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節脫出要塞
「雖然獻祭能給我一個人的全部力量的思想」我撐著下巴看著面前的索隆和烏索普:「但是隨之而來的還有那個人殘餘在血液裡面的一部分思緒,而且要命的是這些思緒也會影響到我原本的心意,換句話說如果一個人在獻祭的時候帶上了極其強烈的情感的話,那麼這些情感甚至會影響我的心緒,所以有必要選擇在祭品心緒最低落的時候,而這個時候就是絕望的時刻」我攤開手,看著手心:「所以我設置了惡魔的獻祭,讓那些人自願獻上他們的至親。而這些被作為祭品的人的心靈也必然會在被背叛的時候被絕望充滿,這個時候,那些原本可能會影響到我的思緒也自然會被絕望掩埋,我將得到的便是完整的不帶威脅的靈魂」
「啊唔啊啊」看著一邊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的烏索普,索隆的神色也沒多好:「這就是你所對這個世界做的嗎?」「是的也許還遠不止如此」我站起身,輕握了一下手心:「人的思維愈強大,我能夠得到的精神力量就愈強,人得**愈強悍,我所能夠汲取到的力量就更加豐饒只是這兩者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提升的還有一樣東西」我的紅眸閃爍了一下:「那就是人的心境彷彿就像是年輕的心靈過早接觸到了那些需要年月來慢慢領悟的東西一樣我在力量迅速提升的時候也陷入了越來越難以自控的地步.對鮮血的渴求、對破壞的癡迷、對征服的狂妄,這些東西一點點地充斥我的內心,直到內心中那對家鄉的思念逐漸以生物的本能將我從沉淪中喚醒的時候,我才發現一不留神,我的身邊已經一個同類也沒有了由此我開始瘋狂追尋回家的道路,當然我是敗了作為等待已久的休息,我封印了自己等待著有能力帶給我嶄新希望的人到來這就是屬於惡魔的獻祭與被獻祭」
「說到底」索隆閉上眼:「你還是輸給命運了」「切」我站起來:「這種事情已經無關緊要了,現在我就是想看看這個世界的環境,不過總要讓自己舒服一點,那些個光明果實能力者實在是太煩人了。就像是我不喜歡吃魚的時候有魚刺卡住我的咽喉一樣,清除一下也是不算過分的吧」
「嘛隨你」索隆看看我身後:「喂有人來了」「啊」我點點頭:「我知道了」
「特派大人」少校出現在我身後:「您該回去了這個地方不適合您呆太久」「啊我知道了」點點頭,我走出監獄,像是想到了什麼似地回過頭,我惡狠狠地看著牢房裡的幾個人:「我勸你們這幾個女人最好給我放聰明點!海軍的正義不會放過你們這些海賊的!哼!」
「切」看著我遠去,索隆撇撇嘴:「這個傢伙,還是那麼愛搞楦頭」「啊喂喂喂」烏索普看著我走遠:「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吧!為什麼他不救我們啊??」「你是白癡嗎?」索隆重新閉上眼:「這是因為現在路飛她們還沒有完全準備好,現在把我們救出去也只是被海軍繼續追捕而已,等到路飛她們準備好之後我們自然就會得救了,現在反而這裡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唔你就是這裡的其中一名新廚師嗎?」看著端著盤子的路飛,強納森點點頭:「好了,把菜放到桌子上吧,你們的廚藝可是很受歡迎呢」「哎好的,大叔」點點頭,路飛把裝著魚丸的盤子放到強納森面前的桌子上,然後退到一邊。強納森的眉頭皺了一下:「你難道不知道應該稱呼我為司令官嗎?還是說你原來在以前的政府那裡也是這麼稱呼你的上級麼?」「啊」一臉不明所以的路飛很顯然完全不懂強納森的話:「啊?司令官?那是什麼啊,大叔」
「!!」強納森放下餐叉站起來:「哦那麼能麻煩你給我倒一杯水嗎?路飛」「哎好的」完全不知道已經中計的路飛點點頭:「大叔,水在哪裡啊?」
「呵呵呵不用了」強納森微微一笑:「我還是覺得由我的本部官兵給我倒水我更能放心點草帽海賊團的船長蒙奇.d.路飛!!」
「糟了!」這時,門外的山治也顧不得其他,直接撞進門來把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路飛往胳膊底下一夾然後奪路而逃,但是卻被那巴隆的廚師們堵住,幸好到了午飯時間,成群結隊而入的海軍們間接幫助了兩人逃出。「那麼大叔,再見了」一邊跑著的路飛還沒忘了向強納森揮手:「我一定會救出我的同伴的」
「唔現在已經可以肯定了」強納森眉頭微微一皺:「誰才是真正的白皇后好吧就讓我看看你們到底有多大本事吧」
與此同時.「特派大人對不起,司令官請您過去一趟」幾名海軍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擋住了我的去路:「請跟我們來」
「哦這個還是不用了」我無所謂地撩了一下身上的海軍披風:「替我轉告他,這次遊戲很不錯,如果什麼時候不滿現狀了的話就去找我吧,我會給他很優厚的待遇的」
「射擊!!」為首的海軍眼神一變,猛地一揮手,其餘幾名海軍的槍聲也立刻響了起來。抓住披風角猛地一掀遮住我的身體,隨後子彈就扯碎了那件印著『正義』兩字的披風,但是隱匿在披風後的我早就不見了身影,幾名海軍只覺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倒在了地上,我從海軍背後的陰影現出身來抖抖身上的黑披風:「唔看起來已經暴露了啊好吧現在就去找船吧」
隨後的劇情照舊,路飛和山治衝進了那巴隆的要塞監獄救出了索隆和烏索普,以及那個擁有光明系力量的女孩子,娜美和喬巴也在那名小兒科醫生的幫助下順利地逃出了醫護室,來到了梅麗號的碼頭,隨後喬巴經典的野蠻爺們上場,迫於海軍的正義,那名少校只得放任路飛她們乘上梅麗號逃了出來。
「唔你們已經逃出來了啊」從梅麗號的船艙裡面走出來,我悠閒地品著手裡端著的一杯咖啡:「不錯嘛,沒讓我久等」「卡薩」獸化的娜美在一旁大吼:「你好歹也幫幫忙好不好啊!!幹嘛每次都在一邊眼看著啊!!」
「唉?要我幫忙嗎?」小啜了一口咖啡,我看著路飛:「如果是那個樣子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嘻」路飛推推草帽:「不用這種程度的傢伙我一個人就能打倒了」「哼讓惡魔幫助自己」索隆在一邊酷酷地回頭:「那可不符合我的劍道」
「你們是變態可不代表我們也是!!」獸化的娜美;烏索普大吼:「就算是什麼惡魔之類的,保住命對我們來說更重要吧!!」
這時,羅賓也運用花花果實的能力瀟灑地從遠處的海岸上蕩到了梅麗號上,得到了要塞圖紙的娜美正想一鼓作氣衝出要塞的時候卻發現所有的黃金和財寶都已經不見了,氣急敗壞的娜美勒令一眾人立刻掉頭會去尋找黃金。
此後一切照舊,在那巴隆的金庫裡面見識了一下強納森引以為豪的劍魚標本之後路飛和娜美在強納森的房間裡面找到了所有的財寶,負責看船的喬巴則和一同留下來的維麗談得很高興,其餘的人還是按照劇情一樣活動,至於我嘛,在這個難得有月亮的夜晚自然應該是坐在一處可以觀賞天空的地方,背靠著一棵樹悠閒地品味著紅酒的甘甜,事實上我也的確是這麼做的。
很快,草帽海賊團在在那個孔特裡亞諾的『幫助』下順利地找到了出口,我也重新返回了梅麗號的甲板,奇怪的是身後的海軍軍艦也都停了下來,「唔?」我無聊地看著梅麗號後面拋錨的軍艦:「這幫傢伙又在搞什麼飛機?」
「哎?他們連錨都下了哎!」娜美聽著梅麗號四周的水聲,疑惑地說:「難道他們壞了!」其實現在也不用她說了,因為梅麗號的船身也在水面的急速下降中愈來愈顛簸,最後,隨著水面見底,梅麗號也在一陣劇烈抖動之後停了下來,船身的側翼也被水底的礁石撞了一個破洞「草帽丫頭一夥」這個時候,那巴隆要塞的大喇叭響了起來,講話的正是強納森:「我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考慮投降,我向你保證你的其餘夥伴的安全否則的話我會生氣的」
「啊我還有絕招只要用衝擊貝就可以讓梅麗號飛到天上了」某個長鼻子「哦」某只馴鹿「是啊如果落到有海水的地方就可以繼續航行了」某個航海士「但是如果遇到暗算的話船會立刻沉沒的」某個金髮廚師「如果用章魚氣球的話說不定行得通啊」某考古學家「啊好主意啊」某個綠毛劍士「啊哈哈哈哈唉」
「.」
「可是沒有章魚啊」
「章魚嗎」
「就是章魚」
「臭章魚」
「章魚呢?」
「章魚啊」
「我有啊」
「」
「她說她有啊」
「有嗎?」
「有的」
「有個屁」
「有?」
「原來有啊」
「啊我帶著呢」
「zzzzzz」
「哎????」
路飛在眾人的目光下從連衣裙的領口把手伸進去,在胸口掏弄了好一會之後一拉,一隻粉紅色的章魚就從領口拽了出來,可是因為章魚的觸角的關係,路飛肩膀上的裙帶被拉斷了,捂著胸口的路飛抓著章魚嘻嘻一笑:「那我一直帶著呢」「為什麼你會把那種東西放在那麼奇怪的地方啊!!」獸化的娜美第一時間賞了路飛一記爆栗:「還有說過多少次小心衣服!!」
此後的一切就都照舊了,不過「喂卡薩醒醒」「唔」從躺椅上坐起來,我揉揉眼:「天亮了嗎?」
「呵呵呵現在還是深夜呢」額頭上佈滿十字路口的娜美露出一個溫柔的笑:「那麼現在有一件事情想要拜託卡薩啊」「就是啊」烏索普也在旁邊一臉崇拜狀:「我們已經想好辦法了但是還缺一個人按這個衝擊貝」「我們仔細考慮了」山治擺擺手:「在這艘船上」「最有能力勝任這件事的人」索隆抱著刀站在一邊:「也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羅賓微微一笑:「卡薩先生你了」「哇偶」路飛;喬巴:「卡薩好帥啊」
此後就沒什麼說的了「衝擊!」隨著衝擊貝的釋放,梅麗號沖天而起,藉著章魚氣球的幫助,再加上那個孔特裡亞諾的幫助,那巴隆的要塞終於無法阻擋梅麗號的繼續航行了與此同時「那麼就拜託你去查看一下了」海軍本部,「去看一下惡魔之子的正確行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