屬價格更高的香料……這都是大航海時代的美好回憶了,但是尼德蘭已經統治了整個東印度群島整整二百年,這是一隻下金蛋的母雞。
僅僅是東印度群島,每年都有八億尼德蘭盾的巨額收入,這就可以讓蕭迪吉冒著同整個西方世界對抗的危險領兵南下,也讓沈家的南方艦隊可以從南方新大陸全速趕來。
而尼德蘭東印度公司壟斷了整個香料群島的貿易,只是令人痛苦的是,壟斷企業並不能帶來壟斷利潤,近十年來,尼德蘭東印度保持微利或者虧損的局面,每年都要求尼德蘭政府對公司進行補助,這其中的奧秘無窮,很大一部分收入流入讓平這種的清廉高層之手,另一部分則流入阿爾比昂的證券市場,但很大一部分留在巴達維亞。
號稱歷史上最大的金庫,積攢了尼德蘭人在東方二百年的經營,即使是百年之後,巴達維亞所有的貴金屬之多,在整個世界仍然是首屈一指,費資本自打進了巴達維亞,他就把眼睛睜在這上面。
讓平總督對於費資本的提議並不滿意,他冷冷地說道:「這是尼德蘭人的榮耀所在,阿爾比昂人!」
費資本答道:「我們阿爾比昂人是值得信賴的,總督閣下,我們先坐下來喝下午茶吧!」
阿爾比昂的下午茶永遠是那麼豐盛,讓平的神情卻是那麼嚴肅:「費資本,你不要動那筆黃金的念頭!」
費資本喝了一口紅茶,然後說道:「讓,這裡沒有別人……你認為東印度群島還有守住的希望嗎?連你認為你本人是最後一位尼德蘭總督!雖然這裡還有尼德蘭和我們阿爾比昂人的聯合艦隊,但是沒有任何人會認為我們會獲勝,至多給他們製造一些麻煩而已!而失去制海權,想必讓平閣下會比我更清楚!」
讓平憤怒地罵道:「該死的中國人……這個職位一年值上百萬尼德蘭盾啊!」
費資本一口品著紅茶,一邊說道:「可惜……讓平你的財產大部分在這裡……兩座大種植園,一座錫礦山,每年都可以為閣下帶來巨額的收入,可惜快要不屬於閣下了!據我所知,雖然閣下在阿爾比昂也有四萬英磅的財產,再加上尼德蘭本土那價值一萬八千磅的農莊,不過這不能維持閣下的晚年生活……」
讓平眼睛轉了一下:「中國人也許不會沒收他們的……再說,你們阿爾比昂會派出支援艦隊的……」
費資本一邊笑著一邊說道:「這是您對外面的尼德蘭人說的,而不是對我說……再說,那麼多黃金,你怎麼不能為整個西方世界考慮?這麼多的黃金落入邪惡的中國人手裡,那是一種災難啊!」
讓平沉思了許久,站了起來,望向遠方的水天一色,輕輕地說道:「費資本,你真有把握突破中國人的攔截嗎?」
「阿爾比昂與我同在……雷斯林他們會做出應有的希望!」費資本的意思很明顯,雷斯林從南方新大陸帶回的阿爾比昂艦隊會付出應有的犧牲,以保護『大阿爾比昂號』的突圍。
見到讓平仍然沒有反應,費資本終於等不急了:「我希望您能快一點做出反應……中國人他們的艦隊會隨時抵達巴達維亞!」
讓平淡淡地說道:「親愛的朋友,在這筆突圍中,你本人,阿爾比昂人,尼德蘭人都有巨大的利益……可您忘記了,我本人會有多大的損失……」
費資本早有準備:「如果我直接在印度孟買登陸,然後拋售一部分黃金,從中做為你的報酬……至於損失原因,你與我都有辦法!」
對於運輸途中的損耗,費資本和讓平都曾製造過無數的理由,正是這些理由讓他們賺取了無數利潤。
「費資本,你載不走那麼多黃金白銀的!」讓平的語氣有了變化,費資本知道機會來了,他問道:「親愛的朋友,我願為你服務!告訴我,金庫中有多少黃金白銀!」
「大約是一百六十萬盎司黃金,六百萬盎司白銀!」
即使是貪婪的費資本,也不禁被這個數字嚇了一跳,他在胸前劃著十字:「感謝上帝!讓她們不至於落於邪惡的中國人之手!」
讓平斬釘截鐵地說道:「你的『大阿爾比昂號』帶不走這麼多黃金白銀!我很清楚!」
「不,讓……我們還有一條船……哪怕再多的黃金與白銀,都不會落到邪惡的中國人之手……」
費資本對此早有準備:「我們東印度的另一位董事傑安已經帶著一條最優秀的船過來,哪怕是最多的黃金都能運走……我以阿爾比昂女王的名義向你起誓,我一定把這筆黃金運到安特衛普送給尼德蘭政府!」
讓平笑著說:「我只是想知道的是,我為什麼不準備用我們尼德蘭的商船」
費資本很直白地說道:「十萬盎司黃金!」
「ok!」
不過費資本很鬱悶地發現黃金白銀是自己會長腳,清庫之後他發現賬實嚴重不符,庫存的白銀金銀實際只有八成之多,只是費資本照樣在接收清冊簽字,不過他也有意外的驚喜,東印度公司各個部門都有自己的小金庫,他們有大量的金銀和貴重物資需要運到安特衛普……
第二天,費資本帶著「大阿爾比昂號」及「奧林匹亞號」在阿爾比昂南方艦隊的掩護一起駛出巴達維亞,這也標誌著尼德蘭人在東方統治的結束。
「大阿爾比昂號」上裝載著近一百五十萬盎司的黃金和部分白銀,近五百萬盎司白銀則裝載在「奧林匹亞號」上,船上除了船員和僱傭來的僱傭兵外,還有尼德蘭的武裝押運人員,大阿爾比昂號還有費資本不可缺的妓女和大廚。
離開海岸沒有不久,費資本就舉開了一個盛大的宴會,他手裡拿著上好的卡佩香檳說道:「為了發財,大家乾杯……說實話吧,我是在想這些黃金白銀撈上一筆,到了孟買,我們把黃金弄一部分到岸上去買,大家一起發財吧……」
經典的卡佩式大餐之後,尼德蘭押運人員中的大多數開始把眼睛放在漂亮的脫衣舞孃身上,只是下一刻他們卻紛紛痛呼一聲,倒在了血泊,費資本笑著說道:「為了阿爾比昂,乾杯……也為了阿爾比昂和尼德蘭的友誼……」
同樣也在「奧林匹亞」甲板的血很快就被海水洗去,「大阿爾比昂號」仍然高速行駛。
站在船頭,費資本這個誠實的商人手裡拿著一杯上好的葡萄灑,看著正在向海面拋棄屍體的傭兵,若有所思地向他僱傭的一個傭兵頭目發問:「你們幹這行的,根本沒什麼道德觀念,是不是一聲不吭就能殺害老幼婦孺?」
傭兵答道:「不,我會先問:『大爺你給俺多少大洋?』」
大阿爾比昂號的傳奇,仍在延續。
東南各省趕到濟南的中高級軍官和官員計有七百多人,加上濟南本地的官員,郭俊卿決定召開了一次全體大會,這就是歷史上「八百人大會」。
當然了,有不少人不曾到會,請假的理由無懈可擊,防務緊急、事務忙碌、身染重病……
個別單位的幹部甚至集體生病,賴在家裡不到濟南去。
只是很快,大家拋下忙碌的公務,從病床上跳起來趕到濟南去,那是因為柳鏡曉已經在大會露面了。
哪怕他不說一句,只要露個面,也能改變整個東南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