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父做媒妁
真言暗暗有些發怵,沒想到事情來得這麼快,雖說騾子是馬總得拿出來遛遛,可是自己卻突然沒了底氣,一時心虛,說不出話來。
伍子胥以為真言有什麼其它想法,忙道:「大王早聞你的名聲,此次更是下重禮來請先生,禮物就在堂下,老夫這就叫上來請先生過目。」說完他拍拍手,立刻從門外進來一行人,手捧禮盒,望去一片金光閃閃。
真言看的眼花繚亂,心裡暗叫,這吳王也真能下得了本錢,轉眼之間千金就到了自己眼前。
伍子胥瞅著真言張大的嘴型,暗暗心喜,繼續道:「先生有所不知,我大王雄才偉略,乃不世之明主,且猶為愛慕先生這樣的人才,相信以先生一身所學定能得以重用,況且人生在世,若不能施展抱負豈不是遺憾。機不可失,失不在來,現在大好的機會就在先生面前,還望先生莫在猶豫,老夫還等著借助先生神鬼莫測的韜略兵法來一雪深仇大恨,先生,尚請受老夫一拜!」
伍子胥折腰一拜,唬的真言連聲不敢,急忙去扶伍子胥卻是遲了。伍子胥拜完呵呵一笑道:「先生不會看著我這白髮蒼蒼之人誠心一片而忍心不顧吧?」
真言一咬牙回拜道:「大人如此賞識之恩,若不相棄,在下願效犬馬之勞。」
伍子胥大喜,攙起真言道:「今天真是喜煞老夫了,說什麼老夫也要與先生痛飲幾大杯,我們把燭夜談,老夫實在有點迫不及待了!」
真言慌忙擺手道:「大人還是饒了我吧,明日既然要見吳王,怎得也容在下準備準備吧,不然到時萬一獻醜,豈不是有損大人的臉面。」
伍子胥心中甚是受用,不再勉強,先叫家僕把禮品送到真言屋裡,真言推辭不下,只好無奈接受。想起專儀的事情,便又給伍子胥說了說。伍子胥這回卻面有為難之色,沉吟片刻問真言和專儀是不是真的夫婦,是不是在他失憶的時候照顧過他,所以因為這個才與專儀在一起,還特意問有沒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真言自然謊話說到底,坦然承認,不過也說了只是兩人情投意合,況且專儀沒了家人自然談不上父母之命。伍子胥神色一緩,又想了想,正當真言失望之際突然道:「先生不如這樣,老夫現在就安排一所獨院,你二人和你妹妹大哥都可以搬過去獨住,這樣不僅安靜,也暫且算是你們的一個家吧,等見過吳王,順利的話,很快先生就有自己的住所了,呵呵,到時可別忘了回老夫家裡走走呀!」
真言汗顏道:「大人是在笑話在下呢,在下並非那種忘恩負義之徒,還請大人安心。」
伍子胥神秘一笑,壓低聲音道:「小女軒軒,對先生甚是仰慕,這幾日不住的在老夫身邊說先生的好處,呵呵,先生難道沒有感覺到嗎?」
真言頓時驚出一身冷汗,心想這老頭是不是為了拉攏「孫武」在用美人計,想用自己的女兒栓牢「孫武」這個人呢!怪不得這麼關心他與專儀之間的關係,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本來真言對軒軒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印象,上次在後花廳被撞見卻沒有傳出後還在心裡著實感謝了軒軒一回,再加上專儀兩次的暗示,要是不動心也是假的,只是腦中原來的婚姻觀念根深蒂固,一時還無法接受伍子胥的好意。
強攝震撼的心神,吞吞吐吐道:「這個……大人難道沒有考慮……軒軒尚在年幼嗎?況且……在下已經有了夫人,這個……名分……」
「哈哈!先生所慮之事,依老夫看都算不了什麼,年幼更是談不上,至於名分……老夫覺得先生和那專儀也算不上正式的名分,不如先生和小女正式的行一次禮,到時老夫也不會去管先生納多少妾的,朝廷貴族大卿大夫,納上幾個十幾個妾的還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了!老夫也不會逼你,先生回去好好想想,還望莫要辜負了老夫的美意呀!」
真言一震道:「此事萬萬不可,我與專儀小妹是有正式名分的,不管怎樣,我心裡認可,大人的美意,恐怕……」伍子胥一楞,也覺得欲速則不達,洒然一笑道:「先生不棄糟糠之妻,更是令老夫佩服,就如先生所言,以後再說吧。」
真言臉紅心跳,忙告辭回房,也忘了說不想和青青他們住在一起。
晚飯過後,伍子胥叮囑真言早些休息,養足精神好明早見君,說完便讓燭百帶著真言、專儀等人去新的住處,說是早就安排妥當。
青青不知道怎麼回事,本想問問真言,但是心中之氣還沒有完全消退,只好悶悶隨同前去,心中漸漸感到真言沒有那麼好控制了。
專儀一路到是低頭無語,不過腳步輕快中露出內心抑制不住的喜悅,終於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了,幾疑是在夢中,暗暗掐了自己幾下,知道是真的,又想到今晚以後免不了要和真言經常壞上一場,心裡一時又喜又羞,臉似紅梢,就連送她的軒軒給她說的話都沒有聽到耳裡。
新居是伍府旁邊的一個小院,門口已有兩個家將守侯,遠遠見了就迎上來拜禮,等站起來一看,原來是王成和司空烈,說是奉伍子胥之命,以後就跟著「孫武」了。
真言此時不由得對伍子胥的誠意很是感動,無言的拍拍有生死之交的王、司二人,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燭百分派好房間便回去覆命,眾人各回房時,青青忍不住叫住真言到一邊,有些不滿道:「有些事情你是不是應該事先和我商量商量,怎麼現在我感覺自己是個局外人了,難道你真的認為你有我哥哥那樣的本事嗎?」
真言有些氣悶,想想也無須和她一般見識,畢竟好男不和女鬥,忍住心中的煩躁,淡淡道:「我只想送你一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說完丟下發呆的青青,逕直回房。
熄燈後先和專儀親熱一番,然後藉著撒進的月光,神神密密的掏出陰陽雙修**。
專儀好奇問什麼東西,真言壞壞一笑,也不解釋,輕輕吐出一個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