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開始錄口供,我問你答,希望你能配合,因為這一切都將成為你是否有罪的呈堂證供,如果你隱瞞事實,或者胡言欺騙,那麼……後果你應該清楚,希望你不要逼我們用手段。」
這是一間審訊室,一身威武警裝的小李和蘇柳坐在一張長桌後面,這是對於犯罪嫌疑人傅新的審訊,由小李主審,蘇柳陪審,小李昂著頭,就像一隻得勝的公雞,雖然拿著一份資料,但是眼神卻一直在傅新的身上,而蘇柳則低著頭,手握著鋼筆,似乎在記錄著什麼。
傅新雙手被反銬在椅子背後,銬子扣的特別死,傅新根本不動,只要一動,手腕處便會傳來一陣陣鑽心的疼,傅新面色如常,心裡卻把小李全家十八代男性同志都罵了個遍,女性同志也一個不漏的問候了一遍,媽的!銬子銬的這麼緊,分明就是公報私仇,靠!自己又不認識這個傻b警察,哪來的私仇,這人典型的神經病加內分泌失調再加經期紊亂。
小李不鹹不淡的聲音又在安靜之極的審訊室裡響起,「姓名?」
傅新恨不得把這痿男千刀萬剮,然後把他關到被灌了春藥的豬圈裡,被千豬騎萬獸插,輪死他,哪有心情回答他這種傻逼問題,頭一側,直接不鳥他。
小李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怒火,語氣也冷了下來,又問了一遍:「姓名?」
傅新根本不鳥他,側著頭,看著一旁埋頭記錄的警花蘇柳,只是她此時低著頭,又戴著頂警官帽,看不到帽簷下那如花似玉的臉蛋兒,實在有些可惜了,不過,傅新的視力倒是不錯,一眼就看到了掛在蘇柳胸前的警牌,警號:1024,姓名:蘇柳,嗯!真是人如其名,名如其人,那完美的身材就跟那柳枝一樣,婀娜多姿、窈窕婉轉,特別是那小蠻腰,柔弱的不堪一握,還有那豐滿的雙胸,喔,傅新突然想打了一首歌:妹妹你坐床上啊~哥哥我在脫衣裳~嗯嗯呀呀~床兒搖晃晃。
「啪!」的一聲,小李把手中的資料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心中的怒意瞬間爆發,這人也太猖狂了,拒絕配合也就算了,竟然敢色迷迷的盯著自己的心上人,這不是找死嗎?小李站起身來,走到了傅新的身邊,蘇柳也趕緊停下了手頭的工作,生怕小李會對傅新用刑,急急忙忙的喊了聲:「李俊~」
李俊沒有理蘇柳,逕自走到傅新身邊,把頭伸到傅新耳邊,壓低聲音,語氣陰冷的說道:「你越是不配合,我越是高興,因為這樣,我就可以用拳頭把你的牙齒一顆一顆的打落。」
說完,站直身子,高高在上的俯視傅新,繼續問道:「姓名?」
傅新雖然自認為自己是個和諧的人,但是他也是出了名的倔脾氣,雖然知道自己若是不配合,接下來肯定會吃虧,但是儘管如此,傅新也不願向小李這樣的小人低下他高傲的頭顱。
蘇柳也連忙勸解道:「傅新,請你配合李警官的審問!」
傅新沖蘇柳笑了笑,那笑容說不出的溫柔迷人,傅新轉回臉,望著小李那張帥氣卻顯得無比猥瑣的小白臉,快速說道:「又不是不知道老子姓啥叫啥,硬要老子親口告訴你,你他媽的是不是犯賤啊?好,老子成全你,把老子的大名告訴你這個萎男,本大爺姓李,名叫大爺,知道了……」
話還沒說完,腹部就挨了小李一記重拳,小李這憤怒一拳差點把傅新的五臟六腑從肚裡打到嘴巴裡來,只可惜了今天晚上吃的那份價值數百的蘆筍黑椒小牛扒,全吐了出來,所幸小李躲的快,否則非全部噴到他身上不可。
蘇柳有些不忍的閉上了眼睛,聲音也陡然提高了幾分,說:「傅新先生,這裡不是菜市場,這裡是市警察局,你也不是顧客,而是犯罪嫌疑人,請你弄清楚你現在的身份和處境,積極配合我們……」蘇柳說到一半,睜眼一看,卻見小李抓著傅新的頭髮,抵在靠背椅子上,一臉猙獰的盯著咬牙死撐的傅新,這嘴裡的話哪還說的下去,可是又不好勸小李,畢竟擱平常,對付像傅新這樣猖狂的人,也是用這種手段,蘇柳若是出言阻擾,就會有種不尋常的味道了。
此時,冰冷的手銬已經勒破了傅新的手腕,傅新能感覺到流到手心的那黏糊糊的血液,腹內是翻江倒海的疼,頭皮上也是鑽心的疼,傅新何曾受過這種罪,可是自己雙手被牢牢銬死,無法反抗,只能任由小李這個萎男折磨自己,儘管如此,傅新沒有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只是死死的咬著牙,一臉怨恨的盯著小李那張帥氣白皙的臉,那眼神比毒蛇還要陰冷,死死的盯著小李,似乎要將小李的相貌永遠刻在心中,龍游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有朝一日,龍入淵,虎歸林,就是報仇時。
看著傅新那陰冷的雙眸,小李心裡忍不住一顫,升起一陣寒意,手上的力道也不禁小了幾分,卻見傅新的嘴角露出一絲譏笑,小李便覺得臉面有些掛不住,抓著傅新頭髮的手頓時一緊,惱羞成怒的喝道:「他他媽的笑什麼?」
而傅新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因為要強忍著身上的劇痛,說話的音調也不禁有些變化,就像一口乾枯的井,顯得無比的乾澀,笑著說道:「你……你小子肯定聽過這麼一句話,『頭可斷,髮型不能亂』今天你亂我髮型,明天我一定廢你dd。」
聽完傅新的話,蘇柳的表情變的特別怪異,想笑卻不能笑,著實難受,真搞不懂這個傅新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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