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今昭突然發出一陣輕靈的笑,她都知道了一些事情,他還真是能裝。
「我覺得冷公子做官一定會是個好官的!」白今昭說的認真,可是臉上卻完全不是一個意思。
冷玄天嘴角抽搐,這個是明顯的諷刺「好官倒是稱不上,但至少能保全自己。」
「冷公子所謂的保全就是不講信用嗎?」白今昭語氣輕佻,帶著點蔑視的口吻,令冷玄天當場有點難堪。
這個女人是妖精嗎?難道她都知道了嗎?
「我也是今天才收到的消息,絕對沒有要騙你的意思。」只好老老實實的招供,沒人喜歡都戳破了還要裝小丑。
「我知道冷公子還是對我有成見,但我也是真心要救飛雪。我欠相公的,我會一一還上的。」一抹惆悵緩緩溢出,白今昭說的很認真,卻聽的冷玄天有點痛惜。
「早知道今日,何必當初,強扭的瓜不甜。」冷玄天望著那有點傷感的臉頰,勸說著。
「是啊,所以我現在知錯了,還不行嗎?」嬉笑的從花瓶裡掏出一個盒子。白今昭小心翼翼的打開檀木的小盒子,令冷玄天有點好奇。
「就是這個嗎?」他記得只是個盒子,也沒這麼謹慎過。
「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白今昭從頭上抽出一根銀質的髮簪,刺了一下指尖,一滴殷紅的血瞬間凝聚成血珠子滴落在檀木的中心處。
冷玄天細看才發現,那檀木中心處竟然是一直鳳凰的眼睛。
「這個東西到底有什麼玄機?」好奇的望著那血緩緩的注入鳳凰的眼中,盒子好像有了知覺一般從中間開始層層剝落,露出一個金色的碗。
白今昭輕笑,又從袖子裡抽出匕首,一刀刺向心臟處。驚的冷玄天叫了一聲「你在幹什麼?」
屋外的霜兒和秋兒都向屋內張望了一下,卻沒有推門進去。奉末軒聽到冷玄天的叫聲,直奔書房想要進去。
「少爺請留步,沒有小姐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內。」霜兒冷冷的說道。
「我擔心朋友,不能進去嗎?再說我也是你們小姐的相公,我為何進不得?」一臉怒火,奉末軒現在有點焦慮,他們一定有什麼瞞著他。
「若是想進去,請踏著霜兒和秋兒的屍體進去。」霜兒和秋兒同時能夠腰間抽出了長劍,大有想進去就殺了他們的意思。
「末軒,沒事。我只是被白將軍的書給嚇到了,沒想到白將軍有這麼好的書。」聽到門外奉末軒要硬闖書房,冷玄天趕緊制止,若是進來,他不就成殺人犯了。
「你小心點。」陰冷的看了一眼書房緊閉的門,奉末軒防小人一樣說道,引來霜兒和秋兒厭惡的一眼。
「你這是在幹嘛?」冷玄天手忙腳忙的想要幫白今昭止血,卻被白今昭拒絕。
「你不是想知道這是為什麼嗎?」蒼白的臉上有點因為失血過多的虛弱,更何況那刀刺在心臟的邊緣處。
「可你也用不著自殺吧!」冷玄天很是無語。
「你可知為什麼這東西叫溺水婆娑?」白今昭看著心臟邊的血緩緩的向溺水婆娑裡流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