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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篇 第九卷 第167章 癡情生死戀(7) 文 / 山魂海韻

    第167章癡情生死戀(7)

    「你問過你女兒嗎,她的住處昨天有沒有見到過陌生人?」伯因緊張的問道。因為偷藏武槐的主意是他出的,如今武槐的死他是有間接責任的。

    「沒有,我女兒的小樓是不准許閒雜人等靠近的,早起我問過她,她那裡沒去過任何人,也沒有出現什麼異常現象。」厖圉說道。

    「那就怪了,他沒病沒災的怎麼會突然間就死了呢!」武羅大惑不解。

    伯因又把武槐的屍體仔仔細細的重新檢查了一遍,鄭重地下結論說:「武槐兄弟身上沒有任何傷痕,看來他是因窒息而死!」

    「何以見得?」武羅問道。

    「你看他的面部表情,顯然是被人處理過,我懷疑他是因呼吸困難窒息而死,雖然他的姿勢證明他死前沒有有掙扎的表現,但我還是覺得他很可能是被人掐死後做了按摩,因為據我所知有經驗的高手為了掩飾真像,會對死者進行一些局部按摩處理,讓人誤以為受害者是病死的!」伯因分析說。

    「不可能,我女兒的房間夜裡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怎麼可能進去人哪!如果武槐兄弟真的是窒息而死,那也是因為檀箱的通氣孔太小,裡邊通氣不暢而導致。」厖圉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對,有道理。」司馬熊髡點點頭,便跑到檀箱後面去看通氣孔,頓時吃驚的喊起來:「你們快來看,這通氣孔已經被人給堵死了,怪不得武槐兄弟會死在裡邊!」

    「怎麼會呢,昨日我親自檢查的,通氣孔並沒有堵塞呀!」厖圉不信。

    伯因和武羅也都跑到檀箱後面去看,證實透氣孔的確是堵死了。

    厖圉狐疑的親自察看後才信以為真,心裡立刻犯了嘀咕,這是誰幹的呢?能夠接近檀箱的人只有抬箱子的家人和女兒及其身邊的兩個丫頭,外人根本沒有機會接近,不用問,此事肯定是自己家裡人幹的。如果不是抬箱子的家丁,那麼就是女兒和她的兩個丫頭。而無論是誰幹的,人死在他府裡他都無法脫離干係。這樣一想,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他掏出身上攜帶的角刀(用動物的犄角製成的可以折合的小刀),用一端的尖角把透氣孔的填塞物捅出來,這才看清楚填塞物全是優質的棉絲。他頓時想起來女兒裡屋房間裡的確是放著一大包棉絲。他猜想此事十有**是女兒月牙干的,心說月牙啊月牙,你可害苦老爹了!

    「這事會不會是寒浞暗中派人幹的?」武羅提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不會吧,他怎麼知道我們把武槐轉移到了司寇家裡。再說如果是他幹的,他又是什麼時間在什麼地方干的呢?他總不至於潛入司寇府吧!」伯因說。

    「我看這樣吧,麻煩三位在此等一下,我回去找女兒詳細瞭解一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厖圉覺得自己實在是做了一件蠢事,平白無故的把女兒攪和進來,這萬一真的是女兒所為,我該如何處置呢?

    「我說老尨,回去後要好好跟孩子說,千萬不可動怒!不管結果如何,都要快點回來,我們再共同坐下來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辦!」伯因心中也很愧疚,畢竟把武槐轉移到尨小姐繡樓的主意是他提出來的,而今弄巧成拙,偷雞不成蝕把米,結果是雞飛蛋打,這邊對不起武羅,那邊又給厖圉添了麻煩。

    「好,我知道!」厖圉心裡更窩火,恨不得立刻就把事情搞清楚,急匆匆走到外面直奔自己的轎子走去。

    在門口閒聊的轎夫見老爺臉色不好,趕忙各就各位恭恭敬敬的等待老爺的命令。

    「走,快點!」厖圉坐下,命令道。

    「老爺,我們往哪裡去呀?」轎夫的頭頭問道。

    「回府,去小姐的月牙樓,走快點,愈快愈好!」

    「好哩。」領頭的轎夫答應一聲,調整好四個人的步伐,一溜小跑直奔司寇府。

    轎子進府直奔後院,來到月牙樓下落轎。

    厖圉急匆匆下轎,連招呼也沒打就「騰騰騰」上了樓。

    月牙姑娘正在外屋教兩個丫頭刺繡,忽然聽見有人上樓,吃了一驚,想起外面晾衣繩上還晾著寒浞的汗衫,萬一被人看見可就糟了,趕忙說:「柳葉,快去收衣服!」

    柳葉會意,立刻起身往外跑,但還是遲了一步,她的雙腳剛踏出門外,司寇大人就登上了二樓的平台。

    月牙一見是爹爹,立刻慌了,趕忙搶上前去跟爹爹打招呼,想掩護柳葉把寒浞的汗衫收起來。誰知她慌張的表情反而引起了厖圉的疑心,目光直接投向了晾衣繩,剛好看見柳葉收起寒浞的那件汗衫,臉色立刻變了。

    寒浞的那件汗衫可不是普通的汗衫,那是大王特意為他定做的,前胸右上角用金線繡著「東征英雄」四個字。司寇厖圉當時曾親眼所見,記憶非常深刻。

    「慢著,那是誰的汗衫?」厖圉板著面孔問道。

    月牙擔心柳葉說漏了嘴,趕忙說:「爹爹,那是女兒的。」

    「你的?」厖圉更加起了疑心,旋即命令柳葉,「拿過來,給我瞧瞧!」

    月牙知道這件汗衫無論如何是不能落到爹爹手裡,他絕不能讓自己心愛的人受到任何傷害。她飛身搶到柳葉跟前,一把奪過汗衫,藏在自己的背後,笑著說:「爹爹,你怎麼能看女孩子的衣服呢!」

    厖圉皺了皺眉頭,心想,寒浞的汗衫怎麼會在女兒的手裡,難道他們……他簡直不敢想下去了,此事非同小可,他必須得馬上搞清楚。看見女兒的屋門開著,便說:「好,我不看,到你的房裡去,我有話問你!」也不管女兒是否同意,逕直走進開女兒的房間。

    月牙懷裡就像揣了個小兔子,蹦蹦亂跳,背後拿著汗衫的那隻手彷彿握著一個燙手的山芋。她從爹爹的臉色上已經看出,爹爹此次是來者不善,她必須得有足夠的思想準備。她小心翼翼的隨著爹爹進了屋。

    尨圉走進屋後目光迅速在房間裡搜尋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東西,看見裡間屋的門也敞開著,便狐疑地問:「兩道屋門為什麼都開著?」

    「我想放放屋子裡的晦氣。」月牙隨口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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