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營地。休屠王看著冷汗直流的胡圖。邁是不太地冶萬「他是回過王城,可是沒請到兵啊,就憑他這三萬人就敢來襲擊我?」
「大王,不可不防。」胡圖額頭上的冷汗怎麼擦也擦不乾淨。「這個時候他不在營地,就算不是來偷襲我們,也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
還是,」
胡圖的話還沒說完,休屠王的臉色忽然變了,他盯著案上的酒杯,眼中露出驚恐的光。
酒杯裡的酒蕩漾出一圈圈的蔣漪,反射出搖曳的火光。
「敵襲」休屠王一把抓起了刀,縱身而起。胡圖目瞪口呆的看著案上的酒杯,大地的震動越來越明顯,他已經能明顯感覺到了。不用多想,這是高狂奔的騎兵在接近。數量至少四萬。
西北方向?胡圖的腦子嗡嗡作響。他知道為什麼自己的斥候找不到敵人了,西北方向是上風口,如果有成萬的敵人出現,風會把戰馬的味道傳過來,所以斥候們根本不用去看,用鼻子一聞就知道有沒有大批的敵人。可是他們都疏忽了,誰也沒有料到今天會下雪,而下雪之前的這幾個時辰。通常都沒有風。
胡圖衝出了休屠王的大帳,看著亂糟糟的大營,一邊向自己的營地狂奔,一邊扭頭向西北方向看。西北風又開始吹了起來,大片大片的雪花紛紛揚揚的從銀灰色的天空撒落。將天地之間變得朦朧一片,根本看不清遠處的東西。可是。越來越清晰的馬蹄聲告訴胡圖,敵人已經近在咫尺。
來不及了,胡圖下意識的做出了判斷,趕快跑。
昆莫雙腳穩穩的踩在馬鐙上,身子虛坐在戰馬上,左手緊緊的揪住馬鬃,右手緊了又緊手中的戰刀,眼睛越過起伏的馬頭,看向越來越近的休屠王大營,透過緊密的雪花,他只能看到隱約的影像,雷鳴般的馬蹄聲也讓他無法聽到什麼,可是他卻能清晰的感覺到休屠王大營的混亂。
***休屠王,你也有今天。昆莫心中狂喜,驀地站起了身子。舉刀狂呼:「衝鋒」
「嗚」身邊的號角兵吹響了號角,低聲的號聲將昆莫的命令傳了出去,各部接到了命令,立亥做出了回應,號角聲此起彼伏,延綿不絕。掌旗兵將手中的戰旗斜斜前指。猛踹馬腹。緊緊的跟在昆莫的後面。
「殺」月氏的將士們齊聲大吼。吼聲如弄平地一聲驚雷,震的頭頂飄風的雪花都為之一顫,揚起的戰刀頓時讓天地之間為之一亮,照亮了無數個透著嗜血光芒的眼神。
戰馬狂奔,馬蹄踩在堅硬的凍土上。將已經被凍成一團的泥土踢得一團團的飛起,一片泥濘。大地的震顫,驚醒了在洞裡的小動物,他們蜷縮在洞裡,瑟瑟抖,頭頂傳來的巨大轟鳴讓它們驚恐怕不已,甚至連出來看一看的勇氣都沒有。
昆莫帶著親衛營,第一個衝進了休屠王的大營,他怪叫一聲戰刀霍然而至,將一個剛網爬上馬,還沒來得及加的匈奴士兵一刀梟。狂奔的戰馬帶著凶暴的力量。將那匹驚恐的戰馬撞得橫飛而起,轟隆一聲摔在地上,慘聲嘶叫,一個匈奴士卒被壓在下面,口吐鮮血,眼睜睜的看著碩大的馬蹄迎面踩到,卻動不了分有
馮代在左,章平在右,傅寬居中,一萬五千膘騎營分成三隊,和三萬月氏騎兵交叉在一起,前面的人都穿著月氏的服裝,讓人根本分不清他們是誰。可是如果細看,還是能看出區別的,與手握戰馬的月氏人不一樣,膘騎營清一色的手握鐵戟,沖在外側的人將長戟端平,鋒利的戟刃和戟胡將攔在面前的匈奴人毫不留情的刺倒或者推殺,而內側的將士則端平了手弩,對著遠處的匈奴士人盡情射擊,遠近配合,比起揮舞戰刀衝鋒的月氏人更加犀利。
但是匈奴人沒有這個心情去分辨。突然遭到月氏人的襲擊,他們已經不可控制的陷入了恐慌之中,兵找不到將。將找不到兵,大營裡亂成一團,根本擋不住呼嘯而來的月氏人。即使有反應快的已經爬上了戰馬。可是面對高奔跑的月氏人。沒有度的匈奴人沒有一點抵抗力。
這是一場屠殺,一場一面倒的屠殺。
四萬五千聯軍不費吹灰之力,就殺進了休屠王的大營,勢如破竹,趟營而過,在身後留下一路的殘肢斷臂,昆莫痛快異常,他一口氣奔出五里地去,然後將隊伍轉過頭來,下令繼續衝擊。攻擊越連續。匈奴人組織起反擊的機會越少,他安到的損失也就越休屠王很幸運,在兩千親衛營的保護下,他抗住了月氏人的第一波衝擊,雖然一下子損失了近千人,可是他自己卻安然無恙。但是他現了一個問題,月氏人中的一些人看起來特別凶悍,他們的武器與也草原上的士卒不太一樣,他們手裡端著長長的鐵戟。就是這些長戟,在高經過他的防守小陣中,給他的親衛造成了嚴重的傷害。鋒利的鐵戟一掠而過,就像一把鋒利的小刀削在烤得焦黃的肥羊身上一樣,輕易的就割去了一層,而他們的親衛們射出的箭雨落在這些人的隊伍裡,卻沒有造成意料中的傷害,雖然也有一些人落馬,但是絕大部分人都安然無恙的衝了過去。
休屠王很吃驚,他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可是很快他就明白了,後面的騎兵的服裝一看就知道不是月氏人,這些人穿著紅色的戰袍,戰袍外面罩著黑色的戰甲,他們的箭射到這些黑色的戰甲,冒出火星,卻根本傷害不了這些騎士。
休屠王一下子明白了,他知道昆莫為什麼會這麼大膽的來襲擊他,他也知道了為什麼他們射出去的箭起不到應有的殺傷力,這些人根本不是月氏人,而是西楚人。
西楚人什麼時候和月氏人混到了一起?休屠王指著飛奔而過的膘騎營將士,目瞪口呆。
「西楚人」有眼尖的匈奴將士也認出了這些裝束與月氏人大相逕庭的西楚軍,大叫起來。
「大王,是西楚人!」一個親衛大叫道。他太過於驚訝,聲日測弄變了形一特別的刺耳小不僅休屠聽到了,就連膘驕嘻洲刊十地聽到了,幾乎就在同時,幾個騎士舉起了手中的弩,對著休屠王扣動了
刀。
「咻」
「咻」
休屠王氣得大叫一聲,恨不得一刀砍死那個親衛,鬼叫什麼,怕人聽不到嗎?看著疾飛而至的弩箭。他下意識的縮起了頭,躲在親衛的身後。他剛剛蹲下,弩箭就到了,幾個親衛應聲而倒,連哼都沒哼了一聲。
「休屠王在這裡」膘騎營的將士大聲叫道。
「轉向,轉向!」千人將李恭聽到叫聲,欣喜若狂,二話不說,舉起手中的長戟下達了立刻轉身的命令。號角聲一起,他手下的士卒都跟著將身體側到了戰馬一側,利用身體的力量強行拉著戰馬變換方向。平時的玄苦練在這個時候起了作用,膘騎營將士在以騎術自豪的匈奴人面前上演了精彩的一幕。上千騎整齊劃一的轉了一個漂亮的弧線。調過頭,飛快的向休屠王殺了過來。
李恭衝在最前面。他豎起了手中的鐵戟左右一蕩,怒聲長嘯,身後的將士在他的指揮下,忽然左右分開,如龍兩條巨龍,從休屠王的陣旁飛馳而過,緊靠著他們的將士緊握著手中的長戟,將一咋。個休屠王親衛刺倒,而外側的將士則將一篷箭雨傾瀉到了防守陣型之中,距離靠的太近,弩箭的威力揮到了極致。一支支弩箭帶著厲嘯,瞬間奪走了上百條性命,將休屠王的小陣打得大亂。
「放前!」休屠王氣得連聲大吼,連踢帶打,催促著親衛們放箭射擊如潑風一般遠去的膘騎營將士。膘騎營將士根本不看他們,掠過之後,他們在不遠處再次轉向。回過頭又向休屠王衝了過來。
「殺!」休屠王雙目圓睜。一振雙臂,甩到了身上的大氅,奪過掌旗兵手中的大毒,呼的一聲橫掃了過來。衝在最前面的一名西楚軍將士沒想到休屠王這麼拚命,猝不及防之下。戰馬被大毒掃中了馬腿,轟隆一聲飛了起來,後面跟著的幾個也控制不住戰馬,一起摔了出去。
李恭一看到休屠王的動作,雙腳就從馬鐙上抽了出來,戰馬摔倒,他卻在半空中橫跨幾步,長戟如電。將兩個匈奴士卒迎面刺倒,人落在地上,順勢向前飛奔了幾步,緊跟著抓住急馳而來的一個膘騎營將士伸過來的手,騰空而起,再次躍上了一匹無人戰馬,揚長而去。
現休屠王的消息很快就被其他人知道了,越來越多的膘騎營將士衝了過來,死死的纏住休屠王,弩箭紛飛,長戟如雲,很快就將休屠王的親衛射到一大片。這時,昆莫和章平也並肩殺到了,一個衝鋒,就將已經殘破的休屠王陣勢擊破,休屠王本人被李恭生擒。
「大人。」李恭拖著軟成一團的休屏王來到章平的馬前,拍拍手,輕鬆的說道:「臣運氣不錯,把休屠王給大人抓來了。」
章平也樂得眉飛色舞,自己手下的十人將把休屠王給逮住了,這個功勞可不但是昆莫就在身邊,他不能顯得太小家子氣,他用馬鞭敲了敲李恭的肩膀,裝出一副很穩重的樣子:「豎子,得意什麼,不就是一個休屠王嗎,看好了就是。」
李恭應了一聲,讓人將休屠王捆了起來。昆莫跳下馬,得意洋洋的走到休屠王的面前,甩手就是一個大耳光,破口大罵:「匈奴狗,還敢看不起老子麼?讓你欺負老子,讓你欺負老子。」一邊罵,一邊抽打著休屠王,沒幾下功夫,就把休屠王本來就不瘦的臉抽成了大肉球。
「你不要得意。」休屠王雖然眼睛都睜不開了,可是嘴不軟:「你勾結西楚人,不得好死。」
昆莫愣了一下,眼睛看了看四周。咧著嘴樂了;「老子就是和西楚聯手揍你,你能拿老子怎麼樣?你知道又如何?還有命去搬弄是非」
「呸!」休屏王恨恨的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只要我這裡逃出一個將士,單于就會知道這個消息,到時候你家大王也會知道,看你如何解釋?」
昆莫的眉頭不由自主的顫了顫,殺機頓生,他狠狠的盯了一眼休屠王。轉身和章平耳語了幾句。章平點點頭,隨即下令將士們四散剿殺匈奴人,不得一人漏網。
「你告?老子把你的人全殺光。」昆莫得意的看著休屠王,「你到長生天那兒去告老子吧。」
休屠王后悔莫迭,只顧著逞一時嘴快,結果惹來了昆莫的殺機,自己是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遇襲的,能逃出去的將士確實少得可憐。他心裡後悔,嘴上卻不肯服輸,看了看四周,忽然又冷笑一聲:「哼哼,你殺得完嗎,我手下的胡圖早就跑了。你殺得完嗎?」
昆莫吃了一驚,臉色頓時陰了下來。他找來手下一問,確實沒有現胡圖的戰旗。昆莫大急,再找來幾個戰俘一問,這才知道,胡圖一現月氏人,就帶著手下向東跑了。
昆莫大驚失色,休屠王也恨不得跺腳大罵,胡圖一直是他的親信,他說胡圖跑了,本來是順嘴說說,嚇嚇昆莫,可沒想到胡圖真的跑了,把他給扔在了這裡。
「怎麼辦?」昆莫顧不上和休屠王生氣,有些氣短的問章平。他和西楚人私下聯合的事情如果傳出去。那可是個大麻煩。
「向東去了?」章平想了想,安慰昆莫說:「不妨事,我兄長正在東面設伏,不會讓胡圖這麼輕易的跑掉的。倒是他只有一萬步騎,要對付一萬想奪路而逃的匈奴騎兵,可能難度不我們還是盡快趕去接應吧。」
昆莫聽了,如釋重負,顧不得多想,立匆點起人馬,向東追了上去。
休屠王大營東三十里,胡圖和章邯激戰正酣。
胡圖見機快,知道這種情況下想耍擋住月氏人無異於癡人說夢,他二話不說,帶著手下的一萬騎奪路而逃,準備越過東面的夫羊山,趕回匈奴王庭。休屠王完蛋了,他要找另外的靠山,想來想去,只有單于是最合適的。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就在大營東三
以有心擊無備,西楚軍的強弓硬弩一下子打了胡圖一個悶棍,兩千多人當場被射到在陣前,後面的人亂成一團,驚慌莫名。胡圖大怒,退無可退,組織起手下的將士猛衝。匈奴人也知道,如果不能盡快衝破西楚軍的陣勢,他們今天都會死在這裡,因此,一個個豁出命來強行衝陣,冒著西楚軍的箭雨號呼殺進。
章邯沒有想到匈奴人敗得這麼快。又是這麼多,整整一個萬人隊,一時間也有些吃緊,眼看著了瘋的匈奴人不惜代價的猛衝他的戰陣,將戰陣沖得搖搖欲墜,他也有些叫苦不迭。無可奈何之下,他親率親衛營上前搏殺,憑藉著親衛營的強悍戰力,將勉強維繫著戰陣不破。
列在步卒戰陣兩側的騎兵見情況緊張,也不再多想,跟著縱馬衝了上去,在匈奴人的後陣和兩翼展開了兇猛的攻擊,試圖減緩步卒戰陣的壓力。可是胡圖根本不什麼兩翼和後陣了,他只想誇路而逃,哪怕把這一萬人全拼掉,只有他一個人跑了,那也行。因此,他孤注一擲,帶著自己的親衛營鍥而不捨的強攻西楚軍步卒方陣。
在匈奴人一**的衝擊下,步卒方陣傷亡急劇增加,在兩軍攪在一起之後,弩陣失去了作用,弩兵們都扔到了強弩,拔出腰間的戰刀衝了上來,和匈奴人以命搏命。
章邯長劍飛舞,接連劈翻了三個每奴人,然後和胡圖對上了。
胡圖求生心切,眼睛都紅了,搶起手中的戰刀衝著章邯摟頭就劈。章邯舉劍招架,噹的一聲,胡圖手中的戰刀被長劍割成兩斷,胡圖氣得怒聲咆哮,不退反進,捏起拳頭衝著章邯就砸了過來。章邯反應略慢了些,被他一拳砸在左臂上,半邊身子都麻了,控制不住肢腳步,接連向後退了幾步胡圖一擊礙手,連聲怒吼,緊緊的跟了上來。章邯的親衛見主將受傷,頓時火了,兩個人護著章邯向後退,另外兩人舉起手中的戰刀,呼嘯而下。
胡圖大吼一聲,一拳砸飛一個。抬起手中的臂盾去架另一個,轟的一聲,戰刀狠狠的劈在臂盾上,將皮盾一劈兩半,餘勢不止,又將胡圖的手臂割開了長長的一道口子,鮮血淋漓。胡圖吃痛,越的瘋狂,上前一步,橫肩就狠狠的撞在那個親衛的胸口。那個親衛收手不及,被他撞得仰面栽倒,胡圖右手疾伸。奪過他手裡的戰刀,間不容的架住了同時劈來的兩口刀。
「殺!」一刀在手,胡圖更是戰意盅然,他長刀連揮,勢猛力沉,將兩名西楚軍劈得連連後退,爭邯一看。勃然大怒,奪過一名親衛手中的手弩,對準胡圖就摳動了懸刀。
「哧」的一聲,弩箭在空中劃出一道殘影,射中了胡圖的胸口,射得是如此之深,以至於箭頭幾乎射穿了胡圖寬厚的身體。胡圖一滯。瘋狂殺進的腳步慢了一下,他低下頭,看著胸口剩下的一截箭羽,一口鮮血湧上了咽喉。兩名西楚軍趁機殺到,亂刀齊下,將他劈翻在地。
胡圖戰死,匈奴人士氣大落,章邯又及時的出了降者免死的命令。匈奴人再也沒什麼鬥志了,他們扔下武器,跪地投降。
昆莫和章平趕到,看著一地的屍體和跪在地上的俘虜,長出一口氣。
「兄長,你受傷了?」章半一看到章邯的手臂無力的垂在胸前,大吃一驚,連忙關切的問道。
「不妨事章邯苦笑了一聲,用腳踢了一下已經被朵成了肉泥的胡圖:「這個豎子,力氣還真是大。挨了他一拳,手臂有些酸痛。休息一下就好了。「這就好章半鬆了一口氣。問昆莫道:「這就是胡圖嗎?。
昆莫咧著大嘴直樂:「就是他。就是他,這狗東西是草原上有名的勇士,是休屠王的親信,沒想到這麼不忠心,還沒打他就跑了
眾人大笑。
「將軍,這裡沒有人逃掉吧?。昆莫開心的問拜
「沒有。」章邯搖搖頭道:「不過他們來得太快,人又太多,差點衝破我的戰陣。我的損失不」
「哈哈哈,」昆莫衝著章邯連連作揖:「辛苦大人了,你放心,我一定會補償大人的。這裡的俘虜。由大人先挑如何?」
章邯要的就是這個,他網耍說話,卻被章平扯了一下衣角。章平嘿嘿一笑,輕聲對昆莫說:「左大將。你能把俘虜帶到會氏城去嗎?」
昆莫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他確實不敢把俘虜送到會氏城去,萬一哪個嘴快,把他和西楚人聯合的事情透露出去,那他就死定了。
「這樣吧,俘虜交給我們,級全是你的章平陰險的奸笑著:「我們把他們拉回去種地,保證一個字都不會漏出去。」
昆莫看了章平一眼,翻了翻眼睛,連連嘔嘴,這裡足足有一萬多俘虜。如果他能分一半,那他立刻就多五千人馬,全給西楚人,實在是有些捨不得。可是現狀如此,他也只得按章平說的辦。「就依大人的主意。不過,抬重、營帳、糧食之類的。我可要多分一點了。」
章平看著這個貪婪的傢伙,和章邯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章邯走上前,拍拍昆莫的肩膀:「左大將放心,我們心裡有數。抬重、營帳、糧食、牛羊,我們都不要,武器也是你的,包括休屠王的兩千親衛的裝備,我們一件不取,這是當初就說好的,我們說話算數,絕不反悔
「這就好,這就好昆莫這才放了心,又露出了笑容。
「不過,我軍回程的糧草,你不會反悔吧?」章邯淡淡的笑道。
「唉呀,將軍把我昆莫看成什麼樣的人了,我昆莫也是吐個唾沫是個釘的,答應將軍的,肯定如數辦到。要不然,我以後怎麼去見陳大人啊?。昆莫拍著胸脯說道:「再說了,我還想以後和你們再次合作呢。又不是就這一次買賣。」
章邯暗自笑,當然不會只是這一次,既然開了這個頭,以後的事情就不由你昆莫說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