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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章 心境轉變 文 / 絕對力量

    二人不再有第一次狂風暴雨般的粗野,而是柔風細雨的溫康,心與心在相通,靈與欲在交融,情感在這一刻再次得到了昇華。

    戰宇感覺到她的**在他胸膛上摩挲搓揉,還能感到她的小腹在一緊一鬆地收縮著。

    他撫著她的雪白豐腴的又臀,用他而發達的腹肌輕緩的蠕動溫柔地回應著她的無盡纏綿。

    章慧心緊擁著戰宇,在他的耳邊媚聲說道:「森,我要一生一世永遠和你在一起。」

    戰宇將雙手縮回來,輕輕的捧著她的泛著動人紅潮的嬌臉,看著她那雙水汪汪、烏溜溜地美目,在她滲著香汗的鼻尖上吻了吻,低聲說道:「慧心,我只不過是一介凡夫俗子,何德何能,能得到?的青睞。」

    章慧心用雙手撐在戰宇的頭側,將上身支了起來,乳波蕩漾中,她凝視著戰宇那雙深不可測的星目,深情地說道:「森,你絕對不是平凡之人,敢與程鵬飛這樣的大人物叫陣的人,怎可能是平庸之輩呢!森,我雖然沒有機會見證你的過去,但我可以用我的下半生來守候著你的將來!」

    戰宇將她緊擁在懷裡,喟然長歎一聲,說道:「慧心,你明知我有著程鵬飛這樣的強仇,你就不怕將來和我一起走上一條不歸路嗎?」

    章慧心一邊扭動著粉臀,一邊吻著戰宇的耳珠,說道:「森哥,你有著向程鵬飛叫板的實力,就同樣有著取而代之的基礎,你不可能一輩子都活在仇恨中,你應該考慮如何用你的才華,用你超人的能量,在這個世界,在這個地球,乃至在整個宇宙,去開創一片屬於你的天地!」

    戰宇回應著章慧心的扭動,摟著她的充滿彈性的、豐滿雪白的**,閉著雙眼,輕聲說道:「慧心,我能做到嗎?我有這個實力嗎?」

    戰宇輕快而力度適中的衝擊,讓章慧心覺得舒爽之極,她微微喘著氣,說道:「森哥,你能的,絕對可以的,如果你還不行,這個世界上就再沒有人可以為之!」

    她一面說著話,一面不停地收縮著她的小腹,那一陣又一陣的緊縮,讓戰宇感了一股異樣的吮吸,他強壯的身體爽得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他的手指,深陷入章慧心豐腴的粉臀中,他喃喃地說道:「慧心,其實我非常清楚,自從卡洛斯將你安排到我的身邊來,我就在朝走一條自己無法控制的不歸路上越走越遠了。天下男人何其多,?為何偏偏看中我啊!唉,這難道全是老天的安排嗎……」

    章慧心雪白的雙臂,像水蛇一樣纏上了戰宇的脖子,她柔軟香馥的玉體,緊貼了上來,她嬌喘箸說道?「森哥,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屬於你的,我不會再讓其他的男人再碰我一下,森,我要你,我要定你了。」

    說著,她扭動著纖腰,渾圓的雙股,蠕蠕轉動起來,用一種極其嬌嗲的聲音說道:「答應我,不要再乎我的過去,我要你好好愛我,森,答應我。」

    戰宇只覺得在章慧心那異樣的扭動下,有一團火,自他的小腹向上升,他的耳際「嗡嗡」作響,如此一個出得廳堂,上得歡床的尤物,向他極力的奉承著,**露的表達著內心的愛慕之情,他委實沒有理由拒絕,他只有用行動作答。

    「嗯……嗯……寶貝,我答應?。」他一面喘著粗氣說著,一面飛快而有力地挺動著腹部,用他男性的雄風,送她一次又一次躍上愛慾的最**。

    章慧心的玉體,漸漸變得灼熱,那種灼熱,傳到了他的身上,使他的身上,突然產生了一種向外膨脹的力量。她明顯的感到了戰宇的這種力量,她將那兩條修長豐美的**,併攏夾緊,使戰宇那種膨脹的力量,越來越強烈。

    章慧心發出了一陣愉快的歡叫聲,那種動聽的叫聲,襯以她美妙的**,更將戰宇的**,刺激到了頂點。

    她的叫聲越來越美妙,不知何時,將一雙玉手反過來緊緊的抓著戰宇的大腿,細長的十指摳進了戰宇大腿內側結實的肌肉,將戰宇的雙股盡量上抬,使他的衝擊變得更快更有力……

    戰宇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時候靜止下來的了,他只覺得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沉浸在一種極度歡快之中,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使得他的每一個細胞都因為舒適爽快而在發抖!

    他閉著眼,喘著氣,兩人這次像是同時登上了**的最高峰,舒暢得暫時都暈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戰宇從沉睡中醒來,睜眼一看,窗外的天空,已經披上了一層厚厚的絢麗多彩的霞光。

    穹空中,雲淡風清。

    朝霞,像一匹鮮紅的柔紗,從窗口落下來,灑在了窗台上,窗台宛若灑上了一層浪漫的血色。

    戰宇用手一探身側,章慧心不在。

    抬頭看了看窗外,老天,居然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戰宇苦笑著搖了搖頭,翻身而起,順手從床頭拿起短褲穿上。

    戰宇赤著腳走回臥室,剛至門口,聽到餐廳裡有輕微的響動,他心中一動,悄然向餐廳走了過去。

    章慧心穿著一件潔白的睡衣,像個賢慧的小嬌妻,正在為他準備早餐。

    戰宇心中一暖,忍不住走到章慧心的身後,伸出雙手摟著她的小腹,在她的脖子上輕輕吻了吻:「謝謝你,慧心。」

    章慧心側過臉,在戰宇的臉上親了親,柔聲說道:「傻瓜,這有什麼好謝的,妻子替丈夫準備早餐,是天經地義的事嘛。」

    一種極為溫馨浪漫的氣氛,洋溢於這雙愛侶之間。

    一連三天,他和章慧心足不出戶,也許是章慧心知道戰宇即將去金諾爾集團擔任總裁第一保鏢特殊工作,希望能和戰宇好好珍惜眼前的時光,盡情纏綿。

    黃昏又一次迎來了黑夜。

    一輪皎潔的圓月高掛在夜空中,雲很淡,風很輕。上帝似乎並沒有感覺到這裡的戰亂和陰謀,依然用他安逸祥和的眼神在俯視著大地上的萬物蒼生。

    如流水一般的月光靜靜地撒在夜色中,好像給大地上所有的景物披上了一層朦朧的輕紗。

    餐廳中。

    章慧心穿著一件雪白的睡袍,小心翼翼地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菜,正從廚房緩緩地走出來。

    戰宇趕緊走過去,欲從章慧心的手裡接過那只明顯有點燙手的湯碗。

    「森哥,是不是有點餓了哩。」章慧心搖著頭示意唐亦不用幫忙,一邊微笑著說,一邊向著餐桌所在位置跚跚而行。

    唐亦歉然一笑,說道:「慧心,謝謝?。如此的生活,當心我會被寵壞的。」

    章慧心將湯在餐桌上放好,然後衝著戰宇嫣然一笑:「女人服侍男人,是理所當然嘛。」

    戰宇走過去將章慧心摟著懷裡,二人深情地熱吻了好一陣方分開。

    章慧心將一張高背歐式西餐椅抽出來,讓戰宇坐下來,然後替他繫上一塊潔白的餐巾。

    「坐著別動,我去將牛排端上來,就可以開餐了。」章慧心嬌笑著說完,小跑著向廚房走去。

    戰宇伸手將那瓶紅酒拿過來,打開,倒了兩小杯,然後蓋上,放回原位。

    章慧心很快將牛排端上了餐桌。

    二人相對而坐。章慧心優雅地舉起酒標,並輕輕晃了晃杯中的紅酒,血一樣鮮紅的酒水在玻璃壁上漾起幾絲淡痕,她深情地望著戰宇。

    兩隻酒杯輕輕相撞,發出一聲清脆的「叮」響聲,二人的心也好像在這個時候碰出一星炫目的愛火花。

    相對無語,此時無聲勝有聲。

    燭光晚餐的溫馨浪漫,將戰宇與章慧心的心拉得更近了。

    章慧心溫文柔雅切割著銀盤中的牛肉,左手叉了一小塊還帶著血絲的牛肉,動作很優美地送入櫻桃小嘴裡,輕輕地嚼動著。

    「咦!慧心,?是不是很喜歡這種五成熟的牛肉?」戰宇看著盤中帶血的牛肉,濃眉輕皺著說道:「很少有女孩這樣吃,?真是與眾不同哩。」

    章慧心伸出小舌,舐了舐聲嘴唇邊的血絲,微笑著說道:「我喜歡那種淡淡的血腥味,甜中有點鮮,鮮中有點鹹,這種味道非常的特別,可以進一步刺激我的食慾。」

    戰宇低頭看了看自己雙肩上的牙印,苦笑著說道:「難怪?咬得那麼用力。」

    「我見血就興奮,不像有的點人見血就頭暈。」章慧心用銀叉叉著一塊的牛肉,緩緩地轉動著,在眼前不住地端詳,笑聲聽起來顯得有點妖異:「在這個世界上,嗜血,是強者的專利,弱肉強食的過程,其實就是一個吸血的過程,女人並不能只能成為男人的附屬品,堅強的女人,她們在某些方面的能量,比男人更強大。」

    戰宇直覺一種寒意從心頭升起,身體忍不住機伶伶打了一個冷戰,用一種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慧心,?的潛意識裡,肯定有一種暴力傾向。我真不敢相信這是出自女人嘴裡的論調。」

    章慧心張嘴露出白森森的貝齒,一口將那快牛肉咬進嘴裡,一邊細嚼慢咽,一邊說道:「當一個人不能去改變這個世界的時候,你就必須讓自己去適應這個世界。不論在商場、戰場、情場,都充滿了各種不擇手段的勾心鬥角,我從小就生活在這種環境中,耳濡目染的全是你死我活的鬥爭,所謂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森,你與程鵬飛這間的戰爭,已經注定你會被捲入這種最黑暗最殘酷的權力政治鬥爭中來。」

    說著,章慧心凝視著戰宇,深沉地說道:「為了你能在這種驚心動魄的鬥爭圈裡好好的生存下去,身為你的女人,我需要你能看清楚你將來的道路。」

    戰宇叉起一大快帶著血絲的夾生牛肉,閉著眼睛,放入嘴裡,使勁的嚼著,含含糊糊地說道:「所以?現在給我上第一課,適應血腥,對嗎?」

    章慧心輕輕點著頭,舉杯抿了一口紅酒,輕巧地搖動著杯中的美酒,淡然笑道:「我聽卡洛斯說過你曾經與狼群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按理說,你應該早就明白什麼叫血腥呀。」

    戰宇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後費勁地將那團牛肉嚥下肚,再一口將杯中的紅酒全喝下去,苦著臉說道:「環境不一樣,當然人的食慾就不一樣,明明有可口的美味佳餚,我用不著和自己的胃過不去吧?」

    見章慧心杯中的酒不多了,戰宇取過酒瓶,替她倒上,再為自己也滿上一杯,接著說道:「我經歷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茹毛飲血生活,雖然同樣是一種弱肉強食的世界,但是,卻遠沒有我們人類世界這麼充滿陰謀和算計。有時,我真想帶著銀電遠離這個俗世紅塵,過一種與世無爭的神仙般逍遙自在的日子。」

    章慧心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戰宇的身邊,在他的大腿上跨坐了下來,面對著戰宇,將手中的一小塊牛肉送入戰宇的嘴裡,然後嫣然笑道:「森哥,你能放得下一切嗎?你能放得下與程鵬飛之間的恩怨嗎?人生,有時真的是很無奈的,由不得你的個人想法。」

    戰宇將雙手摟在章慧心的纖腰之上,神情淡然地邊吃邊道:「慧心,既然提到了我和程鵬飛之間的恩仇,我想問一下,在我復仇的這個計劃中,卡洛斯為什麼要如此上心,如此盡力?難道就僅僅因為我救過他的性命?」

    章慧心搖著頭說道:「我不知道。卡洛斯不但是我的頂頭上司,而且還是帝國的特權人物,他是直接受命於皇帝陛下,以前我是奉行一種服從命令的軍人天職,但現在,我要去告訴卡洛斯,我不再是服從,而是自願,因為我在幫一個我可以托付終生的男人。」

    戰宇並不想在章慧心的面前表現得過於睿智,但是,他們之間現在的情份,已不容他再將自己深深的隱藏起來,太矯情了就顯得虛偽和卑鄙了。

    他深情地看著章慧心的美目,平和地說道:「九曜聯邦和黑日帝國之間,有著永難解開的戰爭仇恨,這種仇恨,就好比我和程鵬飛一樣,是勢不兩立,是不死不休。帝國在伺機進一步侵佔聯邦的領土,聯邦則無時無刻不在想方設法打到帝國的本土去,而解開死結的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戰爭!」

    戰宇輕扶著章慧心的腰肢,挪了挪身體,讓她坐得更舒適一點,然後接著說道:「在這種情勢之下,我的出現,勢必引起這兩大強權的注意。慧心,正如你所言,卡洛斯在帝國有著特殊的身份,同時,他非常明白我有著多大的個人能量,如果說他沒有想到利用我和程鵬飛的恩仇,去削弱聯邦的實力,或者是分劃聯邦的政權,那麼,他就不夠資格受到你們的皇帝陛下的器重!」

    章慧心明媚的美眸中,閃爍著智慧的神彩,她的笑容看上去有點狡黠,纖指在戰宇的後脖肌膚上輕輕地爬搔著,說道:「森哥,你的這番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是你原形畢露呢?是不是早在你接受卡洛斯的幫助之時,你就早已想清楚了將來種種可能發生的變數?」

    戰宇捧著章慧心嬌滑的臉頰,笑道:「小妖精,我們都到這個地步了,能讓?托付終身的男人,可不能表現得太弱智了,是不是?」

    章慧心將頭靠在戰宇的懷裡,暱聲說道:「我當然知道我真愛的男人不會是一個碌碌無為的平庸之人。森哥,有一句話,不知你有沒有聽說過。」

    「哦,什麼話,說來聽聽。」

    「男人,只有在政治上,才能找到他最大的人生價值!」

    戰宇喃喃的重複了一次章慧心的話,目光慢慢地變得迷濛飄緲,他的嘴角掛上一絲淡淡的笑容,喟然說道:「慧心,我的個性,不太適合玩政治,我寧可當一名血灑沙場的忠義軍人,也不會去成為一個陰險狡猾的卑鄙政客。」

    章慧心一直將臉貼在戰宇的胸膛上,靜靜地傾聽著那一聲聲有力的心跳,因此並沒有注意到戰宇眼神的變化,她聽到戰宇的歎息之語,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柔聲說道:「森哥,你為何會對政治如此敏感和反感呢?政治,可是一個男人的真正舞台。我雖然不知道在你的身上曾經發生過什麼事,但是,我願意用我下半生的所有一切,來替你完成你的心願。」

    戰宇不著痕跡地避開話題,他緊緊了摟著她的雙手,在她的額頭輕輕吻了吻,動情地說道:「慧心,你不覺得一個男人手擁大權,叱吒風雲的時候,他的身邊,會有很多不同的女人嗎?」

    章慧心將頭枕在戰宇的頸側肩頭上,親了親他的臉頰,吐氣如蘭地說道:「森哥,一個出色的男人,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對他鍾情,也許今後你的身邊會出現各種不同的女人,但是,我只要你在心裡留上一個小小的角落,將我裝下,藏好,就心滿意足了。」

    「慧心,我會的,一定會的。」戰宇的雙手在她的纖腰上輕輕的拍著,悠然地說道:「不管將來發生什麼,我們都一起坦然面對。」

    章慧心在戰宇的肩頭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深深地牙印,嬌聲說道:「那我先在你身上留個記號,讓你記得今天所說的話,免得你將來不認帳。」

    戰宇誇張地「唉喲」叫了一聲,說道:「這裡不是牛肉哇!寶貝,?如果沒吃飽,可以將我那份也吃了,可別將我的肉當牛肉咬呀!」

    章慧心不依不饒地在戰宇的左邊肩頭咬完,又在他的右側肩膀上咬了一口,得意地笑道:「就是要,人家就是要將你一口一口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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