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嫻到了關鍵時刻,不是累了,就是力有未逮,使不出最後一分力。而有的時候,又乾脆放慢了頻率,搞得劉鎰華不上不下的。
搞到最後,劉鎰華還沒有宣佈放棄,蕭嫻反倒先豎起了白旗。她收回兩腳,盤膝坐著道:「哎呀,真是累死我了!怎麼動腳比動真格的還累啊!」.
劉鎰華不去管蕭嫻的感歎,忍住笑意,爬過去摸著蕭嫻的肩膀道:「蕭嫻,我現在喜歡上這種感覺了呢,不如過幾分鐘,我們又來!」
蕭嫻身子一僵,她還真就被劉鎰華這句話給嚇到了。還來?蕭嫻想也不想,便打起了退堂鼓,搖頭撒嬌道:「鎰華鎰華!好累人呢!我們還是不要用腳啦,好不好嘛?」
劉鎰華一臉惋惜地對蕭嫻道:「那真是可惜呢!我才剛剛玩出興趣來。好!就依你,不用腳,來正常的,不過……今天換你在上面,我在下面。我的手可還沒全好呢,使不得力氣!」說罷,舉了舉自己的兩手,加強自己的說服力。
只不過,劉鎰華的雙臂表面依舊有些淒慘賣相,這才騙到了蕭嫻。
蕭嫻果然關心則亂,先是捧著劉鎰華的雙手輕輕吹了一下,一臉的心疼,然後乾脆道:「要不今晚就算了,你看你,這兩手臂看起來可真夠慘的!」
「那怎麼能行?」劉鎰華一聽這話,差點沒翻身把蕭嫻壓在身下,幸好他很快想起自己還在偽裝傷重。以博取蕭嫻的同情,現在要是利落的翻身,那豈不是要揭穿西洋鏡?
於是,劉鎰華趕緊掩飾地回跌到床上。一臉哀怨地望著蕭嫻道:「蕭嫻老婆,你沒看我下面脹得那麼難過麼?如果你今天晚上不給我,我會精蟲上腦,積精成疾而死的!」說罷,還用力挺了兩下***,帶動小小笛一陣晃動。
蕭嫻循聲望了小小笛一眼,果然見它可憐兮兮的頻頻點頭。生龍活虎的樣子,若是不打上一趟「進出拳」。肯定渾身不自在!
劉鎰華見蕭嫻目光再度迷離,趕緊抓住機會。拉著蕭嫻的小手,摸上自己的頂端,那團火熱被柔軟包裹。劉鎰華立即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要燃燒起來。
那團火熱就是勾動地火的天雷,就是燃燒乾柴的烈火!蕭嫻的熱情,很快就被那團火熱點燃,她的眼裡頓時蕩滿抹不開的春情。
捏住劉鎰華的那團火熱,蕭嫻所有精神。都集中在兩個地方。一是自己的手中,一是自己的密處。
握著劉鎰華的尖端,蕭嫻覺得,自己握住的不僅僅是火熱。除了燙手的熱力之外,還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在通過自己的手掌。一直流到自己心裡!然後又從心裡流到下身,與那已經逐漸開始有感覺的私密部位溝通。密謀製造禍害小褲褲的春水決提工程!
**一旦被點燃,想要再熄滅,往往需要付出雙倍的努力。對於大臥室裡的這對男女來說,熄滅慾火不但不必要,他們還想讓那慾火燃燒的更加熾烈一些!
於是,蕭嫻輕輕褪下自己的小褲。穿著睡衣便跨上了劉鎰華的身子。在上面運動,對她來說,還是第一次。
平時都是劉鎰華欺負蕭嫻,她更多時候只是被動的去享受。今天跨上劉鎰華的身體之後,她才知道,原來在上面,可以更有感覺。怪不得男人總是願意在上面,縱馬狂奔和負重行軍的差距原來就在於心理的感覺!這一刻,蕭嫻有了全新的體悟,一種關於**的體悟。
看著劉鎰華的東西,一點點的進入自己的身體,蕭嫻生出一種怪異的舒爽感覺,同樣是被進入,同樣是舒爽的感覺,在上面和在下面,居然還有很大的差別!在下面的時候,蕭嫻在被進入的時候,會覺得爽,可內部某處空虛,需要安慰的時候,劉鎰華卻去了另一邊,雖然那樣仍然會爽,可畢竟會有一點點的遺憾。
現在騎在上面,如何動作,主動權完全操控在蕭嫻的手裡。想要深一些還是淺一些,左面還是右面,快一點還是慢一點,主動權完全在她手裡!
於是,初嘗這個姿勢快感的蕭嫻,很快便品嚐到了其中別樣的樂趣。
躺在下面的劉鎰華,也樂得坐享其成。在輕鬆之中享受快樂的劉鎰華,感覺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很快被一股濕滑的柔軟包裹,然後便是一連串雲霄飛車般的快速動作。和平日與蕭嫻**不同,這次劉鎰華覺得騎在上面的蕭嫻,分泌出了更多的液體,讓自己體味到了更多以前沒有品嚐到的快樂!
第一次的戰鬥,結束的很快,蕭嫻很快就達到了高峰,她渾身抽搐著趴在劉鎰華身上,一邊喘著大氣,一邊有些不敢相信地道:「怎麼可能這麼快,我就來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劉鎰華摟緊蕭嫻,一邊感受蕭嫻抽搐時的律動,一邊繼續聳動著***,感受著蕭嫻高峰時帶給他的特殊快感,一邊還不忘回答蕭嫻的問話道:「蕭嫻,這就是女上位的好處。很多時候,男人並不容易找到女人的點,但女人自己卻能找到。所以呢……蕭嫻,以後你可要多多嘗試女上位哦!」
享受過一次高峰,蕭嫻渾身有些慵懶,軟軟的趴在劉鎰華身上,任憑他去動作,而她卻半點也不想動。聽到劉鎰華的回答,這才若有若無的「唔」了一聲,似乎渾身的力氣,都在剛剛猛然高峰之後,通過那番近似呻吟的驚問之中,消耗殆盡!
劉鎰華依舊執著的動作著聳動***,兩手也不閒著,分別握住蕭嫻兩顆***碩大的美胸,從下面摸弄美胸,別用一番風味。
女人的恢復力總是很驚人。沒過多久,蕭嫻便在劉鎰華的抽動和摸弄之下,恢復了繼續戰鬥的**。令劉鎰華感到驚奇的是,如果放在平時。高峰之後的蕭嫻體內,通常會比較幹一些,而今天,那裡像是山泉流水一般,細小卻永不停歇!
越做越是有趣,越做越是興奮,兩人在床上翻來覆去,共譜一曲陰陽調和的樂章。
房間內的燈關著。窗外,小區內的白色街燈,卻撒出片片光輝,透過薄薄的窗紗。照在蠕動不停的兩個人身上。朦朦朧朧,別有一番情趣。
臥室的席夢思大床,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像是在為床上運動著的那對男女伴奏。
「啪」的一聲輕響,隔壁小臥室的房門開了。睡眼惺忪的蕭媚,一邊揉著眼睛,一邊打著哈欠,她是起來準備上廁所。
經過客廳的時候。也沒注意客廳的燈居然是亮著的,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只想趕緊方便,然後繼續倒回舒適的小床上睡覺。
「嗤……啪啪……」的細碎水響。是蕭媚方便時的水聲。
隨著一聲抽水馬桶的灌水聲響,蕭媚推開洗手間的房門,向自己的小臥室走去,在廁所裡蹲了幾分鐘,她人已經有幾分清醒,經過客廳的時候,不禁輕咦了一聲。平時上廁所,她都是不開燈的,看到客廳裡的燈居然亮著,她不禁自言自語道:「奇怪!我記得,我沒有打開燈呀,燈怎麼會自己亮呢?」
蕭媚一邊嘀咕,一邊向開關處走去,準備過去把客廳的燈給關了。在經過沙發的時候,她赫然發現,茶几上居然擺放著一堆瓶瓶蓋蓋的東西。這些東西,她可是一點都不陌生。和劉鎰華一起生活了那麼久,她一眼就看出,這些東西都是哥哥平時最愛擺弄的東西!
「難道是哥哥回來了麼?」蕭媚下意識的向四周望了一下,隨即又為自己的動作感到好笑,如果哥哥回來啦,應該回自己房間休息才對,怎麼可能會在客廳裡坐著呢?
走過去關掉客廳的燈光,蕭媚想了一下,決定去看看哥哥睡熟沒有,只是看一下而已,並不做其他什麼。
打定主意,蕭媚墊起腳尖,一點一點的向劉鎰華的臥室那裡移動,她生怕自己驚醒媽媽或是妹妹她們。
來到劉鎰華的臥室房門,蕭媚輕輕旋了一下,發現房門果然沒鎖,她輕輕推開房門,露出一道細縫,自己便閃了進去。
透過窗台的光線來自室外,雖然很黯淡,卻勉強可以讓已經適應黑暗的蕭媚看清四周,只是掃量了一下,蕭媚便確定劉鎰華並不在房內,床上的被褥折疊的好好的,顯然哥哥根本就沒進過房間!可是……為什麼那些藥瓶兒會堆在茶几上呢?平時,哥哥可都是很寶貝的要把它們好好的收拾起來的!
迷惑不已的蕭媚回到客廳,隨手帶上劉鎰華臥室的房門。在客廳站了一會兒,蕭媚隱隱聽到了一些聲響,吱吱呀呀的,像是耗子在叫,可是卻聽不清楚是哪裡傳來的。她側耳聽了片刻,依然不能確定準確的方位,感覺好像就在某個房間裡。
劉鎰華的臥室,蕭媚剛剛才去過,立刻就排除了耗子在劉鎰華房間的可能。自己的小臥室,蕭媚收拾得很乾淨,她可以確定,那房間裡根本不可能有耗子!剩下唯一的可能,那就是媽媽的臥室啦!
都說女生怕耗子,這種事對別人來說,或許有一定的正確性。可對表面有些柔弱,其實內心比鋼鐵還要堅硬的蕭媚來說,那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蕭媚記得很清楚,以前,在媽媽還沒有賺那麼多錢,自己一家母女三人還住在濱海的窩棚區的時候,在那些破破爛爛的民房周圍,到處都是耗子、蟑螂之類的孽畜。遇到這些東西,和自己一般大小的蕭媚總是嚇得不行,不是躲進媽媽懷裡,就是躲進自己懷裡!
可蕭媚一點都不怕,或許也曾經怕過,可是為了妹妹,她必須堅強起來,必須一點都不怕!三個人相依為命,媽媽、妹妹就是她一生都要守護的命根子,所以,她的心靈必須比鋼鐵還要堅硬!
蕭媚已經不記得,自己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抓耗子的,或許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她只是為了讓那些該死的耗子不能嚇到蕭媚,才拚命的抓耗子。
抓耗子是需要一些技巧的。首先必須確定耗子的準確方位,然後就要像獵人打獵一樣,搶在耗子前面,在耗子可能逃跑的方位等著,然後迅速出手。單純的依靠兩手捕捉,困難度可想而知,在窩棚短暫的居住時間裡,蕭媚訓練到最後。也只能十次捉住兩三次左右。
即便是這樣的成績,也足夠蕭媚笑傲窩棚區了,那個時候,有一些同住窩棚的壞小子。總是想要欺負蕭媚和蕭媚,自從蕭媚能抓老鼠,而且還是活生生的老鼠之後,那些壞小子就再也不敢欺負她們了。因為,蕭媚總是把一群老鼠的尾巴綁在一起。拿一根小木棒挑起來,掛在肩膀上。到處亂晃。
有一個頭上長癩痢的壞小子曾經對蕭媚找茬,結果蕭媚木棒一甩。把老鼠丟在他身上,老鼠受到刺激。紛紛下嘴咬人,結果咬了那壞小子褲上六七個洞。嚇得他當時就大哭大鬧,後來又被蕭媚挑起老鼠威脅了一番。又給嚇得閉了嘴,當時小癩痢委屈的模樣。簡直讓窩棚區那些壞小子們刻骨銘心。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惹霜雪姐妹。
可惜,蕭媚還沒威風多久,蕭嫻的事業就有了起色,她們家也就搬離了窩棚區。
事實上,除了老鼠,窩棚區並沒有什麼可值得蕭媚回憶的東西。那裡是髒、亂、差的集中體現,也是名副其實的貧民窟。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誰也不會去那裡住。不過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那片窩棚區治安居然不錯!
蕭媚依稀記得,好像是因為那片窩棚區住著一群專業軍人。他們平時是一些酒店、餐廳之類場所的保安,下班了以後,或許是出於軍人的天性,他們又義務的幫忙窩棚區掃清了地痞流氓。如果非要說蕭媚除了老鼠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留戀窩棚區的地方,怕是也只有那些純樸的專業軍人了。
蕭媚捏了一下自己的臉蛋,自嘲地笑著道:「我還沒到七老八十的,怎麼也開始回憶起以前來啦?哼!該死的耗子。小姑奶奶我幾年不發威,你們就全把我給忘了呀?」
挽起袖子,蕭媚又把自己的小睡裙拉起一些,在腰間打了一個結,這樣一來,她整個人看起來也精幹了許多,捉老鼠自然也方便了不少。
蕭媚怕影響媽媽休息,又回到廚房附近搜索了一下,一般情況下,這些地方是最容易被耗子光顧的地方,可惜,她在那裡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發現。
逼不得已,蕭媚只得又返回客廳,走到蕭嫻的臥室門口。為了確定裡面的情況,蕭媚先是趴在房門上,用耳朵傾聽了一下,吱吱呀呀的聲音彷彿沒有盡頭,響的是歡快無比。蕭媚立時斷定,這種聲音不是耗子的叫聲!
更令蕭媚驚奇的還在後面,她只是貼著房門,哪裡想到那房門壓根就沒關緊,居然在她一貼之下,向內一收,洞開了一道細縫。
「嗯∼嗯∼」
「呼哧……呼哧……」
細微的呻吟,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迅速衝進了蕭媚的耳膜。這些聲音,蕭媚早就該聽到的,只不過出於對耗子的敏感,她的大腦刻意的忽略了這些聲音,更何況,以她小小的年紀,如果不親自接觸眼前的場面,她也很難想像這些聲音是如何製造出來的。
眼前的場面,既讓蕭媚有拔抱香腿欲走的衝動,又有一種暗中偷窺的異樣刺激。躺在下面的那個身影,肌肉壯碩,動作有力,除了哥哥,蕭媚想不出還會有誰。除了哥哥,蕭媚也不願意還有別人!
好在藉著窗外的燈光,蕭媚依稀能看清床上的兩人,劉鎰華的面貌依稀可辨。
隨後,蕭嫻一聲:「鎰華鎰華,我又要死了!」的高呼,瞬時讓蕭媚確定了床上兩人的身份。那叫出羞恥呻吟聲的,正是自己的媽媽,那個端莊賢淑,美艷不可方物的媽媽!那個被媽媽騎在下面的,自然就是哥哥!可讓蕭媚小腦袋感到有些奇怪的是,為什麼是媽媽騎著哥哥。而不是哥哥騎著媽媽呢?好像同學們有說過,一般都是男生騎女生啊?
不是還有一首翻唱個淫歌,叫騎什麼香的麼?以前經常在學校聽到那些壞男生在唱!蕭媚的小腦袋不禁浮起了疑問,不過隨後又被興高采烈的偷笑給代替:「哼哼。媽媽可不是叫蕭嫻麼?哼!以後我要教哥哥唱這首歌,還要把名字改成《騎蘭香》,羞死媽媽!讓你半夜三更不睡覺,和哥哥一起做壞事!」
床上劉鎰華的動作不停,口中還在調笑著道:「蕭嫻,要不要換你在下面,我在上面?你在上面來的真是太快啦!短短時間,已經來了三次。我怕你再爽下去,我可就沒的爽啦!」
「不要!」蕭嫻堅決的否決了劉鎰華的提議,她人還趴在劉鎰華身上喘氣,嘴上卻非常風騷地道:「你不知道我在上面的時候。你的壞東西進入我的那裡有多深!我都快要被刺穿了,這種感覺,好難過,卻也好充實,好刺激。好舒服!」
房內兩人肆無忌憚的調笑,讓躲在門外偷看的蕭媚一陣臉紅心跳,更讓她無法理解的是,為什麼媽媽會在說過難過之後。又說什麼充實刺激、刺激、舒服!真是太奇怪,太奇怪啦!
耳濡目染之下。蕭媚不禁也有了一些感覺,她覺得身下好奇怪。好奇怪,像是有一群小螞蟻在身體裡面爬動一樣。螞蟻在身體裡面是什麼感覺,蕭媚不知道,可被螞蟻叮咬是什麼感覺,她可是記憶憂新!
那還是一家人剛剛搬離窩棚區,到濱海舊城區居住的日子,那裡條件比窩棚區好上不少,雖說房子也是民房,可至少下雨的時候,不會外面下大雨,屋裡下小雨。
有一次,蕭媚被媽媽獎賞了一些糖果,她一直捨不得吃,結果有一塊奶油糖果,不知是受潮還是怎麼的,融化掉不說,還招來了一大群螞蟻。蕭媚看到那些螞蟻,當時就氣壞了,打定主意,就算去掉也不給這些小壞蛋們吃。然後抓起剩下的融化奶糖,就要丟掉的時候,被螞蟻給咬了!
任何生物,都有誓死捍衛自己食物的習慣。螞蟻這個族群也不例外,一隻兩隻小螞蟻沒什麼,十隻、百隻也不怎麼夠看。可一群一群的小螞蟻,堆在一起可就有些嚇人啦!
那些黑乎乎的小東西聚集在一起,看起來還是很嚇人的!至少,當時蕭媚就被嚇到了,身上癢痛難耐不說,還被一群又一群的螞蟻支援軍給恐嚇,好在蕭媚及時甩掉了手上的糖果,又用開水燙掉了手上粘著的螞蟻和糖液,這才算擺脫了螞蟻的威脅。
蕭媚也是從那時候起,再也不敢小看那些小小的生物的。有時候,很多力量很不起眼的小東西聚集在一起,也會產生令巨人戰慄的力量,這種力量只有一個名字,它叫:團結!
想到螞蟻,蕭媚身體裡的酸麻更是難過,她微微還有些害怕,生怕身體裡面當真有螞蟻!於是,她趕緊把小手伸到小褲褲裡面,一陣摸索。
螞蟻顯然是沒有的,它們只喜歡生活在蓬鬆的泥土裡面,怎麼可能出現在鋼筋水泥鑄就的高樓大廈裡面?蕭媚顯然是白擔心了一場,可是……沒找到螞蟻不算什麼,蕭媚的小手伸進小褲褲裡面,居然再也收不回來了!
那種酥酥麻麻,又有些酸軟的異樣刺激,讓蕭媚欲罷不能。她從來不知道,那裡被溫熱的手指碰一下,居然都會爽上半天。
旁邊兩人激情的動作,早就讓蕭媚明白要如何動作,才能更舒服一些,她明明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做,明明知道偷窺是不對的,明明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做算是自慰!可是……在環境的影響下,蕭媚壓根就沒辦法停下手上的動作!
「蕭嫻,你老是這樣壓著我,我可不好動作哦!」劉鎰華此時的形狀比較奇怪,他上身向上伸展了一些,背部的一部分,還有腰、臀、大腿都貼在床上,可是膝蓋又微微彎曲,兩腳則不太緊密的抓著床單。
之所以姿勢會這麼奇怪,自然是因為劉鎰華捨不得那活塞運動的快樂,不肯讓自己的命根子離開那片溫暖的土地。
不管是女下位,還是男下位。被一個人壓著,被動享受時還覺得無所謂,一旦輪到自己使力時,就會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很容易生出幾分到喉不到肺的感覺。
天知道劉鎰華多想換姿勢,那種快樂卡在半空,老是差一點到達頂峰的感覺,實在是讓人受不了,偏偏蕭嫻在床上的時候和平時又判若兩人,溫柔體貼全都變成了執拗,咬緊牙關,她就是不肯鬆口。
劉鎰華試圖不講理的要自己翻身。沒被蕭嫻的動作壓住,卻被她一句話給封住了動作:「鎰華,是你跟我說女上位很好,你兩手不舒服。沒辦法在上面動作的哦!食言而肥,好像不是你的作風呢!」
什麼叫作繭自縛?劉鎰華現在算是明白了!沒事嘗試什麼女上位?這就是教訓,這就是代價啊!這一刻,劉鎰華總算有些明白,為什麼男人總是容易在床上妥協。
女色不可怕。美人關也不是所有人都過不了。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萬仞,無慾則剛。只要英雄人物當真無慾,當真不是男人。誰也拿他沒辦法。可即便如此,那也要英雄人物沒有上了美女的床才行。若是像劉鎰華這樣。上床上到一半,吊在半空。上上不去。下下不來,縱是孫子再世(指其刀斬吳王二妃,視美女如無物之事),柳下惠重生,怕也要拜倒在蕭嫻的石榴裙下。
蕭嫻心中那叫一個得意,今天她是故意的,她故意在感覺到劉鎰華的那裡益發漲大,益發火熱的時候放緩動作,她知道,那是劉鎰華即將爆發的前奏。所以。每每這個時候,她不是軟趴在劉鎰華身上,就是夾緊劉鎰華的兩腿,讓他動彈不得。
「哼!在外面有小情人也就罷了,居然直到現在都不告訴我,我讓你藏!」縱是蕭嫻這般溫柔賢淑的女人,也有吃醋的權利。女人天生都有吃醋的權利,所不同的。只是在吃醋之後,如何處理讓自己吃醋的因由而已。
蕭媚覺得自己快站不住了,越是摸索。那裡越是春潮氾濫,小褲褲很快就被打濕的不成樣子,她還覺得,自己平時被人推搡兩下都能穩站不動的兩條小腿,此時居然變得綿軟異常,有些再也無力支撐,很想彎曲下去的感覺。
需要支撐點的蕭媚,情不自禁的靠在門框上。然後順著門框,慢慢的蹲了下去,最後乾脆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不用再去管兩腿如何的蕭媚,更是放開了情懷,痛快淋漓的在身下摸索著。小鼻子裡,情不自禁的哼出一串串低鳴。
停下動作,正在言詞交鋒的床上兩人,由於劉鎰華被蕭嫻一句話打翻在床上,氣氛小小的僵了一下,兩人都不言不動,一個躺著,一個趴著。
就在這個時候,蕭媚細弱的呻吟聲傳來,兩人幾乎是同時向房門處望了一眼。相較之下,劉鎰華自然反應的要快上幾分。
家裡的隔音效果很好,如果緊閉了房門,聲音幾乎不會瀉到外面,外面的聲音自然也進不了房間。之所以外面會有聲音傳進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房門沒有關好!
望向門外的劉鎰華,自然是想到了這一點,他這一望,頓時發現房門豈止是沒關好?根本就是開了一個足夠一人穿行的大洞!大門旁邊,一個身影背靠門框,盤坐在地板上,小內褲褪下了一半,一隻手撐著地板,另一隻手則在身下摸索。
會這麼幹的,自然不會是食髓知味的蕭媚,她已經嘗過了劉鎰華勇猛的味道,哪裡還會自己動手?也不可能是身材嬌小的水玲瓏,那小丫頭個子本就嬌小,縮起來別人幾乎都看不到,哪裡會有那麼大的塊頭?靠在門框上表演自慰的是誰,幾乎呼之欲出!
眼睛盯著蕭媚的動作,劉鎰華的心思卻沒往色情方面想,他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房內的隔音效果好,固然有好處,自己和蕭嫻或是蕭媚做運動的時候,不會影響到其他人,可也因為如此,若是「特殊組織」的人摸到自己的處所,過來找自己的麻煩,到時候,自己豈不是同樣的一無所知?
如果是這樣,到時候那些「特殊組織」的殺手可不會跟自己客氣,不管是殺了自己喜愛的小女人們。還是拿她們來威脅自己,怕是自己都不得不就範!劉鎰華越想越是心寒,身下的某處也隨之降低了不少溫度。
「該怎麼辦?」劉鎰華只是自問了自己一句,便立刻有了答案。這件事他也不是沒有思索過,只不過以前考慮的是家裡女人多了,房間不夠用的問題,現在考慮的,則是安全問題!毫無疑問,搬家是最好的解決方案!買一處獨立別墅,用自己所學的知識,加上自己的毒藥。自然就能保衛自己一家平安!再加上軍方的外圍保護,那些「特殊組織」的殺手不來也就罷了,若是他們來了,管保他們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死一雙!
思慮已定,劉鎰華便趁著這個機會對蕭嫻道:「蕭嫻,你說我們搬家好不好?我打算賣一份配方給別人,換取一些資金。然後買上一棟別墅。」劉鎰華所謂的別人,其實就是特勤組,而他打算出售的配方,也正是「致幻劑」。那東西。倪雪萍已經見過,那麼好的麻藥。她不可能不上報。
既然已經被對方發覺,那對方開口索要也只是早晚的事。與其坐等對方找上門來。還不如自己爭取主動,盡快把這份配方轉化成資金!「化屍粉」那個配方就不說啦,算是自己的敲門磚,讓對方重視自己,幫助自己的一個贈送品,不收錢也沒什麼說的。「致幻劑」可不能再免費贈送了,要不然自己豈不是要虧死?劉鎰華心中這樣打算著。
「搬家?為什麼?咱們現在不是住的好好的麼?」蕭嫻一臉的不解,自己和劉鎰華的好事被女兒撞見,固然讓她有些臉紅,可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身心俱已歸屬劉鎰華的蕭嫻,在這方面看的很開。
蕭嫻沒理由不迷惑,現在住的這個地方,寬敞不說,裝修也不錯,小區的保安也很負責任,這裡又地處鬧市,是典型的黃金地段。好多人想買還買不到呢!不過,蕭嫻到底不是普通婦女,她只是迷惑了一下,便想到了原因。
劉鎰華為什麼會受傷?他雖然沒說,蕭嫻卻能猜出,對手的實力一定不普通。尤其是在這個時候,他又提出要搬家,其原因幾乎是不言自明!
「好,我同意搬家!」想通此節,蕭嫻迅速改變態度。不過,在出售配方一事上面,她卻有些不同意:「搬家沒問題,買別墅也沒問題。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非要出售配方!先不說你手中的配方個個無價,就說咱們的『迷香水』,馬上就要開始揭牌生產,軍方那邊很快就會有更大的訂單過來,咱們還缺錢用麼?」
劉鎰華苦笑了一聲道:「不是缺錢,而是很缺錢!『迷香水』固然能為咱們賺取大量錢財,可這些都是需要時間的,我們等不起啊!」劉鎰華的確等不起,「特殊組織」第一次出手,就派出了兩名精英級殺手,而且還分別是山字第一和嵐字第一!由此可見,他們對劉鎰華,是多麼的恨之入骨!
在這樣的情況下,時間自然是最重要的,錢財反而沒那麼重要。越早能把錢拿到手,越早展開佈置,那麼劉鎰華就越有把握對付來犯的敵人!在軍方人手和特勤組那邊的幫助下,劉鎰華完全有信心把別墅佈置成一個吃人的龍潭虎穴,變成一個吞噬「特殊組織」殺手的龐然巨獸!
可是,這一切都需要時間!如果不能及早動手佈置,那一切,都只是鏡花水月。說不定,明天「特殊組織」的第二波攻擊就開始了呢!
這些事情不能想,越想越是讓人焦心。劉鎰華只能強自按下心中的焦慮,緩緩對蕭嫻道:「蕭嫻,你是知道的,早先我有些事瞞著你。這些事,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這是為你好!我不像你太過擔心,也不想你摻雜到這件複雜的糾葛之中。我只能告訴你,倪雪萍和這件事有關,她和政府有一定的關係。所以,你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是在做什麼壞事!」
蕭嫻理解地輕輕白了劉鎰華一眼,嫣然一笑道:「討厭的鎰華,你以為,我就那麼不明白事理麼?我早就跟你說過,有些事,如果你可以告訴我,你一定會告訴我的!」
聰明的女人,總是知道什麼事該問,什麼事不該問。也知道,有些話應該在什麼時候說,不應該在什麼時候說。
劉鎰華固然沒有明說倪雪萍是誰,可至少他告訴了蕭嫻,她是什麼來路。對於蕭嫻來說,有情敵出現並不可怕,只要她能瞭解對手,她就有信心始終佔據劉鎰華心中最重要的地位。女人最犀利的武器是什麼?容貌?身材?金錢?青春?都不是?那武器只有一樣:掐死你的溫柔!
溫柔,永遠是女人最犀利的武器,如果再加上理解的磨礪,這武器,簡直可以縱橫古今中外所有偉大男人之中!縱然是擁有鑽石一般堅硬心靈的男人,也無力抵抗!
劉鎰華覺得很欣慰,也覺得很幸福,能擁有蕭嫻這樣的女人,這一生,還有別的祈求麼?呃……至少也要讓小小笛滿意?單單一個蕭嫻……就算加上蕭媚、蕭媚,哪怕是連水玲瓏也上場,怕是也不夠看!
搞得現在總是慾求不滿能怪誰呢?要怪,也只能怪劉鎰華自己,誰讓他搞出「五神液」的時候,只是分析出這東西可以固本培源,可以壯陽,可以有很多功效,卻偏偏沒有搞清楚,它到底能讓男人有多持久?長期固本培源下來,小小笛茁壯成長劉鎰華雖然看在眼裡,可沒有實踐經驗,他自然不知道自己有多厲害。
與蕭媚的第一次,一對雛兒彼此破處,劉鎰華憐惜蕭媚身嬌體薄。倒是沒敢太過,可儘管如此。也還是讓蕭媚有兩天不良於行。與蔣方秋雲那次孽緣,倒是讓劉鎰華爽了一把,可就算是蔣方秋雲那久曠的**,居然也差點被劉鎰華給搞死,可想而知,他到底犀利到了什麼地步!
這該死的「五神液」,效果怎麼就這麼強勁呢?劉鎰華不負責任的哀歎了一下,又有幾分暗自竊喜。也幸虧「五神液」藥效強勁。自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許丹瑩,韓嫣和齊青兒納入自己的後宮,蕭嫻也無話可說。
因為蕭嫻的溫柔,因為她的體貼,因為她足夠聰明,因為她懂得理解劉鎰華……所以,劉鎰華在一些事情上,不能不顧及她的感受!若是沒有遇到蕭嫻。或許劉鎰華也就不會考慮那麼許多。
對於許丹瑩,劉鎰華說不上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或許是因為她是第一個讓自己有想射**的女人,又或者是因為那次電梯裡的突發事件,讓自己和她的心貼近了一些。不過劉鎰華可以肯定一點。他對許丹瑩的感情,絕對沒有他對蕭嫻的多。
不止是許丹瑩,其他如韓嫣、齊青兒,甚至是蕭媚、蕭媚,劉鎰華對她們的感情,也不如對蕭嫻來的多。那是實實在在長時間相處,一點一滴逐漸積累起來的感情。不像其他的,或是因為陰差陽錯。或是因為一些特殊事件的牽絆,才產生出來的感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