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刃提出了用喪屍間諜偵查對方的主意,這讓李治等人非常的贊同,血刃不愧是僱傭兵出身,見多識廣,本來比較麻煩的事情交給喪屍間諜,將變的異常的簡單。**!。*
空中喪屍鳥偵查,地面敏捷性喪屍出擊,這樣一來他們這些人倒成了閒人,只要坐等偵察結果就行了,要知道他們並不缺乏喪屍間諜,而且那些喪屍間諜可以全天候二十四小時監視對方。
血刃的提議趙生輝很感興趣,他又想起了當年自己007的風采,於是他一個勁的要求親自帶隊去偵查對方。
這讓李治等人困惑不解,但當趙生輝說出自己的身份之後,一家人先是一愣之後大笑起來,職業病阿!
人家又犯了間諜癮,所以李治自然同意,趙生輝就順理成章的成了諜取敵人情報的指揮官。
秋天的夜來的比夏天早,可能是因為夏天太過熱情,所以舞動了一個夏天的人們都累了。
而秋天非常的照顧這些累了的人們,他將黑夜的時間提前了,原本晚上七點多還天明的夜晚,現在已經是漆黑一片了。
吃完晚飯的人們很多都喜歡散步,而李治也是這種人,人家沒事晚飯後就外出散步,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
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誰都希望自己活的長,李治也一樣,他同樣希望自己能活的長一些。
原因很簡單,因為人死亡的時間太長,活著的時間太短,所以人活著無論處於什麼狀態處境盡量的讓自己過的好一些。
飯後散步李治當然喜歡帶給美眉陪他一起了,那麼今天晚上是哪個妹子這麼幸運哪?嗯,就是上一章提到了西園寺蘭子。
西園寺蘭子現在見到李治的時候跟以前大變樣了,不但瘦弱憔悴,而且寡言少語,不是哪個一逗就笑,一惹就哭的女孩兒了。
她總是深情的盯著李治看個不停,看的李治後脊樑發毛。
自從蘭子跟李治真情告白以後,她見了李治就這樣,也不多說話,只是癡癡的盯著李治看,有時跟她說話也聽不到,動不動自己就流淚,搞得李治莫名其妙的。
李治在白天的會議上被血刃跟趙生輝的話擊中,想起了那個被他冷落已久的喪屍妹子,他聯想起在出羽島的幸福時光,覺得人家那姑娘還不錯,這不人家今晚立馬就約了妹子飯後出來散步嘛。(_&&)
今晚非常的涼爽,西園寺蘭子跟李治並排著走。
她很久沒跟李治這樣一起散步了,記得上一次就是她跟李治在出羽島金沙灘上傍晚漫步了。
當時他們兩個聊得還挺開心的,李治說過如果這樣也挺好,他很喜歡跟她在一起的感覺,這讓那時的西園寺蘭子感受到了一個詞:幸福。
要知道這個詞看不見摸不著只有用心去感受你才能感受的到,她那時確確實實的感受到了幸福。
很多時候幸福都是來的那麼突然,正如它離去的一樣匆忙。
她本來可以永久的留住那幸福,但是命運的捉弄卻讓她再一次跟到來的幸福失之交臂。
很多東西你不握在自己手裡,它就會與你擦肩而過,即便握在手中,一不小心手指的縫隙也會讓它露出,它會掉落在地上發出叮噹的聲響,當你彎腰去撿時卻發現它已經碎了。
愛情本來就是不公平地,它往往希望捉弄人,當你得不到幸福時,你一直想得到,得到時你卻意識不到那是幸福。
因為輕而易舉得到的東西,人們一般都會忽視,長久的忽視會讓你得愛情你得幸福黯然褪色,它會一不經意之間徹底流逝,就如她的幸福一樣:可望而不可及。
那天夜裡對方對出羽島發動了突襲,然後就成了今天的這樣,幸福跟愛情徹底的離開了她。
她感覺到自己被命運捉弄了,為什麼先讓自己得到再失去,這樣不殘忍嗎?
如果是這樣的結局為什麼不讓她一開始就別遇到他,這樣也就沒有那麼多的憂傷哀怨了,每每想到這裡她總是很委屈,她為什麼是最後一個知道結果的人?
為什麼她總是受到傷害,而傷害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給的,嗯,眼前這個英俊帥氣的男人給的。
李治本來約蘭子出來想跟她拉攏一下感情,畢竟人家姑娘不錯,再者後面的台灣之戰還需要蘭子這個控制性母體,離了她還真不行,所以跟她聯絡聯絡感情也是必要的。
她現在成了自己的將軍退出了秘處,她的身邊總是有那個猥瑣男福島明的身影,只要蘭子出現的地方,福島明肯定在她的三米之內。
但是今天很意外,福島明並沒有跟來,可能是西園寺蘭子支開他了,李治是這麼想的,他可不知道福島明去了哪裡。
福島明可沒有李治想像的那麼下作,是,他是喜歡西園寺蘭子,他承認,人家從沒否認過。
但是今晚不行,他有任務。
黑如水給了一個他諜報任務,讓他配合趙生輝偵查關上雄一他們的行蹤,包括那兩個失蹤女孩兒行蹤一併偵查著。
現在人家一身夜行衣打扮跟著同樣一身黑衣的蒙面趙生輝悄悄的模進了關上雄一的黨部。
這二人現在就在關上雄一的辦公大樓裡面,他們為了進去費盡了心機,他們沒想到這裡的防備如此之嚴:
攝像頭、紅外線、巡邏的警衛、站崗的門衛,以及一些穿著黑衣一臉凶狠的打手在樓道裡面來回的徘徊,要等這些人少了才能偵查。
趙生輝跟福島明現在在關上雄一黨部大樓十三層的通風管道內,二人不時的通過那些通風口觀察下面的人的行蹤,他們二人移動的動作很輕生怕驚動了下面的「黨員」。
趙生輝沒什麼,福島明卻有種進了國家級博物館偷名畫的感覺,人家這是大姑娘坐花轎頭一次,看著身邊透過通風口打量下面人的趙生輝一臉平靜,福島明不得不佩服起眼前這個支那人起來。
自己緊張成這樣,對方卻如此的輕鬆,看樣人跟人還真的不一樣,他不知道趙生輝在想什麼,又看到了什麼。
他現在只是想笑,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現在特別的想笑,反正就是特別的想笑,他覺得這個時候不合時宜,所以就強忍著,一時間那面目是相當的怪異。
而趙生輝不經意間看到了傍邊一臉哭笑不得福島明,不由轉過頭用極輕的聲音問道:「福島,你怎麼了?咋這個模樣阿?」
福島明好歹的忍住沒笑出來,卻是低聲找借口:「趙生輝君,你不覺得我們現在就像電視上演的那些盜國寶的竊賊嗎?」
趙生輝聽後隨即瞭然,原來福島明是在想這個阿,於是他淡淡的說道:「不覺得,這個很正常的,竊取情報這是常用的招數,沒什麼稀奇的。」
福島明還是忍不住笑,他輕聲的笑出聲來,嚇得趙生輝趕緊摀住了他的嘴,果然下面的人開始四處的搜查起來。
只見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的男人對一個短髮戴眼鏡的男人問道:「畦田君,剛才你有沒有聽到笑聲阿?」
那個叫畦田的眼鏡男驚愕的說道:「山本君,你也聽見了,這麼說我剛才聽到的不是錯覺了?是不是有人闖進來了?」
正在二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拐彎楚過來一個一臉懶散的凶悍男人,他看著畦田跟山本探頭探腦的就是一陣大罵:「嘿!山本你跟畦田君不好好巡邏鬼鬼祟祟的搞什麼鬼?」
畦田聽後有些驚疑的對對面過來的凶悍男說道:「東鄉平君,你剛才聽到笑聲了嗎?」
「什麼笑聲不笑聲的,那是風聲!剛才老子才關了窗戶!」東鄉平朝著面前兩個人罵道。
「但是東鄉平君,我明明聽見人的笑聲了!山本也聽到了。」畦田訕訕的說道。
「別在這裡疑神疑鬼了,有空去給那兩個女人弄點水喝!老子懶得去!」東鄉平有些不耐煩了,他的語氣令趙生輝等人判斷出他是三人中的頭兒。
「不是今天花田他們小組負責嗎?」山本聽後多少有些不滿的說道。
「你是不是不願意去地下八層阿?山本我告訴你倆,不喜歡也得去!
老子是小組長,別給我不服氣!聽到了沒,去一樓廚房拿飯,然後給那兩個妞送去!」東鄉平凶橫的臉顯得突突直跳,很顯然他沒有耐性跟他的兩個手下扯皮。
而趙生輝跟福島明聽到兩個女人時都是眼前一亮,該不會是那兩個失蹤的女孩兒?
於是二人都仔細的聽了起來,但是下面卻是沒動靜了,他們不由得探頭去看,下面哪裡還有人影,對方三人都已經離開了。
趙生輝跟福島明不由得互相看了看,二人腦海中都出現了一個想法去地下八層!
趙生輝隨即朝福島明做了一個下的手勢,福島明點了點頭,用手向身後做了一個走的姿勢。
於是福島明轉身開始慢慢地移動,趙生輝緊隨其後,二人就在這通氣通道裡面蹲著身子開始了他們的任務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