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嘩上等
暴走武勇
把這八個漢字寫在大氅上,然後大氅給江山穿上。倆死胖宅總結起來就六個字:雖不明,但覺**。
翻譯: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是覺得很**的樣子。
「這什麼玩意兒我不穿你把地址給我,我還是去殺了他,廢這個勁幹嘛,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嘛。」
江山將身上的大氅一扯,扔到沙發上,然後拿出那張地圖看了看,拉過一個死胖宅問道:「那個井上藝能事務所是哪個?」
用的是谷歌地圖,挺方便,打印一下,一切ok。
「這個。」
王嘉明弱弱地指了一下。
江山點點頭,嗯了一聲:「行了,知道了。我去殺了他。」
說罷,起身準備出去。
昆哥怎麼可能讓江山來日本一趟就殺個人然後回去,這尼瑪太不靠譜了吧臥槽。
「別別別,師兄師兄,你聽我說,聽我解釋。」
陳昆連忙攔住江山,然後說道:「你殺了人你拍拍屁股回國那自然輕鬆,我這兒還有一大家子人要吃飯呢。瞧瞧這對雙胞胎,多水靈,來了大阪跟我混,就接了幾個走秀平面寫真的活兒,就混了個臉熟。你說,這能隨隨便便就坑了嗎?」
江山翻翻白眼:「你信不過我的實力?你要價錢出得起,天皇我也殺給你看。」
這是保安,這是殺手吧臥槽
陳昆幾欲絕倒,幾欲噴血,瞪大了眼珠子吼道:「師兄你特麼能不能聽老子把話說完啊**奶奶個孫子的」
江山小手指掏著耳洞,一身肌肉發達無比,宛若一頭爆熊,坐單人沙發裡,那沙發在他屁股底下跟小板凳似的。
「說吧。」
江山完全不明白,這是在日本,又不是在國內,就小鬼子這幫警察的尿性,做的乾淨利落點,嫁禍給本地黑社會小意思,至於嘛。
他能光棍,陳昆不能啊。
再說了,可是付了工錢的。一年大幾十萬的又不是人冥幣,那是人民幣,妥妥的紅票子,真真兒的紅太陽。
「那個什麼,被你一氣我都忘了我要說什麼了。哦對了。這次去,我和你一起去,就是嚇唬嚇唬那孫子。也正好讓大阪府這裡的幾家公司不敢隨便來惹我,省點麻煩事情,你要是跑過去就把人家脖子扭斷……是,我知道輕鬆。」
看到江山一臉理所當然,昆哥連忙點頭說道:「可你得想想,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們又不是阿凡達還幫人抵抗巴依老爺。和我手頭這家小公司競爭的公司多著呢,你不能全殺了吧,咱們嫁禍嫁禍,這樣靠譜不是?還能省了我的心思。」
江山沒等他說完就欸乃一聲歎氣道:「可惜了,可惜了,真是可惜了啊你。」
站起來一臉十分可惜的架勢,就差捶胸頓足外加哀其不幸了。
「可惜什麼了啊?」
陳昆翻著白眼看他。
「良才美質啊,就你這滿肚子壞水兒,不當參謀可惜了。」
「滾你的蛋」
於是,身材高大的昆哥穿上了喧嘩上等,身材更加高大的江山穿上了暴走武勇
豎體字,這行字最上面,是一個【魂】字,毫無疑問,如果初來乍到,肯定覺得這是雅庫扎頭子的標配……十年前的。
就差大背頭了。
戴上墨鏡,嘴裡叼了根煙,嘴角歪斜,下巴微翹:神似無比。
「昆哥,太**了。」
王嘉明哈哈一笑:「這尼瑪出去騎輛摩托車就是暴走族啊。」
「是挺像的。」
劉建業也是連連點頭,說道:「大阪府那邊幾個車隊,晚上出來瞎搞,就這個德行。」
「什麼叫這個德行啊……會說話嗎?」
陳昆瞪了一眼劉建業,這時候籐原金寺剛從樓下臥房上來,額頭上貼了一塊創口貼,一推門,嚇的差點腿軟下去。
他以為是黑社會找上門來了呢。
仔細一瞧,住他隔壁的巨漢江山,還好還好,不是黑社會。
「社長怎麼穿成這樣,嚇死我了。」
籐原金寺心有餘悸,昨天他可是嚇了個半死,在ff那裡呆了一天都沒睡好,回到東大阪,才算心情淡定下來。
不過陡然被兩個高大威猛的雅庫扎一嚇,尿意十足。
陳昆和宮田知行的會面讓陳昆推遲了一下,和江山說了一通之後,連夜趕回了東大阪。
那邊高木剛憲一早和宮田知行打了招呼,也解釋了一下昨天晚上的遭遇,更是讓宮田知行大為驚詫,他是怎麼都沒想到陳昆會惹上雅庫扎。
好在沒出什麼事情,此時在東京,也確實不宜久留,萬一那個什麼什麼新選組真是個厲害勢力怎麼辦?還是先避避風頭再說。
回到東大阪,雖說有心有仇立馬就報了,可畢竟不是孫猴子大鬧天宮那麼痛快,他倒是想呢,有那麼容易嗎?
查到了井上力男的家庭住址,那就一切都好辦了。
這會子正好是上班時間,伊籐誠本著過來蹭兩眼美女的目的,同時也是有事兒要說,一進門,也被嚇了一大跳。
「啊哦」
一看大家都很淡定,才發覺原來是社長和公司保鏢江山。
江山陡然扭頭的時候,還戴著墨鏡,本來就是一張npc小boss的臉,威懾力擺在那裡,再加上這身兩百多斤的肉,一米九的大高個,分明就是一座山。
壓迫力太強了。
面目硬朗的江山如果惡狠狠起來,當真煞氣十足。
而且明顯是動過刀槍見過血的老兵,考上國際安保經紀人執照的時候,他退下來其實也沒多久呢。
所以就這個光景,煞氣沖沖也是正常。
「伊籐什麼事?」
籐原金寺喝了一杯咖啡,揉著太陽穴,問道。
「哦,長瀨川到了臨江區,問我怎麼走,我不知道呢,過來問你們。」
籐原點點頭說道:「我來和她說。」
於是籐原剛把咖啡杯放下,誠哥就把他的咖啡拿起來就喝,看的籐原金寺一腳直接踹過來:「你這個骯髒的野狗」
「你在說誰?」
電話那頭一個聲音頗為犀利地喝道。
「抱歉抱歉,我在說伊籐那條髒狗呢。」
籐原整個人一激靈,然後輕聲說道:「長瀨川,嗯……你沿著二十五號公路一直往東走……對對,很醒目的標誌,宇宙步兵……外面有標誌的,一個黑色的絕地武士,手裡拿著水果刀和叉子,腰間打了馬賽克。」
「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標誌?」
「我也不知道。社長親自製作的。」
籐原解釋道。
「那我知道了,我過一會兒就到。」
「社長,長瀨川馬上就到。」
陳昆一愣:「怎麼拖到今天?」
「她本來因為失業,正好祖母生日,想在家中休息一下,結果貌似祖母生日還有兩個月,現在正好有一份不錯的工作,於是就準備過來,不過她一向隨心所欲,雖然不一定早到,但肯定不會遲到。」
「那我們等一會兒好了。」
陳昆說道。
公司的平面攝影師如果也有了的話,那就裡裡外外省了不少事情。
而且根據長瀨川的作品來看,還是非常不錯的,a請她這麼多年沒有白請,人有所值。
不過有些事情往往不是說依靠腦補以及廣大積極意義的道德力量就能拉近的。
尤其是……女性。
嗚嗚嗚嗚嗚……
強勁的馬達聲從樓下傳來,這聲兒聽上去就跟電視廣告似的。
昆哥還記得當年剛畢業那會兒,在玄武湖附近,有條牲口開的是保時捷,那聲音,那派頭,那標誌,那車上的大美妞……都深深地震撼了他。
於是昆哥發誓,將來自己也要開一輛如此拉轟的車子載一個大美妞裝逼。
當然這個誓言是屬於ing進行時,多少有點讓人吃味和醋罈子冒泡的感覺。儘管不是仇視高帥富的矮窮丑,昆哥必須得說一句,他對車子的好感度遠遠超過大美妞。
「喲好車雅馬哈的直列四缸」
江山多霸氣威武勒,耳朵一豎,立馬兒就知道這是何等牛叉的車子。
當然其實也不是那麼牛叉就是了。
陳昆和江山在蘇州給趙炳坤祝壽,有一年吧,有個師兄騎了一輛藍色r6裝逼,改裝過的大600cc,排氣管改到了後面,派頭十足。
然後昆哥和江山一時技癢,就騎著這輛驢子兜風去了。
相城區原先是吳縣市的地盤,在一個江南的小村莊,嘎吱彭
嗷嗚一聲慘叫,壓死了一條土狗。
然後就是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事情,打土豪之類什麼的,完全和昆哥一點關係都沒有。
當然了,江山當時還是維護世界和平,保障天朝人民生命財產安全的守護神,果斷黑鍋就讓那位師兄背了。
私自改裝?罰款
套牌?罰款
肇事?罰款
最後……扣車
那一年,某位師兄叫囂著要和江山陳昆絕交,但最終損失了大幾十萬人民幣之後,淚目地撲倒在師傅的懷中,趙炳坤愛徒弟啊,一個清末親王用過的扳指……賞了。
打那事兒之後,倆人對雅馬哈的車子,那真是又愛又恨。
誰叫一個是工科生,一個是當兵的泥腿子呢。
說不愛強勁有力的機械結構,說不喜歡轟鳴的馬達聲……都是假的。
最好還是蒸汽朋克呢。
樓上站著兩位大猛男,穿著絕對牛叉的大氅,往下看去,一個騎手跨在一輛絕對霸氣威武的雅馬哈機車上。
「不是r6……」
江山一愣。
「臥槽1000ccr1,狗日的,土豪啊」
昆哥倆氪金狗眼當時就閃的不行,這車給他多好啊。
法律要是不管,下去直接搶了。
這車子給這細胳膊細腿的開,暴殄天物啊。
但小樣兒個子還挺高,望一米八的光景,可能不到點,戴著一頂太空頭盔,上面還貼著一隻比卡丘,賣萌啊這是。
雅馬哈的r1,就這個車,扔國內,不算稅,前幾年就得十五萬,這還是行情關係的價,不一定買得到。
真心要買,都是得備著三十萬去淘,萬一碰上一個喪心病狂的富二代直接全部打包,你一點辦法都沒有。人家都好這口,愛收藏不騎,你能咬他?
陳昆這輩子,唯一弄到手的,也就是一輛洪都長江750,黑色的,在江陰搞來的,二手三萬,便宜,還送一條大狼狗,養紅星孤兒院的後頭。
跨子騎的是風騷的內涵,重型機車才是男人的羅曼蒂克,比啥娘們兒都給力。
一句話,來十個志玲姐,昆哥褲襠裡的老2都不帶硬的,有好車,攥著就難撒手啊。
江山也是大為驚訝:「真是r1,改的真好,還配重平衡了,那廝雖然身子骨輕,改了配重平衡,倒也得心應手,十個會開車的。」
會開車的定義是什麼?
崎嶇的山道上走一圈不帶剎車降檔。
江山當年一輛ど二五從昭通市區開始一直騎到鹽津縣,那兒是滇東北,山道如何,老江湖都一清二楚,但牛叉拉轟的江山叼著一根煙,吼著「讓我一次愛個夠」,輕鬆達到目的地……相親去的,部隊領導的安排。
當然肯定是沒成功,這狗日的故意給領導上眼藥來著呢。
四沖程水冷dohc,唉……羨慕啊,人比人,氣死人啊。
「停老子家門口乾嘛,炫耀啊。」
昆哥翻翻眼皮,卻看到一旁籐原金寺瞪大了狗眼,正要說話呢。
那騎手突然將太空頭盔雙手拿了下來,然後頭順勢一甩,長髮飄飄飛舞如斯,實在是有些漂亮的不似真實,絲絲順滑跟拍小電影似的。
尼瑪,大美妞
那大美妞抬頭看著二樓,一隻腳支著地,然後陡然開口:「籐原白癡伊籐白癡你們在裡面嗎?啊?」
嗓門兒大的實在是有點霸氣,那條腿真心修長,太修長了。
身上的那身防風服,拉鏈雖然拉好了,可凹凸有致的身材卻不得不承認,足夠hot。
但昆哥是誰?社長啊。得hold住,什麼大美妞沒見過?
不過下一刻昆哥就石化了。
「長瀨川我們馬上下來」
籐原金寺和伊籐誠頓時跟狗一樣地下去了。
昆哥雙目圓瞪:納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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