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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冒險的序曲 第五十八節 獻祭的意義 文 / 黑色之空

    第五十八節獻祭的意義

    「卡噠.」隨著一長串金屬撞擊的聲音,海軍本部的監獄大門洞開了,一個人影走了進來,望著那個似乎是剛剛進來不久的身影:「還真是難下」「嘿」黃猿抬起頭來,沒了大將披風的身軀顯得消瘦而無力:「戰國先生我能問一下嗎?我究竟是什麼罪名?」「」戰國冷冷地望著黃猿:「連這個也看不清楚嗎?現在不僅僅是你,世界各地都已經完全在遵循那個惡魔的意思在做事,還是說你以為自己本部海軍大將的身份能避開那些世界貴族的惡意中傷?」

    「唉呀呀呀那還真是不好辦啊」黃猿重新露出一個無所謂的笑:「既然如此,戰國先生你又來找我是幹什麼呢?」「白癡嗎你?」戰國把嘴裡的煙斗取下來:「三大勢力的平衡是絕對不能被打破的!就算是現在因為那些世界貴族的要求以莫須有的罪名監禁你,但是你依然是本部大將,不過你也要做好思想準備如果,在需要維持平衡之前有了可以取代你的人那麼」

    監獄的大門重新關上,一切都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白鬍子艦隊,莫比迪克號「老爹那個惡魔終於開始他的行動了」馬可望著白鬍子:「我們怎麼辦呢?」「居然在全世界通緝所有的光明系能力者」一邊的裘斯也插嘴:「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恩咕咚咕咚」灌下大半瓶朗姆的白鬍子瞇瞇眼:「這個意思就是說光明系果實能力者讓他感到很厭煩吧換句話說應該是能夠克制他那控制血液的能力吧切現在的世界還是被那個傢伙小瞧了啊居然光明正大地在全世界面前暴露自己的弱點這種堪比狂妄的自信的確已經超出了人的範圍了不愧是集無數人靈魂與一身的惡魔啊」

    「唔老爹,您的意思是說光明系果實能力者能夠打敗那個傢伙嗎?」馬可微閉了一下眼:「既然如此的話」

    「這個還是想都別想了」再次灌下一大口朗姆的白鬍子抹抹鬍子:「只要還是人就沒辦法擊敗惡魔,而且就算是光明系能夠克制那個傢伙,不過想要擊敗他?這種難度跟完全不可能是一樣的」「那個老爹,真的沒辦法了嗎?」裘斯不甘心地握了一下拳頭:「不過您說的那個集無數人靈魂於一身是什麼意思啊?」

    紅髮海賊團「唔,船長,您真的要到偉大航道去一趟嗎?」一邊的副船長貝克曼望了一下整裝待發的雷德.弗斯號:「這一次打算去做些什麼呢?」「哈啊不用擔心了」攬住貝克曼的肩頭,紅髮不以為意地看了一眼起伏的大海:「海賊出海難道還需要理由嗎?」「話雖是這麼說」一邊的耶穌布也走過來:「現在世界上可是真正的起伏不定啊這個時候去偉大航道,不管是世界政府還是其他的海賊,應該都不會坐視不管的吧」

    「切要來的總歸要來的」紅髮掏掏耳朵:「海賊的戰鬥是不可避免的,如果避開的話就不配在大海上航行,何況現在的惡魔已經不打算繼續放任這個世界於平靜了去試試能不能找著他也算是一種無與倫比的冒險吧」

    「可是那個傢伙現在在哪裡都不知道吧」貝克曼抬了一下頭:「如果這個樣子的話根部無從找起吧」

    「安心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紅髮不以為意地回過頭:「所謂惡魔,就是在挑起人類的戰爭之後躲在讓人最意想不到的角落裡面觀看世界的混蛋,既然如此,我就按照目前我最感到不可思議的地方去找他」

    「啊啦啦啦戰國先生」海軍本部,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看著面前的戰國:「這個時候叫我們來有什麼事嗎?」

    「」戰國沒有立即回話,而是環視了室內一圈,包括卡普在內的所有中將以及說話的中年男人還有他身邊一個戴著海軍帽的中年男人使得這個會議室顯得有點擁擠。

    「現在的情況想必大家都已經很清楚了」戰國的臉色很不好:「三大勢力的平衡已經有了動盪的跡象了,剛剛監視紅髮海賊團的崗哨已經發回通知,紅髮海賊團一夥正向著偉大航道前進,不管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現在都已經到了十分危急的地步了,特別是現在連海軍大將的位置也有了空缺」

    「唉黃猿那小子」卡普用中指挖挖鼻孔:「早就告訴過他不要總那麼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他還不信這下好了,連法庭都不用上就直接進監獄了」

    「唔卡普!!」戰國一捶桌子:「你現在給我認真點!那個惡魔都已經向全世界索要祭品了!這次會議的目的就是商議如何對付那些光明果實能力者!該死的!要不是你是海軍的英雄我早就把你關進監獄裡面了!!」

    「哎哎別那麼大火氣嘛」卡普很是白癡地傻笑著擺擺手:「總而言之,要做的就是保護或者乾脆把那些光明果實能力者處死,你的腦子裡面不就只有這兩個彎嗎?」

    「」戰國重新坐好,推了一下眼鏡框:「雖然但是也的確只剩下這兩個辦法了如果惡魔得到了祭品的話後果會不堪設想的那是真真正正的地獄降世」

    「啊啦啦啦不過要做到的話應該很難吧」青稚微微一閉眼:「無論是保護還是現在的光明果實能力者們應該都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處境了戰國先生你能詳細描述一下如果那個惡魔得到祭品之後會怎麼樣嗎?」

    「啊」戰國的額頭上滑下一滴汗水:「事實上,惡魔這個名號並非是自稱就能夠被世界記住的所謂惡魔那是能夠真正掠奪人靈魂的存在」

    「什麼人?」就在我跟著一名海軍走進那巴隆的監獄時,一個低沉的聲音從甬道的拐角處傳了過來,帶路的海軍站住向著那片陰影:「是要求觀察一下那些囚犯的本部特派大人,司令已經允許了。」「哦」一個人從暗處走出來,正是那個之前見過的少校::「那麼特派大人,這邊請」順著他的位置看去,一大片的海軍正埋伏在那裡,我不由得感到有點好笑,就這麼點埋伏想抓住路飛她們還真是不夠看。「啊麻煩你了」我傲慢地抬抬聽說都是女人?」

    「啊有一個男人」少校帶著我往前走去:「不過其餘三個的確都是女人,真搞不懂,女人為什麼要當海賊」

    很快,我就看見了柵欄後的烏索普和索隆,還有一個倒在地上的傢伙以及一個躲在烏索普背後怯生生地看著這邊的小腦袋。

    「?」挑挑眉,我看著少校:「你確定就是這幾個女人嗎?」「啊是的」站在我背後的少校隱藏起眼中的鄙夷:「特派大人,可不要被她們的外表迷惑了她們可都是十惡不赦的海賊」

    「啊,我知道了,你過去吧可要保護好本大人」我不耐煩地朝他揮揮手:「我要親自審問一下這幾個女人」

    「請務必小心」打開門的海軍朝我敬了一個禮:「如果有什麼事請吩咐」

    走進裡面,我回頭看了一下,那幾個海軍已經重新回到埋伏的地方去了,近處似乎也沒有活動的血液反應,看起來應該可以放心一點了。「唔卡薩」烏索普眉開眼笑地看著我:「你穿海軍的衣服也帥呆了啊快快點把我們救出去啊」

    沒有答話,我走近索隆,輕佻地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抬起來:「哦你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海賊獵人啊嘖嘖當海賊還真是可惜了啊」

    「」目瞪口呆的烏索普頓時石化,索隆也沒好到哪裡去,冷汗直冒的索隆看著我嘴角抽筋:「你這混蛋什麼意思」

    這時,遠處的黑暗處傳來一聲海軍的低笑聲,接著是兩句帶著笑意的話,確認了這次沒有人繼續往這邊看之後我鬆了一口氣,放開索隆,我擺擺手:「你們那麼激動幹嗎?我現在可也是被懷疑對像為了消除那些人的懷疑只能這麼做了」

    「切」索隆額頭上冒出一個十字路口:「既然如此你幹嘛不找烏索普?」「啊喂,索隆!你這是什麼意思?」烏索普頓時滿臉黑線:「別忘了我已經犧牲過一次男人的尊嚴了」

    「恩這傢伙是誰?」我瞅瞅烏索普背後的女孩子:「難道海軍把她也當成我們其中一員了?」「啊應該是吧」烏索普得意地看著我:「喂,卡薩,我幫你把那個傢伙撂倒了,你怎麼感謝我?」「那傢伙?」我看看被我踩在腳底下的孔特裡亞諾:「啊,你指的是這個白癡啊哦,那還真是要謝謝你啊」

    「嘿嘿嘿」烏索普讓過身子,對身後的那個女孩子點點頭:「維麗,來,這個就是我們海賊團的乘客,放心好了,他一定會救我們出去的」「啊你你好」維麗還是躲在烏索普背後看著我:「我我叫維麗」

    「嗯?」感覺到維麗身上一種不同尋常的波動,我的眼神冷了下來:「你是光明系的果實能力者!」

    「是是的」維麗不知所措地看著我:「我我是」「喂你幹嗎啊卡薩」烏索普不滿地看著我:「你嚇到維麗了啊」

    「原來如此」我看了一下腳底下的孔特裡亞諾:「原這也是一件送給我的祭品啊難怪我還在奇怪這個白癡抓一個女孩子幹嘛」「祭品」索隆皺皺眉:「你在說什麼?卡薩」

    「我向全世界發佈的通告啊」我好整以暇地抖抖披風:「現在看來這些孩子們的速度遠比我想的要快啊惡魔的獻祭看起來還是很受追捧啊哈」

    「惡魔的獻祭?」烏索普冷汗滿面:「說起來,卡薩,你真的會用活人當祭品嗎?那一定是開玩笑的吧」

    「不是真的」我懶洋洋地看了一眼維麗:「不過在我第一次向全世界發佈告知的時候說的並不是光明系果實能力者而是自己的至親至於為什麼」我眼神一冷:「當然是為了獲取靈魂」

    「靈靈魂?」烏索普面色發青:「說說笑的吧再怎麼說」

    「哼哼你不相信也自然是正常的」隨意地坐在地上的孔特裡亞諾身上,我陰陰一笑:「不然你覺得僅僅只是幾十年的時間能夠讓我做到稱起惡魔這個名號嗎?沒錯,我的果實能力嚴格來說只是控制血液但是不要忘了血液在人體的重要性血液在大腦內的聚集程度和運行速度代表這個人運用哪一方面的思考能力以及思考的程度換句話說就是一個人的思維意識血液在四肢的運行方向以及流動規律代表這個人平時的習俗和擅長的動作換句話說就是一個人的全部技能和**本能血液在內臟的存儲程度以及壓縮密度代表了這個人的身體所記住的如何修復**傷損換句話說就是一個人的**優點而這上述的一切都會在血液的記憶中無比清晰,只要完全吸取了一個人的全部血液,我就能夠獲得這個人的思維方式、武技能力、**優點,從而結合我原有的混合成最為優秀的靈魂,而我的過時附加能力甚至還可以讓我讀取別人的記憶,這也就是獻祭對我的意義完全得到另一個人的人生經歷、記憶和思想還有武技和手腕.這就是真真正正的集無數靈魂於一身」

    「所以」我抬起頭:「你以為我會在對自己完全沒有好處的情況下接受別人的鮮血嗎?不過」

    冷冷一笑,我閉上眼:「獻祭卻也是有著極大的弊端那就是究竟誰才是真正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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