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室之中,紅色燈光照耀的屋內一切盡顯曖昧氣息,的大床上,兩條的正疊壓在一起,抵死纏綿!
男人的古銅色身軀繃緊一塊塊肌肉,細密的汗珠佈滿每一寸肌膚,猛烈**的腰桿爆出撼動床榻的大力,手臂粗的鋼管焊成的床體撞擊牆面,出急速而密集的「砰砰」聲,聽上去,猶如一台低速馬達在努力做工。
下面,女人白嫩的肌膚反射著妖艷的光彩,在男人的大力碾壓之下盡情扭動著,兩條修長的腿子盤在他的垮上,青筋暴突的脖子用力甩動,喉嚨中擠壓出粗的呻吟,如同母獸的咆哮!
忽而,女人的雙手抱住男人的肩膀,身子挺起來把他按在下面,細細的腰肢瘋狂的扭動著,汗珠飛灑,捲飛揚,彈簧床墊在大力挫動下不停的出「咯吱咯吱」的脆響,隨時可能崩潰!
屋外,隔著兩層磚牆都能聽到裡面的動作聲音,幾個頭戴禮帽的黑衣人面面相覷,手中舉著的盒子炮和斧頭晃動不休,其中一人壓低了聲音說:「他***!這倆狗男女真能折騰,這半天了還沒完,不怕把腰閃嘍?!」
另一人嘿嘿反詰道:「你個龜孫是嫉妒了吧?人家這身板這體格,郎才女貌,豺狼配虎豹,這麼兩下一對,干到明天早上也不算稀奇!咋的了,覺得自己腎虛氣短是不?沒關係,用偉哥啊!」
「我呸!你小子也好不到哪裡去!我估摸著這小子能給一宿搾**干,得勒,省的咱們動手,明早上直接拿毯子一卷抗走了事,省地跟這小子過招!我聽說,他挺能打地!」男人都不承認自己「不行」,所以旁顧左右。
「不行!這傢伙後台太硬!不用等明早就會有人來,咱們都提著腦袋辦差事,要是出了紕漏,大家都玩完!這可是杜先生的朋友,金老闆的兄弟,搞了他,咱們都得出國避禍去!」後腦子很清醒,這筆生意搞得了,一輩子衣食無憂,搞不好,死無葬身之!關鍵就在這個男人不是誰都能碰得!
「那咱們這會兒就衝進去?這都折騰一個鐘頭了,***差不多腰酸背疼了吧?」
不用別人回答,屋子裡仍舊不斷傳來的有節奏的撞擊聲和男人女人獸吼一般的呻吟聲足以說明一切。聽到這個,外面的男人們一個個心虛火旺口乾舌燥,一溜熱力從丹田頂起來,褲襠裡熱騰騰十分難受!精神上卻一點都不舒坦,打心眼裡有那麼一點點自卑!人家床上這勁頭,真他***旺!
有人歎道:「算了吧。不差那點時辰。他總有累了地時候。那位金小姐。當年聲震上海灘。床上無三合之將。這麼整法。這位郭大少肯定撐不住地!再等等!」
就在這群黑衣人樓上房間裡。另外一群穿風衣帶禮貌地不速之客也聽得面紅耳赤!他們正在攪動春潮地房子上面。薄薄地樓板一點都隔不住聲音地蔓延。聽上去跟現場沒什麼兩樣。唯其如此。幾個人地感覺才無比地彆扭。別人在那裡縱馬奔馳。他們在這裡乾嚥唾沫。這待遇相差太大了!
其中一人用手槍捅了捅帽子。低聲道:「我說。隊長也太能幹了吧!不是讓咱們配合著抓泥鰍地麼?怎麼半道上先來了一出聽床根?雖說我不大介意他親自演出活春宮給大家看。不過這似乎跟任務不大沾邊兒啊!「
同伴嘿嘿低笑:「猴子!這就是隊長地水平高明之處!旁人槍林彈雨地殺個七進七出都不見得能搞出個一二三來。人家直接揚鞭躍馬赤膊上陣。當胸一記黑虎掏心就把對方大將斬於馬下。難得地是。這還是一匹老字號地積年胭脂馬。有搞頭!」
一群人壓著嗓子怪笑起來。猴子戳戳對方地胳肢窩。道:「你這話當心傳到隊長耳朵裡。他不收拾死你才怪!說真格地。下面那群孫子怎麼辦?我估計是衝著隊長來地!」
「嗨!還能怎麼辦?這擺明了就是個套子!你想啊。小鬼子不甘心失敗。把這匹胭脂馬從東北調來。還不就是衝著咱隊長之類地人來地?這一開門就碰上一條大魚。他們能不上心麼?那群敗類。肯定是收了錢準備辦事地!狗日地王八蛋。見錢眼開數典忘宗。要我說。乾脆直接宰了這幫狗日地算完!省地嗦!」
「殺了他們容易,但要想順籐摸瓜找出藏在後面的人來就難了,咱們還是各司其職看好家門吧,只要保證隊長的安全就行了,其餘的不該咱們管的,不管!」
兩幫人馬,就這麼聽著活春宮,不知道是快樂還是煎熬的,懷著無比複雜的心情,靜等裡面那對男女「戰鬥」的結束。
終於,男人和女人終於攀上的巔峰,女人的雙手在男人背上劃出幾道滲血的口子,男人的幾乎掐斷女人的腰肢,喘息著,嘶吼著,搖動著,戰慄著,彼此把對方死死的攬在懷中,恨不得揉碎在一起,兩顆頭顱卻用力的向後梗起,痙攣一般的上不斷浮現一道道的筋脈紋路,汗水如瀑,打濕了凌亂的被褥。
「咯咯咯!」劇烈喘息的女人突然浪笑起來,春情蕩漾的雙眼看著男人不斷散著熱氣的俊臉,幾乎是呻吟著說:「小男人,這就不行了麼?」聲音柔媚如絲,字字都含有追魂攝魄的浪蕩意味。
郭淞明低下頭,看看那張粉面桃腮,唇角浮起邪魅的笑意,一雙怪手在她濕漉漉的後背上輕輕摩挲著,一根指尖從頸椎處緩緩劃到尾骨,感覺女人渾身一顫,冒出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淡淡的說:「人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這虎狼之年地確不容易伺候,不過你大概忘了,我可才二十來歲,要論精力,你見過地那些老頭子怎麼比得過我?」
這話太毒了!就算她大清格格金壁輝、川島芳子、安總司令再怎麼是蕩婦人盡可夫,再怎麼是床上滾滾飢不擇食,好歹也曾經風靡一時,橫掃上海灘不是麼?這才剛剛肉搏完畢最還沒擦呢,就揭人短處,未免太無情了吧!
金壁輝毫不在意的浪笑一聲,一根手指依樣葫蘆的在他胸前畫著圈,遲遲笑道:「怎麼了?心疼我還是吃那些廢物的飛醋?你郭大少不是風流倜儻,百花叢中過,片——一下揪起來,雙膀角力猛然煞住車子,放下來朝後面左右觀瞧,黑黢黢的巷道裡什麼都看不見!他再看座位上那鈔票,足有兩角,卻是用一根細小的別針插在座位上的。
車伕渾身打個冷戰,他跑的夠快反應也夠快,但那女人就是一轉頭的功夫沒影了,這是怎麼回事,見鬼了麼?!娘地,流年不利啊!他錢也不敢拿,拉著車腳下飛快,急匆匆的朝著巷子口狂奔而去!
眼看前面又是一條街道,昏黃地燈光已經勉強可以照見道路,車伕暗暗鬆了一口氣,緊跑兩步就要衝上去。
突然,一輛汽車猛地斜刺裡竄出來,「嘎吱」一聲尖叫在巷子口煞住,車門「彭彭」撞開,兩把盒子炮同時架在車伕的肩膀頭上指著後座,一聲低喝震得車伕心膽俱喪:「不許動!」
車伕只覺得腦門子一暈,「咯」地一聲雙眼翻白軟倒在地,露出後面空蕩蕩的座位,持槍人謹慎地猛然閃到車後,用槍口指著暗影仔細搜索,但黑漆漆的巷子裡,什麼都看不見。
其中一人悻悻的啐一口唾沫,一把提起車伕,「啪啪」兩個嘴巴將其抽醒,惡狠狠喝問:「你拉的那個女人呢?哪去了?」
車伕被抽得暈頭轉向,兩腮幫子火辣辣的疼,帶著哭腔的哀叫:「俺不知道!那女人不知道咋地就沒了!俺實在沒看見那!」
「你他娘的放屁!一個大活人說沒就沒,你以為變戲法呢?快說,要不然老子一槍崩了你!」
車伕身子一軟跪在地上,兩手作揖磕頭的哀告:「俺真是不知道啊!好漢,恁就防了俺吧!俺啥也沒看見!」
「我讓你沒看見!」大聲咒罵著,拳打腳踢的把車伕在地上揉搓的連連哀叫。
這時,兩個同樣手持盒子炮的漢子從巷子裡衝出來,一見這場面頓時愣了下,低聲喝問:「怎麼回事?人呢?」
打人搖搖頭:「不知道!這個傢伙說一轉眼就沒了!怎麼,組長,你們也沒碰到?」
「沒有!真是奇怪了,這條巷子沒有岔路,兩頭沒見人,她能跑哪裡去?難不成上天入地?」組長的眉頭立刻皺起來,他們四個人分兩頭堵截,他帶人從後面追上,汽車加馬力從另一條巷子抄到前面堵截,應該是萬無一失的,怎麼會把人給弄丟了!
「哎呦!***,誰拿針戳我!」打人的大漢突然尖叫一聲,一把摀住自己的脖子,用力拔下來在眼前一看,是一根圓珠筆芯粗細的針管,頭部鑲嵌著一根兩公分長的針頭!
組長被他嚇了一跳,喝問:「怎麼回事,你瞎嚷嚷什麼?」
「我……我……!」大漢嘟囓兩聲,身子一軟栽倒在地。
「不對!有人偷襲!」組長心中一驚,立刻反應過來,自己的人肯定是中了暗算!他猛地把身體往牆上一靠,雙手舉槍對準外側,瞪大眼睛搜索目標。
其餘兩名組員反應也絕對不慢,一人團身滾到車旁,半邊身子縮在車裡,用車門擋住身體,露出頭來拿槍瞄準,另一人就地蹲下,雙手舉槍瞄準巷子裡面!
「嗤!」一聲鋒銳地物體劃破空氣地利嘯驟然從組長頭頂爆,蹲踞在地的那名大漢慘叫一聲跌倒在地,脖子上插著一截十公分長的刀柄,不知道多長的刀身直沒至柄,正切斷他的氣管和大筋,直穿到肺部!
「在屋頂上!」組長反身舉槍朝著頭頂「啪啪啪」一連串射擊,邊打邊退直到自己能夠看到上面,同時,縮在車裡的大漢也聞聲朝上射擊,頓時將上面的磚瓦打得碎爛紛飛,周圍住戶中頓時響起一陣陣尖叫。
一梭子打完,組長僅用兩秒鐘的時間就換上彈夾瞄準上方,車裡的大漢緊隨其後低頭換子彈,突然聽到身背後的車窗「喀拉」一陣脆響,隨即覺得後背像是被巨木猛然撞到似地連續重擊幾下,一口鮮血嗆上來,內臟如同被燒紅了的鐵棍攪碎了似的,腦袋一暈栽了出去!
組長大驚!調轉槍口朝著車裡「啪啪啪」的又是一頓連射,一邊打一邊疾步往前逼進,嘴裡面大聲喊著:「出來!滾出來!」
子彈把車玻璃打得爆碎稀爛!車身上頓時密密麻麻地被打出十幾個小孔,但是他期望中的慘叫卻一聲也沒有出!
「噠噠噠!」子彈打空,組長猶自驚懼地用力扣動扳機,他已經衝到了汽車前面,甚至跳上了車頭,但在另一面,除了一地被打碎的玻璃之外,什麼都沒有!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跟著我!」一個清冷如冰弦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嬌柔清涼令人聽起來如同飲下一杯甘洌的冰水,但聽在組長的耳朵裡,卻如同催命符一般的恐怖!
他猛地回過頭,現在昏黃地燈光下,一個嬌小的身軀正俏立在車下,她地左臂挎著一個小巧的坤包,右手提著一把一尺長地匕,匕通體被鮮血染紅,滴滴答答的往下落,顯然是剛剛從人身體裡拔出來,組長不用看都知道,正是插在自己屬下脖子上地那一把!
正是他們跟蹤的那個女人,身材嬌小纖柔,皮膚微微黑,冷冰冰的幾乎不會笑,在夜總會裡也是孤芳自賞誰都不理,很漂亮的一個妙人,週身上下透著一股深入骨髓的清冷,不用說話,便拒人於千里之外。正是那個不知道
法的他們口中的郭淞明的老婆,秋凜霜!
這個女人,居然不是那個平時沒事就逛街買衣服打麻將養花的富家女,竟然是一個手段狠辣身手高妙的女殺手!轉眼之間殺了三個人,她的臉上卻連一點其他的神色都沒有!
組長的心比這寒風都涼!他算來算去就是沒有算到,這個女人居然這般厲害!憑他們四個人的精心部署突然襲擊,居然連她一根頭都沒撈到,現在,只剩下他了,而他的槍裡面,沒有子彈!
組長百忙中心念電轉,慢慢的把槍往旁邊揚起,另一隻手同樣張開,強壓著內心的混亂,低聲說:「這位小姐!一場誤會!非常抱歉,我們找錯了人!」
「是麼?那太遺憾了!我以為你們要對我不利,方才下手太重,不好意思!」秋凜霜混若沒事人似的隨口說著,低下頭去把匕往四人身上蹭,似乎嫌那些鮮血的味道過於刺鼻。
「好機會!」組長心中一喜,左手飛**入口袋摸出一個彈夾,與右手一磕子彈上膛,舉槍瞄準!動作一氣呵成,快到他畢生最高的速度!
他的手已經搭在扳機上,但怎麼也扣不下去,咽喉處傳來的劇痛抽乾了他所有的力氣,一把一寸寬的匕割斷他的喉嚨從後腦穿透脊椎露出半截,他甚至能感覺到鮮血順著匕尖流到脖頸子裡時的溫熱。
「好快的刀!」腦子裡閃過感歎,組長雙眼反白「噗通」從車上栽下去。
秋凜霜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款款走過去,探手將匕拔出來,在組長身上擦乾血漬,然後一手將那個中了麻醉針的大漢提起來丟進車後座,自己繞道前面,把身中數彈早就死了地司機拖下來。皺著眉頭仔細看看駕駛座,還好自己下手地時候比較乾淨,沒有把腦漿噴的到處都是,便邁步上去,熟練地打著火,駕著與她身材完全不相稱的汽車轟鳴起來,順著大街朝遠處狂奔而去。
過了一會,黃包車伕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爬起來,渾身被踢打的痛楚令他呻吟不休,頭昏眼花的直起腰,陡覺得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從下面冒起來,他甩甩頭仔細一看,眼前橫著四具屍體,其中一具就在他眼前歪著,死人的一雙白眼瞪著他,嘴巴大張,似乎要說些什麼。
車伕抖顫的如同秋風裡的落葉,一聲淒厲地嚎叫從嗓子眼裡衝出來:「殺人啦——!」——
--——--——---——----
春情蕩漾的小樓裡,又一場抵死纏綿告一段落,男人和女人的汗水已經把床單被褥都濕的像是洗過一般,他們地頭都亂糟糟的貼在身上,看上去無比地狼狽,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的味道,被牆壁上的暖氣烘烤的四處熏蒸,透過門窗的縫隙,瀰漫到整個樓層。
隔著一個房間的外面,等地腿都麻了,聽得腰都軟了,嘴唇乾的都要冒泡地五個黑衣人終於長出了一口氣,看樣子,這兩個狗男女總算搞完了!
「他***!讓咱們等了這麼久,這孫子指定成了一灘爛泥了!走,進去!」為地頭領咬碎了牙關恨恨的低聲叫著,第一個衝上去,「彭」地一腳把門踹開,直奔裡間的房門!
後面的其他人「呼啦啦」一起衝進來,眼看就要到地方,手裡的槍支斧頭都舉起來準備下手,猛然間腦袋頂上「轟」的一聲爆響,樓板上出現一個碗口大的窟窿,一團鐵砂夾雜著無數的木屑、水泥碎塊壓頂撲下,當場把領打得腦漿迸裂,碎爛一地!
「轟轟轟!」接連三聲巨響從天而降,四個大窟窿出現在頭頂,崩碎的渣滓和鐵砂把跟進來的幾個人打得遍體鱗傷慘不忍睹!
「嘩啦!」震碎的窟窿徹底爛成一個半米直徑的大洞,一條霰彈槍粗大的管子從上面伸下來,朝著倒臥的人堆「轟轟」兩槍,隨即一條靈巧的人影倏然落下,閃電般衝到被踹爛的房門外,手中大槍朝著右手過道一槍轟過去,頓時引起一陣淒厲的慘叫!
「妥了!這幫王八蛋真是好耐性,蹲的我腿都麻了!」收起霰彈槍,那人自言自語的說著,搖搖擺擺的走到前面樓梯後被打的半邊身子跟篩子一般的人面前,用腳踢了踢對方的大腿,說道,「哎!死了沒有?沒死的趕緊吱一聲,老子今天善心救你一命,不然的話我補槍了啊!」
那人慘叫一聲,身子縮成一團。
又一條人影從大洞裡落下,湊上去敲敲裡屋房門,叫道:「郭少爺,您沒事吧?」
床上,郭淞明似笑非笑的看著金壁輝白的俏臉,答道:「沒事!我好著呢!忙你們的吧!」
「好勒!您老繼續!我們不打擾了!」屋子外的人竊笑著,扭頭看看地上被打爛的無具屍體,撇著嘴搖搖頭,一手一個拖著往外面行去。
外面的血腥氣衝進屋裡,金壁輝皺起眉頭,立刻用手摀住鼻子。郭明嘻嘻調笑道:「怎麼,這麼點血腥味都聞不了?你這個安總司令名不副實啊!」
金壁輝猛地放下手,惡狠狠的叫道:「小混蛋!算你狠!你想把我怎麼樣?殺了我嗎?」
郭明撇撇嘴:「我殺你幹嘛?我疼你還來不及呢!哎呀你看,這麼晚了,人家都都等不急了,所以才找人來接你,是吧?不好意思,我那些兄弟精神緊張了些,可能不小心把他們給弄死了,罪過啊罪過!」
金壁輝的心像是給一團牛筋給絞緊了似的,一股令她不寒而慄的涼氣從心底冒出來,這個年輕人面對這樣的事情,居然這麼輕描淡寫,簡直比那些日本人都要瘋狂!他到底是什麼人?!
金壁輝終於感到害怕了!她不怕狂人,不怕猛人,也不怕狠人,因為她可以比那些人更瘋狂!但是,她絕對沒想過在這樣的情形下,咫尺之間就有殘酷的殺戮在生,而身邊的這個男人,卻似乎當那個不存在,那些死亡與血腥,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
「你這個瘋子!你不是人!」濃烈的血腥氣迅速包圍了她的身體,恍惚中,她覺得自己就坐在屍山血海之中,懷裡卻抱著一具雄偉如山的軀體,一股衝擊到靈魂的快感瀰漫在身體每一個細胞,而那任憑她用盡渾身解數都無法動搖的軀體的手中,正抓著一把滴血的屠刀,他的腳下,頭顱遍地!
尖叫一聲,金壁輝昏死過去!
月底啦!大家的月票不要吝嗇哇,投給兄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