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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像是個做了好夢的小孩一樣,」不知為什麼當西洛斯看到胖子少校的產生了這種奇怪的想法,不只是他在到達這裡之前路過時所有的士兵在死前都是這種笑容,「沒錯,肯定是在今天晚上做著他們將達成一切並在之後死去的美夢。」
「沒有夢是醒不過來的,我們的夢將在今晚終結。」少校大笑著,「然後將迎來我們的勝利。」
無數的鮮血順著街道的廢墟流向了廣場,它們全部圍繞在一個少女身邊。
「哈哈哈……繼續吧,瓦特!」
少女形態的阿卡德發出的笑聲讓聽者產生一陣強烈的惡寒,彷彿整桶冰水當頭淋下,大量的寒氣竄過身體,全身的寒毛也全部豎了起來。就像是讓神經暴露在外,直接浸泡在漂浮著浮冰的冰冷海水中。那強烈刺激戚,那讓人覺的當場凍死都不奇怪。而這種衝擊正伴隨著笑聲向四周展開,侵襲著聽者的身心,那是絕望的感覺幾乎就像遭受了不可治癒的致命傷似的。
在即將迎來黎明的地獄中,少女的臉上帶著扭曲的笑容,晃動著那頭黑髮,將聚集在身邊的血吸入身體。她感到自己的心臟在不斷的鼓動著,大量的生命大量的靈魂正在通過血液湧進身體,強烈的刺激感讓她的臉上泛起了紅暈。
嘴角掛著鮮血的少女大笑著,「哈哈哈哈哈……暴飲暴食的感覺真不錯呢!死都倫敦所有的血都聚集在我的周圍,所有的命正聚集在我的周圍!」
「還不行!還沒有分出勝負!還未到那個時候啊!」
瓦特衝著天空大聲吼叫著,他的身體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得年輕,因為粗暴的方法變成吸血鬼的副作用越來越明顯了。
「給我住手啊少校!」
瓦特手中的鋼絲在急速的揮動著,在血河中濺起了一團團血花。
「不,很遺憾時間已經到了。」少校透過屏幕微笑著說道,他的話通過飛艇的廣播傳到了化成廢墟的廣場上,「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啊啊啊啊啊……」
瓦特向著阿卡德衝去,無數的鋼絲將少女的身體切成了數份,但是阿卡德的聲音還是在迴響著。
「什麼都已經太遲了,你已經沒辦法贏了,你已經永遠失去了那個機會。」少校搖了搖頭說道,「難得我給你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能夠在物理上打敗阿卡德的機會自1989年以來只出現過兩次。」
「一千人吸血鬼化的武裝親衛隊,三千人的十字軍,以及梵蒂岡的十三課,以及人狼部隊,以及安德魯森,以及你到此為止的人生犧牲了全部才創造出來的那一霎那,唯一能把阿卡德殺死的那一霎那。即使如此你還是沒辦法做到,所以只能到此為止了……」少校頓了頓接著說道,「而現在阿卡德的命到底有多少呢?幾萬?幾十萬?還是幾百萬?不管怎麼說你已經不可能贏了,而這同樣也代表著你的人生已經毫無價值了。」
「小鬼,不要發愣啊!」
被切成了數份的阿卡德重新聚集成了人形,她抓著瓦特衣領將他舉了起來,「哈哈哈……加油啊,臭小鬼!只要再殺個幾萬次就行了。」
不過發現瓦特在沒有動作後便把失去了戰意的他扔到了一邊,「就連那個安德魯森都贏不了我,你這樣的半吊子不管是再過五十年,還是五百年都不可能影的了我!」
「是你輸了阿卡德,」少校露出了微笑,「是我贏了!」
「輸?說誰呢?我嗎?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卡德將失去了戰意的死神扔到了一旁發出笑聲,她一手按著肚子,一邊弓起身子,以清澈無比的聲音不停大笑。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是我聽到過的最好的笑話!」
就像是發瘋一樣不停狂笑,無論多久都沒有停止的跡象。
「不,按那個人類的話來說你確實輸了。」
一個如同冰一樣冰冷的聲音響起了,不知何時死神瓦特的身邊出現了一個身穿歌特洋服的黑髮少女,她將手刺入了瓦特的心臟。
「拼圖最後的部件……」
如此說完她將瓦特的心臟從身體中剝離了,數張書頁從中飄出了它們融入了少女的體內。
「會輸?我會輸?你是說我會被打倒?」阿卡德的身形開始變換起來,由少女變成青年,又由青年變成了中年人,她的身體開始不受管制的來回變化著。
「怎、怎麼回事?身體……」
「你和這個人類一樣,」艾瑟德麗塔望著失去了心臟,也失去了生命的瓦特說道,「都是借由我們的力量才能在世間活動的,失去了聖本的力量你們只是個弱小的人類。」
少女臉上面無表情,將右手朝天空伸出,手肘以下的部分彷彿進入其他空間般地憑空消失,這是少女正在與召喚過來的神取得連結的動作。
與此同時位於地鐵通行的隧道中,無盡的黑暗已經將這裡填滿了。在這黑暗中龍夢一手將只有微弱意識的阿爾抱住,一手伸向阿爾的臉。阿爾全身包裹在白色艷麗洋裝,飄逸的銀髮隨著黑暗中的風輕輕的擺動著,她的瞳孔中沒有任何色彩……
「不要!不要和她簽訂契約!」
黑暗中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那是莎蘭的聲音。
「汝與吾都是人偶,」阿爾以微弱的聲音說道,「黑暗聖經的精靈啊,但是至少吾還是憑著有自己的意識行動,而汝只是被人提著線在舞台上起舞。」
如此說完阿爾與龍夢的嘴唇互相觸碰著,在這一瞬間,她們被光芒的漩渦吞沒了。在籠罩的的光海中,僅有少女嘴唇的觸戚讓人產生了現實感。
「請深深的將吾之名刻在心中,小姑娘!吾乃阿爾.阿吉夫,最強的魔導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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