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唯是個好姑娘。
因為她把自己的珍藏《兄貴愛》系列燒了的時候,忍住了眼角的淚水,沒有讓它可恥的滑落。
但陳社長可恥的尿了。
「那個……其實不用做的這麼決絕。」
「社長!帶膠布……這、這是在表明我的決心!」
電視機正在播放馬刺隊和火箭的比賽,阿呆一如既往兩雙,禿了腦袋的油漆區妖刀吉諾比利把大鬍子德隆a了一下,兩人含情脈脈一別而過。
馬刺一如既往在枯燥乏味中贏下了比賽。
青木唯則是在院落的火盆中,默默地燒著一堆讓陳昆渾身發毛的漫畫還有讓他更加發毛的dvd!
話說……《兄貴愛》這部作品是誰出的?
琉球群島有一個特點不錯,西瓜還可以,還有三味弦,當然還有比基尼的妹子,尤其是在這爛漫的日子裡。腐女子也是能夠秀一把傲人的身材。
百無聊賴看完馬刺隊的比賽,青木唯把她帶來的東西全部燒了個乾淨,至於為什麼沒有把這些神作埋藏在土堆裡。大約還是因為不想留給別人爽的機會。
所以說,青木唯是個好姑娘。
假如仔細打量的話,陳老闆也能從這個{女人的翹臀上看出一些嫵媚來。如果裹奶更加貼身超薄的話,那著實就是一種福利。
尷尬是個問題,主要是半推半就說不是自個兒的下半身,那肯定是糊弄不過去的。
只是沒料到啊,這腐女子還出人意料的有點給力。執著的勁頭讓人一陣心顫。
大丈夫!萌大奶!
老子不會被區區現實給擊倒!
這會兒一米七八黑絲大長腿什麼的也就先放在一旁。再比如傳說中的承諾,沒領柴刀就是祖宗保佑。話說陳老闆說出來的話當放屁。也許就是對女人的時候會全面爆發。
用江哥的話來講,就是陳老闆這廝壓根兒就是個廢物。
「在哪兒呢?」
提到江哥的時候。江山已經打了個電話給陳昆。
「在外面呢。」
「你丫沒病吧!」
江哥呲牙咧嘴地吃著魚蛋,然後口中大罵:「老子守這兒都特麼半天了,孫子,你跑哪兒廝混去了?」
「這不是在外面消遣麼。」
陳老闆口歪眼斜地回答。
租賃的這個院落還是比較靠譜的,離北中城高比較近,靠近競技場,在二丁目這裡有一片小山丘,院落就在山道上。
從東往西走,就是下坡道。晚上的時候過來,夕陽落在坡道上,挺愜意,也挺有感覺。
今天的風兒略喧囂……
在院落的下面一點點,是一個印度阿三開的薄餅店,飛餅什麼的都是天賦技能,那個阿三英語非常好,陳昆一句都聽不懂。
不過這位店老闆瞥了一眼正在燒埋腐女之愛的時候,陳昆從籬笆牆內遞出一張一萬元。然後微笑道:「來一份薄餅,其他的不用找了。」
**!
「啊……有點煩躁呢。」
這話不是昆哥說的,是青木唯。
腐女子面色嬌羞地抬頭眼汪汪地看著陳總舵主:「社長……那、那個……我、我真的是非常……非常謝謝你……」
「啊,不用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回答這樣的問題總有點牛郎店頭牌的感覺,但是大約天朝好男兒的心胸總是要顯得大男子一點,男子漢麼。你不承擔誰承擔,當下陳昆問道:「那個……yui。將來的話,有什麼打算麼?」
「回……回東京什麼的。」
她小聲地回答著。大約是生怕惹怒了陳昆之類,又彷彿是惶恐的鵪鶉,直到印度阿三免費送貨的薄餅到了之後被陳昆隨手扔了餵狗。
「那個……對不起。」
陳昆雙手撐著膝蓋,鞠躬道歉,但他卻非是虛情假意,能讓他彎腰的事情,總歸是非常正式的。
九十度的禮節自然是不會,但在老爺子麾下這麼多年,能受他一拜的人,太少。
磕頭是不會的,但青木唯和陳昆相處一段時間,自然各種調查。腐女子的時間比凡人要多的多,英特耐特網,英特雄耐爾精神,英雄電影……反正大約瞭解了一下傳說中的武林高手是一群血肉兄貴的世界之後,世界觀雖然沒崩壞,但青木唯很清楚禮節對於天朝的純爺們兒來說……不拘小節的背後就是禮節的鄭重和正式。
「是……不是……不是社長的錯!是……是我太衝動了!真、真的是太對不起了。給社長帶來這樣的困擾……讓、讓社長如何面對……在、在家鄉的女朋友……」
青木唯拳頭捏的緊緊的,然後雙手指尖相對,頂禮膜拜的大禮讓陳昆已經無話可說。
他又將扔在地上餵狗的薄餅撿了起來,將裡面沒有沾染泥土的香蕉片吃掉,然後吮吸著手指面無表情地說道:「其實……和我有牽連的女人呢,大部分都在這裡呢。」
陳昆說出這個震驚事實的時候,青木唯整個嬌軀都顫動了一下。
大約是陳社長這種低調中的華麗,閃的青木唯這個腐女子靈魂都在顫動。
以前有句話說的好,你不是基佬的原因是……你沒有遇到心目中的男子。
腐女麼……遇到好男人之後,她們就戒了。
戒了什麼?戒擼!腦內yy的happygame,絕對的可怕,絕對的熱血,絕對的讓男人望而卻步渾身戰慄。
陳昆接受度強多了,反正師門上下從老傢伙到他沒有一個高粱桿子,扔出去那都是猛到爆棚的爺們兒,一身的腱子肉跳出來燒烤都能買一串兒十五塊錢的那種。
「社……社長!」
青木唯瞪大了眼珠子。
陳昆吃著薄餅裡面的香蕉,然後咳嗽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嗯……我說一個震驚的事情……你會震驚嗎?」
「會。」
青木唯點點頭。
你好萌啊……昆哥心中淚目。
「那個呢,你知道齋籐結菜麼?」
「什、什麼!社、社長!十、十四歲……重、重罪……社、社長是蘿莉控……啊,這種事情,這種事情……」
陳昆嘴角抽搐一聲:「我有說過是和齋籐結菜麼?」
「誒?!」
「咳咳……是齋籐靜子。結菜的媽媽。」
社長sama板載~~~
「誒?誒?!誒~~~~~」
青木唯渾身一顫,然後霞飛雙頰小聲嘟囔了一聲:「那……那個……」
「其實很久了,去名古屋的時候,咳咳……反正就是我需要一個誘惑十足女人的時候,靜子出現了。而她需要一個她看得上的男人……然後就理所當然的故事了。嗯,你懂的。」
「我完全不懂啊!」
青木唯瞪大了眼睛:「怎、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那、那可是一個媽媽,社、社長喜歡人妻play嗎?」
「你可不可以不能老是往奇怪的事情上發展行不行?我當時只是因為性飢渴需要一個女人罷了。」
陳昆略顯委屈。
「哦……這樣呢。」
青木唯鬆了一口氣。
「喂喂喂!你一副鬆了口氣的樣子是什麼意思啊混蛋!baka!」
「哈依!真……真的又是失禮了呢。給社長又添麻煩了。」
「混蛋……為什麼明明我佔了你的便宜,你還要一副你撿到便宜的樣子呢?」
陳昆抓狂地問道。
「因為我喜歡社長啊。」
青木唯抬頭認真地說道,然後又囁嚅地跟了一句:「雖、雖然社長不喜歡我……」
大約是認真的女人偶爾也會更加大放光彩,於是某個禽獸不如的賤人竟然猛地轉過頭,然後塞了一堆沾著泥土的薄餅在嘴裡,稀里糊塗地說道:「我會對你負責的。」
「誒?」
青木唯沒聽出含糊不清的話,於是一頭霧水地,「納尼?」
陳昆嘴角再度抽搐了一番,然後猛地站了起來,將手中的薄餅攥成一團扔到垃圾箱中,然後頭也不回地說道:「聽不清就算了!嘁!」
看著陳昆離開的背影,青木唯依然保持著跪坐的姿勢在木板走廊上,稍稍地提高了一下音量問道:「社長這是要走了嗎?」
「便當!我去買兩份便當!」
風中傳來陳社長的聲音,腐女子愣了好幾秒,大腦如當機一般地華麗失效,接著雙手摀住臉頰,看著早就沒有人影的院落門口,微笑地大聲喊了一聲:「哈依!」
順著坡道下去,競技場傳來棒球隊訓練聲音,梆梆偶爾作響的擊球聲入耳,配合這略紅的夕陽,還真是愜意的厲害。
到了夜幕來臨的時候,餘暉之下的風也帶著一種安逸的味道。
「今天的風兒也很喧囂呢。」
陳昆站在坡道的一側,扶著電線桿子抖著鞋子裡的沙子裝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