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平灣的歐巴桑們對於陳社長的表現表示極為驚歎,當然更加震撼的是江哥那無與倫比有力非凡的拳頭,so……crazy!
「江遠志……你這個賤人……」
江哥大名江山,字遠志,號牛叉居士,人送鐵拳無敵江大俠……虐你陳總舵主跟玩兒似的。
「陳玉璋,跪了吧。」
江哥撇嘴一笑,下手可不輕,這麼一拳頭上去,苦膽都差點打出來,陳老闆就地一滾,狼狽不堪地噴了一句:「跪你老母……」
正所謂輸人不輸陣,死扛唄。
「孫子,爺爺我今天虐死你。」
江哥哈哈一笑,爽的不行,正大光明虐人,太痛快了,而且還是自己的老闆,虐起來就更加happy。
拿人工資,扁人軀體,人世間最舒服的事情,雖然不是這個,但也差不了多少。
樟田純看的愣了半天,一旁幾個小妞更是驚呼連連,這嬌聲嬌喘,緊緊張張,大約都是在擔心陳總舵主是不是被虐成**。
不過話又說回來,**怎麼虐都是**啊!
苦逼的人生不需要理由。
「臥槽……你來真的!」
陳昆這會兒可就真心跪了,江`哥一發威,拎上棍子除了王西銳能虐,赤手空拳除了魯大師兄能虐,其餘的……沒搞頭。
再說了,陳昆練招扎馬也就那麼幾年,搭架子老頭子雖然用心,可他不是什麼絕世大高手啊。被虐就是被虐,沒二話的。
於是乎。陳昆施展出了生平最強絕學。
「陳玉璋你又逃!」
大呼一聲,只看見沙灘上陳老闆身披盔甲。腳底抹油,溜了便是……什麼高手風範,給老子死去!
樟田純這**鬼子要看老子耍猴?滾你大爺的!
江哥那幾拳頭,可真不好受啊。
好在江哥短跑不給力,短板啊……陳昆的優勢,大抵上也就是逃跑比別人快的多,這貨明明也是五大三粗,可腳底抹油那光景,怎麼就透露出一股子猥瑣的感覺來呢?
按理說也是堂堂正正一大猛男。可怎麼琢磨都覺得這貨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好人。
樟田純這位腦補突破天際的東瀛牲口卻是沒有多想,只是覺得痛快,爽啊,什麼叫做雷霆一動?別人不能腦補的,他全部給腦補出來的。
什麼無二打,什麼投摔,什麼大慈大悲觀音手……能腦補的全不給他腦補出來,順帶一提,這貨還意淫了一下splay無雙呂布的架勢。而陳總舵主,自然是被虐的那幫子雜兵就是。
大約是過了風頭,陳總舵主在一家居酒屋內喝著酒,半晌來了一人。側目看去,竟然是亭亭玉立扭扭捏捏,鼻樑上一副無架眼鏡。面色緋紅,紅唇欲滴。
眸含秋水地看著這邊。
「社、社長……」
死魚眼一翻。陳昆攥著酒杯側目:「你怎麼找到我的?」
「猜、猜的……」
高見!
陳昆豎起大拇指,然後招了一隻酒杯過來。往邊上一劃,嘩的一聲,那老闆差點以為杯子要摔落在地,輕叫一聲趕緊要去扶,結果那杯子穩穩當當地在一頭停好。
來著上座之後,入手正是那只杯子。
帥到掉渣。
老闆頓時對陳昆驚為天人,默默地給上了一塊烤鯡魚,雖然和臭豆腐的塊頭差不多,但大致上應當是破了一個先例。
免費的幾個小菜上桌,陳昆喝了一會兒,又道:「那個,晚上的事情……」
「帶膠布!」
斬釘截鐵地扭頭肅然說話,然後再次肯定一番:大丈夫!萌大奶!
我勒個去……
陳昆瞠目結舌的同時,這位前凸後翹腳踩泡沫人字拖的妞兒,湊了過來喝了一口清酒酒氣:「小女子……亦、亦是傾慕社長已久……之、之前的陋、陋習……小、小女子也決心改正,洗心革面……重新做、做一個好女人……」
噗!
妞咱們不要這樣好麼妞!
「咳咳、咳咳……」
「客人sama沒關係吧?!」
老闆擦著盤子關切地問道。
陳昆擺擺手:「沒、沒什麼……」
掏出一張小鈔,然後說道:「我們換個角落位子。」
「哈依,客人請隨意。」
說著拿出一個托盤給陳昆,上面放著酒壺小菜,還有一些類似鹵煮的東東,陳昆坐在角落中,悠悠然道:「那個……你懂的,情不自禁惺惺相惜什麼的……還有夜黑風高衣服穿的少……抱團取暖負距離交流……」
「我、我知道的!」
對面坐著的人連連躬身,面紅耳赤地答話。
「我在中國有好幾個女人。」
「我不介意的……」
「我在名古屋也有一個女人。」
「沒關係。」
「大阪也有一個。」
「完全沒有關係!」
斬釘截鐵,絕對的斬釘截鐵!
什麼叫做後宮光環?你以為呢?
吃干抹淨是不對的,蔡國慶上還帶著沒擦乾淨的體液呢。
不認賬,這也算是爺們兒?
若非牲口和腐女大多狡猾,這種姦情早特麼三十年就被發現了。
再說了……眼前這位,這會子的打扮,怎麼看都透著一股子清純欲滴的羞澀和動人啊。
眼不見心不煩?扯淡!
青木唯啊……其實是個不錯的女人……假如她不是腐女的話。
但人生贏家在各種設定裡面,不是都是遭人恨的最佳男主角麼?陳昆沒有任何迷茫,只有縮卵而已。
和女人作戰,還不如吃江哥一通老拳。
方才江山江遠志那幾下拳頭。胃酸都打的氾濫出來,可備不住萬一女人的醋罈子一旦翻了。柴刀好船各種暴屍示眾啊。
管不住小弟弟的後果,往往很嚴重。也虧難這裡是東瀛大地尋春去處,若是跑在高舉婦女也頂半邊天的天朝,尼瑪人家小舅子拎著鋼筋就能爆你菊花,你還不能叫疼!
唉,怪只怪,情不自禁一時邪火上來,那就是怎麼都壓也壓不下去了,這年月,還真是分外的讓人蛋疼菊緊乳酸……不過這會兒青木唯打扮的清爽可人。一副小眼鏡配著大眼睛,反而更加的好看有神起來。
倒不是說媚眼如絲眉目傳情,只是琢磨著這妞心裡頭是怎麼想的?
髮絲盤起來,露著白嫩耳朵,穿著淺色t恤,裡頭一件淺藍胸罩打著蕾絲邊,左乳上有一顆小黑痣,看的清清楚楚。
話說,女生穿著棉質t恤低腰的時候。那真心誘惑的人噴血。
以前在金陵城做boss的時候,陳昆問過同學們,曰:女生什麼樣子的時候最有吸引力?
各種高談闊論,什麼內褲露出來。什麼呆傻地扶臉腮,什麼蹲地上露出小屁屁……
最後總結,答曰:棉質t恤露乳溝!
**!
加上一條小短褲。露著白嫩大長腿,這才是天雷勾動地火。
陳總舵主混工大那會兒。問恩師王華清的一個學生,算是一個師兄吧。大體的內容陳昆是忘了,但基本上是和女人有關,那會兒……陳老闆剛被一個據說是做出了一個艱難決定的妹子甩了!
師兄說了:女人?不能引起老子強姦**的女人,都是沒有吸引力的女人!
神論高論牛論啊!
當時就讓純潔如小白花的陳總舵主風中凌亂,一山還比一山高的世界,你總是能夠仰望到更加高的地方,於是乎……低著頭,干吧。
至於是幹什麼,那就得考量了。
比如說陳昆這會兒在幹工作,樟田純是干他的精神生活豐富工作,江哥是干他有前途的保安事業……期間陳老闆忙裡偷閒,幹了一個腐女。
現在……跪了。
想要努力回憶一下晚上在帳篷裡頭的具體情景,但怎麼都想不起來了,細節上來說,貌似和別人也沒有太大的差別,具體的操作除了步驟上可能略有不同,但青木唯絕對是主動的一方!
又是逆推啊!
啪!
一巴掌拍自己腦門兒上,扶額哀痛一番,嘬了一口清酒,嘴裡蹦躂出一個字:「日~」
怪不得沒有什麼具體的細節思量,總覺得在哪兒見過?如此想來,便知道為什麼感覺上總有一種被人強暴的羞恥感。
羞恥play……
可是,再怎麼羞恥,那也是羞恥地石更了吧。
大約是覺得心中有愧,對不起誰誰誰,又對不起誰誰誰,琢磨了一番,恍惚間更是對不起誰誰誰了。
十七歲的小妞會不會捅自己兩刀?
凌亂的腦電波被打斷是青木唯給社長大人倒了一杯清酒,然後用一種請隨意品嚐的姿態對陳昆說道:「社長,請慢慢享用……」
聽著就一股子賣肉的曖昧啊。
這裡是居酒屋!不是鯨屋!
這裡是琉球群島,不是江戶時代!
一輩子的人品難道都因為時來運轉於是乎連女人也這麼的給力?
陳昆陷入了一種近乎是哲學的思考,但是吾王比利.海靈頓給他腦門踹了一下胸大肌之後,陳昆就幡然醒悟,這一次,算是裝逼不成反被輪,青木唯……實乃高人也。
「唯的胸部是多少罩杯?」
陳昆突然問道。
節操什麼的,還是吃掉吧,反正在喝酒。
「e……e+」
青木唯面色緋紅,霞飛雙頰,便是柔聲回答,濃淡適中的腐女,終究也是妹子,而且據說要改邪歸正了。
眉目如畫的妹子,才是好妹子啊。
「原來如此……怪不得手感不錯。」
陳昆已經決心無恥到底了……
羞恥play!
「社、社長請、請不要在這裡說……說這樣哈子噶系的話……」
青木唯羞射地說道。
嗯,羞射。
古人有那麼一句話描述的挺好挺美。
是這樣說的:美人葺居,沉香亭北,百花檻欄,自是天葩故里。
這會兒,那點感覺是全然沒有的,但總算是琢磨著一點位置和時空點的問題,比如說這房子吧,居酒屋,還行,沒什麼人,通透的彷彿是密室殺人案件的準備現場。
百花檻欄是絕逼沒有的,除了二兩小菜一碟又一碟地壘著。沉香亭北?那更是子虛烏有,在這兒就是扯淡,還不如拎二斤秋刀魚在島礁上坐燒烤,然後關上帳篷發出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啪啪啪的節奏之聲。
重點就在於,雅致的東西如果變得極為庸俗猥瑣的話,竟然也特別的有感覺啊。
感覺就像是一個老嫖客在外面找到了一個可以包養的女大學生……
這個比喻有點惡俗賤格,如果陳昆是老流氓的話,估計會沖妹子們喊一聲:「哈嘍~baby~」
baby~please~kill~me~
東瀛的罩杯都要小一號來看。
比如b就是a,c杯就是b杯,於是青木唯的e+,其實就是d+,不過也有可能勉強是e。
再說了,肉嘟嘟的青木唯手感極佳,加上因為是腐女的緣故,被顯示器殺死的大量死皮估計是想要恢復極為困難,因此臉兒出奇的嫩,當然了,身體的其它部分也是嫩的讓人蕩漾……但是,陳昆該怎麼辦呢?
《論腐女子的壞掉》?
他又不是魯迅……
最終可能也就是演變成《關於腐女推倒的工作報告》,最後或許演變成《關於腐女子逆推猛男的社會調查》,一大把的節操和數據可以揮霍,爽麼?
陳社長真心覺得不如讓江哥打的死去活來好了,至少那樣不用腦細胞死的這麼壯烈淒慘外加沒有任何價值。
可是……青木唯是處女啊。
也是陳昆的愧疚感更加的強烈,更加的讓他難以自拔,以至於一直在自責,有點惶惶不可終日。
只是青木唯這個曾經的腐女子,竟然是面帶微笑地看著陳昆,然後柔聲說了一句讓陳昆幾乎要落淚的狗血話:「不管社長喜不喜歡我,我……我也會喜歡社長的。」
她這樣微笑著說道,很平靜,不帶走一點點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