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今天是我的生日(陰曆十月二十三)特意寫了個短篇奉獻給大家!為了寫小說我把工作辭了,如果今後看我的小說得花費大家的一點小錢,希望大家不要罵我過河拆橋,因為沒有大家的支持就沒有我的成績。網絡寫手也不能餓死啊!希望大家理解我的苦衷,今後不長的時間裡你們會看到我用心寫的〈雙星騰龍傳〉和〈紫丁香〉,希望大家能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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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中午的時候下起稀稀漓漓的小雨,承煥剛回到屋裡,雨勢就大了起來,如傾盆而降,水流也跟著湍急起來,船也不好走了,就停船以避急流。
>聽著外面雨打船板的聲音,涼爽的空氣在承煥身邊緩緩流動,想起了這麼多天也沒好好練功,就上床盤腿打坐,關閉六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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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寒靈冰魄慢慢升騰起來,丹田氣息如涓涓溪流流向各道經脈,丹田中的金石之氣與寒靈冰魄相輔相成,幾同一體,身體隱隱透出一絲絲,一縷縷晶瑩剔透的靈氣,將自己裹住,直透肌膚而入,三**穴,七十二**,穿經過脈,越流越快,靈氣也越來越強,漸漸的連週身上每一絲毛孔都成了一個晶瑩剔透急速滾動的球體,整個人如同迴旋於虛無飄渺的虛空中,世界彷彿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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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頭頂一道火熱急流飛速循環,逐漸凝成一股極熱的洪流,兇猛劇烈地自面門飛竄狂奔而下,直衝全身血脈,猛闖五臟六腑,疼痛如箭穿心,毒蛇噬肺,直疼的鋼牙咬碎,渾身打顫,呼吸也變的越來越困難,漸漸的變的窒息,這道熱流正是鬧陽花真氣,經不住寒靈冰魄和金石之氣的挑釁,自行催氣,彷彿有生命似的攻經掠脈,穿絡過穴,與寒金二氣斗在一處,可苦了承煥,只得任由體內氣流橫行亂竄,任由嘴角的殷殷鮮血源源不斷凝聚成線下流,苦苦的,拚命的,咬緊粒粒銀牙,忍住那萬蛇噬心的痛苦,與五嶽壓胸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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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股氣息可不管這些,你爭我奪,各不相讓,但還是有強有弱,寒金二氣佔盡上風,控制了身體的大部分,但鬧陽花真氣也不是省油的燈,守住幾大要穴不退讓,寒金二氣倒也奈何它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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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氣大戰攪動體內澎湃洶湧產生的痛苦與難受,體內爆發出如山洪海濤般之氣擊拍內臟,人像要炸裂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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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眉心處突然開了竅,激射出一股清涼之氣,銳利無匹,當者披靡,正是慧劍凝心真氣,猶如一把利劍,把三氣分開,承煥略感輕鬆,可惜好景不長,三氣又迅速把慧劍凝心捲了進來,又是一番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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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次亂中有序。慧劍凝心可說是萬應靈丹,可剛可柔,可寒可熱,有時與寒金二氣合為一體大戰鬧陽花,有時與鬧陽花合夥回攻寒金二氣,或和或戰,間接地起到了融合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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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過人所能經受痛苦的極限後,承煥感覺一切都好起來了,那股清涼之氣把另三股氣流擰成了一股大的氣流,間雜著白黃青黑四色的氣流重新在體內運轉。收功後,承煥似從太虛夢境中歸來,但覺渾身舒泰無比,四肢百骸全身肌肉都蘊藏著無窮無盡永不衰竭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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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經絡此時都暢通無阻,內力狂奔急流,彷彿浩瀚的大海無窮無盡,四氣各歸其所在,但寒金二氣讓出了左手連接膻中的一條經脈給鬧陽花真氣,這也算慧劍凝心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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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了識覺,就感覺渾身濕漉漉的就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睜開雙眼,就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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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眼前站了好幾個人,有樑上君,連玨夫婦,左家的幾個人,都臉懷憂色,此刻見他醒了,都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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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上君笑道:「行,真了不起,了不起啊,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奇象,百年難得一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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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玨等人也點點頭,齊聲稱是,承煥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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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承煥運功的時候身體溢出四色奇光,蔚為奇觀,旁人也不知道是走火入魔,還是其特有的練功法門,一時緊張非常,這會見承煥沒事了,心都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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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煥見屋裡點著燭火道:「怎麼,天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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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玨道:「小兄弟這一坐可是四五個時辰啊,我們也跟著守了四五個時辰,都沒吃飯呢!一塊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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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煥忙道了聲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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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玨出去吩咐人準備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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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煥找了套衣服換上,就在換衣服的時候,發現胸口有個如花狀的黑色花紋,分出一條黑線直通左手分支到五指,嚇了他一跳。心一緊就見分出的那條黑線不見了,只剩胸口那黑色的花紋,承煥又是一放功,那條黑線又出現了,反之就不會出現。
承煥看著那黑色花紋眼熟,猛然記起吃過的那朵奇葩,心中釋然。原來消化到這來了。
融合四氣的承煥本質地發生了改變,邁進了一個新的境界,雖然剛剛起步,但前景無限廣闊,映像到身上,觀之更輕靈飄逸,宛若神人了。坐到飯桌上眾人無不交口稱讚承煥儀表非凡,前途不可限量,讓承煥面紅耳赤。
承煥的體力消耗也很大,吃飯的時候多吃了幾碗,惹的樑上君好一頓笑話。
由於承煥神功初成,興奮的睡不著覺,在屋裡陪了南琳一會就到甲板上觀賞月景去了。
這時候雨已經停了,夜空如洗,空氣格外清新,彎月如鉤,發散著淡黃色的光輝,星星也很亮,漫天星斗映襯的這平凡的夜色竟也變的觀之如畫,令人有心曠神怡之感。
承煥邊觀賞夜色,邊繞著甲板散步。走到船尾的時候,發現那也有個人,看背影是個女人,正抬頭仰望星空,站立不語。
承煥見是左金蓮,到了她身後道:「阿姨,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嗎,夜裡寒氣重呢!」
左金蓮見是承煥,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顯是把情感平復好了,道:「你不也沒睡嗎!」
承煥道:「阿姨的腳沒有扭傷吧?」
左金蓮的臉色微紅,心道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嘴上道:「沒事,多謝你了,晚了,你還在這看嗎。我先回去了。」
承煥道:「阿姨慢走!」
也不知道誰幹活不利索,船尾擺了幾條拇指粗的繩子沒有收拾,剛巧把左金蓮絆住,向前倒去,腳踝處疼痛非常,驚呼一聲趴在那裡。
承煥光顧著望天,指揮想救已經來不及了,沒想到剛才還問她腳有沒有受傷,這會倒應驗了。
左金蓮就感覺腳脖子象斷了一樣。疼的她眼淚直流。想要站起來已經辦不到了。
承煥見她如此模樣,也著急的很道:「阿姨先不要動,我先把繩子挪開,絆著呢!」
待承煥把繩子挪開了道:「阿姨,你不能走了,我扶你回屋吧,待會讓連大嬸給你看看!」
左金蓮本不想讓承煥扶著回去,可又沒有辦法,只得點了點頭。
二人一歪一斜地回到左金蓮屋裡。
房間分裡外兩間,外屋的陳文豹已經睡了。承煥把左金蓮放到床上,不料落的急了點,碰到左金蓮的傷處道:「很疼啊!」
承煥只把她當成個長輩,尤其她是陳文豹的母親,更讓他覺得陳文豹真幸福,有母親在身邊照顧著,自己真是羨慕死了,這會見左金蓮呼痛,忙道:「阿姨,我幫你把鞋子脫了吧。」
那個年代的女人大多裹腳,官宦人家的女兒更是如此。左金蓮的一雙小腳不愧為三寸金蓮,握不逾手。
承煥把她的繡鞋脫去,褪下襪子,見她的腳面紅腫老高,微微有些淤青。
左金蓮可傻眼了,那時候女人的腳可不是隨便讓人碰的,除了自己的丈夫外旁人連看都看不到,說白了被人看到腳與同男人上床沒什麼太大的分別。
左金蓮的臉臊的通紅,連疼都忘了,可又指不出承煥的錯來,一來人家不比成年,還是個孩子,二來人家畢竟是幫了自己,誰讓自己走路不小心呢,雖然覺得不對,不合乎禮法,但也沒說什麼,把他當成自己的兒子般看待。
承煥見她腳面腫了,也沒有多想,雙手運功,替她活血,慢慢撫摸著。
這個滋味左金蓮可受不了了,首先就覺得這麼做不合適啊,自己的玉足被個男子如此撫弄成什麼了,今後還怎麼做人呢,其次,那玉足上傳來的感覺讓她害怕。
經承煥這麼一撫弄,完全感覺不到疼了,陣陣酥麻由下而上直衝腦際,這個感覺怎麼這麼舒服,就好像在做那種事。左金蓮身子陣顫,努力壓抑住想舒服呻吟的衝動,等她想制止承煥的時候已經晚了。
承煥左手上鬧陽花的黑線已經有點注入到左金蓮的玉足裡,急速流遍全身。
承煥倒不覺得如何,眼見紅腫處已經消下去了,還很高興呢。可苦了左金蓮。
左金蓮剛想說話,就覺得一道熱流進入體內,整個身體如遭電擊,都空了。再也抑制不住,「啊!」「呀!」「啊!」。雙手抓住承煥,雙眼緊閉,面目潮紅,在床上扭動,不一會便汗透衣衫,釵斜發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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