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煥緊握藍夢司的纖手看著她水靈的雙眼,道:「藍姐姐應該生我的氣才是啊!你看這個東西好不好?」一邊伸手撫摸藍夢司的眉間一邊在懷裡掏出一個紅綢子的小包袱。
藍夢司微微一愣,她沒料到承煥會是這樣的態度,跟自己想的相差十萬八千里啊!又看了看承煥以確定面前的人就是他。
承煥將紅綢子層層剝來,裡面是一副晶瑩剔透的翡翠鐲子,呈著淡淡的綠色,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承煥看著藍夢司笑道:「怎麼樣,藍姐姐喜歡嗎?」
是買給自己的,藍夢司雖有準備但還是很感動,將這對鐲子拿在手裡仔細地看看,道:「謝謝你!真的很漂亮啊!」
承煥心說:「銀子也是好,東西能不漂亮嗎!自己竟然動用大哥的遺產來給她們買東西,希望大哥在天有靈千萬別怪罪自己啊!回頭一定得把這個銀子補上。」
藍夢司忽然笑了,笑的承煥有些找不著北,道:「藍姐姐你笑什麼?我臉上刻花了嗎?」
藍夢司止住笑聲,道:「承煥,你是跟誰一塊的啊?一定是美女吧?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對不對?」
幾個問號把承煥問住了,道:「藍姐姐怎麼知道啊?我是和袁正琳琳一塊看煙花了,回來的時候路過夜市看見這東西不錯,很適合姐姐才買了下來,有什麼不妥嗎?」
藍夢司白了承煥一眼,道:「我就說嘛,你想想看哪有大冷的天戴這個東西的,根本不合時宜嘛!不過姐姐真的很喜歡喔!」說著情不自禁在承煥的臉頰上印了一口。
承煥撓撓腦袋,自己光覺得這鐲子很配藍夢司,卻沒想到春夏秋冬這一干子事,呵呵!自己還是毛嫩啊!以後得注意些,不然一片好心還換不出應有的好來。
承煥正要和藍夢司好好溫存溫存,被藍夢司推住,道:「我都等你半天了,咱們應該去給伯父伯母拜年的,時候已經不早不去可就晚啦!」
提到正事承煥點頭道:「我還真給忘啦!還是你想的周到,那就快去快回吧!姐姐,你肋下的傷應該好了吧?」
藍夢司哪能不知道承煥想要幹什麼,一點承煥的額頭嬌笑道:「怎麼?才想起姐姐身上的傷嗎?我還以為你被袁仙子迷糊的忘了東南西北呢!」
承煥心裡一顫,看來吃醋是女人的天賦啊!
在李賢房中盤桓了能有半個時辰才出來,又被李承燁等人拉去吃酒,原來李承燁他們也剛剛遊玩歸來,眾人都已喝了七分醉,這一場喝下來又灌倒四個,承煥怎麼回房的都不知道,但他記住從今往後千萬不能和孫伯彥在一起喝酒,因為那傢伙太能喝,唯一還能邁步走的就剩他一個了。
承煥暈暈忽忽就覺得有人脫自己的衣服,勉強睜開眼睛一看,朦朧中是藍夢司的身影,酒為色之媒,承煥一使勁把藍夢司扯向自己,二人摟抱著滾向床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承煥既感覺口渴又感覺頭痛,一骨碌身從床上爬起來,瞇縫著雙眼下床咕咚咕咚喝了一壺茶水,人也清醒了很多,回來往床上一看,藉著昏黃的燭光,藍夢司曼妙的軀體呈現在承煥面前,不著片縷的藍夢司此時分外誘人,尤其是那傲然挺拔的雙峰,芳草淒淒的聖地……!承煥看的口乾舌躁,慾念萌動,他輕輕地撫上藍夢司滑不留手的嬌軀。
藍夢司嚶嚀一聲翻了個身,囈語道:「承煥……放過姐姐吧……姐姐好疼呢……!」
藍夢司一翻身承煥忽然瞥見在她股下赫然留有一片嫣紅混合著點點污濁,腦袋頓時嗡地一下漲大不少,哎呀!難道自己酒醉後侵犯了藍姐姐,肯定是這樣啊!可過程無論如何承煥也想不起來,越想腦袋越疼,姐姐的第一次竟然是這樣度過的,承煥真想扇自己幾個耳光,剛剛想著要好好地待她們,還沒過一天呢就忘到腦後了,真是該死!
宿醉後的承煥此時腦袋很疼一點睡意也沒有,他小心地為藍夢司蓋好被子,藉著燭光看了藍夢司好長時間,直到裡間屋中的聲響將他從「迷醉」中喚醒。
過年嘛!屋裡屋外都點著燭火,曹天嬌這屋也不例外,承煥見離曹天嬌床邊不遠的桌子上擺放著飯菜就知道是藍夢司弄來的,心裡不禁有氣,對曹天嬌這樣屬狼崽子的人絕對不能太好,不然定有後悔的那天。
曹天嬌瞪著鳳目看著承煥眼神不善,道:「你……你要幹什麼?」這幾天可把曹天嬌折騰壞了,她哪裡遭過這樣的罪啊!就是現在放了她估計她自己都走不出五步去,可見已經虛弱到何等程度。
承煥剛剛被藍夢司挑起的慾火正沒處發洩,看見曹天嬌他不由冷笑,道:「幹什麼?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你說能幹什麼?」伸手一拽就把曹天嬌身上的被子扯飛老遠去,惹的曹天嬌一聲驚叫。
曹天嬌驚叫的聲音雖然不大可承煥還是怕將藍夢司驚醒,回去點了藍夢司的睡穴後才又回來。
曹天嬌正在遲愣之際見承煥解了自己身上的穴道,頓感輕鬆非常,但卻不明白承煥為何如此,難不成要放了自己?曹天嬌馬上打消了這個近乎妄想的想法。
承煥捏著曹天嬌的臉蛋,道:「大小姐,你抖什麼啊?我又不會吃了你!」
承煥此時的眼神實在太過駭人,讓曹天嬌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不知道承煥又要怎麼折磨自己,一想到那天在破廟的一幕她更是心顫如蹦豆,剛才想要小解的想法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承煥見曹天嬌不說話,揚手就是一巴掌,聲音清脆異常而曹天嬌的臉上業已畫上了五指山。
曹天嬌雖被解開穴道可還身中著軟筋散所以行動已然不方便,她把身子往裡靠了靠,道:「你不就是想折磨嗎?隨你的便好了,能把姑奶奶折騰出花來才算你的本事!」輸人不輸口,曹天嬌的個性讓她面對承煥依然如此強硬。
被曹天嬌一激,承煥更是怒不可竭,雙手伸縮沒幾下就把曹天嬌剝個乾淨,一看,她身上的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一把攥住她的酥乳,道:「那我就好好折騰折騰你,怎麼樣?好受嗎?」承煥邊說手上邊用力攥著她的酥乳,好像要把它捏碎了才甘心一樣。
曹天嬌痛的眉頭緊鎖卻一聲不吭,任由承煥折騰。這樣一來承煥還有甚樂趣可言啊!狠狠揍了曹天嬌幾下也不解氣,忽然福至心靈想到了一個妙招,他笑嘻嘻地看著曹天嬌,道:「大小姐,看你這麼痛苦我就讓你快活快活,一定會讓你終生難忘的。」說罷雙手慢慢在曹天嬌身上撫摸將鬧陽花氣連續不斷輸入曹天嬌體內。
不及片刻,曹天嬌失聲驚呼道:「你……你幹什麼……啊!」撩人的鬧陽花氣流竄於曹天嬌的體內,所產生的異樣感覺讓她心慌,臉色頓時紅潤非常,對藥物多少有些研究的曹天嬌立即知道承煥給自己用了媚藥,心悸不已,雖然她猜的不准但實際效果確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承煥剛才去藍夢司那特意拿來了一包鋼針,此時拈了一根在手指間,笑道:「大小姐,是不是很難受啊?我來幫你殺殺癢!」說著把鋼針慢慢扎進她的頭上。
「啊……!」鑽心的疼痛讓曹天嬌嘶鳴不斷,但她叫喚的聲音卻有氣無力傳不出多遠,而且這樣一叫更讓承煥興奮如狂。
面對著自己的仇人,承煥完全拋開心理上的負擔,對曹天嬌他不必負任何責任就算是把她殺了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因此承煥放開手腳盡情地虐待著曹天嬌以滿足自己變態的快感。
曹天嬌身上汗如雨下,充斥心間的慾念讓她有些飄飄然,可這飄然的感覺一旦上升到某個度就被身體上的痛苦所替代了,那種滋味真是難言到極點也痛苦到極點。
承煥看著曹天嬌上的鋼針獰笑連連,雙手各捏住一個一邊將鬧陽花氣輸渡過去一邊看著曹天嬌由痛苦到極樂再由極樂到痛苦的過程,讓他快意非常。
鬧陽花的氣息在曹天嬌身上越積越多,終於使她爆發開來,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拉住承煥的手,道:「我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啊……!」汗水已經將她的頭髮打濕順著紅撲撲的臉淌下來。
承煥揪著她的頭髮把她的臉扯向自己,道:「舒服嗎?你還沒嘗過這個滋味吧?」
曹天嬌竟然伸出舌頭去吻承煥,喘息道:「要了我吧……我身上……難受……!」邊說邊緊緊夾住雙腿,景像已極。
承煥的慾火也高漲到極處但他覺得還沒到時候,手中的鋼針還不時地尋找著它的位置,幾次下來曹天嬌已經要被鬧陽花氣焚燬了心志。
承煥看著身上插滿鋼針的曹天嬌心裡這個痛快就甭提了,手中拿著最後一根正猶豫著該紮在哪裡,而曹天嬌則如軟蛇一樣纏到承煥身上,有氣無力道:「救救我吧……我的身上著火啦……!」
承煥嘿嘿淫笑,一針紮在了她的中極穴上,曹天嬌身子猛地一哆嗦,持續顫抖著……!
承煥提鼻子一聞,一股尿臊味撲鼻,想是曹天嬌失禁了,這更激起了承煥心底裡那黑色的,他大力地把曹天嬌摔在床上,猛撲過去……!
瘋狂過後,承煥覺得自己身上的力氣已經被搾乾了,連手指他都不想動一下,而曹天嬌早已經昏死過去,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快活,也許兩者都有吧!
看著猶如刺蝟的曹天嬌,承煥也暗自吃驚,自己怎麼會這樣呢!一面對曹天嬌心裡那股見不得人的就異常強烈,總想狠狠地折磨她,蹂躪她,只有那樣自己才會快活,難道自己沒一刀殺了她就是為了滿足這黑色的嗎?承煥自己陷入了沉思中。
東方發白時,承煥開始收拾床上的狼籍,首先他把曹天嬌身上的鋼針都拔了下來,曹天嬌可能是真的精疲力盡假死過去,連承煥拔針她都一動沒動,要不是承煥探著她的鼻息還以為她已經死掉了呢!
一切收拾停當,承煥重新扯雙被子把曹天嬌蓋上,然後來到藍夢司床前,也許昨晚自己把藍姐姐也折騰苦了,不然她怎麼會睡的這麼深沉呢!
酒醉的承煥對藍夢司自然毫不憐惜因此藍夢司受創頗重,連下床走動都已不可能,當她睜開雙眼的時候看見的是承煥關切的懊悔的眼神,嫣然一笑道:「怎麼啦?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承煥把洗好的熱毛巾輕輕地抹在藍夢司身上,細心地為她擦洗,這個活計他以前對南琳每日一次因此熟練的很,輕柔且到位。
承煥不覺得怎麼樣,藍夢司的眼睛一下子濕潤了,哽咽道:「承煥……我自己來……你怎麼能幹這個呢!」
承煥將藍夢司按住道:「對不起,昨晚我喝多了,原諒我好嗎?我自己都恨自己,這麼重要莊重的事竟然糊里糊塗的來過,真是太遺憾了!」
藍夢司又何嘗不遺憾呢!可她實在不忍心拒絕承煥,本來她頗有悔意,可今天睜開眼睛看見的居然是這一幕,藍夢司突然覺得一切都值得,有這樣體貼的郎君自己還圖什麼呢!幸福完全填滿她的心田。
早餐是在兩個人柔情蜜意間進行的,吃的不多但心靈倍感舒坦,充實。承煥吃過飯就溜了,他害怕藍夢司看到曹天嬌的模樣後質問自己,自己不溜還等著挨罵不成。果然,藍夢司飯後照例去看曹天嬌,卻發現曹天嬌身上的創傷比自己多千萬倍,一下懵在那裡動彈不得,知道這麼幹的除了承煥沒別人,等她想要找承煥質問的時候,人家老仙早撒丫子跑的無影無蹤,徒自讓藍夢司生悶氣。
有事則長,無事則短,一眨眼的功夫已經到了正月十三,連玨夫婦的煉藥大事也進行到緊要關頭,這天晚上,承煥,墨鳳,袁正等人都等著連玨夫婦開爐取藥,這個時候人們才知道等待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尤其是郭蓋,當他得知趙姒臉上的傷可以醫治好的時候,好玄沒蹦天上去,簡直樂壞了。
眾人圍站在一個丹爐模樣的東西面前焦急地等待著,連玨夫婦是挨大累,最後的決定權在墨鳳身上,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火候,眾人的心也跟著她的臉色、表情起伏波動著,當墨鳳示意連玨開爐的時候,眾人懸著的心才放下。
連玨把爐蓋揭開,一股撲鼻的清香從裡面飄散出來,聞著讓人心神皆醉,連玨往左右一看,出血的事看來又是自己啦!他咬破中指,鮮血滴入爐中,吱啦吱啦直響,而清香之氣卻越發的濃郁醇厚。
當連玨把金光紫霞杯從裡面拿出來的時候,墨鳳這才長出了口氣,道:「連玨把藥送到房裡,承煥跟我來吧,先給你用藥!」
屋子裡只留下承煥和墨鳳兩個人,承煥把面具摘下來,在他以為把藥抹到臉上容貌就能恢復,結果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因為墨鳳從枕頭下面拿了把小刀出來,道:「承煥,想要恢復容貌可是件很痛苦的事,你能忍得住嗎?」
承煥還樂呢!道:「不管怎樣,只要能還我本來面目就成。」
墨鳳神色一稟,道:「這可是你說的,別怪我心狠啊!」說著墨鳳把承煥的穴道點住了,這下可把承煥弄暈菜嘍,不知道她想幹嘛!
幹嘛!當墨鳳用小刀割承煥臉皮的時候承煥知道墨鳳要幹什麼了,殺豬般的尖叫響徹雲霄,可不是一般的疼啊!承煥甚至懷疑其實根本不用如此,這完全是墨鳳在拿自己撒氣。
墨鳳也真夠狠的,一口氣把承煥那張蟾蜍臉皮割下來,鮮血滴滴而下都染紅了她的前襟她也視如不見,此時的她精神全都集中在了承煥的臉上,她可不想承煥以後追殺她,能不用心嗎!
墨鳳用小刀挑著金光紫霞杯中的藥膏細心地塗抹在承煥的臉上,第一層抹下去承煥的臉上便不再流血,接著墨鳳接二連三抹了不下十幾層,累的她順臉淌汗。
整整用去近半的藥膏才算結束,墨鳳將小刀一扔,道:「好了,去叫那個女孩子進來吧!」
承煥感覺著臉上像火烤似的疼痛,難忍至極,雖然知道這是為自己好可心裡就是覺得不平衡,老懷疑墨鳳有什麼煙炮鬼吹燈,拿自己練刀,不過看著墨鳳累的不輕,道:「你不要再歇歇嗎?」
墨鳳搖頭道:「快去吧!藥涼了效果就打折扣了,你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這次絕對沒有害你的意思,不這麼做你根本恢復不了。」自從過完年到現在,墨鳳覺得承煥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完全收斂起以前的樣子,兩個人似乎相隔千萬里之遙讓墨鳳覺得心裡不是滋味,有時候也罵自己犯賤。但事實卻是如此,承煥既然明白了墨鳳的本心,灑脫如現在的他又怎麼會繼續糾纏她呢!讓承煥意想不到的是這麼一來反倒讓墨鳳對他起了興趣,真是糾纏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