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喜得二子
厖圉、武羅、熊髡、伯因四位老臣本想搞垮寒浞,即便不除掉他,起碼也得把他趕出有窮國。沒想到他們的一切努力都付之東流,大王后羿偏袒寒浞,處處維護他,結果弄得他們處處被動,每一個環節都是以失敗而告終。
這天散朝以後,大王后羿獨自宣召寒浞,向他詳細詢問了他和月牙姑娘的事情。寒浞按照夫人的指點,也不隱瞞,把他和月牙姑娘的事情如實地告訴了大王,當然這個如實是有尺度的,比如他和月牙姑娘合夥害死武槐的事,他就隻字未提。
后羿聽吧,向他點了點頭,說道:「即然這樣,我看這件事情你們就和平解決吧,你們畢竟是同殿稱臣,老是這樣鬥下去也不好,你說呢?」
寒浞心想,我哪裡想和他們斗哇,都是那四個老傢伙和我過不去!便說道:「一切但憑父王做主,兒臣聽命就是。」其實他心裡清楚得很,以他現在的實力,沒有大王的支持,他是鬥不過那四大功臣的。目前朝廷上多數大臣還都是站在他們那面,想摧毀他們多年織成的大網談何容易!這次的較量自己沒輸就算是贏了,能以和平解決劃上句號,應該是最滿意的結局。
「那好,就這樣定了,明天早朝我就宣佈,同時任命你為京都衛隊的大隊長,代替武槐管理護城軍隊。」后羿說道。
「多謝父王!兒臣一定盡心盡力管理好護城兵!」寒浞跪地叩拜。
次日早朝,后羿宣佈:「司寇厖圉告寒浞一案,本王經過調查,寒浞確與庬家小姐月牙有過婚姻之約,二人同居構不成**罪名!至於挖墳掘墓一事,是寒府家人為救主人情急所為,與寒浞無關。而且這件事司寇厖圉本身存在著嚴重的錯誤,有謀殺朝廷大臣的嫌疑。鑒於雙方矛盾是由多種因素促成,本王宣佈,對寒浞和厖圉的罪名不予追究。寒浞身為晚輩,而且厖小姐畢竟因他而死,他的責任相對重一些。因此限寒浞三日內往司寇府登門謝罪,並負責修復被寒府家丁損毀的厖府陵墓。」
「兒臣遵命!」寒浞出班叩謝大王。
厖圉雖然心中有所不甘,但卻也無可奈何,只好上前叩拜,說道:「謝罪和修墓就不必勞駕寒浞了,大王,我只希望寒浞能賠償我的損失!」
后羿看了看寒浞,然後看著厖圉問:「你想讓他賠償多少?」
「黃金五百斤!」厖圉喊出了索賠的錢數。
后羿說:「你要的太多了,我看就三百斤吧!怎麼樣?」
「既然大王說了,我也只好聽命!」厖圉一臉的無可奈何。
后羿又問寒浞:「你呢,是不是還嫌多?」
「兒臣聽大王的!」寒浞絲毫沒有反駁。
厖圉心裡這個氣呀,他頂討厭寒浞一口一個「兒臣」的稱呼,他覺得有些肉麻。
「好!這件事就這樣了。」后羿揮了一下手,接著說道:「下面我宣佈第二件事,任命寒浞為京都衛隊的大隊長,統管護城軍隊!」
寒浞趕忙出班叩拜:「謝父王栽培!」
大王的這一任命實在是出乎眾人意料之外,群臣互相用眼神交流著,心裡邊的天平開始向寒浞傾斜。
最吃驚的是當朝的四大功臣,他們知道任命寒浞統管護城軍隊意味著什麼,那就是寒浞在朝中的權勢和地位在進一步升高。
大司馬熊髡出班奏道:「大王,臣以為寒浞雖然東征有功,但他回國後,居功自傲,目無國法,膽大妄為,大王不予責罰已經夠寬容了,怎麼可以再升任京都衛隊的大隊長呢?希望大王認真考慮,收回成命!」
「你說什麼,本王決定了的事豈能更改?就這樣定了,散朝!」后羿不高興了,他知道接下來他的四大功臣肯定又會喋喋不休沒完沒了的貶損寒浞,他不打算聽,索性宣佈散朝。
四大功臣只好搖頭歎息,一邊往外走一邊議論著。
寒浞走馬上任,很快就有許多大臣來巴結他,給他送禮。
厖圉、熊髡、武羅、伯因四位老臣知道大王偏袒寒浞,雖然心裡不服,卻也無可奈何,只好偃旗息鼓,停止活動,各自埋頭去幹自己的事情去了。
在姜蠡的操辦下,徒壁鬼南魑和蚰煙、蝤道道和蚰雲在寒府舉行了婚禮。婚禮之後,祁水、祁火、祁風三兄弟向寒浞和眾兄弟告辭,回東平關老家操持舊業去了。
寒浞任命蝤道道為管家,其餘眾兄弟都安插在護城軍隊裡做了小頭目。
那個曾經在武槐身邊臥底的秋生也重新回到寒浞身邊,寒浞每天都抽空教他武功,他也虛心苦學,武藝大有長進。寒浞便也讓他當了一名小頭目。
寒浞上任以後,嚴格整頓軍紀,撤換掉那些憑關係花錢走後門上來的小頭目,選拔了一批真正有本事的士兵上崗。同時對京都衛隊進行嚴格的軍事訓練,對軍隊施行吐故納新,把那些年齡大體質差的士兵清除出隊伍,重新接納吸收一部分身強體壯的英武少年。京都衛隊很快就成了一支朝氣蓬勃有戰鬥力的隊伍。
轉眼間又是半年,姜蠡的腹部大得出奇,生活幾乎難以自理,全靠丫頭們侍候。
一日,姜蠡忽然覺得腹內一陣疼痛,趕忙叫丫環傳喚接生婆。
寒浞想的非常周到,頭一個月就請了兩名接生婆在家裡,好吃好喝的招待著,等待為夫人接生。她們聽得傳喚,趕忙來到夫人的房間。丫環幫夫人脫了褲子,她們一看立刻緊張起來,說孩子馬上就要生了,讓丫環趕緊預備開水。
於是丫環和接生婆都緊張的忙碌起來。工夫不大,孩子降生了,是個男孩,姜蠡非常高興,疲憊的臉上浮上了笑容。這時候,接生婆告訴她,她懷的是雙胞胎,體內還有一個。
又過了一會,第二個孩子誕生,也是個男孩。
姜蠡高興得忘記了疲乏,命丫環柳葉趕快去前廳給老爺報喜。
寒浞一聽樂壞了,急急忙忙去看夫人和孩子。
姜蠡生完孩子後,身子很虛弱,但還是興奮地對寒浞說:「兩個孩子很像你,雖然他們長得相似,但卻很容易區別,兩眉間有顆黑痣的是老大,嘴角邊有顆黑痣的是老二。」
寒浞仔細看了看兩個孩子,果然如此。便笑著說:「看來我的兩個兒子是生來就有標識,省得到時候惹禍挨錯了打。」
他們商量給孩子起了名,老大叫寒澆,老二叫寒戲。
孩子三天時,寒浞命廚房殺豬宰羊,府內擺席慶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