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谷主公孫
在下多蒙谷主照料,身體已經復員,次信乃是致歉不能和谷主親自道別,還請谷主見量。至於谷主所中之毒,谷主不用擔心。那只不過是在下開得一個玩笑罷了,谷主對在下有相救之恩,如果真的給您下毒,我郭英良心不安。谷主所食不過是絕情谷正宗的泥土,我想裡面不會有什麼毒素的。在此還請谷主多多海涵。為感謝谷主的恩情,我答應帶谷主女兒,公孫綠萼小姐去外面遊玩,鑒賞山水美景,歸期由公孫小姐自定。另特告谷主,谷主夫人當年並未身死,我已妥善安排,避免打擾谷主生活。如谷主來接公孫姑娘,我自當讓谷主家人團圓。再次感謝谷主的照顧,祝谷主身體健康。
見信如見人郭英」
公孫止讀完信後,勃然大怒,「啪」的一下把面前的書桌給推dao了。口中連道:「豈有此理。」看他血紅的目光,絕對有吃人的傾向。在他旁邊的樊一翁第一次見到公孫止這麼生氣的樣子。而跪在公孫止面前發抖的弟子心臟跳到了150下每分鐘。大概再那麼一會就真的出現了因緊張而死的人了。如果真這樣的話,大概這位就能榮幸的留名千載了。
樊一翁小心道:「師父,可要我去把那賊人給抓回來嗎?」公孫止瞪了他一眼怒道:「你去,去讓他殺嗎?」樊一翁不敢吭聲,事實勝於雄辯,他跟我連動手的資格都沒有。讓他來和我打純粹就是賭命。賭我會不會要他的命。公孫止站起身來在書房中來回走了兩圈,又把手中的信細讀了一遍。尤其是最後兩句話,讓他心中不覺冒出幾絲寒氣。記憶中最深處的秘密讓他清楚的知道我已經掌握在手中。想想如果我幫裘千尺報仇,他大概只有逃命的份。怒氣瞬間消失,有的只是頹唐,深深的歎了口氣,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向樊一翁揮揮手道:「算了,這事就這樣了。你們下去吧。」樊一翁和底下的弟子,不知為什麼公孫止這麼說,不過還是遵命的離開了書房,只剩公孫止一人在那裡靜靜的坐著。
「啪」我拍著桌子,又大笑起來。想像一下公孫止見到信後的表情我就不覺想笑。公孫止知道我拿泥丸來嚇唬他,又劫走了他的女兒,大概不氣得暴走已經說明人家的肚量了。可惜他生氣也沒有用,除了我武功不說,就是我最後那兩句話就能讓他仔細掂量一下了。那老小子做了虧心事,讓我給點了出來,大概今晚做夢都會下醒吧。我笑,我還笑。
「英大哥,你在笑什麼呢?」公孫綠萼奇怪的問道,因為我已經連續三次坐在那裡傻笑了。我回過神來,看向旁邊好奇的公孫綠萼,嘴上不覺又泛起了微笑,今天太有意思了。本來我準備早早就離開谷,誰知公孫綠萼竟然堵門來送行。我腦子當時不知是哪根弦出了毛病,竟然極力邀請她和我一起出谷。說什麼出來見見世面,比在谷中呆著要強的多。讓我沒想到的是她對我的邀請也很是上心。我沒用什麼功夫,她就答應了。大概是對她老爸比較傷心,所以出來散散心吧。
不過話說回來,我那封信還幸虧沒讓她看,她老媽還活著的事絕對不能讓她知道。不是我狠心,她老媽那所謂的母愛還不如不愛,愛得自己女兒痛苦非常。而且說實話,她老母和她老父,當真是天上一對,地上一雙。一樣的陰險毒辣,專幹那種損人不利己的事。一生中做過的好事大概用一隻手就能數的過來。我所謂的讓他們家人團聚純粹是嚇唬那公孫止,救出裘千尺,那純粹是自己和自己過不去。
不再想這些了,笑著對公孫綠萼道:「我是為綠萼高興,綠萼好不容易出來出來玩玩,我怎麼能不高興呢?」這話純粹是在騙未成年少女的。不過眼前這位還真就是未成年少女。看她紅著臉底下頭,信以為真的樣子,我再次懷疑我前世是不是干騙子這行的。怎麼現在隨便說句話她就相信。
公孫綠萼小聲道:「英大哥,我們現在去哪兒?」我想了想道:「和你去散心前,我必須得回襄陽和我幾個妻子見上一面,不然她們一定擔心的要命。」想想我們也有十來天沒見面了,再加上我刺殺完忽必烈一直音訊全無,希望她們不會做出什麼傻事。我默默的祈禱著。
公孫綠萼知道我有小龍女她們的事,畢竟我們也聊過兩天,對於她我先把有老婆的事給說了出來,讓她擺正自己的位置,我可不想發生什麼感情迅速發展的事。要是讓幾個老婆認為,她們天天為我擔心的時候,我卻自己在泡馬子,豈不是和找死沒什麼區別。公孫綠萼聽我這麼說,不覺低下了頭,道:「英大哥的妻子還真幸福,她們一定很美吧?」
暈,怎麼女人總關心這些事。不過話說回來,以前只跟她略微提了一下小龍女她們,沒有詳細說過。現在她即將和她們見面了,還是仔細給她說一下吧。不然她們關係不融洽,我可要倒霉了。我摸了摸鼻子道:「你龍姐姐最漂亮,也最溫柔,她為人很好相處,跟你樣全無心機,我想你和她到是能說的上話。至於程英和陸無雙相貌和你各有千秋,程英智慧通圓,能把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處理得很好,對我的照顧無微不至,而陸無雙純粹就是可愛的小淘氣,她到是經常能讓你不開心的時候開心。所以說她們都很好相處,你不用太擔心她們。」
公孫綠萼點點頭,算是明白,我卻沒有注意到她的頭低的更低了。因為現在我的心思全為計劃著見到幾個老婆,申請變更處男計劃。兩人都心不在焉的吃了點東西就從店中走了出來。抬頭看看店前的棗樹,我突然對旁邊的公孫綠萼道:「綠萼,你要不要跟我打個賭?」公孫綠萼抬起頭問道:「什麼賭?」我暗暗鬆了口氣,因為我覺得氣氛很是奇怪才提到這個的。
我笑道:「你看見這棵棗樹了吧?」公孫綠萼抬頭看向店前的這棵棗樹點點頭,代表她已經看到。我接著道:「我說我能不碰到這樹卻能摘下一樹枝棗來你信嗎?」公孫綠萼想了想問道:「你一點都不碰?」我笑著道:「一點都不碰。」公孫綠萼越發驚奇道:「不用工具?」我肯定道:「不用工具。」
公孫綠萼肯定道:「不可能。」我一聽,心中暗笑:「魚兒上鉤了。」緊逼著道:「那你願不願意跟我打這個賭?」公孫綠萼點頭道:「願意。」這種她認為必贏的賭怎麼能不打。我笑著道:「那我們是不是要賭上點什麼,要不然太沒意思了。」公孫綠萼看著我微笑的臉,心中有點猶豫,不過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我不可能贏,但為了保險起見趕忙接道:「當然。不過賭約我定。」我本來就是為了逗她開心,對能贏點什麼沒抱著什麼興趣。所以點頭同意。
公孫綠萼狡猾笑道:「那好,如果你贏了的話,就罰我把你摘下來的棗都給吃掉。如果你輸了的話,就罰你爬上樹去給我摘棗吃。」我心中暗奇,沒想到公孫綠萼還有這麼狡猾的一面,這樣的話她到是怎麼也不吃虧。當真是人不可貌相。
看著她那種奸計得乘得笑容,我怎麼好去破壞,只能甘願當這個冤大頭。我點點頭算是同意她的提議。接著我道:「你可看好了,我要開始了。」公孫綠萼一驚,看我的樣子是真有辦法在不碰到樹的前提下,摘下一枝棗來。不覺認真的看著我,美人在看我表演,我當然不能怠慢了。認準棗最多的一枝,腳輕輕一點地,身子飄了起來。看著離樹還有三尺,我伸出手指對著那樹枝輕輕一揮,只見那樹枝突然從樹的連接處斷了下來。掉到地上,而我也隨後輕飄飄的落了地。咱滯空絕對無敵,怎麼也有個五六秒。
公孫綠萼充滿疑問的看著我,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我輕輕一揮手,這樹枝就掉了下來。她當然不會知道我剛才可是使出了劍氣。因為我也沒和她說過用關劍氣的一切。不過話說回來用劍氣來砍樹枝討好女生的也就我一位。可以說她當真是幸運。
落地後,我也不去看那樹枝,瞇著眼,打著哈欠道:「我贏了,別忘了帶著你的樹枝,這路上一定要把上面的棗都吃完,不要浪費啊。」公孫綠萼嘟著嘴,不情不願的扛起那條樹枝,也許稱為半棵樹也行,因為我下劍的地方可是主幹。也就是說樹讓我給削了半邊。公孫綠萼歎了口氣,看來是願賭服輸。只能扛著樹枝緊跟著我。可惜我們都沒有注意店裡有人看我表演所發出找到獵物的眼神。
我們有說有笑的走著,只不過公孫綠萼的笑得有點勉強。誰知還沒走一會道路突然被幾個人給截住了。我不由一楞,旁邊的公孫綠萼不明白怎麼了。問我道:「英大哥,你看他們為什麼擋路?」
我打量了一下擋住我們去路的幾個人,他們到是穿的一般服飾。除了身後被一柄明晃晃的刀,到是看不出什麼嚇人的地方。我答程英道:「不知道,等我探一下他們的口風再說。」我向前走了幾步,微笑著抱拳道:「不知各位擋住去路到底有何貴幹?不會是想打劫我們兄妹兩人吧?」我這雖說是說笑,可是也是試探一下,看看這些人打頭的那個,看起來有模有樣,看得出是內外皆修的,身後兩個是練外家功夫的,長得和大猩猩有的一比,。剩下的一個個雖說武功不怎麼樣,但也都是精明能幹的角色。
前面那人抱拳道:「閣下說笑了。在下是想詢問一下,閣下可是天劍?」我微微一皺眉,找我的?看來是個麻煩。我點頭道:「在下正是天劍,不知閣下貴姓,有何貴幹?」那人道:「在下姓葛名周霸,聽說閣下從少林寺,借走了一部經書,不知閣下可否借給在下一閱。」鬱悶。還借之一閱,搶東西還假裝文明,強烈鄙視他們。看來他們不知從哪得來《九陽真經》的消息,來找我劫經來了。
對於這樣的人,我的處決方法也是十分簡單,動手。我讓公孫綠萼稍微後退,我要準備動手了。我道:「經書我送人了,不過看在你們遠道而來。我不給你們留點記號怎麼對得起你們呢?」臉上還是微笑,不過聲音卻是寒冷異常。對面幾人大概聽過我的名聲。也知道對付我不是易事,所以不管什麼先圍在了一起。不過也不是全無章法。那兩頭猩猩做打頭陣的,剩下的人自動把我們圍了起來,看來是怕我們逃走。
逃走?那個詞,我不是經常用到。至少眼前這些人還不能讓我用到這個詞。看看快到面前的兩頭大猩猩,我感覺很是好笑,看來我第一個任務就是來教育一下猩猩了。看著他們那身令健美運動員羨慕的肌肉,我卻是認為它們一點用處都沒有。看來不認真教訓一下他們,讓他們明白自己的弱小。可憐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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