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今昭身下的馬不是一般的馬,是千里駒,速度極快,如同疾風而過。奉末軒攔住白今昭的腰,坐在她的身後,起初只是甜蜜與幸福的感覺。此生的情,似乎就握在手心中,令他安心。
隨著馬兒的疾馳,奉末軒也越加的開始覺得身體不舒服起來。臉上的冷汗噠噠的流,再者就是有點越來越覺得無力。甚至連抱住白今昭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的身體已經壞到如此的地步了嗎?以前他似乎只有點點微乎其微的希望,對於自己的身體大多是放縱,現在他後悔了。若是可以愛惜點自己,也不會到如此地步,連拉住她的力氣都沒有了。
白今昭專注的勒住馬韁繩,奉末軒還算是個正人君子,沒有毛手毛腳的,這點令她安心了。要不是因為走的急,又只有一匹馬,她真的不喜歡和人同騎馬。
渴馬兒急速的奔馳,白今昭也沒有想太多了,就那麼關注著前面的路。正在這個時候,突然覺得身後的人似乎鬆了手,她頓時有點不好的預感。回頭一看,驚了一下。
奉末軒臉色蒼白,臉上冷汗噌噌的,雙手已經無力攔住她的腰身,下一刻就會掉下馬去,摔斷脖子。白今昭拉住馬韁繩,單手扯住奉末軒的身體。
這黑馬疾風,是個烈馬,被猛的一扯韁繩頓時有點反抗。白今昭單手沒握住,有點送,疾風身子一斜,奉末軒和白今昭兩人都從馬上跌落到路邊的草叢中。疾風一鬆了韁繩,立刻不馴的往前跑,撒潑的奔走了。
接「疾風。」白今昭猛的喊了一聲,那馬兒似乎平常憋久了,竟然不理會直直的撒蹄子跑了。
白今昭叫不回馬兒,瞪了奉末軒一眼,覺得有點惱怒。早知道就不學什麼不懂的鬼東西,帶著他必然是個累贅。
「喂,你是怎麼搞的?」白今昭在草叢中拉起奉末軒問道,卻突然發現奉末軒臉色異常的蒼白,已經昏了過去。她心裡頓時一愣,有點不知所措。
「什麼時候不暈倒,這個時候暈倒,真是個累贅。」嘟囔了一下,白今昭還是認命的將奉末軒放平在地上。用手為他把脈,隨著放在奉末軒手腕上的手按住的越久,白今昭的臉色也越來越不敢相信。這個能活到現在,還真是個奇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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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的煤油燈,豆大點的火苗子微弱的幾乎照不亮整個狹小的房間。漆黑的牆壁上掛著打獵的工具,還有一大極為寬大的炕。
白今昭眼神很是專注的盯著奉末軒的神情,手中的針卻是輕輕的刺進去有拔出來,銀針泛著詭異的黑色。令白今昭面色也異常的冷沉,從懷中掏出個瓷瓶,將藥丸塞進奉末軒的口中。
昏黃的煤油燈,豆大點的火苗子微弱的幾乎照不亮整個狹小的房間。漆黑的牆壁上掛著打獵的工具,還有一大極為寬大的炕。
白今昭眼神很是專注的盯著奉末軒的神情,手中的針卻是輕輕的刺進去有拔出來,銀針泛著詭異的黑色。令白今昭面色也異常的冷沉,從懷中掏出個瓷瓶,將藥丸塞進奉末軒的口中。
「姑娘,你相公怎麼樣了?」一個端著碗熱粥進來的張婆婆笑咪咪的問道,一臉的和善和淳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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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我相公。」白今昭清冷的眼神有種不容反抗的威嚴,張婆婆頓時臉上有點尷尬,不是相公是什麼,難道是哥哥嗎?
「熱粥你們趁熱喝。」張婆婆放下粥,貪戀的看了一下那炕上的男人,英俊非凡自是一表人才。
順著張婆婆的目光,白今昭瞧著她正在打量奉末軒,開口道:「你出去,這裡我會照顧他。」
張婆婆嘴角微微的撇了一下,明明就是一對還在裝,被人家打斷了,她只能乖乖的將粥放下出去。
「老婆子,怎麼樣了?」一個老漢見到老伴一臉不樂的出來,有點擔憂的上前問道。
「什麼人,冷的跟冰塊一樣,好像誰想要伺候她。」張婆婆變臉如翻書,前一刻還笑瞇瞇的臉,現在就是一臉的憤怒。
「別說了,人家給的錢多。」張老漢拉住老伴,叫她別說,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就怕裡面的人聽見了不好。
「給的錢多有什麼了不起,一副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樣子。若是我們不想要那個錢,他們照樣的睡在森林裡叫狼給吃了,叫土匪給搶了。」張婆婆越是被拉,越是一肚子的火,總覺得白今昭很是不通情達理,令她氣憤。
「我求你了,你沒見她帶著劍嗎?」張老漢一臉的怯意,想到剛剛看到的劍,他就以為自己要被殺了。
「真的?」張婆婆一聽說有劍,立刻就止住了牢騷,也怕真的看不順眼將他們給滅口了。
張老漢點頭,起初他在打獵,突然看見一個女子手裡拿著劍很是恐怖的走向他,他差點以為自己要被人殺了。還好只是借宿,給了豐厚的銀子,才令他稍微的有點安心。
張婆婆又看看屋子,雖然很是不甘願,但是心裡多少會懼怕,也就聽了張老漢的話,不再多說。將剛剛白今昭遞給她的藥拿去煎熬,心中總有點不甘不願的。
「去吧,只求那個男人快點好,離開這裡就行了。」張老漢蹲在地上,繼續吹火熬粥。
「哼,就希望別引來什麼土匪喪門星之類的才好。」張婆婆猝了一口,才拿著藥草去熬藥。
「是啊,希望兒子他們打獵回來別遇見什麼壞事才好。」張老漢低頭熬粥,心裡多少有點擔心,這一帶土匪猖狂,誰能確保不出事。
白今昭在屋內,將外面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卻沒任何表情。拿起桌子上的粥,也不管奉末軒是不是醒了,餓了,自己慢慢的吃著,想著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