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健一總部大樓,十七層密室,兩個男人正在對話。(_&&)
一個四十多的黑西裝男人坐著,另一個三十多戴眼鏡的男人站著二人不停的交談著……
「南原,你剛才是說斷水流大師兄已經帶著他的手下潛入李治軍部所在地了?」那個四十多的男人用茶杯蓋打著茶杯裡面的冒著熱氣的茶水,一面噓著嘴吹著浮在水面上的茶葉一面對對面的三十多歲的眼鏡男說道。
原來說話的這個人就是關上雄一,對面那個站立的眼鏡男是南原。
「是的,斷水流大師兄的部下剛剛發回了消息,他們現在正在敵人的軍部附近的小樹林裡,而且……」南原說到這裡就是一頓,他看到對面用嘴吹茶葉的關上,他的臉色有些不耐煩,他立馬就知道自己沒說重點,於是他急忙的補充道:「李治跟一些人進了小樹林。」
「真的?!」關上雄一聽到這話,眼睛忽的一亮,就像一隻發現了老鼠的貓一樣,他這一探身,手就是一顫,那茶杯裡的冒著白氣茶水不少都溢了出來。
這樣一來他不得不起身拿手絹去擦撒在身上的茶葉水,那些茶水很燙,關上一不小心也被燙的眼中出了淚花。
「嗯,現在斷水流大師兄正準備伏擊他,估計等等就要實行了。」南原見關上雄一那麼激動的樣子急忙說道,他知道關上這人性子急,你不快點說他惱了,能那腳踢你。
關上雄一這是年紀大了,以前人家直接不服的用刀砍、用狼牙棒打,讓你們說話說半截,故意的直接打一頓扔到荒郊野外去。
據說曾經有一年關上雄一就是因為他的一個手下戲弄他,他親****殺了對方,那一件事情在他們內部傳的沸沸揚揚的。
但是他南原並沒親眼目睹而是別人一直流傳的,他也不敢去問關上雄一,因為關上這人很凶殘,這要一激怒他,他什麼事情都幹得出。
「好,好,好!斷水流大師兄不愧是伊賀忍者!厲害啊,厲害!」關上雄一不由得讚歎起了斷水流。
你看人家這些忍者做事情那是說到做到阿!
人家不但成功地潛入了李治的軍部所在地,還準確的抓住了機會找到了目標,剩下的就是臨門一腳了!
他自信他們國家的「射手」不差,不像某國一樣經常「黑色三分鐘」,關鍵時刻不是這個掉鏈子就是那個腿抽筋的-_()
他們島國人絕對不會這樣,而且這「射手」他娘的是斷水流大師兄啊,那還了得!
這他娘的相當與當年的羅納爾多,馬拉多納啊!
這次李治死定了!嘿嘿∼
「那個老大,斷水流不是伊賀忍者,他是甲賀忍者阿。」南原聽到關上雄一話裡有紕露及時的糾正道。
「嗯,都一樣,南原君,關鍵是這臨門一腳啊!」關上不由得感歎起來。
「是啊!一定要穩、準、狠!」南原自然知道這事情的重要性。
「告訴斷水流,老子他娘的要死的,不要活的!給我……嗯∼」關上用手化刀在空中做了劈的手勢。
南原看後會意的大笑起來,而對面坐著的關上也露出了久違得笑臉,只不過關上笑起來真的不怎麼好看,那笑容顯得非常古板僵硬。
卻說李治那廝現在跟西園寺蘭子進了小樹林,後面的趙飛博等人自然而然的止步,這個樹林在他們軍部所在地之內,他們周圍都有重兵防守,所以他一點也不擔心警衛工作,人家趙飛博擔心的是別被李治真氣所傷的問題。
剛才人家自己還在那嘟囔著,這樹林自己跟手下的弟兄們是進還是不進,如果進司令萬一在跟對方親愛怎麼辦?
要知道他們的司令員可是極品男啊,他太瞭解李治,連莫嫣然那樣的喪屍妹子人家都敢招惹,他絲毫不懷疑這個貌似長得也不算醜的西園寺蘭子跟李治有一腿。
特別是她在李治被營救(也就是蘭子被擒)之後,看李治的眼神他娘的都跟發了情的母貓似的,趙飛博斷定李治肯定跟她之間有點什麼破事,具體什麼事情儘管他不敢猜測,但是大體的事情他已經是想到了。
那個西園寺蘭子這些天一直都穿著她那件藍色碎花連衣裙,今晚一來人家就換了衣服,你看裙子短的都不能在短了,那兩條大白腿,喝!
那就不用說了,要不人家怎麼說,姑娘美,美在腿哪!
敢情說得一點也不差,這個西園寺的大腿真白啊!
怪不得司令員那麼愛惜蘭子八成就是為了蘭子的美腿來的,趙飛博想歸想,人家卻沒敢進那小樹林,他沒進其它的警衛人家也不進,憑什麼去得罪那個人去!
沒必要,沒看到趙飛博頭兒都不去,自己裝什麼積極的,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於是這一群警衛都在外面沒事打屁聊天,只不過偶爾的往小樹林那邊暼上兩眼。
如此一來就給了斷水流大師兄他們這些刺客的機會,斷水流心裡那個高興就別提了,這個任務本來以為很難完成,沒成想不難啊!
很簡單,殺個司令跟宰隻雞似的,等等他怎麼殺都行,是橫著殺哪,還是豎著殺?
哦,不是啊,是用槍幹掉他哪還是用刀砍死他哪!
人家心裡面正盤算著,李治卻一臉輕鬆跟西園寺蘭子說說笑笑的衝著他就過來了。
李治看著蘭子還是那麼一臉的深情笑著說道:「蘭子,你這都看了我一晚上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是怎麼的?」
西園寺蘭子聽李治這麼一說低了一下頭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什麼決心,她猛地抬起頭對李治說道:「李治君,你是知道的,我是真的,真的……」
她說到這裡的時候那臉可就紅通通的,不知怎麼的,原本那些勇氣到了這個詞的時候都化作了烏有。
對面草叢中的斷水流大師兄等人看到這一幕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心說,我靠!這女孩兒行啊!居然敢對男生表白。
但是人家說到最關鍵的時候忽的掉了鏈子,這讓這些人都不由得為西園寺蘭子著急,這群忍者突然有了當年初戀表白的那種感覺。
是啊,這需要多大的勇氣啊!
當年自己對心愛的姑娘表白的時候不是胡說八道的,就是擦肩而過的,抑或見了改成問候的什麼樣的都有,而這些人此刻又他娘的見到了當年的一幕,包括斷水流大師兄在內,有啥說啥,都緊張得不得了,這他娘的是免費的情感劇啊!
一家人都忽的有了一種先看完結局如何再下手的心理,於是乎一家人看起了李治跟西園寺蘭子的情感肥皂劇。
李治自然知道她想說什麼,於是急忙打岔道:「蘭子是不是真的好累啊?」
西園寺蘭子聽後一愕,隨即一個輕聲的鼻音「嗯」了出來,這讓那群蹲草叢的英雄們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一時間這些人該抽刀的抽刀,該拔槍的拔槍,都做好了準備。
李治見西園寺答應也是一陣的放鬆,他隨即對對方聳聳肩笑著說道:「呵呵,這些天一直打仗,是不是?男人都累的不行,更不說你們這些摻於在戰爭的女孩兒了,很多時候都是迫不得已啊!」
李治這話還沒說完,西園寺蘭子居然一下子攔腰抱住了李治放聲痛哭了起來,她的眼淚順著臉頰把李治的衣服都打濕了一片,李治被西園寺蘭子的大膽舉動驚呆了,同時他歎了一口氣。
又一個,又一個阿!
作孽啊,作孽!
李治感覺自己今晚很頭大,本來自己的想法很好,準備跟蘭子交流一下感情,研究研究下一步兵發台灣島的戰略佈局。
這他娘的敢情好,真的成了交流感情,找這個發展等等就要推倒了。
而對面草叢中那些剛要一越而出的忍者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呆了,臥槽,這情感劇快到**了,還是先看完再說!
要不明天晚上心裡又要惦記這李治的狗血劇情怎麼樣了,於是這些人很統一除了斷水流大師兄全都蹲了下去。
斷水流大師兄也被這突發狀況搞得有些發蒙,但他隨即想蹲下卻發現別人都已經蹲下了,這樣他這個當長官的很沒面子,這「英雄」還沒蹲草叢,你們這些「小兵」倒先蹲草叢,成何體統,不行老子要挽回面子來!
他回頭向他的部下做了一個上的手勢!
他的部下很不情願的拿起武器站了起來,他們剛要出去,去見李治那邊被西園寺蘭子推倒在地,兩個人居然在地上滾起了草叢!
這一下突如其來的大膽舉動連斷水流都把下巴掉到了地上,斷水流大師兄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人家立馬就蹲下拿起了倍數不亞於天文望遠鏡的望遠鏡圍觀了起來。
他後面的部下見狀有樣學樣,有的掏出了照相機在草叢中偷拍個不停,有的摸出了dv機只見開始拍攝,還有的拿出了手機不停的對準對面那倆人晃來晃去的。
一時間這些忍者都化身成為追星的狗仔隊,那偷拍的技巧真的非常的巧妙。
這讓事後看了錄像的李治跟蘭子很無語,一句話,太他媽專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