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說是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啪啪啪,還是說力拔山兮氣蓋世的單挑「噢噠~」,昆哥有一點很迷茫,大家都是文明人,何必濫用暴力呢,你說是吧。
「籐原君,快逃」
「陳桑」
「你快走,不然會拖累我我來擋住這些傢伙」
……
走夜路撞鬼也就這樣了,尼瑪雅庫扎憑什麼老盯著老子?上次搶多多羅也就算了,就當是**青年歡樂多的超強尼特族爆種,老子認栽。這次又怎麼了?梳著大背頭開著電機車堵巷子口,臥槽……至於嘛。
於是某只大叔將另外一隻戰鬥力基本還不如易深藍那只死人妖的大叔扔過了籬笆。
啪嗒,壓壞了多少花花草草。
但籐原金寺只能狼狽地逃竄,往另外一邊跑唄,但願院子裡沒養大狼狗。
nicejob的八歧大蛇終於消失在了一片狼藉的院落,而迫近的十幾個黑衣雅庫扎用非常「親切」的眼神看著昆哥。
「慶次啊」
「哈依大哥」
「把那個翻籬笆跑掉的傢伙給我抓回來」
「哈依我明白了大哥」
昆哥蕩漾不起來了。
不過日本黑社會有個好處,通常情況下,槍械什麼的,還是很少的,一般沒名氣的雅庫扎組織,大多數有一支手槍就算是非常厲害的勢力,毫無疑問,眼前這幫子雅庫扎應該是暴走族演化出來的。
堵車什麼的可觀收入還是足夠讓他們威風八面,如果某條街是他們照著的,那麼一年的收成比一家中等規模的公司也不會差多少。
憑心而論,日本黑社會比日本警察強多了。
昆哥也承認,對付日本女警察比對付這些雅庫扎真心容易。
坑爹啊
難道冥冥之中有一種天意?天道好輪迴,老子今日要折戟沉沙於此?
唉……
彭
某只突然心態光棍起來的大叔一腳重踹在了大背頭的小肚子上,其實對於武術愛好者來說,喜聞樂見的手段是踹腳踝、踢髕骨、踩足弓、砸心窩、撞鼻樑。
黑虎掏心這一招舉世聞名的招數對於街斗豐富的人來說,毫無用處,因為對於這些打架當做吃飯的人來說,保護褲襠裡的幾兩肉屬於每時每刻的必修課。
因此但凡那些指望著面對邪惡勢力依靠【**爆裂擊】就能解決問題,那麼迎接自己的,恐怕是真正的「蛋碎了無痕」,最後可能就會演變成「菊花黏黏的」這種廣大晉江女勤於思考的命題。
通常情況下,一個肌肉發達孔武有力,身高一米八多,體重九十三公斤的中國練武漢子。戰鬥力爆表的概率高達百分之一百。
而姑蘇趙家拳,沒看錯,不是慕容世家。趙炳坤給祖宗寫「拳經匯總」那會兒,就再三強調:既然你決定要打,就要全力以赴,不計後果地打,這不是對別人狠,而是對你自己狠,因為你沒後路了。
師傅,我給你跪下了。
昆哥吃一碗內牛滿面的機會都沒有,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正中臍下三寸。
那地方叫丹田,踢崩了能死人,踢重了能斷子絕孫,踢巧妙了能算計到這人三十五還是四十歲死。
不過昆哥的暴起傷人和狗急跳牆的性質幾乎是一樣的,那位叫「慶次」的可愛帥哥準備去追八歧大蛇的時候,背後傳來了大哥的一聲悶哼,近乎慘叫。
……
在我的背後,微笑著活下去吧
昆哥對籐原金寺說這句話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不過要讓名滿江湖的八歧大蛇微笑起來,毫無疑問有點壓力。
「有小偷啊」
「報警」
「阿娜達……可、可怕」
「不要怕,雅子,有我在」
籐原金寺覺得自己壓力很大,他一邊逃竄一邊打電話報警,頭上的草葉樹葉彰顯著極端霸氣的威武。
八歧大蛇臉色肅然,拿起電話鎮定道:「是、是警察局嗎?救、救命啊救命啊有黑社會要追殺我們啊——」
「那個,這位先生,請把您現在所在的位……」
「有人要殺我們啊聽到了沒有啊——」
……
不中二同樣能夠爆種的力量型英雄hero.日比.陳在一腳重踹得手的時候,毫不猶豫地向前一個小墊步,根本不容週遭一群人多想,一手拉住對方手腕,不過是尋常的關節技,又發揮了一點點英雄本色該有的氣概。
拉了過來。
二郎擔山雖然不至於,但夠這位雅庫扎頭子哭爹喊娘的了。
順勢從褲子後面摸出一把匕首,昆哥身上可沒有這種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這位雅庫扎頭子的。
硬又黑的刀柄,說是說匕首,其實更多的彷彿是藝術刀,鋼是好鋼,沒什麼光澤,開了鋒,應該是讓這位「大哥」裝過不少逼。
尼瑪……敢弄老子,當老子是**?
昆哥打東大阪市奔東京過來就一股火急火燎的鬱悶之氣沒地方散去,之前吃飯出來還被門夾了一下,這種感覺糟透了。
「都給我退後」
一聲大喝,高大威猛的昆哥一隻手擒住這位大背頭「大哥」一隻手將匕首搭在了這廝的頸動脈上。
用江山的話來說:哥抹人脖子從來不含糊的。
可問題是昆哥沒有那種奔赴異界稱王稱霸男主角的超強技能啊。
y
「大哥」
「這個混蛋——」
「放開大哥」
「這個該死的傢伙」
陳昆冷笑一聲,抵住大背頭低吼道:「蠢貨,讓你的小弟給我讓開」
「你休想,惹上我們新選組,你死定了,你這個該死的關西佬」
「看來你是真的不怕死了」
陳昆毫不猶豫地匕首向下一劃,出血的瞬間這位大背頭終於崩潰地喊道:「等等」
「怎麼?怕了?三秒鐘之前不是很霸氣很有大哥風骨嗎?怎麼這麼快就要退縮了?廢物」
其實昆哥是詐胡,他敢下刀子?再讓他來一次他也不會下刀子。
不過他很清楚,混黑社會的,有幾個真的是亡命之徒?都特麼從眾心理的王八羔子,欺軟怕硬就是這群人的最佳闡述。
不要命?比你更不要命,不就行了?
瘋狂?老子是不瘋魔不成生活
大背頭毫無疑問沒料到身後的這個傢伙其實個瘋子。
剛才那一記重踹雖然不至於把之前吃的漢堡給踹出來,但也絕對讓他明白這位體型碩大的歐吉桑有著和他們決然不同的戰鬥力。
巷子口的機車嗚嗚發動,往日這時候就能得手並且開著機車一哄而逃,現在毫無疑問是出了一點點技術上的問題。
當機立斷到讓他們歎為觀止的某只大叔一副老子很兇猛的架勢。
於是「大哥」下令道:「都退後退後啊混蛋」
新選組……嘁,我還萬事屋呢
昆哥的餘光警惕著兩側,這時候是高度緊張的,緩緩地退到了t字路口,兩邊的小弟們都是咬牙切齒地盯著他,不斷地咒罵著這個傢伙。
陳昆冷笑一聲,低聲問道:「說是誰讓你們找我麻煩的?」
「沒有人是我們例行賺點外快,正好看到你們只有兩個人,所以就找上了你們。」
「胡說不想死的最好現在就說,不然我現在就抹斷你的血管然後逃走」
例行正好看到?看你老母啊
尼瑪說不是專門找上他宇宙步兵公司的,他陳昆從東京爬回東大阪
新選組的「大哥」在糾結著,不過昆哥彷彿不耐煩似的準備要下刀子了。
「等等我說」
昆哥的手很自然地一頓,那種感覺實在是碉堡了。
這時候如果配一段碟中諜的音樂,那更是風騷到蕩漾。
沒有意識流操作流的對轟,昆哥不過是打蛇打七寸,擒賊先擒王而已,這是多麼簡樸的古代智慧啊。
等老子回到東大阪,看尼瑪還跟過來。
「是近籐、近籐老大讓我們盯上你的」
「什麼近籐老大,完全沒聽說過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快點」
「是一個大阪佬,好像還比較有錢,應該也是個社長,給了近籐老大一筆錢。」
「那個大阪人叫什麼」
「不、不知……等等等等,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叫井上,井上什麼來著,具體叫什麼我怎麼可能去記住,我們只是想要賺錢」
井上?
井上雄彥?當然不是。
井上力男那狗*的咋種
「哼你剛才說的話,老子已經全部錄音了」
智能手機的好處啊。
昆哥冷笑一聲,帶著大背頭繼續後撤,然後大吼道:「都給我停下否則現在就殺了這個傢伙」
那群小弟毫無疑問是被嚇住了,昆哥獰笑一聲,突然鬆開匕首,一腳重踹,踹在了大背頭的腿彎上,立刻轉身一路狂奔。
不過他不是傻*,沿著直線逃那就是一坨屎,飛身躍起,一腳蹬在電線桿上,然後反向借力一躍,雙手扣住高高圍牆,雙臂陡然發力,整個人就彷彿是彈起來的也似,一個呼吸就過了高牆。
落地之後就是一路狂奔,這裡的民居都是連在一起,但有高牆,也算是薄有資產,自然是範圍要大一些的,連續翻了幾個圍牆,便從一個街區到了另外一個街區。
到了人行道上,陳昆才靠著一架自動販賣機大口大口地喘氣,下了地下商城,找了個角落,打電話給了籐原金寺:「籐原君,沒什麼事情吧。」
「陳桑陳桑你怎麼樣了?」
「沒事兒,沒受傷。你現在在警察局?」
「沒有……我正準備去警察局。」
「不用去了,是這邊的一夥兒雅庫扎,去了也沒用。這樣吧,我們不用回之前的酒店了,你叫一輛計程車,去ff吧。我們到他們的招待所住一晚上。我打個電話給高木前輩,讓他幫忙準備一下。」
「那好吧」
籐原金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連忙招手:「taxi」
至於陳昆,則是打了個電話給高木後說道:「前輩,今天晚上我們住你公司的招待所,可以嗎?」
「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高木一愣問道。
「之前有伙雅庫扎堵住了我和籐原君,不過現在沒什麼事兒了。我和籐原君都沒受傷,不過之前訂的酒店看樣子不能去了,應該一早被盯上,只好先到你公司那裡去安頓一個晚上。」
「什麼?居然有這種事情這樣吧,我打個電話問問這裡的幾個老大,看看他們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事情。」
首席院座閣下毫無疑問也是有點面子才能在東京混的。
「不用了前輩,在東京沒必要這樣。我已經知道是誰要找我的麻煩了。我自己會處理的,放心吧。」
「真的嗎?你一個外國人,在日本沒有什麼關係和背景……」
「前輩,真的不用了,這種小事情,不需要麻煩您,我會處理的。」
昆哥呲牙咧嘴地揉了揉腰,剛剛沖的太快,差點閃到,臥槽,好險好險,這要是破了相,那該多不文明……
上了出租車,陳昆打了個電話回公司。
「喂?昆哥,有什麼事兒嗎昆哥?」
接電話的是劉建業。
「建業,你找江哥,讓他接電話。」
「哦好,我去樓下喊他。」
過了一會兒,一個沉重聲音響了起來:「師弟,怎麼了?」
「江哥,明天我回來,你準備點東西,我帶你去一趟大阪。」
「找哪個小鬼子的茬?」
江山自然聽得出來電話那頭陳昆的怨氣,都快冒酸了。
「今天被一幫雅庫扎給堵巷子裡了。」
「哦,能打電話就證明屁事兒沒有。行了,是誰幹的?我去殺了他。」
「……」
一旁的劉建業當時就石化了。
他發誓,江哥剛才說話的時候,很認真很正式,而且很輕描淡寫。
這尼瑪才說了兩句話就開始殺人?這尼瑪是保安?這是保安嗎?這是嗎?是嗎?嗎……
「江哥,你別一說就殺人啊。」
昆哥抑鬱了。
江山理所當然道:「又不是在國內,怕什麼。我保證乾淨利落,你只要帶我過去,分分鐘搞定,保證不留痕跡。」
「我就想嚇唬嚇唬,裝一回雅庫扎反過來震懾震懾。」
「那不行,我覺得還是殺了比較好,這樣才有威懾力,反正找不到證據,你怕個**。放心,有我在,實在不行我再叫兩個人過來,今天飛過來殺了走人晚上就能回上海城隍廟吃臭豆腐。」
劉建業很尷尬地站在那裡良久,心中揣摩了好久:江、江哥不是開、開玩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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