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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卷 第二章飛泉慘敗 文 / 檬檬獸

    第二章飛泉慘敗

    楊奇鞠了鞠首,說道:「師伯誇獎了,弟子只是機遇好而己,遠不及師伯。」這個師伯,楊奇也見得不多,還在在他師父在世的時候見過,他師父去逝的時候,他曾經出現過,後來,再也沒有見過師伯了,就他出任飛泉宗宗主之位的時候,師伯也沒有出現過,他一直在飛泉宗後山閉關不出,現在屈指一算,上千年之久。

    師伯點了點頭,對於一個魂修者來說,資質重要,悟性重要,但,機遇更加重要。此時,師伯的目光落在李陽的身上,看到李陽的時候,他心裡面一凜,輕輕歎息說道:「你就是李陽吧,你打破了飛泉宗的魂修記錄,我曾經聽過。剛才我突然悸動,感到了一股強大的氣勢,知道有高手到訪。當然在左家的時候,曾經見識過青山前輩絕世的氣勢,沒有想到,今天在飛泉宗竟然能一見這一等級的高手氣勢。」

    原來這位師伯本是閉關的,當李陽到飛泉宗殿外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無匹的氣勢,他頓知道不妙了,飛泉宗遇到強勁的敵人了,所以,他不能坐視不理。

    「不知道李陽你達到何等境界了?」師伯見李陽年紀輕輕,都已經達到了如此強的境界了,不由一問,他已經達到聖之章修為了,以他現在的修為,雖然不及飛泉宗的創建祖師,但是飛泉宗歷代掌門,都達到不他這一境界了。

    「不敢相瞞,已達到傳奇之章。」李陽緩緩地說道。李陽畢竟曾經是飛泉宗弟子,對于飛泉宗這位一直沒有露過臉的長輩,還是有幾分尊意。

    聽到李陽這話,師伯臉色劇變,他畢竟是經歷過大風浪的人,很快就緩過神來。而對於在場的飛泉宗弟子來說,李陽的話無疑是驚天之雷,他話如同在他們耳邊炸響綻放。

    傳奇之章,對於在場的飛泉宗弟子來說,那是遙不可及,在場的所有飛泉宗弟子,不論是長老還是普通弟子,頓時是臉色煞白,震驚在原地。

    師伯心裡面顫抖了一下,歎息,說道:「飛泉宗這小池終究是留不住蛟龍。」這也難怪這位師伯如此的感歎,如果飛泉宗今天有一位傳奇之章這一級別的弟子,飛泉宗就算是無法擠身於一流門派,但,也有資格擠身於二流門派。

    李陽不作聲,飛泉宗終究是他啟蒙的地方,就算有仇,也是他和宋興幾位有仇。

    「你帶兵攻打飛泉宗,究竟為的是哪一般?」師伯緩緩地問道。

    李陽說道:「這個就得問宋興了,他聯合四大門派,滅了我們李家,今天我上飛泉宗來,有兩個目的,一,宋興交出兩顆壘印;二,以報血仇!」

    此時,李陽說出這樣的話,沒有任何人反駁他的話,不論宋興也好,幾位長老也罷,都不敢出言駁斥,想到傳奇之章的級別,他們心裡面都打了一個寒顫。

    「宋興,把壘印拿來。」師伯哼了一聲,對宋興喝道。

    宋興此是全身是血,被門下弟子扶著,此時,他哪裡敢說半句不字,拿出兩顆壘印。師伯一把奪了過來,哼了一聲,如果不是宋興,也不會給飛泉宗招來滅頂之災,這下好了,飛泉宗幾千年的傳承,只怕要毀在他們這一代手中了。

    「把他扶下去。」師伯冷冷地說道,弟子不敢說其他的,就把宋興扶了下去。宋興這個掌門人一被扶走,現在,就是師伯可以號令飛泉宗上下弟子。

    「哼,利慾薰心,九壘穴的壘印,豈是我們小門派所能佔有的,這給本門帶來滅門之災!」師伯拿出兩顆九壘印看了看,臉色一變,這是真的九壘印,然後遞給了李陽,冷聲地說道:「這九壘印是不吉祥之物,你看著辦吧。」

    李陽也十分意外,沒有想以這位師伯祖竟然知道九壘印的來歷,看來,他這幾千年沒有白活,比起宋興他們來知道得多去了。

    李陽看了看手中的九壘印,沒有錯,這的確是真的九壘印,李陽收下了。

    「壘印我已經拿到了,但,李家的血仇,不能不報,就算我同意,我手下的所有李家弟子也不會同意,就算李家弟子同意,但,死去的上千李家弟子也不會瞑目。念在舊情份上,也念我曾在飛泉宗學藝的份上,給飛泉宗兩條路走,一,交出兇手,解散飛泉宗,從此之後,飛泉宗成為過去;二,你們可以反抗,我們李家弟子動手滅了飛泉宗。不知道師伯祖選擇哪一條路?」

    李陽說出這樣的話,在場的所有飛泉宗弟子都望著師伯,這個時候,宋興已廢,諸位長老也受了重傷,現在能擋一面的,也只有眼前的祖師了,所有的人都指望眼前的師祖。

    李家的弟子都怒視著飛泉宗弟子,如果此時李陽一聲令下,他們必會是奮不顧身地撲殺向飛泉宗弟子。

    楊奇默不作聲,不論怎麼樣的情況,飛泉宗成為過去,這是誰都無力挽回了,但,是被血洗,還是簽定城下之盟,接受李陽的條件,解散飛泉宗,這就要看眼前師祖的態度了。

    聽到李陽的話,師伯臉色一變,目光向在場的所有飛泉宗弟子身上掠過,而在場的所有弟子,都望著他,把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師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如果我不作任何掙扎,就簽下了城下之盟,解散了飛泉宗,我是有愧對飛泉宗的列祖列宗,也愧對于飛泉宗的所有弟子。李陽,我跟你決鬥一場,如果我敗了,我答應,解散飛泉宗,飛泉宗的弟子,永世不得回飛泉宗,放棄所有的地盤;我任由你處置,要殺要剮隨你們便,如果,萬一受上天眷顧,若是和局了,只希望你放過飛泉宗,飛泉宗放棄所有地盤,飛泉宗的弟子從此不踏入魂修界!」

    事實下,師伯知道他自己是必敗無疑,但是,他作為師祖,他不作任何反抗,就解散了飛泉宗,只怕是愧對于飛泉宗列祖列宗,成為飛泉宗的罪人,師伯他只不過是送死而己,只求個心安。

    在場的飛泉宗所有弟子,都默不作聲。李家弟子,也沒有說一句話,他們唯李陽馬首是瞻。

    「如果我出手,只怕是勝之不武,不是我托大,我出手的話,師伯祖你沒有機會。好,念在師伯祖你一片苦心份上,我同意師伯祖的求戰。鐵柱,你替我出戰,只許勝,不許敗。」李陽緩緩地說道。

    「是,公子!」鐵柱站了出來,應了一聲,掄起了自己的巨螯烈陽錘,盯著師伯,緩緩地說道:「老前輩,我可要出手了。」

    事實上,鐵柱也是聖之章,師伯不比他強,不過,眼前的師伯,比他所遇到的對手,都有風範,所以,不免有幾份尊敬。

    師伯也不敢托大,緩緩抽出了自己的神劍,盯著鐵柱。

    「起!」鐵柱怒吼一聲,巨螯烈陽錘掄了出去,隨著巨螯烈陽錘掄出烈焰撲面而來,熱浪滾滾,周圍的不少弟子都紛紛後退。

    師伯也沉喝了一聲,雙手托劍,劍芒顫抖,這一劍之力沉如泰山,他準備硬抗鐵柱一劍。

    「鐺——」的一聲,雙兵相交,兵器相碰之聲震得大家雙耳欲聾,強大的勁力捲得四周飛沙石。

    師伯悶哼了一聲,連退三步,他手中的神劍,被鐵柱硬砸出一個缺口來,無疑,比魂力之強,師伯還是比不上鐵柱!

    一招下,師伯呈敗跡,飛泉宗的所有弟子臉色慘白。

    「再吃我一招。」鐵柱再次掄起了巨螯烈是錘,狂砸了過去,鐵柱的招式是直來直往,大開大闔。

    師伯立即迎了上去,這一次,不敢跟鐵柱硬碰,身如飄絮,劍如流水,劍一下子穿過了鐵柱破綻之處,刺向鐵柱的胸膛。

    看到師伯刺向鐵柱的身胸膛,飛泉宗弟子心裡面都不如一喜,「鐺」的一聲,劍刺在鐵柱的胸膛上,竟然響起了金石之聲,在此時,鐵柱身上衝起了兩股紫色的氣旋。

    鐵柱後退了五步,低頭一看,胸膛上出現了劍痕,但,只是傷到了淺淺的皮肉。

    「有兩手,竟然能穿破我的表皮!」鐵柱揉了一下胸膛,喘了一口氣,雖然這一劍鐵柱沒受什麼傷,但,氣血也不由堵了一下,痛疼。

    一劍明明刺到了鐵柱,但是,鐵柱竟然沒有受什麼重傷,他的身體竟然如打鐵的一樣,不,師伯很清楚,他這一劍刺出,就算是再厚的鋼鐵也會被刺穿,但,鐵柱只是傷了表皮,所以,師伯不由臉色劇變。

    看到這樣的情況,不單是飛泉宗的弟子,就是李家弟子和楊奇,都不由臉色一變,刀槍不入,法寶難傷,鐵柱練的是什麼魂技!

    「再吃一招!」被一劍刺到,鐵柱怒吼,手中的巨螯烈陽錘一滾,烈焰爆發,鐵柱整個人像龍捲風一樣卷殺過去,熱浪如海嘯般掀起。

    師伯臉色一變,身體一揚,劍一抖,泛起了一道道劍影,劍一引,師伯不硬拚鐵柱,很巧妙地一挑,借力打力。

    「鐺」的一聲,兩個人一碰即分,兩個人一下子換了位置,而鐵柱穩不住自己的身體,踉蹌後退,師伯用了巧技,化了鐵柱這一招。

    鐵柱還沒有占穩身體,師伯已經揉身撲了上去,劍灑萬點,寒星無數,一下子罩住了鐵柱,鐵柱一驚,巨螯烈陽錘一舞,盤於頭頂上,以架師伯這一招。

    鐵柱跟師伯戰了起來,狂風大作,罡氣狂舞,雙方一來一往,拼得日夜無光,十分的凶險,差有不慎就會丟了性命。

    鐵柱的魂力,的確是比師伯強,但是,鐵柱經驗不足,而且招式大開大闔的他,沒有經驗化解巧技,做不到大刀雕花,所以,一時之間無法扭轉局勢。

    李陽站在邊上看,默不作聲,他讓的柱迎戰師伯,為的就是讓他拿同一等級的高手練練手,如果一直跟等級別的魂修者拚殺,永遠都不會進步,只有挑戰,才會有進步。

    李家弟子李攀山他們都緊緊地看著鐵柱跟師伯拚殺,看到師伯如此的厲害,他們也不由臉色沉重,如果換作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上場,都不是師伯的對手,而鐵柱能撐得住,已經很了不起了。

    就是楊奇也緊張地望著他們兩個人拚鬥,雖然他也達到聖之章級別了,但,他也不見得能贏得了師伯。

    鐵柱經驗不豐富,在拚鬥之中,身上的衣服破爛了十幾處,中了好幾劍,身上留下了幾道劍痕,重的地方沁出鮮血,但,都是皮肉之傷,並不重。

    師伯也受了幾處的傷,鮮血浸透了衣服,他受的傷比鐵柱還要重。

    幸好鐵柱練的是「紫罡渾金功」,不然,就算他聖之章級別,經驗欠缺的他,只怕,也早就敗在了師伯的手中了。

    他們兩個人戰得天昏地暗,地面是傷痕纍纍,石板全部碎裂,所有弟子都紛紛後退,讓出更大的空間,來讓他們兩個人激戰。

    「嗚——」一聲巨響,最後,師伯敵不住鐵柱那一輪一輪的強攻,無疑,魂力渾厚的鐵柱佔了上風了,師伯在鐵柱的強攻之下,終於爆發了自己的天賜,他的天賜是一頭巨熊!

    這巨熊一顯身,一股磅礡的氣勢撲面而來,這巨熊有**米高,隨著一聲吼叫,那巨雙的手掌拍了下來,巨大的手掌拍下來,如同烏雲蓋頂,一座泰山壓了下來一樣。

    四周的弟子都驚叫,紛紛後退,遠離巨熊的範圍。

    但,就在巨熊拍下來的時候,一陣燙人的熱風滾滾而來,現了一隻巨大的雙螯巨蟹,這巨蟹全身吞吐著烈焰,這巨蟹所站的地方,被燒得一片焦黑,可以想像這烈焰是多麼的高溫。

    師伯爆發了天賜,而鐵柱的巨螯烈陽錘的器魂法雕也爆發了,巨熊是一掌拍下來,而巨蟹攔腰剪了過去。

    兩個人都是硬拚了一招,這一招,完完全全的實力,沒有半點的取巧。雙方相碰,「轟」的一聲巨響,在動山搖,以他們兩個人為中心,十米內的泥土沖天而起,地面下陷,沉下了三四米深。

    許多站著的弟子被震翻,倒在地上,也有弟子被強大的衝擊力沖得飛了出去,場面狼狽無比,不論是李家弟子,還是飛泉宗的弟子,都不能例外。

    當滿天的泥土落定之後,只見坑中有三個人,一個是鐵柱,一個是師伯,還有一個就是李陽,此時,李陽單手托著鐵柱的巨螯烈陽錘,而師伯手中的劍已經斷成了三截,呆如木雞地站在那裡。

    「師伯祖,你敗了。」李陽淡淡地說道。

    師伯還是沒敵住鐵柱,最後還是敗了,如果不是李陽出手快,此時他已經成為鐵柱錘下的肉餅了。

    「我敗了,我遵守諾言,解散飛泉宗,以後飛泉宗的所有地盤,都歸李家所有,飛泉宗弟子,永不返回飛泉宗。我任由你處置!」師伯跳出土坑,歎了一聲,認輸。

    在場的飛泉宗弟子臉色發白,沒有一個人吭一聲,連師祖都打不過李陽身邊的一個僕人,其他的人更加不是李陽的對手了。

    「我跟師伯祖沒有仇恨,我要宋興的項上人頭。」李陽淡淡地說道。

    「把宋興押上來,他招來的災難,他必須為飛泉宗付出代價。」師伯沉聲地說道。

    但,沒有一會兒,去押宋興的弟子臉色發白,趕來急聲說道:「師祖,不好了,掌門逃了。」

    聽到這話,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臉色劇變,不單是李家弟子,也有飛泉宗弟子,師伯急忙掠進殿裡。

    李陽他們一行也急忙衝了進去,在殿中,有兩個飛泉宗弟子倒於血泊之中,胸膛都中了一劍,這兩個弟子是扶宋興回去的,沒有想到卻死在這裡。

    看他們兩個人的傷口,是宋興趁他們不備是一劍刺中要害的。原來宋興料到飛泉宗逃不掉被滅的命運,他可是滅掉李家的罪魁禍首,所以,就逃走,兩個弟子不給他走,他就趁他們不備,一劍刺死了他們。

    「混帳!」師伯看到這樣的情形,怒火沖天,一掌拍碎了掌門坐椅。

    就是飛泉宗弟子也都不由臉色劇變,師祖在外面拚命,宋興竟然殺了自己門派弟子,逃之夭夭,這樣的行為,讓任何人都感到羞恥。

    「搜——」李陽下令,非要取下宋興的頭顱來祭李家死去的弟子不可。

    李家弟子聽到命令之後,搜整個飛泉宗,不單是李家弟子搜了,最後,連飛泉宗的弟子都怒火沖天,都搜宋興,但是,最後,都沒有搜到,不知道宋興躲哪裡去了。、

    不管如何,宋興就算逃了,飛泉宗已經成為過去。

    第二天,雲翠國傳出了四條驚駭的消息,飛泉宗宣佈解散,所有弟子退出雲翠國,所有地盤,歸李家所有,飛泉宗的所有弟子永不得回飛泉宗;同時,賀秋家也宣佈,效忠於李家新任的族長李陽。

    而另外兩條更驚駭的消息傳出,楓葉莊被滅,總莊被大火燒燬,莊主和所有弟子戰死;最後一條消息,更是讓人聽到駭然,九龍堡被滅,整個九龍堡上上下下,沒有一個活口,九龍堡血流成河,屍體如山。當第一個趕到九龍堡的人,都被嚇得半死,吐昏過去,九龍堡的上下,不論男女老少,全部被殺死,一個都不少。經過九龍堡的河水被鮮血完全染紅,足足滿了五天五夜。周圍的所有百姓都被嚇得三五個月不敢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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