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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殷仁這場的智鬥,看上去波瀾不驚,但是內在還是有著相當深的水潭。最重要的轉機是在上菜的那一瞬間,十幾個服務生帶著槍上菜,這有點太不可思議了。談秦並不是沒有見過槍,當年被人用槍指著腦袋指著腰子,但是這麼多槍突然出現,倒是有點讓他吃驚。
當然,這主要是東方虹給面子。按照談秦和江河一開始的謀劃,只不過是想借十幾套維揚會所的衣服,然後每個人腰間插一把刀,那就算是威懾了。不過東方虹聽聞要借衣服,便讓他們將事情的始末說清楚。談秦現在是在人家地皮上動刀子,也不好隱瞞,便將前因後果簡要的說了下。東方虹聽聞之後,卻是表示,他們不需要操心,到時候只需要喊上菜,他保證殷仁看到菜上齊了,保證會態度有所改變。
談秦也沒有料到東方虹會這麼給面子,那些上菜小生腰間別的不是刀劍而是貨真價實的熱兵器。雖然知道這次東方虹賣給了自己一個天大的人情,但是談秦知道這種事情還是裝在肚子裡面比較好,畢竟這東西不能說破,說破了之後,彼此之間的情誼可能就沒那麼真了。談秦只能好生交代江河事後謝謝東方虹,給錢顯得有點惡俗,弄點禮品交給東方虹。
東方虹是怎樣的一個人物?江河通過各種渠道也知道一鱗半爪。這維揚會所開了二十多年,從改革開放開始便成為江蘇最有名的一個上層人物的集合地。早期的時候,國家領導人來到揚州暗訪,維揚會所便是招待之處。隨著後期逐步對外開放,如今維揚會所面對的客人也只有少數,而那姚東坡能夠擁有vip會員資格也是因為在很多年前曾經是一名響徹江蘇大人物的貼身司機。因為經常來維揚會所處理些事情,姚東坡後來便跟維揚會所的領導人混熟了,弄到了一個會員資格。
坐上了的士,談秦道:「那東方虹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夠搞到那麼多手槍。」
江河在旁邊低聲,道:「現在只知道這維揚會所的底細,怕是與那徐達老先生有關係。」
「哦?」談秦奇怪道:「什麼關係?」
江河道:「我讓人查了十多年前的報紙才知道,原來徐達老先生當年便是維揚會所的總經理。」
談秦有點恍然,「原來這東方虹算是徐達的繼承人啊。難怪如此厲害。」
江河道:「東方虹上一任總經理名叫徐軒宇,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談秦默默念了兩聲軒宇,道:「這名字有點耳熟啊。昨天在醉塵閣,徐老爺子貌似聽到這兩個字發了火氣。」
江河道:「是的,這徐軒宇是徐老爺子的兒子。」
談秦有點恍然大悟的感覺,原來東方虹並不是賣自己的面子,而是賣徐達老先生的面子。他歎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原本他還以為第一次進了維揚會所之後,東方虹便看中自己的才能,沒想到東方虹不過是在逐步瞭解自己的底細之後,慢慢地將自己跟徐老先生劃上了一個等號。
江湖這趟水是在太深,談秦也不知道自己成為這揚州各方勢力都高看一眼的人物,是好事還是壞事。但是他卻是清醒地知道,謹言慎行,方為以不變應萬變的處世之道。至於徐達究竟是怎樣的一個虎人,他也沒有必要去打聽,這等人物你想要接近太難,如果他想讓你靠近,卻是你想躲也躲不了的。
晚上談秦睡在了二子的狗窩裡面,當然二子是徹夜未歸,喜歡夜生活的他,到了晚上,就是凱撒大帝,醉塵閣在揚州開了之後,前兩天生意非常紅火,可以用一本萬利,日進斗金來形容,所以他就更沒有辦法回來,正常情況便睡在了店子裡面。
揚州這三天的行程算是完美結束。首先去參加了醉塵閣的揭幕儀式,見到了宇文鴛鴦,也知道徐達身後的力量。其次是看了沙沙的情況,雖然沒有見到她本人,但是從她母親的口中知道她正在逐漸地好轉,那已經足夠。其次是讓黃子瀟受了皮肉之痛,雖然這還不足以解心頭之恨,但是卻足以讓黃子瀟在一段時間內,提起褲子好好做人。最後是見了殷仁一面,與財幫的老狐狸打了一個心理戰,至少能讓華奧物流公司在近兩三個月之內保持正常的運營。當然,談秦唯一一個遺憾是沒有去唐郡走一趟,去拜見自己的乾爹乾娘。
談秦知道現在最大的敵人有兩個,一個是京東紅,這算是自己的情敵,恐怕會以不死不休為結局;另外一個是潛在的敵人宇文鴛鴦,雖然這女人因為徐達的關係不會傷害自己的性命,但是他知道,恐怕宇文鴛鴦今後絕對會阻礙自己在南京的發展。畢竟他與她已經種下了因果,宇文鴛鴦不會讓曾經視作敵人的談秦成功上位。
第二天一早談秦先找到了自己的捷達,然後開車回到鄉下接了王小丫,之後便趕回南京。因為王小丫在車上,所以談秦開車的速度並不是很快,一路上小丫坐在副駕駛臉色通紅,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談秦幾次問話,都發現這姑娘走神了。
「小丫,你今天是不是生理期啊?怎麼我跟你說話,你總是走神啊,而且還在那面露凶光的咯咯竊笑,當真讓人肉麻極了。」談秦終於感到頭皮發麻,望著這個有點神經質的女孩問道。
「啊!」王小丫臉上更紅,低聲道,「沒啥,今天在家裡的時候,姨娘說了你一些小時候的故事,我覺得挺好玩的。」
談秦想了一下,自己小時候有什麼好玩的事情,是不是去看張寡婦洗澡?不可能,那件事情只有自己跟海子知道,海子那廝再憨,也不可能去跟姨娘分享。
談秦想了半晌還是沒有想出來,道:「究竟是什麼事,你說吧。」
王小丫低聲道:「姨娘說你五歲的時候才會走路啊。呵呵。」
談秦有點無語,臉上一滴汗冒出來,只能憨憨一笑,他這人小時候膽子小,卻是在五歲的時候才敢走路。所以村裡面的人也因此從小便看不起自己,說自己是智障兒。
王小丫看到談秦臉色不對勁,道:「秦哥,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只是覺得你很可愛。」
談秦笑道:「我現在回想起來,我小時候咋那麼膽小呢,不就是走路嘛,哈哈。」
談秦知道這是自己的天性,有時候看上去自己膽大,其實卻是心細如髮,也因此很多時候都沒有大刀闊斧的去披荊斬棘。今天王小丫偶然說起自己童年的趣事,卻是讓他暗自驚醒,以後該拚搏的時候,還是要去拼。如今他一無所有,就算跌入萬丈深淵,也不過如此而已。
回到了公寓,談秦想起好久沒有跟羅麗柔和唐琪兩個女孩聯繫,平靜了下心情,最終還是決定騷擾下這兩個女人。
首先打通了羅麗柔的電話。卻聽見羅麗柔低聲道:「現在正在開會,你等十秒鐘啊。」
過了一會兒,羅麗柔聲音變大道:「我的男人,今天怎麼有空騷擾人家了啊。」
談秦笑道:「這不是想你了嗎。今天是週日,你還在開會,你這是自己開黑磚窯讓自己做奴隸吧。」
羅麗柔噗嗤笑道:「沒有辦法啊。誰讓我的男人還沒有開著林肯長車來接我呢。我只能自己努力,讓自己勉強有口飯吃了。」
談秦暗怪自己以前牛*逼吹得太大,給自己挖了一個陷阱,如今羅麗柔有事沒事就拿這個來嘲笑自己,有點可憐巴巴道:「上次你回去相親的那帥哥,死哪去了?林肯長車他買不起?」
羅麗柔壞笑道:「林肯長車他買得不起,但是我要他用牛車來拉我,他嫌太丟面子了,所以把我給甩了。」
談秦笑道:「你什麼時候竟然這麼有鄉土氣息了?」
羅麗柔道:「還不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兩人聊了十幾分鐘,談秦知道羅麗柔開會很忙,便放過了羅麗柔,隨後打了唐琪的電話。這小妞接電話的時間倒是一如既往的快。
「小妞幹什麼呢?」談秦問道。
唐琪道:「當然是等你的電話,順便看日曆,扒算著你還有幾日來成都看我。」
談秦道:「你這小妞,沒事做,犯傻了吧。沒事出去騎騎自行車,生活多美好。」
唐琪有點粘糊糊地道:「我一個人騎單車總是沒有安全感,還是等師父過來之後,一起吧。」
談秦問了唐琪最近的一些學業情況,唐琪一五一十的交代,而且還把大姨媽期間跟自家老頭子吵架的事情也絮叨了一遍,讓談秦直接感到吃不消。最後只能運用乾坤大挪移和斗轉星移神功,逃脫了這場差不多延續了半個小時的長途電話。
打完了兩通國內長途,卻是自己的手機叫了起來,看手機號碼卻是廖哥的堂弟廖閔。
廖閔陰詭地笑道:「剛才跟誰**呢,整整一個小時都沒有找到你人。」
談秦道:「我還不就那回事,經常被女人騷擾。」
廖閔笑罵道:「你太無恥了,這麼直白,讓我嫉妒啊。話說,今天晚上有沒有活動,如果沒有的話,我今天晚上帶你去一個地方玩兒。話說你到南京來,應該還沒有去過很刺激的地方吧」
談秦想了片刻道:「行,不過一定要刺激,不夠刺激的話,到時候我讓廖哥收拾你。」
廖閔笑道:「好吧,我承認在武力上,我要低過表哥一頭。但是你千萬不要小看我的審美能力哦。」
談秦笑著與廖閔約好了時間,廖閔索性準備來接談秦。談秦知道從『淫』*蕩這個角度出發,他和廖閔惺惺惜惺惺好漢惜好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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