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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九十五章 有姦情 文 / 哀水瑟

    第一百九十五章有姦情

    只要有一個希望她都會堅持下去,因為,她要找傾冷月……報仇。

    長風斜影,淡淡拉下兩個身影……

    西凜安慶三十一年四月初,一舉攻下九巍這片疆土的納蘭禛因傷勢嚴重,休兵整頓,一連滯留在九巍數月之久,而同年,西凜帝都詔告天下,廢除剛立不久的太子殿下,重立西凜皇室二殿下為儲,吉日入主東宮,並隨朝聽政,暫代朝綱,整個皇室也因此出現過短暫的清廉之風,同時雪疆也宣佈收九巍入疆土版圖,同年進行改革。

    也因此,政局進入了短暫的和平期……

    就當所有人以為這樣的和平會持續長久之時,同年六月初,一名嬰兒的降生,將整個事情,推向了高、潮……

    清幽靜謐的庭院,枝椏吐著新芽,妖嬈綻放。

    院子不大,到乾淨的很,在九巍這樣一個多風多沙的環境中,這樣別緻的院子實屬難找。

    她從危險中醒來,望著一屋陌生的環境有些發怔,心間一落,忽的想起之前經歷過什麼,便垂了眼瞼。

    對於這個陌生的屋子,她毫無感情。

    驀地想起在洛水的院子,那個院子同此院頗有相似,卻溫馨的很。

    說到溫馨,也只是心情罷了。

    冷月含著下唇,本想從床上起來,不想此時旁邊就傳來焦急的聲音——

    「夫人不可!」

    她側眸瞧去,是個長的同小桃頗為相似的婢女,乖乖巧巧,冷月蹙眉,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夫人,婢子喚作晴兒。」

    「嗯。」

    冷月問完之後,頓覺無趣,抬眼朝窗扇睨了下,「這裡,是什麼地方?」

    「回夫人,這是王爺為您佈置的別院。」

    「王爺?他在這裡?」冷月很牴觸的聽到這兩個字,晴兒頓覺自己說錯了話,這才解釋道:「王爺他,不住這裡。」

    冷月遂放下了心。

    其實,晴兒沒敢同她說,納蘭禛如今昏迷不醒,失血過多。

    其實,晴兒也沒說,這間院子,是納蘭禛早在半月前就相好的,一直放在那裡,以備不時之須。

    冷月望了四週一會,頓時想起了什麼——

    她掀開了錦被,朝著腹部瞧去,當她看見那令人安心的隆起時,不禁鬆了口氣。

    她全部的希望,就在此。

    晴兒端著一盆熱水走到她身邊,對她說,「夫人您在床臥了許久,如今起了,便用這水擦洗一番吧。」

    她說完,絞了帕子。

    冷月點頭,觸手摸上去,本欲洗,卻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驚到了——

    抬起眼眉,一襲白衣頓時落到了她眼前。

    「丫頭。」

    名弈風染著風塵站在門邊,有些喜悅。

    大步上前,頓時繞過晴兒坐到了她的榻前。

    手背探過,撫上她的額心,然後淡淡地說:「幸好。」

    「你……」冷月瞧見他滿臉的焦急同汗浸,不禁有些窩心:「你……莫不是去做了什麼體力活?將自己弄成這樣?」

    名弈風怔忪半晌,才反映過來,一抹笑掛於臉上:「在前院聽說你醒了,一心急了……」

    「嗯。」冷月點點頭,有些感激的望著他。

    名弈風看見她面色紅潤,神情自然,心知她徹底好了,感謝錦之的同時他也暗自舒了心。

    自從那天將她從城樓上抱下,他就覺得,她像一陣風。

    若不抓住,稍刻即逝。

    之前他也經歷過這樣的事情,那時候看著冷月在床上痛苦他恨不得自己能代替她。

    這一次,亦然。

    獨自冥想之際,一隻手探了過來——

    稍濕的帕子,輕柔地摁在他的臉上,面前是她溫和的笑容,冷月的眼眸仿若水晶,晶瑩透明,唇角一抹微笑,她執著帕子為他擦去汗浸。

    「下次不要這麼急了,我……死不了。」

    說完之後,她還看了他兩眼。

    名弈風一下子痛了心髓。

    為什麼她能如此鎮定,明明她才從危險中活過來,明明她差一點失去了孩子。

    城樓上的一切,她忘了嗎?

    他寧願此刻的冷月,一醒來便抱著他哭泣。

    她的心裡,定積了好多憂傷。

    冷月微笑著,瞧見他神情有些癡,心想起他剛知道那件事,定還有諸多不穩。

    「風,那件事情……」她方想提,此刻名弈風像觸到什麼的刺蝟般一下子手指一縮,面色有些難看。

    「我們暫且不提,好嗎?」他問她,略帶乞求。

    冷月點頭,不做聲。

    「殿下,夫人到了該喝藥的時辰了。」晴兒在旁說,微笑著示意名弈風是不是可以走了,因為畢竟她的主子不是他,而是納蘭禛。

    在她小小的觀念中,冷月是納蘭禛的夫人,而現在名弈風在這兒,有點第三者的意思。

    她笑著,名弈風精明的眼眸瞧了會,心知肚明。

    但是,冷月卻拉住了他。

    抬起眼眸,對著晴兒說道:「以後可以不必喚我夫人,我聽不習慣。」

    「還有,八殿下是我的至交,不用避嫌。」

    說完這兩條,晴兒的眼眸圓睜。

    默默點點頭,應了聲。

    悶悶不樂的走了。

    名弈風微笑的望著晴兒的背影說:「你何須對她那麼凶?」

    「她是他的人。」冷月低頭暗暗說道,「我一想起他殘忍的對你說了那些話……我就……」

    「傻丫頭。」男子溫和的撫上她的頭,「納蘭他,只是告訴我真相而已……更何況,也不全是他說的。」

    他揚起頭,有些惆悵,「那日,我也太急了……」

    冷月倏地抓住他的手腕,將他放到自己的身邊,「風,答應我,你一定不能有事。」

    「嗯,你放心。」

    縷了縷髮絲,眼眉如畫,「不會再讓你擔心了。」

    冷月聽到此,心間一片舒暢。

    倆人相視而笑,隔了會,去膳房端藥的晴兒走了進來,她一蹙眉,一瞧見名弈風當即不爽。

    他還在。

    他同夫人之間,到底什麼關係?

    有奸、情。

    晴兒努著紅唇,將藥呈到冷月面前,「夫人快趁熱喝了吧。」

    「嗯。」

    冷月接過,便抿了一口。

    很熟悉的味道,那是,曾經納蘭給她喝的藥。

    帶著一股很大的血腥氣……

    喝了兩口,她就將頭側到一邊——

    便在這時。

    一名小廝跌撞的跑進來……

    「夫人,夫人,王爺來了——!」

    他同夫人之間,到底什麼關係?

    有奸、情。

    晴兒努著紅唇,將藥呈到冷月面前,

    「夫人快趁熱喝了吧。」

    「嗯。」

    冷月接過,便抿了一口。

    很熟悉的味道,那是,曾經納蘭給她喝的藥。

    帶著一股很大的血腥氣……

    喝了兩口,她就將頭側到一邊——

    便在這時。

    一名小廝跌撞的跑進來……

    「夫人,夫人,王爺來了——!」

    僕人的話剛落,身邊的晴兒竟然帶著笑顏:

    「王爺醒了?」

    冷月略有狐疑的望了晴兒一眼,心想她都不激動她激動個什麼……

    稍一閉眼,便能出現納蘭禛的眼眸,她實在覺得疼痛,便揮手同他說:

    「不見。」

    「阿?」

    垂立的小廝一顫,竟然聽到了這樣一個答覆。

    「聽不見嗎?我說不見。」

    「是……」

    那人告退,默默走下。

    晴兒本想勸她,但話還沒出口,冷月就側眸對她說:

    「你先下去吧。」

    晴兒走之前瞪了名弈風一眼,越發覺得這個男人在這兒礙眼。

    名弈風搖了搖頭,歎言:「你又讓我招了一個敵人。」

    「她麼?孩子心性……難免被迷惑。」

    她暗指納蘭,心想他總是迷惑那種未成年少女。

    「丫頭……你真的不想見他嗎?」

    名弈風收斂了眉角,試探的問道。

    冷月沉默,心想,她真的不想見他嗎?

    想起這些,她搖搖頭。

    「不知道。」

    名弈風兀自笑了,將身子朝後一倒,倚靠在床前,「既然這樣,你就先舒舒心吧。」

    冷月點頭……

    然而——

    「夫人……夫人!」

    那小廝又跑了進來,比上次還急迫,他一進門忌憚的看了名弈風一眼,「王爺他……王爺他不肯走……他說,你不出去見他……他就一直站在那裡。」

    「……」

    冷月抿了唇,心間一陣翻湧。

    納蘭禛,你以為什麼都能遂你願嗎?

    她想到這裡,冷笑道:「隨他了。」

    小廝當場怔住,悻悻離開。

    名弈風略有深意的眼眸在打量了她許久之後,扯出一絲涼笑。

    他將眼眸投射出這個房間,落到院子的一角,心想著,不知道納蘭禛能撐多久……

    院落深深,院牆高築。

    天青色的衣袍佩著天青色的玉飾,清清繞繞地站在一樹下。

    天氣陰沉,並不明媚,天邊作起風沙,帶著大量的灰塵刮入他的發間。

    那頭墨發,似是剛剛洗過,光滑柔軟,垂在身後,他微低著頭,將眉眼隱在陰影中。

    身子不是很好,剛醒來,就朝著她的地方趕來,納蘭禛坐在馬上時,咳血了好些次。

    頭頂是一把遮蔭的青骨傘,身邊站著幾個忠衛,為他舉著傘。

    那些人望了望他,又望了望空無一人的院子,勸道:「王,回去吧。」

    「再等等。」

    納蘭禛語氣裡有些希冀,他朝院落深處望了一眼,總是希望看見那一抹身影。

    即使她走來罵他一頓,他也覺得心安。

    可是,他始終沒看見。

    空無一人。

    這個院子的佈局同洛水的很相像,他很想告訴她,這是他怕她感到陌生而特意按照洛水的佈局建築的,因為他記得冷月曾經同他說過,那個院子,讓她感到很溫馨。

    如今看來,他毫無機會。

    「王爺,你身上的傷勢還沒好,先回去養好了,再來找王妃吧。」

    「本王要帶她回去。」

    他堅定了目光,「她不可,離開我。」

    說完,繼續等,絲毫不顧天邊是否落日雲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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