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露的男女,委實是乾柴遇上烈火,他們往往會沉醉於男女交歡的快感中,樂此不疲。
於是,兩個人又開始了愛的昇華,在彼此復起的激情中,再次共同去尋找愛的真蒂。很快,室中又是一片綺麗的春光。
室中的春光是無限美好的。那種令人血脈憤脹的呻吟浪語,在持續長達近一個小時之後,終於靜了下來。
章慧心小鳥依人般任由戰宇壓在她身上,雙眼輕閉著,嬌美的玉容上流露出一種幸福滿足的微笑。此時的她,不再有那種高高在上的女強人氣質,而像一個倦縮著自己丈夫懷裡的溫柔的小妻子。
在三番五次的激情起落中,她從戰宇的身上,得到了生平從未有過的滿足和欣慰。
她緊緊地摟著這個壓在她身上的強壯男人,雖然她並不是第一次和他尋歡,但是,這一次的感覺與第一次明顯不同。
經過這次的合體狂歡,她好像認為自己與這個男人早就相識,而且似乎是在千百年前即已相識,此刻的感覺,她發現自己是那麼的愛,而這種她自認自己永不會有的真摯愛念,來得又是那麼的強烈和真切,根本說不出原因,道不出理由,完全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愛。
她也算是久經慾海的嬌娃,自負這一生除了自己玩弄男人之外,又何曾想到有一天又已會死心塌地愛上一個男人,而且愛得那樣深,那麼切,雖然有一點糊里糊塗之感,但卻能肯定這種愛是發生內心深處的少女情懷。
他們相互緊緊地摟著,就這樣肌膚貼著肌膚,臉兒貼著臉兒,鼻子對著鼻子,嘴唇貼著嘴唇的摟抱著。
章慧心並不覺得因身上壓著一個人而感到絲毫難受,她好像要將這個男人擠壓進她身體之中似的緊抱著,她彷彿要讓兩個人合併為一個整體,永永遠遠也不分開。
睜開美目,章慧心凝望著身上這個與自己眼對著眼,胸腹緊緊相連的男人,她沒有出聲。因為她想看清楚,想弄明白這個男人有哪一點與眾不同,為什麼他能挖掘出她內心那份早已深藏的少女之心。
時間在悄然地溜走,也不知過了多久,戰宇似是感覺到章慧心在注視著他,他從沉睡中睜開那雙顯得有點迷濛的雙眼。
好似覺得有什麼不妥,戰宇從章慧心身上稍一翻滾,躺在一旁,然後再將她摟在懷。
戰宇覺得有點好奇,他將右肘支在枕頭上,手掌托著頭部,側著身仔細地看著章慧心。
看著她裸露在空氣當中雪白的肌膚上,一道道淡紫的瘀痕是那麼的觸目驚心,戰宇油然而生出一種憐惜心痛的感覺。
他側過身子,手指輕如柳絮般在那些紫痕上愛憐地撫過。
當戰宇溫柔的目光落在章慧心豐滿堅挺的**上,他心裡不由自主地嘀咕一聲:「不會吧,這是我幹的嗎?」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裡的紫痕比她身上其他的部位要多得多,他閉上雙眼,用力地甩了甩頭,再次睜開他那朗若星辰般的雙眸,章慧心凝脂般光滑潔白的胸部上,一條條紫痕是那麼的清晰可見,他知道這不是錯覺,而是事實。
戰宇動情的俯下頭,輕輕地在那些瘀痕上溫柔地吻著,像是要用他的柔情,為之前所犯下的罪過作補償。
章慧心長長的眼睫毛微微顫動,美麗的明眸中還洋溢著滿足和幸福的眼神。
看到戰宇所表現出來的溫情,她玉臂輕抬,纖細修長的右手撫上了戰宇稜角分明的俊逸臉龐。
「森,謝謝你給我帶來的幸福和快樂。」章慧心嫵媚的笑道。
戰宇溫存地握著那隻玉手,吻了吻,略帶愧疚地說道:「慧心,對不起,我剛才……」
「森,我喜歡你那樣,這樣才像是男人。」章慧心的一雙玉臂纏上了戰宇的脖子,她仰起嬌靨輕閉美目,湊上那嬌艷欲滴的,微微顫動的櫻唇,在他的嘴前吐氣如蘭:「森,吻我……」
這神情,只要是男人,無不會心中一蕩,心動神搖。
戰宇低下頭,他輕含著那張小香唇,盡情地吮吸著上面那醉人的口齒芳香,她貝齒輕開,丁香軟舌不由自主地和伸入她口中那極盡挑逗的舌尖糾纏,當那條軟舌自她口中退出,她情不自禁地將她那小巧的丁香軟舌伸入他的口中,自此,他再也不放這條香舌離口,他貪婪地吮吸,撥弄。靠那敏感,靈巧的舌尖,向她傳遞愛的信息。
此時無聲勝有聲,但也不是絕對的無聲,她那輕微的喘息呻吟聲,就不時傳出。
戰宇輕輕地揉面動著那雙滿是瘀痕的**,只不過此時他沒有半絲淫心慾念,而是希望能通過自己以心用情的愛撫,起到活血化瘀的效果。
可是章慧心卻用**的堅硬,向戰宇傳遞了她想再次求歡的信息。她將戰宇緊緊的摟在身上,讓他結實的身體整個壓在她的玉體上,不住扭動的腰肢,不停挺動的小腹,都在告訴戰宇她現在內心的渴望。
戰宇適可而止,他摟著她翻了個身,讓章慧心伏在他的身上,然後在她的耳邊溫康地說道:「慧心,剛才我太粗野了,讓?的身體受到了傷害,我們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和機會……」
章慧心用行動作答,她先是吻了吻戰宇的額頭,然後在他的胸膛,下腹……最後,在他的分身處留下了無數充滿激情的熱吻。
當她再次含吮著戰宇逐漸堅挺的分身的時候,戰宇伸手在她那豐滿的粉臀上輕輕拍了兩下,輕輕笑道:「小妖精,?要讓它甦醒了,怎麼辦哇!」
章慧心盡情地吹奏著一曲曲香艷的歡歌情調,感覺到戰宇難以自禁的亢奮情緒後,她上身前湊,再次用芳唇吻住了戰宇,一邊口舌交纏著,一邊用玉手引導著戰宇,徐徐駛進愛的港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