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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十二章 我不是賊 文 / ywind

    眼前兩把劍帶著劍鞘,幽幽的放在那裡,我伸手取出「君子劍」,說實話我不太喜歡這把劍,因為這把劍讓我想起某位還沒出生的偽君子和人妖的集合體。我把劍拔了出來,這劍並不十分出色,通體烏黑,無尖無鋒,到是有點像火棍子,我心中好笑,不知為什麼金大俠為什麼總把無鋒無尖的劍說成好劍,此劍如此,玄鐵劍也是如此。

    看這劍一拔出就寒氣逼人,不難理解為什麼帶著劍鞘,如果不帶劍鞘,這劍一定會被空氣中的水珠所覆蓋。我到是想拿什麼東西來試試劍,可惜這裡試劍的東西到是有,就是我不能拿來試。搖頭歎氣,把劍收回鞘中,放回原處。既然這間房參觀過了,我就往下一處丹房行去,一進丹房,滿屋子藥味撲面而來。我摀住鼻子,仔細一看,裡面東西到是齊全,又是丹爐,又是藥材,屋子邊上還有個石床,床中央還有個蒲團,到是真有點醫藥世家的意思。

    我隨意看了一下幾味藥,還真沒想到這地方到是藥材齊全,和全真教都有的一比,要不然在書中公孫止把老頑童恨之入骨呢?燒了他幾輩子集起的藥材沒把他氣死也算好的了。參觀完後我也懶得多呆,想去看看傳說中的四百年玲芝。在武俠中這玲芝絕對是好東西,我在桃花島對醫學也有所涉及,知道這四百年的玲芝到是能增加兩三年功力,可惜對我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

    我推門進了芝房,這房子倒是也奇,整間屋子基本上沒有什麼東西,靠牆正中放著個檯子,檯子上有個架子,可惜架子裡卻什麼都沒有。我心中奇怪,到了架子邊仔細打量。不用說這裡應該是放玲芝的地方。怎麼現在卻什麼都沒有?我暗中琢磨:「不會是那谷主已經自己做藥吃了吧?這也是說不准的事,當時那玲芝要不是被老頑童弄走不也要被這谷主給糟蹋了嗎?看來我是無緣相見了。」

    既然這芝房已經無芝了我在這裡呆著也沒什麼必要了。起身離開,誰知剛一出這芝房,遠處就傳來捉賊的叫聲,我頓時嚇了一跳,心知此地不可久留。縱身向來路跑去,順便回手揮出幾道掌風,為我點中穴道那幾人解穴。然後拚命往回趕,中間躲過好幾波人。看樣子眾人的方向都是往那四房去的。

    我心中暗驚,不明白怎麼眾人都知道那裡有事,我沒管這麼多。心知必須盡快趕到我的住處,要是讓他們發現我沒在屋中,那可就成了麻煩了。而且還是不小的麻煩。我當真有點後悔幹嘛沒事跑這裡來閒逛,用一句貼切的話來形容就是吃飽了撐的。轉了幾個彎,終於走到了我認識的路,腳下加緊往我那小屋趕去。

    費盡千辛萬苦,跨過千山萬水,避過無數次敵人的圍剿,終於完成了我的長征回到了我的小屋,可憐的小屋子孤零零的坐在山頭,黑黑的,裡面連點火光都沒有。不過看到沒有燈光我反而在心中暗暗鬆了口氣,這說明沒有人想起來看我這裡。這對於我來說無疑是一個好消息。

    哼著歌,三步跨成兩步來到我的小屋,現在我心情可是好的不得了,沒有讓人發現我今晚的行動就等於躲過了一個大麻煩,躲過一個大麻煩,就等於可以多偷點懶,多偷點懶就等於……我也不知道了,總而言之,沒被別人發現為了四個現代話建設,祖國的未來都作出了不可估量的貢獻……

    正在我要推門進去時,我本來極好的心情瞬間的轉變,嘴裡的歌也礓住了。本來笑嘻嘻的樣子突然變得嚴肅起來。而造成我這樣的原因是因為我聽到了裡面的呼吸聲,人的呼吸聲,不止一人的呼吸聲。雖然他們盡量的閉住呼吸,可惜他們還不能不呼吸,只要呼吸就不可能逃過我的耳朵,因為我練的是「掛機**」。

    心中明白屋子裡的情況,人也瞬間冷靜下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輕輕的把門推開,看到屋子正中不知何時新放了一把椅子,那個什麼公孫谷主正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裡。他左手樊一翁鋤著他的鐵杖站在那裡。而身後有兩個弟子抱著刀劍分別站在兩邊。我對他們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來到桌子邊,邊點我的油燈,邊鎮靜的道:「不知谷主來到這裡來看望我,怠慢之處,還請谷主贖罪則個。這麼晚了您怎麼不點燈啊?這多不方便。」

    他們大概沒想到我這麼鎮定吧,畢竟在他們心中我是正好被抓包的小偷。按理說我現在不是被嚇得驚呼逃竄,就是跪地求饒,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但我現在的表情卻是讓他們窩火,這哪像個盜賊被抓時應有的表情啊?眾人心中不由罵我不配合。公孫止坐在椅子上,眼睛還是半瞇著,半諷刺半認真的道:「閣下回來的真晚啊,不知去哪裡遊玩了?」

    我把燈點完了,回頭對公孫止一笑道:「在下看谷主景色優美,不覺流連忘返沒想到回來的路上竟然聽到谷中鬧賊,當真讓在下驚訝非常,不知谷主為何在我的房中,反而不去捉那盜賊呢?」我先把事情給挑出來省著一會互相打啞謎讓我煩。公孫止緩緩道:「我來這裡就是來捉盜賊的。」這話再明白不過了,和指著我鼻子說我是盜賊有什麼區別。我現在不能跟他裝傻充楞,對方已經認定你不是好人,你裝傻充楞一點用都沒有。

    我臉色變得有如六月天樣快,剛才還陽光燦爛現在卻是烏雲密佈了,我陰下臉道:「谷主是懷疑我就是那個盜賊了?」公孫止道:「難道不是嗎?」別看他是問話,可是語氣中一點疑問的意思都沒有。我和他說話都有些乏味,要不是看在他們救我進谷的份上,我才不在乎擔上個盜賊的名頭呢。畢竟連少林寺的書我都敢盜別說這個夜郎自大的絕情谷了。我奇道:「那不知谷主丟了什麼東西來懷疑我啊?」

    樊一翁怒道:「郭英你不要裝了,我看你受傷倒在谷外把你救回來,沒想到你竟為了治傷把我谷主保存多年的四百年玲芝給偷走了,你就這樣對待救了你的人嗎?」我聽得一楞,這是哪跟哪啊?我偷了玲芝?我連那玲芝長得什麼樣的都不知道。我突然意識到了,我好像為他人做衣裳,而且那人不僅不感謝我還給我來個栽贓。不過那樊一翁也是夠有想像力的,他怎麼就說我盜那玲芝為了治傷,就算我再傻也沒傻到去偷這破靈芝吧。

    我不悅道:「不知道不可以亂說,我乘谷主之恩怎麼還會去盜谷主的寶物,再說我的傷十天半個月之內就會完好了,根本不需要玲芝那些治傷之物。」樊一翁根本不聽我的辯解,道:「誰知你這種狼心狗肺之人會做出什麼事……」他還想再說卻被公孫止給攔住了,我現在才發現樊一翁的一個巨大的缺點,就是太剛腹自用了。我望向公孫止,所謂從徒弟可以看出師父的大概,我不指望眼前這位谷主能有什麼公正的話。

    果然公孫止道:「那閣下可以解釋一下今天晚上到哪去了嗎?有沒有人看到閣下?如果不能解釋得很好,那只能委屈閣下到我谷中的牢房去住兩天了。」這不就是囚禁我嗎?我心中坦蕩到不怕別人冤枉,可是眼前不是這個問題,這谷中現在全都認為我偷了玲芝,到時候等我的可不是秉公辦理,大概就是絕情谷十大酷刑。再說就算谷主找出真兇,憑那谷主的脾氣為了防止我嫉恨他,把我滅口了也不是不可能,畢竟他連他心愛的人都敢殺。你說我那時再反抗也沒什麼意義了,沒弄好再陷在這兒。所以我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離開這兒,說什麼不去做這個什麼牢房。

    我搖頭道:「我到是真的不曾有人看到我去散步,要知我走的都是谷主幽靜的地方。所以沒人注意到。」公孫止冷笑道:「大概是谷中的芝房吧,那裡到是個幽靜的地方。」這我到是無話可說,我去的還真就是他的那四個房。當然我說什麼也不能承認。我還不是傻子。那谷主也不等我說話,拍了拍手突然小屋四周圍上了十六個人,每四個人手中拿著一張漁網。

    我眉頭頓時皺起來了,因為我發現那些漁網上竟然帶著利器,也就是說被這些漁網裹住非死即傷,我和這公孫止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就算是我有偷盜的嫌疑也不至於擺出這種陣勢。看來他的心狠手毒不是說說而已。公孫止沖旁邊的樊一翁一示意,那樊一翁舉著鐵杖就跳了出來。他道:「看在這些天我們還說的上話的份上,你還是束手就擒吧。不然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我譏諷的一笑,這時才知道我們關係不錯,可惜你只不過是普通朋友而已,不然怎麼連我的為人都看不出來。我冷冷一笑道:「不是我盜的,我憑什麼去坐牢,你儘管放馬過來吧。」樊一翁眉頭一皺,道:「你可有武器,到時候不要說我欺你空手之人。」他說的讓我好笑,我這兩天恢復得還不錯,已經將近八成功力了。

    憑我現在的武功連那公孫止都不是對手他現在還和我叫囂,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外面的世界有多大。我道:「你儘管來吧。」樊一翁見我這麼看不起他不覺大怒,含怒道:「那就請,我們到外面動手,你放心外面有眾弟子守衛,你是插翅也難逃的。」我好笑的看著他,知道屋裡這麼點地方他動起手來施展不開,光他那鐵杖也有個一丈長了。

    我轉身出屋,心道:「你當真以為我不能逃走嗎?等著瞧。」

    公孫止也跟著我們出來了,跟著他出來的還有他那把破椅子,真懶。我對他懶得去做評價。我對樊一翁做了個請的手勢,腳下不丁不八的站在那裡,眼睛看似看著他,實際上卻是注意著旁邊布網的眾人。我雖然對勝他有信心,但我主要目的不是勝他。我現在就算打贏了公孫止又有什麼用,我現在更主要的目的是先離開這裡,然後再慢慢的察出盜芝的人,最後把一切放在眾人面前,讓他沒法反扣我,要是那時他還殺我,我也有理由把他打得讓他自己都認不出來自己了,不然現在我把他揍一頓,不僅盜賊之名落成了,還擔上一個恩將仇報的名聲。

    樊一翁本來對我已經是怒氣填胸了,這時見我讓他先出招,也不再說什麼了,心中打定主意讓我後悔。掄著鐵杖就殺了過來。對於他的功夫我都有點看不下去,破綻百出不說,功力也只是一般般。那個公孫止真是誤人子弟。再度對公孫止鄙視一般後,面對著已經到眼前的鐵杖,我右手忽然探出,直接硬架著鐵杖。

    眾人不覺驚呼出來,連公孫止都不覺睜開了眼睛。因為他們都知道樊一翁這一杖的威力,都認為我這麼直接去接不是瘋了,就是武功已經到了化境了。當然他們認為前者居多。那樊一翁一看我想硬接,不覺暗罵了句「找死。」手下加力,向我攻來。我心中微微一笑,要的就是他這個加力,眼看要和他碰上的手突然一轉,然後漂亮的來了個懶驢打滾,滾到了他身後。

    這一下眾人都有點目瞪口呆,誰也沒想到我竟然來了個這種招式,明明剛才還一副高人的樣子,現在卻是連最低級的招式都使出來了。他們局外人沒想到,眼前的樊一翁當然更沒想到了,他掄出去的鐵杖因為他又加了層力,已經收不回來了。重心也不覺靠前,我在他身後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讓他不覺往前衝去。我本來就沒準備硬接,現在暴露我的實力不是時候,誰知這谷主會不會嫉妒得發瘋。我這樣就讓人覺得勝得僥倖,並不是多厲害。

    我利用樊一翁向前衝把周圍的漁網陣給打亂的一霎那,飛速向包圍圈外面跑去。眾人光注意樊一翁了,都沒有注意我這個在他們眼中的超級幸運兒。所以當他們回過味來時,我已經逃得只剩個不大的背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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